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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 秘密 第二十六章 遗骨

    那怪婴并没有死透,所以在香头触到它身上时,它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婴儿啼哭声,用力扭动著小猴的身子,眼神中透露出极度的惊恐和不甘。

    可是这没有用,它就像块冰一样,遇到香火的热力就迅速融化,从一个点扩大到一个洞,随后被香火穿透身体,并继续扩大,身体从中间被烧断开,直到完全化於无形,成一股青烟消散在空气之中。

    到这时,在场的所有人才终於长出了一口气。

    没想到我们遇到并与之对敌的竟然是实力那强的一个妖怪,能够最终战胜它,完全依靠著包大叔的算计,还有我们相互间的配合和运气。如果再来这一次,结局还不知道会如何!

    可我奇怪的是,什脚下再没有动静了。从那女鬼刚才的激动和悲伤来看,这怪婴的死去,不可能不对她造成打击,可是她什没有反应?

    是绝望了吧!一个鬼也有希望吗?

    那一边的包大叔也没见怎高兴,制服了这样实力强大的鬼妖,还是那一脸平静甚至木的神情,就连包大同也不多嘴,默默的收拾好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包括那燃来燃去也没见半分消耗的香。

    而阿瞻在地下坐了一会儿后,突然『咦』了一声,站起来跑到刚才怪婴消失的地方去,捡起了一个什东西。

    「这是什?元丹?」他走过来,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包大叔递给包大叔问。

    那是一颗透明至极的珠子。拖在包大叔手心,如果不是因阳光的折射使它有了轮廓感。别人根本看不到他手掌有什东西。它纯净如同身处於水中的水珠,和外界极融合。所以它刚才摆放在地上,大家都没注意到。

    包大叔细细观看那珠子,又嗅了一下,「这上面有鬼妖之气,一定是炼化怪婴时从他身体中掉落的。可你怎看得到?你是有天生阴阳眼没错,但我没想到你天生的能力竟如此之强,连隐物也能看到。了不起哪!」

    「这究竟是什?」包大同把脑袋伸过来。

    「这个嘛――按理说应该是鬼怪修炼的内丹,可我不明白她一个普通的鬼。什会修炼这个,而且如此洁净,虽说她可能故去的时间不短了。不过我猜那怪婴竟敢在白天跑出来,就是因得到了这个宝物。」包大叔解释。

    「可是把内丹给别人,自己不是很容易死吗?」包大同问。

    「所以说,那女鬼和怪婴的身世肯定有瓜葛。说不定,真的是母子。」

    「要看看去吗?」包大同又问。

    「大叔,我们还有朋友被困。」阿瞻插了一句嘴,「假如他们没有死的话。还请大叔救人救到底。」

    「放心,我老子答应你老子的事,一定会做到!」包大同回了一句嘴。

    阿瞻不理他,看向包大叔。

    包大叔对他点点头。慢慢走到我这边来。

    他审慎的绕著那个地面上的破洞走了几圈,彷在判断这下面的情况,半晌后才说,「这个洞太小,我们进不去,况且情况也不明。」

    「要掏鬼窝了吗?」包大同有点兴奋的说。这让我对他又增加了一点恶感,我的朋友们生死未卜,我的一颗心一直悬著,不知道他们怎样。娜娜怎样,他怎能对生命表现出这种游戏的态度?!

    「有鬼气,但杂且弱,我看还是你先下去看看吧。」包大叔说。

    看了包大同一眼,见他虽然比我和阿瞻瘦小一点,但也是个中等身材的年青小伙子,这个小小的洞口,他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再说明明说下面情况不明,包大叔怎得让自己的儿子下去做实验用的小白老鼠?!

    「这太危险了吧?」阿瞻说出我的心话。

    「无妨。」包大叔微笑了一下,拿过包大叔握在手的、模样更像是铁剑的所谓『七色剑』,先在我脚下随便划了一下,「万里啊,可以离开这圈子了。」他说。

    我闻言,下意识的抬脚往外歪,却见脚下的红圈子已经完全没了踪影,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而我的脚由於长时间用力的站在这。都已经麻了。

    我才一离开,包大同就盘膝坐在了那!

    「不是你的脚站过的地方就高贵,是这的方位刚刚好。」他嬉皮笑脸的解释,然后还没等我反驳他,就慢慢闭上了眼睛,像个老僧入定一样,很快就如同一块石头般安静了,看样子进入了那种物我两忘的境界。这不禁让我有一点佩服他,觉得他虽然讨厌,但身体和情绪状态都转换得如此之快,显然情商超高。

    一边的包大叔见包大同备好了,就从身上的大布口袋拿出一张符纸,不过他这一次并没有让符咒燃烧,而是贴在了包大同的头顶上。然后后退三步,拿著铁剑比划起来。依旧像是古怪的舞蹈一样,慢慢的挥动手臂、转身、顿足――

    他嘴念叨著什,很轻,不像对付怪婴时那大声,有点像语。不过这在我眼看来有点讶异,因虽然知道他们和阿瞻的社团有所不同,也没想过有那大差别。阿瞻总是虚空画符,动作相当洒,还带点冷漠,而包氏父子则仪式复杂,有点滑稽的感觉。

    包大叔继续念著,平直的调子让我听得昏昏欲睡。但当我觉得眼皮有点打架时,他突然跳起来,举起铁剑刺向包大同的胸口!

    这情景让我差点大叫出口。幸亏阿瞻在一旁拉了我一把,我才看清包大叔的剑到了自己儿子的胸口就停止了。不过他刚才出手太狠太快,我没想到他能如此拿捏,还以他被什附体,要上演一场子的戏码!

    铁剑的剑尖轻轻刺在包大同心的位置,即不会伤到他,却又压迫著他的肌体,让他和那柄剑隔著一层薄薄的衣服紧密相联。

    包大叔还在继续念叨,虽然我还是听不清他念的是什。但觉得他改用了另一种咒语。这著大约过了一分。那柄铁剑突然亮了起来,并且不停的颤抖,还发出『嗡嗡』的鸣叫声。

    「好了,你去吧,不要贪玩,快点回来!」包大叔突然对著那柄尖说话,语气又慈祥又担心,看得我目瞪口呆。

    「等一下。」阿瞻见包大叔拿出一团红绳,把一头栓在剑柄上。就要把剑从那直径不过一尺的洞口放下去,彷明白了包大叔的举动,连忙阻止,然后想也不想的趴到地上。把手中的血木剑一下子扔了下去。

    「阿瞻,你干什?」我吓了一跳,但已经来不及阻止,要知道血木剑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遗物,他本来是死也不会离身的,不知道什就扔到这洞去了。

    「阿瞻哪,你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