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对他们起码不应顺从,换了别人,一定报警和死命反抗不从,而您一点

    儿都没有。比如刚才我从这儿看见您从车里下来,大吃一惊,您竟然光光的让人

    铐着,若无其事下车。心平气和的被簇拥进来,您到大厅后,好奇的四处打量,

    毫不顾及自己的裸体,光身子却穿高跟鞋,可笑不?还不是色情打扮,真让我大

    跌眼镜。再说吧,您怎么会让他们剃光阴毛呢,这几个家伙都不是这么有档次的

    人,您竟欣然从命。到底是怎么回事?」

    萍夫人被鹤寿文的追问逼到死角,

    她无法回答,没脸回答。是啊,我起初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一死相争?

    我不能,为了阿容,为了家,为了期望的转机,为了……他又想起老张……

    「或许您有难言之隐。性奴隶宣誓是怎么回事,干吗那样说,他们把您怎么

    啦。」

    「请你别再说了……」灵魂的羞耻忘记了赤裸的尴尬。

    「对不起,触及您隐私了。不说,不说了……那个,那个他们要我给你洗澡,

    您看?……」

    「鹤寿文,你不能碰我。」他不再逼问,总算好些。

    「我可以不碰你来洗。」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能给我洗。」

    「怕不是想让他们的哪一位过来给你大洗特洗吧。我理解,您和他们很熟了,

    能放的开。」

    「不……不是……」

    「哪怎么办,身体总要洗吧。夫人,别不好意思,刚才您失禁了。」

    她的脸立刻从苍白转作绯红。

    「叫我洗吧,如果不满意再换人。」

    「……」她闭上眼。

    鹤寿文拎塑料桶从注满热水的浴缸打满,举在她娇躯上方,哗哗,劈头盖脸

    往下浇,一桶接着一桶。粗猛的水柱击在胸部,腹部,阴部,大腿,溅起高高的

    水花。

    一下被浇蒙了,哪是洗澡,是冲刷。顿时他想起与李四林在跑马场一起看冲

    洗马匹的情景。

    「他把我当成一匹马了。」心中既生气又冲动。身体被热水猛浇,激出元气。

    「哦……」

    鹤寿文不管不顾,不由分说,接二连三又浇了一番。

    被绑的身体豁然轻松。

    鹤寿文举起沐浴液的大瓶,把牛乳色泽的黏液向下滴注。先是脖子,乳房,

    肚皮,然后四肢,最后对准阴部的细缝不停的注,不一会儿。不毛之地被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