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可以看到一条细细的鱼线,肥肥的肉腿上似用口红书写了「几时有」三个

    字,艳丽无比;屁眼儿里,*******里,看似随意地插上了两条娇嫩的绿萝,似

    有似无地喷上了点点水珠;阴户上恰到好处地洒下了片片金黄色的菊瓣,应该是

    取「采菊东篱下」的诗意,又暗合了一个秋字;腰峰侧面的稍微平坦处,看似随

    意地摆放了袖珍月饼等不多的几样茶食;斜斜下垂的两个肥乳中间,是右手托着

    的一个硕大的桃子,充满诱惑;左腿折起,平伸到主人眼前,形成了一个突兀的

    平台,最宽阔处杯垫上赫然是一只精致的白瓷盖碗,已经飘出了茶香。

    射灯忽然熄灭(偶然?遥控?定时?),光线暗了下来。惟有如水的月光泻

    向母狗丰满的曲线,竟然也如瓷器般晶莹。这时我才发现用口红书写的「几时有」

    三字竟然是荧光的,和天上玉兔正好连缀成了「明月几时有」。

    充满想象的茶席令我如醉如痴,天人合一的境界不过是如此吧?二玩右手缓

    缓地伸过来将桃子献给了自己的主人,取的是「麻姑献寿」的意思。我接过桃子,

    狗狗自由了的右手握住了小主人,茶的艺术与虐的艺术成功对接了。

    犬斟犬敬。连饮数杯,神清气爽。和玩玩开始热烈的讨论着此茶,茶凉了就

    顺水倒在玩玩的狗嘴里。二玩对茶还是所知了了,跪在那里安静地听着。突然,

    我的脑子里有了折磨二玩心灵的新方法。拉过玩玩头顶的小刷子,把它的小主人

    毫不客气的送进它的嘴里,开始放尿,一股一股的,我尿一点,玩玩就喝一点。

    我抬起头看着二玩,二玩因为主人进门的时候已经喝过了,就用舌头很夸张

    地舔着嘴唇,向我媚笑着,原本的良家妇女努力做着YD的表情,格外动人。

    「母狗?」

    「是,主人。」

    「你不懂茶,以后主人喝茶后的茶尿都归你姐姐所有。」

    「不行!」

    「放肆!」

    「主人,畜生可以学?

    「这是有灵性的,你是低等动物学不来的。」

    「主人,姐姐也是低等动物?」为了一个姐姐的称呼,挨了多少皮鞭,你还

    记得吗?

    「它不一样,它是认了主人以后退化的,你是条真正的野狗。」

    「我!」

    「自称什么?」

    「畜生。」

    二玩的眼泪终于留下来了,雨打老桃花。正是我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