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粗汉宽大的手掌紧按着恬白嫩的大腿根,慢慢在她窄紧的肛肠中抽拔起大肉

    棍,缠在棒身上的红嫩肛肌连带着被拉到外头,恬口中发出阵阵痛苦的哀鸣。我

    贴在她耻肉上的唇脸,都能感到她激烈的颤抖,还有隔着一层肉、那男人粗大的

    肉棒在开凿她的肠道。

    「再玩一次更刺激的拔酒塞游戏好了,这次一定更大声。」粗汉说道,同时

    故意以往上仰的角度,慢慢将他那粗大到不可思议的肉棒往恬肛门外拔出。恬的

    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湿淋淋的盘根怒棍一吋吋离开肛道,最后只剩龟头还埋在

    里头,粗汉又重施故技,将肥仔的麦克风拿近恬的下体,然后说:「大家仔细听

    了!」

    肥仔为了让我也能看到恬被粗汉淫辱的模样,这时也拿开按着我后脑的那只

    手,让我能清楚目睹发生在妻子身上的淫戏。

    只见粗汉屁股再度绷紧,龟头在红肉外翻的小肛洞中蠢蠢欲出,刚开始好像

    很紧,但在他慢慢用力之下,一瞬间突然整粒弹了出来,发出「啵!」一声如开

    香槟酒塞的巨响,紧接着是恬无地自容的羞哼,以全场如雷的爆笑和叫好。

    粗汉那条爬满怒筋的强壮男根在脱离了恬的肛门后,立刻刚硬地抖举在他的

    小腹前,微往上弯的粗长肉棍前端,毒蛇头般的三角菇已超过他腹肌上的肚脐高

    度,上面全是润滑油的光泽,以及少许微黄的粪便。

    粗汉高举双手,得意地接受那些观众的欢呼,还故意让他两腿间那条丑恶的

    长物一抖一抖的弹动向我示威。

    「开瓶塞表演节束啦,这次真的要表演将这美人儿的小菊花干破了!大家睁

    大眼看吧!」粗汉再度紧按住恬白嫩的大腿根,龟头顶在她已经扩张成小血洞的

    红肿肛门口,猛然将整条粗棍直没至底。

    「啊!」恬发出惨叫,我也再度被那肥仔按住后脑勺,将脸推到紧贴恬的耻

    户。

    「快用你的舌头去舔啊!这位老公!」肥仔死力压着我的后脑,还粗鲁地揉

    动,逼迫我舔恬的耻穴,我却拼命地摇头拒绝不肯就范。

    他终于恼怒起来,冷冷道:「你真的不肯好好表演吗?好!我另外找别的演

    员来代替你!」他放开手,转头对后台说:「把哈利牵出来!」

    我唇鼻才刚离开恬黏湿的耻肉,呼吸第一口新鲜空气,就看到一名助手拉着

    一条老得走路都显得蹒跚的老黄狗上来,霎那间我了解那肥仔说要找别的演员替

    代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