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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意外出现的人

    眼见著阮瞻的再一波攻击就要到了司马南抬手举起了布人和镜子挡在自己身前迫得阮瞻硬生生收回了直指著他的手。

    「每个人都有弱点。」他得意的说爬了一下但没有爬起来只得坐在地上喘息著「你说我顾虑太多所以会输你呢你没有顾虑吗?你有感情是你的羈绊你把人看得太重了!」他挥挥手裡的那两样东西「你甚至还不知道这是什麼就以為会伤害到别人所以停止了攻击让我得到缓冲的时间。假如我是拿一点没用的东西骗你呢?你就这麼让杀了我的机会溜走?」

    「我并不想杀你是你一直逼我一直伤害别人!」阮瞻瞄了一下司马南手上的东西。

    见那小镜子是摔不破的铜镜巴掌大小镜框上雕刻著古朴的花纹很普通的样子但奇异的是镜面上闪烁著波光水纹好像镜子有一潭流不出的水一样。

    而那个小布人手工粗糙面目四肢不清但在脖子的部位怵目惊心的横贯著一根闪亮的钢针看起来分外刺目不知怎麼阮瞻忽然觉得那一定是万里!

    「不过你这次非常明智没有下手是对的。」司马南阴测测的说「这面铜镜是我的魘术的根本打破了它旧镇上所有的人都会死在魘裡;而这个小布偶则是我用你好朋友的衣服做的裡面缝了他一根头髮背上用我的血写著他的生辰八字。你猜怎麼著?只要我一拔这根钢针他就会像被挑了刺的鱼一样烂成一摊泥!」

    「你想要怎麼样?」阮瞻力图保持冷静脸上神色不变但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个小布偶显得相当在意。

    司马南轻哼一声把小布偶紧紧握在手掌裡。

    「我知道这个对你比较重要所以我会很认真的看著它。你决没有机会从我这裡夺走我劝你不要动这个念头。」司马南扳回了一局表情又恢復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在问你究竟要怎麼样?」阮瞻说。「别婆婆妈妈的。」

    「简单的很。」司马南扶著墙壁站起来努力使自己不那麼狼狈「你跟我出塔随我处置!」

    「否则呢?」

    「否则我就了全镇的人!」

    「那与我无关。」

    「这个也与你无关吗?」司马南再次举起小布偶。

    阮瞻向前走了一步司马南立刻把手伸向布偶脖子上的钢针「别再向前了你在拿你最好朋友的命冒险!」

    「我怎麼知道那是他?」阮瞻停住脚步心裡拼命想著对策但却现根本想不出什麼好主意出来。

    「那麼--你是要赌一下嘍?」司马南恶意地咧咧嘴伸手欲拔那根钢针。

    「住手!」阮瞻急叫一声毫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紧张之态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他不能赌因為他输不起。他生死之交的命可能握在别人的手中他不得不选择退缩。之前他想过司马南会以人质相威胁但没想过他会把全镇的人都搭上。而且他以為万里躲过了司马南的威胁当他看到司马南独自进镇而万里给过他一点信号时他更加坚信了这一点这才放开手脚和司马南斗智斗勇没想到过最关键的时刻出现这样棘手的情况。

    难道让自己的计画还有先前搏命一样的努力全付诸东流吗?可是他又不能反抗否则万里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就知道你不敢赌。」司马南的手还放在小布偶的脖子上看阮瞻没有再动冷笑道「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做了个明智的选择。」

    战斗就是这样尤其是势均力敌的较量看的就是谁抓住对方的弱点就好像太极的推手对方一弱马上就要抓住机会攻击。阮瞻的缺点就是太重情他表面上看来很冷但一旦与谁有了感情就会比自己的生命还要珍惜。他一直用这个方法钳制阮瞻屡试不爽。

    他向阮瞻抬了抬下巴示意要他出塔但阮瞻却突然皱起了眉「这不是巫术是飞袭道!」他不想放弃最后的一点希望所以表面上看来很是无可奈何但却一直暗中观察那个布偶上的钢针。仔细观察之下他现那钢针在微微的颤动布偶身上还画著一种很冷僻的符咒依稀中还有点印象当司马南催促他离开时他终於想起了记忆深处的东西。

    这是很少见的一种术和修道人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的飞剑术差不多父亲曾经告诉过他。他老人家说:道术中也有好有坏当初创造出这些坏道术的人未必有心可练成后这些道术会被不怀好意的人作為他用结果遗祸无穷。

    「有意见吗?」司马南反问对阮瞻居然知道这种术感觉有点意外但转念一想明白这必定是阮瞻的父亲告诉他的鉴於他们之间特殊的关係完全可以解释得通。

    「我不奇怪你使用禁术。」阮瞻鄙视地看了司马南一眼「你不用我才感到奇怪。」

    「废话少说现在给我滚出塔去!」

    「可是据说这种术是有缺陷的要有人配合才行假如没有一个帮兇在被施术者身边用你的血画在对方身上的某一部位你的飞袭道就会起不了作用!铜针拔出来并不会直接杀了布偶所代表的人而是钢针在拔起的一瞬间迅飞走袭入被指定人的心臟才会死人不是吗?」

    「没错你是个好学生你父亲该為你骄傲。可是--」司马南得意的笑「你没现洪好好不在这裡吗?」

    阮瞻没话说了刚刚升起的希望在心中破灭。他一直没有把洪好好放在心上是他犯的最大的错误既然他有人帮助司马南当然也有。洪好好或许只是一隻美丽的花瓶但也可以是另一个凶手!

    没等司马南再废话阮瞻转身向塔外走。万里的命和他比起来根本没必要犹豫和权衡他只是放心不下小夏。他明白司马南绝不会杀了自己就了事一定连他的魂魄也不放过那样他将和小夏永别一想到这个他就痛心不已。

    不再看到她不再听到她不再感觉到她不再能记起她这让他如锥刺骨般的疼痛!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才行!他不能就这麼放弃、认输!父亲曾经告诉过他: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肯在绝境中寻找机会!

    「站住!」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