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破脑袋,无计可施。

    呆呆地的看着她那菊花,肉粉色,花瓣儿一收一缩,像在微风中摆动,中间

    引出一根电线。

    突然想到,我葡萄酒瓶塞儿。

    开葡萄酒的时候,有时候瓶塞过紧,酒保就会在瓶底垫几层抹布,往墙上撞,

    撞的过程中,酒瓶里的压力会很大,能把瓶塞顶出来。

    想必姑奶奶腚眼儿再紧,也没有紧过法国干红的道理。

    于是说道:「对呀!把电源打开,让气球在里面震动震动,震松以后,就好

    拔了。」

    她瞪我一眼,说:「你想电死我呀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说,「再不行,只好撅着屁股去医院了。」

    她嘟着小嘴,很不情愿的嘟囔着。

    我拿过电源,由于把握不准,电源开大了。

    她「嗷」地一声尖叫。

    我吓了一跳,以为那里着火了,把消防队招来了。

    她在床上打起滚来,本来躺得好好的,一下子跪起来,趴在床上。

    又侧过身来,抓着我拼命摇晃。

    我吓得要命,以为她疯了。

    连忙关掉电源。

    她应声倒在我怀里。

    一边大口喘气,一边问:「怎么停了?」

    「电源关了,当然停了,」我很奇怪,问:「怎么了?」

    她一只胳膊在空中比划,好像喝多了,动作很没谱,有气无力地说:「好像

    里面有无数小针在扎。」

    「疼吗?」我关切地问。

    「有一点。」她点点头说,「就是浑身都麻酥酥得受不了。」

    接着,她说:「你开小一点儿。」

    我小心翼翼,把电源开到最低档。

    一阵像蚊子叫一样沉的声音,从很深邃的地方传来。

    她放开我,又开始在床上翻滚。

    一会儿仰躺着,一会儿趴着,圆圆的肚子不停的摇摆。

    原来那个「跳弹」在气球里震动的时候,好像无数小针扎着直肠四壁,又疼

    又麻,剧烈的刺激使她浑身战栗。

    看她满床翻滚,我又把电源关掉。

    她正跪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在抖动,两只大奶随着屁股的抖动,在胸

    前晃晃悠悠。

    这么大的乳房,谁娶了她,连早餐奶都不用买了。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大奶女人,我像抓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