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划过一抹僵硬之笑。
北慕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孺子可教也。”
这一笑，似春暖花开，冰雪消融。
天地间的一切似乎都被这个笑温暖了。
但卿小九的心却凉冰冰的，一脸的生无可恋。
“怎么？后悔了？”北慕痕双眼含笑道，那青衫在清风的吹拂下，与白衣交叠飞舞，飘飘欲仙，出尘绝俗。
“我还有机会反悔吗？”卿小九笑眼弯弯问道。
“那就去练武场跑五百圈吧。”北慕痕说道。
卿小九身子一晃，晒然笑道：“我觉得后厨打杂挺好的，不但能修身养性，还能提升厨艺，嘿嘿。”
北慕痕嘴角微扬：“你能这样想，为师很欣慰。”
卿小九很想踹他两脚，但不敢。
“师尊，五师姐的伤势，真的是修炼导致的吗？”卿小九敛容问道。
“没错，为何有此一问？”北慕痕微微皱眉问道。
“没事，弟子只是好奇，五师姐聪明绝顶，怎么也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卿小九神色平静，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你一个青云宗第一废现在都蕴神境了，可能是受你刺激了吧。”北慕痕睨了她一眼，一本正经说道。
卿小九瞬间不知该怎么接话。
其实北慕痕说的并没有错，不但慕清浅被她刺激坏了，就连整个青云宗的弟子，都是如此。
一方面对她羡慕嫉妒恨，一方面咬牙切齿想要超越她。
因为她的改变，整个青云宗的修炼风气都好了许多。
所有弟子都发愤图强，开始没日没夜的修炼，为的就是追上她，或者超越她。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一定要低调做人，谨慎做事，切不可得意忘形，狂妄自大，你可明白？”北慕痕教诲道。
“弟子明白。”卿小九微微一笑道。
“可为师听说你近来很狂！”北慕痕睨着她说道。
卿小九嘴角抽搐了一下，抿嘴道：“传言不可信，弟子平日顶多装一装逼，低调着呢。”
闻言，北慕痕一脸黑线。
这逆徒也不害臊！
“师尊，你可知五师姐的来历吗？”卿小九左敲旁击问道。
北慕痕面色微动：“有什么话，你可直言相告。”
高人不亏是高人，不用拐弯抹角，一眼便能看穿了她的心思。
“师尊，你觉得依我当初的实力，能划破她的脸吗？”卿小九接着问。
“为师之前也怀疑过，不过，女孩子将自己的脸看的比性命都重要，她应该不会这样做。”北慕痕说道。
“若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灵器所伤的脸，连师尊你这个全大陆最顶级的医师都治不好呢？”卿小九转眸问道。
据原著，原主之所以毁她的脸，是因为看到她和何醉欢相谈甚欢，心生嫉妒做出的愚蠢行为。
但原主只是个元气境的菜鸟，就算在她防不胜防的情况下出手，她也没道理完全躲不开。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慕清浅将计就计想要趁机除掉她。
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想到，灵器所留下的疤痕除了极品仙草，再绝顶的医术都医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