族长峰他们傻眼了，不知道杨易发什么疯，还来个天地共鉴之。
这文字不是圣母娘娘教的么？
族长峰疑惑问道：“杨易，你在做什么？”
诸修士和族老纷纷点头。
虽然他们心中疑惑，但想到杨易是圣母娘娘的代言人，有某些特殊的动作可能是在沟通圣母也说不定。
杨易尴尬一笑，他感觉自己快要社死了。
洪荒小说害死人！
他轻咳了几声，思维急转：“没什么，这只是一种仪式而已，圣母娘娘曾说文字在以往从未出现过，所以需要天地共鉴。”
“哦，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神色郑重。
他们纷纷起身，庄严地高声道：“今我人族创立文字，天地共鉴之。”
“咳咳！”
杨易再次轻咳了几声，问道：“诸位族老，关于圣母娘娘造我人族后，你们可知道当时的情景，有没有天降功德让圣母娘娘立地成圣？”
“天降功德，那是什么东西？”
一位最年长的族老疑惑，他随后说道：“据我母亲所说，三百年前圣母娘娘造我人族后，紫气东来十万里，各方大能前来祝贺，似乎就是祝贺圣母娘娘成圣。
后来圣母娘娘要回去闭关修炼，稳固境界，匆匆忙忙就离开了。
不过在离开前，圣母娘娘不仅赐下了各种修炼之法，并且还挥手间清理了我人族周围千万里内的所有仙级以上的妖兽。
也正因为如此，才给我人族创造了一个非常安稳的发展环境。
哦对了，圣母娘娘临走前似乎还说，她将在三百年后前往混沌开天辟地，邀请各方大能前去观礼。
想来此刻，圣母娘娘或许正在开天辟地吧。”
杨易皱眉，女娲成圣竟然没有天降功德，这是怎么回事？
“或许，世间根本就无功德之事。”
杨易猛然想到。
实际上，以他做过酆都大帝和天庭天帝的经验来看，所谓的天道仅仅是世界本能而已，也可以说是大道法则的聚合体。
天地不仁，以万物刍狗。
既然如此，凭什么你人族做个什么事情就会天降功德？
如果非要说洪荒有天命主角，那也应该是巫族，而不是人族，因为巫族乃是盘古精血所化，是盘古的血脉传承。
既然洪荒没有功德，那么他记忆中的很多洪荒设定，可能就当不得真了。
若真是如此，杨易反而更轻松了。
说实话，他前世看洪荒流小说，最厌烦什么‘因果’‘缘分’‘大势不该，小事可逆’‘天道注定’等等之类，搞得洪荒就像是某人写好的剧本。
若真是如此，世间一切都是注定的，那人的奋斗又有什么意义？
所谓的数次大劫，他更认为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就像是一二次世界大战一般。
或许有人的推动，但更多是社会的发展。
同时，杨易也明白了，为什么《练气诀》会这么难修炼了，因为是女娲匆匆甩出来的，估计还是最低级最简单的那种。
她急着回去稳固修为，哪里会考虑人族能不能修炼。
更何况，她还随手清理了方圆千万里的仙级以上妖族，已经算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