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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明神女录】(38)

视线,但是其间男女的身影清晰

    可见,尤其是那女子极其曼妙有致的身段,透过红纱看到的绰约身影,显得更加

    诱人,而那淫词艳句更是清脆犹如仙语。

    即使苏铃殊身为一个女子,她此刻也有些开始动情。

    她死死攥紧着自己的双手,贝齿紧咬,一直等到了殷仰衣衫不整地从其间走

    出。

    殷仰直接坐在桌边,银壶之间抖浇出一注酒,一饮而尽。

    他斜目看了一眼满脸恨意的苏铃殊,寻衅道:「如何?小妹妹对这房中妙事

    可能还不甚理解,需要我多给你上几课吗?」

    苏铃殊怒道:「滚。」

    此时夏浅斟恰好从其间走出,仅仅是简单地用裙裾裹住了自己,根本遮掩不

    住春色,那一双笔挺雪白的美腿自群缝露出,她双手抓住胸前的衣衫,而那傲人

    的胸脯随着手的无意挤压,更是美乳四溢。她看到屋中忽然多出的少女,不由大

    吃一惊。

    「这……这是……」夏浅斟投去询问的眼神。

    殷仰解释道:「这是我妹妹,我这妹妹啊,平时总不愿离远我,所以今天也

    带在了这边,夏姑娘不会介意吧?」

    夏浅斟欲言又止,最后娇滴滴道:「妾身哪敢介意。」

    「夏姑娘不仅身子销魂,没想到还这般善解人意。」

    夏浅斟低下头,羞红了脸,乖巧道:「妾身哪敢违抗公子。」

    这时殷仰毫无预兆地掀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了那根昂首而立的阳根,夏浅斟

    见他忽然如此,不由大吃一惊,投去询问的眼神。

    殷仰淡淡道:「含着。」

    夏浅斟满脸霞红,为难地看了苏铃殊一眼,「公子……」

    殷仰重复道:「你不是说不敢违抗我么?含着。」

    夏浅斟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缓缓跪下,素手轻轻握住了阳具底部,檀口轻

    启,缓缓含上了那根肉棒,一手扶着殷仰的大腿,倾吐不定。

    这位曾经的神王宫圣女,如今在这个世界里名满天下的花魁,就这样跪下身

    下,含着肉棒,那本该惊为天人的侧靥更显妖艳。

    殷仰闭着眼,轻轻享受着夏浅斟的口舌功夫。

    「你今日不是次么,为何如此娴熟?」

    夏浅斟含着肉棒,含糊道:「妾身心诚意切,所作所为自然也就诚心。」

    殷仰忽然一下子踹开了身下佳人,霍然起身,扯去了夏浅斟身上仅有的衣物,

    将她按在地上,掰开双腿,阳具直接插入那玉穴之中。

    夏浅斟发出一声啼哭般的哀吟。

    以前她何等身份,如今她纡尊降贵给人口交已经实属不易,此人竟然还在外

    人面前如此作践自己?下身被一下子塞满,快感汹涌来临之前,她几欲泪下。

    殷仰道:「这便是给你的惩罚。你欺骗我的惩罚。」

    夏浅斟一边承受着鞭挞,一边哼哼唧唧道:「浅斟何时欺骗公子了?」

    殷仰扯起她的身子,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胸口,将丰挺的乳肉被打得不停晃动,

    「你还敢不说实话?」

    夏浅斟痛呼了一声,随着殷仰的抽插不停哀吟。

    殷仰道:「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把这厢房门打开,给楼下那些人也看看

    你夏花魁的模样。」

    夏浅斟大惊,刚想说话,殷仰却加大了抽插的速度,一阵强烈的感觉泉水般

    涌上心头。身子仿佛敏感了许多倍,只要轻轻触碰便会高潮连连。

    而殷仰自身却不喜不悲,身子也保持在一种极其玄妙的状态。他的抽插看似

    极慢,但是在夏浅斟的心湖上,却是下起了一阵狂风暴雨,没有片刻,她的心神

    便已失守,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叫,于此同时她的腰肢不停地耸动,耸

    动的幅度和频率也越来越大,随着抽插之间,臀浪翻滚,啪啪的响声犹如魔音绕

    耳。

    而殷仰轻抚过夏浅斟雪白的脖颈,绕过光滑的腋下,握住了夏浅斟微红的乳

    峰,极有节奏地揉着她的胸口,本就极其敏感的身子一下子更加酥软。

    「啊……公子……公子轻一些。」夏浅斟樱唇吐气如兰,开始轻声求饶。

    阳具在玉穴口进进出出,淫水四溅,上下翻飞。与此同时殷仰的手指侵略过

    她的全身,对着许多部位或轻或重地揉搓,而那些部位又恰恰是夏浅斟身上最敏

    感的地方。

    一声声销魂娇啼声如泣如诉,夏浅斟身子被挑弄得不停抽搐,呼吸也越发急

    促杂乱,声音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最后她竟然也情不自禁地挺动下身迎合,仿佛恨不得与人合二为一。

    殷仰抽插得极其有节奏感,惹得身下美人秀发飞瀑般甩动,更是螓首乱摇,

    再没有什么矜持。

    而一想到身下美人曾经是某位的未婚妻,连他都产生了许多兴奋之意,法随

    心动,他的身边仿佛又展开了无数黑白的琴弦,随着每一记的撩动,都能将夏浅

    斟刺激得放声淫叫。连那圆隆的娇臀也被冲撞得一片绯红。夏浅斟更是香汗淋漓,

    发丝黏在雪白的侧脸上,显得无比凄美。

    殷仰忽然发力,整根没入其中,周身弦线不停颤动,好似共鸣。

    夏浅斟再也承受不住,檀口张开,香舌吐露,在一记悠长的浪啼声中,玉穴

    痉挛般仅仅收缩,随着腰肢的几番迅速抽动,下身闸门大开,淫水泻了满地。

    殷仰拔出肉棒,牵扯出许多水丝。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她。

    夏浅斟软绵绵地趴在地上,没有了一丝力气,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

    怯生生道:「妾身说就是了,以前曾经有几个纨绔子弟来听曲子,非要妾身的身

    子,我拗之不过,最后只好让步,用嘴帮他们一个一个地含过去。之后他们还来

    过几次……我其他地方绝没有被碰过,请公子饶恕。」

    说完之后,她本以为殷仰会就此震怒,她甚至依旧做好了下跪求饶任他处置

    的准备了。

    但殷仰只是淡淡地点点头,看了一眼本来满脸怒容的苏铃殊,此刻苏铃殊再

    次看到这张熟悉的脸,目睹了方才发生的一切,她却已然平静了许多。

    她知道殷仰不过是想刺激自己,让自己心神失守。

    她静静地看着夏浅斟的脸。

    那张脸不似此刻的自己这般清稚,显得成熟而艳丽。夏浅斟穿着花纹繁复,

    剪裁合适的衣裙,将窈窕的身段更衬得风情万种,旖旎动人。

    这便是自己长大后的样子么?

    殷仰看着苏铃殊,笑问道:「妹妹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这位姐姐说说?如果

    有,我可以暂时回避一下。」

    苏铃殊秀眉蹙起,抿嘴不言。

    她本来就一直想要找办法偷偷和夏浅斟说话,哪怕只是一两句。但是这是殷

    仰的世界,她知道她不可能做到。

    但是如今殷仰主动让自己和她说话,这话外之意便是,我给你机会,我看你

    如何能挣脱开我的局!

    夏浅斟半躺在地上,一身狼藉,梨花带雨,看着很是可怜。

    苏铃殊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和夏姐姐说两句,你回避一下。」

    殷仰神色有些意外,转而洒然一笑,道:「请便。但是我只给你半柱香的时

    间。」说着他向前跨了一步,便消失在了房屋之中。

    他知道,苏铃殊没有点亮那朵道心莲花,那么她便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唤醒

    夏浅斟。但是他依旧害怕变数,所以他再消失之后的片刻,便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窃听她们的谈话。

    屋中只剩下苏铃殊和夏浅斟两个人。

    苏铃殊忽然笑了,她只觉得命运如此奇妙,自己和她之间,虽然面对面看着,

    但是仿佛隔着一座时间的长河。

    夏浅斟躺在地上,下身粉艳的玉肉处流淌着白色的浊液,看着淫靡而惹人怜

    惜。

    而殷仰消失的一刹那,苏铃殊看着夏浅斟的眼睛,用极快的速度毫不犹豫地

    说出了三个字。

    话音一落,殷仰便出现在门口,还未等他听些什么,苏铃殊直接打开了门。

    问道:「你让我看这些,目的只是想刺激我么?你殷仰应该不至于这般蠢吧?」

    殷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屋内的夏浅斟一眼,一切如常。不由轻笑道:「这

    就放弃了?」

    苏铃殊道:「就算我真的叫醒了她又能怎么样呢?」

    殷仰道:「其实你应该猜到了,我带你来见她,不过只是想看看生死交征秘

    术到底有多奇妙。」

    生死交征秘术便是夏浅斟分出神魂注入皮囊,创造出苏铃殊的秘法。

    接着殷仰失望地摇了摇头:「没想到这门秘法连神意想通都做不到,那还有

    什么意义?创造出另一个人,而那个人却已经不是自己,造这个秘法的人,一定

    是个疯子。」

    苏铃殊道:「你有什么资格说其他人?你走的道也不过是小道罢了。」

    殷仰洒然一笑,不置可否,他伸出手指对着虚空轻轻一点,周围的一切瞬间

    破碎组合。

    此刻他们置身在一处军营之外,黄沙满地。

    殷仰看了一眼此刻已经变成身披铠甲,手握长枪英姿飒爽的军娘的夏浅斟,

    微微一笑:「本来还想带你多看几幅的,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必要了。」

    苏铃殊看着夏浅斟,似乎已经知道接下来她会面临什么了,她有些于心不忍,

    别过头,问:「那你要做什么?」

    殷仰道:「放心,我对你这小姑娘的身子没什么兴趣。走,我带你去北域上

    空看看。」

    「北域?」

    殷仰道:「北域有个女妖怪,自以为天下无敌,想要动一动这天下的格局。

    不想去看看?」

    苏铃殊问:「你想阻拦?」

    殷仰大笑道:「我拦什么?我要做的,不过是等人来与我谈谈仙平令的条件。」

    ……

    ……

    北域一统经历了近五十年的时间,即使是邵神韵,也觉得有些倦了。

    本该再等两年修生养息,但是有些人已经不愿等了,邵神韵则是觉得,等不

    等这两年也没太大区别。

    界望山下,妖军排兵布阵,连成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蔚为壮观。

    而今天,那一袭红裙却没有出现在界望山的妖尊宫中。

    在北域的某处洞窟之外,一道血红的身影忽然落下,邵神韵静静地凝视着幽

    深的洞府,随着她的凝视,洞窟之间终年不散的雾气也顷刻消散,阴暗也同样散

    去,邵神韵缓缓走入洞窟之中,洞窟最深处,趴着一只毛色火红的老狐狸。

    「怎么样了?」邵神韵冷冷道:「我给了你两年时间。」

    那是一只母狐狸,她看到邵神韵,显然很是畏惧,两年前,邵神韵一下子斩

    去她的两尾,使得她修为大跌,在她已经决心必死之时,邵神韵却放过了她,给

    了她一个条件。

    如今两年之约已至,那只毛色红火的母狐狸变幻出人形,恭敬道:「见过妖

    尊大人。」

    接着她对着洞窟深处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叫声。接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小裙子,

    身材很是瘦小的小女孩走了出来,小女孩脑袋两侧还露着毛绒绒的竖耳,看著有

    些可爱。

    小女孩对着老狐狸怯生生道:「娘……」

    老狐狸道:「还记得我和你说的么?」

    小狐妖点点头。

    邵神韵看了小女孩一眼,走到她的身边,摸了摸她的头,问道:「藏得住你

    的狐狸尾巴么?」

    小狐妖鼓起勇气用力点头。

    邵神韵伸出自己的袖子,淡淡道:「那跟我走吧。」

    小狐妖抓起她的衣袖,迈着碎步子,随着她走出洞府。离开之前,她又回望

    了一眼洞窟,满是不舍。

    三日之后,妖族发兵,妖军宛如潮水一般向着人族推进。

    而与此同时,那个皇城事变之后便一蹶不振的三皇子忽然联合起一众势力开

    始造反。

    (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