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对灰衣老者的行为，除了鄙视还是鄙视。
赤雪那双红宝石的魅眸中浮现出一丝怒意，一个凡胎肉体竟然敢在他的面前指手画脚，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岂有此理！
若是换做以前，他吹口气就能让这个老王八灰飞烟灭。
奈何他旧伤未愈，实力连十分之一都没有恢复到，也无法幻化成人形，才被一个凡世蝼蚁指着鼻子欺负。
但他赤雪决不是忍气吞声的主，今日定要撕碎这只老王八才能解他心头之气。
就在他欲要飞身跃起之际，系统却淡声说道：“本想放你一马，奈何你太贱了，那就休怪本尊没有仁爱之心了。”
此话落到灰衣老者耳中，如雷轰顶，脸上的笑容立刻僵硬，想要逃却已经来不及。
因为一股足以碾碎大地河山的威压已经笼罩住了他。
他迈出去的腿还未来得及落地，身体就再也无法动弹了。
“你想让他怎么死？”系统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他问的是谁。
卿小九黛眉微动：“随便吧，我对杀人不感兴趣。”
她相信依她对系统的了解，定然不会让灰衣老者死的好看的。
“废话，当然是让他灰飞烟灭，万劫不复了！”赤雪没好气道，在他眼中，除了自己的主人，这世间还没有一人能让他赤雪臣服，哪怕他知道这位白衣男子很强，但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罢了。
“好，看在你这样可爱的份上，就如你所愿。”面对赤雪的傲慢无礼，系统不仅没有生气，语气中还透着几分暖意。
卿小九看了眼屹立在空中的那道虚影，又看了眼赤雪，感觉嗅到了爱情的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