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宣布，学习《三板斧》，一两银子，学习《开山三十六路斧法》，一百两银子，学习《开山斧典》，一万两银子。
“没有钱，可以写欠条，我们只是象征性的每年收取一分的利息，做生意的，都不容易，到期不还，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好了，开山武馆，正式开业。”
李证缓缓落地后，正要转身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练武场上的人道：“哦，对了，练武场的各位，你们已经消费了，请尽快交费，就算你们是我们的第一批客户，也是没有一分折扣的，谢谢合作。”
李征说完，也不管众人的反应，转身就离开了。
……
大门外的人，在李征离开后，顿时议论纷纷。
“啊，这是，什么意思啊？”
“以前的老馆主可是来者不拒的啊。只是按天赋，将人分为记名弟子，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然后三节两寿的给些礼物就可以了。现在这么办，真的是，与礼不合啊。”
“这学武，竟然也可以做成一门生意，呵呵，这们新馆主，还真是一个商道鬼才啊，我自愧不如。”
“这还真是钻到了钱眼儿里去了，连武功传承都拿出来卖了。”
“唉，世风日下啊。”
一个身着和李征同款的苍青色武服的武馆内部工作人员，来到大门口，道：“开始报名了，因为教习有限，练武场空间有限，只能接受一百人报名。先到先得，后面报名的，只能往后排了，等前面学会了，才轮到你们。”
虽然他们嘴里这么说，但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向前涌去。
“我报名，我报名。”
“我先来的。”
“我先来的，先登记我！”
……
练武场上，一时间鸦雀无声，过了好久，才有人干咳了一声道：“所以，我们需要要付出的代价，是银子？而不是……”
不是自由！
更不用卖身！
“银子啊，还好，还好！”
不过是银子罢了，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想要赚取对应的银子，还不简单吗？
“所以，我们，误会李馆主了？”
“而且，李馆主似乎，比我们更怕有什么更深的羁绊，直接说钱货两讫，不愿意再与我们礼尚往来了。”
“这可是授业之恩啊，只用些许银子就还了？这，这也太，太儿戏了吧？”
“规矩如此，我们也只能遵守了。”
……
练武场外，以石大壮为首的内门弟子，一片沉默。
他们猜了无数个，代价是什么，唯一没想到的，就是银子。
而更没想到的是，李征竟然直接废弃了老馆主的师徒制，改为了收费制。
这，这可真是，匪夷所思啊。
竟然还有人把武道传承，当生意来做的？
郝大眼上前询问道：“大师兄，你说，李馆主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啊？”
石大壮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是，并不全面，正好看到张诚向他们走来，心中一动，回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想要知道，答案，就需要问李征，或李征身边的人了。张先生，您来了。”
郝大眼立刻反应过来了，在张诚开口前，上前一步，开口问道：“张先生，你一定知道，李馆主这样做的原因吧。”
张诚微微一愣，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