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烧烤味道还真不错,已经很久没有来吃过烧烤了,一个人的日子总是

    容易打发,虽然寂寞,但忙碌起来便不知时间了。

    吃得很是尽兴,自然也少不了酒水,玲姐还算是能喝的,我没和她在一起喝

    过酒,本来是她喝可乐的,可是看我喝啤酒,便也要,那一晚,我们俩喝了有八

    到十瓶的样子,当然对酒量比较大的人来说,也许啤酒不算什么,只是我酒量一

    般,近五瓶下肚,舌头都有点大了,当然心情好会更容易喝一些,玲姐的脸已经

    喝得通红了,她还要,最后是我受不了了,便点头服务员过来结账。

    我们姐弟俩从烧烤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不过街上还是车来车往,

    有时候我也觉得惊奇,这些人都怎么这么好的精力?当然没有答案的。

    我们互相搀扶着,叫了车送到我家,上楼的时候,我都感觉头晕,到了门前,

    开门时,费了好半天劲才把钥匙插进孔里。

    终于回到家了。

    我来到卫生间,把脸洗了一下,感觉清醒了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我的,脸

    色极苍白,我喝酒越多,脸越白,朋友们都说如我这种人大约是喝不了多少酒的。

    我出来的时候,玲姐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看着我笑:「怎么样?喝醉

    了?真是没用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酒量不好,我去砌壸茶。」

    我这一套茶俱还是别人送给梁老板的礼物,在来C城时,梁老板又转送给我

    了,说他那儿还有一套,平常在家时,我一个人也常泡茶喝,浓浓的茶味,在慢

    慢的品味中会让我的思绪安静许多,当然对于茶文化,我是一窍不通的,我只知

    道茶香不香,就这点外行,用这套茶俱,大约用一个词形容比较妥帖,那就是

    「浪费」。

    我弄好后,等着水开,抬头看玲姐吞云吐雾的样子,便笑了笑。

    「笑什么?」玲姐却也在看我。

    我摇摇头:「姐,人家说吸烟对皮肤不好。」

    玲姐笑了:「嗯,我知道,我也不常抽,只是心烦时才抽。」

    「现在心烦吗?姐?」我问。

    「你这臭小子,行啦,不抽啦。」说完把烟给掐灭了。

    玲姐的眼睛大大的,现在头发烫成了那种我也说不上来的样子,浅粉色的羊

    毛衫,倒是把她的脸映的越发红了,我的思绪飘到了那次和玲姐的亲密接触。

    「快喝茶,看什么,我脸是不特红?」玲姐的话将我从幻想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