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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 秘密 第二十八章 困斗

    大门在我和阿瞻的面前轰然关闭,我们两个都累得趴在大门上,除了呼呼的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哪是人干的活?特别我们两个目前还是伤残人士!

    可我还没缓过劲来,就感觉阿瞻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理他,他又拍。我烦得才想问他有什事,他却抢先一句,「什事?」

    「什什事?我还想问你哪!」

    「那你拍我肩膀干什?」

    「我没拍你啊,明明是你拍我!是你在我肩――」我住了嘴。

    静默,没人说话,也没人动。

    一定是出了什状况,而这个时候最好不要乱动!

    两手电筒就在脚边,交错的光柱中,血木剑静静的躺在那。这一切简直触手可及,但又像远在天边一样无法得到。

    我们周围静得太不正常了,我这也才意识到,刚才我们三个小辈折腾得那凶,包大叔却一直无声无息。

    难道出事了?可这是什?

    按理说这女鬼已经失去了内丹,就算报仇的怨念再深刻,也闹不出什花样了。再者,包大叔经过那多大风大浪,又行事谨慎,刚才还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怎会轻易中招?可目前的事实是,我们俩现在背对著墓室站著,后面的情形却大大的不对头!

    危险就在我们身边!

    『呜』――

    包大叔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但这声音显然是被闷住的,好像是他被什人捉住。而拚命传达给我们的救助声,警告声!

    在这声音传出来的一那,阿瞻突然蹲身,去抓那柄血木剑,可他的手指尖才一触到剑身,身子就突然向后倒去,然后一下子悬在空中!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循望去。只见阿瞻被吊在了空中。因手电全掉在了地上,墓室的顶又极高。光线到达不了上面,所以我也看不到阿瞻的上半身,只见他的双腿拚命挣扎,但却无处著力,在空中晃来晃去。

    而围绕在他身边以及我眼前的,全是一丛丛的黑色长,好像从墓室顶上长出来的,在我们全心要关上大门的时间,已经悄悄滋长得到处都是。而且长到垂到我的肩头。无风自动的摆来摆去。像拍我的肩膀一样。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扑过去想抓住血木剑。可是我不动还好,我一动,那长有意识一样缠住我刚弯下的腰,把我也凌空提了起来!

    它缠得我好紧,让我连气也喘不上来,肋骨又开始巨痛。不得已只好用那只还好的手抓住腰间的束缚保持平衡。一摸之下,只觉得入手湿粘,丝丝缕缕,好像还会动一样,让人心头发麻!

    我强忍著要呕吐的感觉,使劲抓住那头,同时向四周观看。果然见到阿瞻在我对面,因大家平行的关,终於看到他的情况。

    他比我还惨一点,是被那妖异的黑长勒在了脖子上,不过他伸出了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举到头顶握住了上端,这样他身体的重量就集中在自己的手上,不至於被活活勒死。但管如此,那黑长却不开,让他也没办法取下一步行动。

    我不说话,但用眼神询问他,凭著从小培养起来的默契,他明白了我问的是,「包大叔在哪?

    他朝下方点了一下下巴。

    我低头看去,直接闯入我眼帘的,就是那口黑沉沉的棺材!

    自从进了墓室就发生了一大堆的事情,我们只是知道那口棺材的盖子是打开的,可还没机会研究过面的样子。此时身处上方,而且有一手电恰巧在棺材的左侧,才让我们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根据包大叔的判断,还有那女鬼以及陪葬侍女的衣著举止而言,这座墓至少也有一百多年的史了。可此时,棺材的杏黄丝绸衬还耀目鲜,和那红色的华丽寿衣一样,宛如是昨天才织成的。红衣上的精刺绣,堆在胸口附近的珠宝玉器,在手电的光线下熠熠生辉,好像丝绸和珠宝上的光华是流动的,让人忍不住想摸一下。

    棺材中有一具奇怪的尸体,说她是尸体,因她躺在面不动;说她奇怪,是因有两手骨突兀的支在那,并且一直不停的抓挠著棺材内壁,在棺材两侧的板上不断的摸索,发出『嘶啦嘶啦』的声响,刺耳之极!

    还有,就是看不到她的脸――因有一个人正站在棺材头的部位,俯身向看!

    从那个人的衣著和身形看来是包大叔。

    他趴在板壁上,一动不动,彷很仔细的研究著女尸的脸,可是他仔细看就会发现其中不对的地方。

    他的背部绷得很紧的样子,两手分别抓住棺材的两侧板壁,不像是扶著以保持平衡,倒像是在拚命支撑,防止自己不要掉到面去!

    还有,他不说话,除了刚才勉力发出的那一声『呜』,他再没说过任何话,而且细看之下,就会发现他在颤抖,彷棺材有巨大的吸力,而他在尽力向回拉自己身体,以摆脱钳制!

    包大叔怎了?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发生了什事情?他著了那女鬼的道吗?

    看那个样子,他好像在和棺材的尸体斗法,双方谁也不了上风,正在僵持和对峙!

    我惊骇的看向阿瞻,见他正咬紧牙关,努力抬他那只已经断了的手臂,不知要干什,脸上汗水淋漓。明显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虽然情况紧急,但我也知道他在乱来。就算他的个性再刚毅,意志再顽强,生理上的绝对创伤也不会让他的伤臂能帮上多大的忙,回头女鬼打不成,他还说不定会变残废!於是我灵机一动,见我们俩相隔才一米多,便忍住痛。腰腹用力,向他荡了过去。

    我先踢了他的脚一下,让他别乱动,然后越荡越用力,慢慢向他靠近。一次,不成,两次,不成,三次,不成,第四次,还不成。直到第五次,终於给我荡到他面前,近到差点撞到他的脸!

    我一把抓住勒住他的妖上段,稳定住自己,同时把双脚垫到他脚下,让他有地方可以著力。因我们两个差不多高,而我荡过来后。位置就高了一点,所以他只好蜷缩一点身子才能做到,这也依赖於我们多年一起和人打架无数而培养出来的默契。

    这样我就能把他的体重转移到自己身上,即不会让他被活活吊死,还能解放出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让他可以做点什扭转过局面。现在我们可是绝对劣势,包大同在外面生死未卜,包大叔和那女鬼互相制住不能动弹,我和阿瞻被人家在这腊肠!

    阿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