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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金针宝穴救情郎

    一个月的时间并不太久,但对于蒋媚娘来说,却像等待了一整个落寞的秋天。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否就是指情人之间的相思呢?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样躲避相思之苦,也许没有小虎的出现,她可能一辈子也不用体会这种等待的煎熬,就连老头子文劲风过世,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难过。

    在当时的社会中,女人的婚姻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洞房前夕,媚娘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相公是什麽样子。等到结婚之后,文劲风为了文家的商号,几乎没有没日没夜的在外面操劳,媚娘虽然从心裡感激他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但更多的是一种尊敬之情,而且文劲风也是丧妻之后,应家裡的要求,才将小他十五岁的媚娘娶到家中,媚娘对于他而言,也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直到小虎以一个痞子的姿态闯入了媚娘平淡的生活中,一次又一次的调戏,一次又一次的骚扰,终于使媚娘犹如镜湖的芳心,泛起了爱情的波澜。

    但就在媚娘决定将身心交于小虎的时候,他却为了商号裡的生意,外出行商一个月,这可想煞了可怜的人儿,唯有夜深人静之时,媚娘一遍又一遍写著她对小虎的怨恨与思念: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关东大地的深秋,天气已经变凉,小虎归来的时候,奉天城中的百姓大多穿上了长衣长裤。

    卸完货物之后,小虎带著苏琳儿急匆匆的跑回家中,将自己的宝贝儿子抱在怀中,连续亲了几下念山的小脸蛋儿,一旁的香兰和素琴都吃醋的说道:“就知道心疼儿子,媳妇儿都不要了!

    小虎将念山递给苏琳儿,转身将两个美妇人搂在怀中,手指开始在她们胸脯上乱摸起来,直把二人弄得面红耳赤。

    苏琳儿看到林香兰春情犯滥的样子,心裡如释重负,出门在外的日子裡,她一直陪在小虎身边,白天赶路,晚上还要让小虎折磨一番为他化解赤阳参的药性,现在回到家中,晚上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香兰自从生育之后,情欲也变得更加强烈,随著小虎对她一阵挑逗,她的穴中已经开始潮湿,当下满脸桃红的对两个姐妹说道:“素琴妹子、琳儿妹子,你们先带念山出门走走,让我陪陪相公吧。

    琳儿心头一喜,连忙点头。

    但素琴却眉头一皱,性性的说道:“大姐脸皮真厚,相公刚回来,你也不让他歇歇脚,就知道图自己痛快。

    香兰知道自己理亏,当下歉疚的对素琴说道:“好妹子,大姐知道你也想,可你不是有身孕吗,等晚上,让相公搂著你睡还不行吗?

    小虎听几个媳妇儿讨论起自己的人身份配问题,心裡又爱又喜,当下也不多言,躺在床上佯装睡觉。

    “素琴姐,你就让香兰姐先痛快一下吧,你忘了她怀孕时每天看我们和相公欢好时的可怜模样了吗?就算是补偿她一下吧。”苏琳儿从中帮忙和解。

    “呵呵,我逗大姐玩呢,行了,咱们赶紧出去,让相公好好收拾她。”素琴说完,跑到小虎近前,在他裤裆上挠了一下,随即趴倒小虎耳边小声道:“好相公,晚上奴家想要亲亲,这总能答应吧。

    她说的亲亲,就是指让小虎为她舔下面。小虎爱怜的摸了摸素琴的肚皮,狠狠的吻在她的嘴唇上。

    不过少顷之后,素琴就和苏琳儿走出了房间,把香兰留在了小虎身边。

    香兰见二人出门,急忙把门拴紧,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旗袍褪去,挺著一对傲人的白奶,趴倒在小虎身上,双手紧紧握住小虎尚未勃起的鸡巴,亲暱的用舌尖拨弄起他的龟头来。

    “相公,你想不想人家下面的‘春水蜜桃’?”香兰吃了一会儿小虎鸡巴,羞涩的问道。

    “想,我的好娘子,来让相公看看你,呦,好像比以前更水灵了,奶也大了,让为夫吃两口解解馋。”小虎翻身将香兰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了她的一颗乳头。

    “少吃两口,你要把奶水都喝光了,咱儿子的晚上饭就没了。”香兰疼惜的用手指梳理著小虎的头髮说道。

    “那我就喝下面的水,乖宝贝儿,把腿叉开点,为夫要吃唇唇了……

    “啊……好相公……奴家早为准备好了……

    家人的关怀与满屋的春色,带走了小虎的疲惫。

    等小虎神采奕奕的从房中出来时,天已黄昏,正巧管家丁三儿过来通知他说:大奶奶(指的是蒋媚娘)已经准备了好了晚宴,要为东家你接风洗尘。

    小虎听完,心情变得激动起来,他之所以这样马不停蹄的赶回奉天城,一是想念自己的妻儿,再就是想念乾娘蒋媚娘。尤其是蒋媚娘给他写的那一封情意绵绵的信件,还有她的一双丝袜,小虎一直带在身上,几乎每天都要看一遍信件,嗅几回原味丝袜。这次回来的路上,小虎都打算好了,他决定将媚娘也收到自己床上,就算在外人面前无法给她一个名分,但在家中,媚娘就是他当之无愧的夫人。

    这顿饭还是老掌柜文劲风走了之后,大家吃的第一次团圆饭,平日裡因为彼此感情并不熟悉的原因,一家人很少能聚到一起,所以这次晚宴上,就连一向孤傲的文玉茄都变得温和起来,不但主动与小虎和解,并且连续跟他对饮了三杯美酒。不过小虎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此时最开心的是:他的手已经偷偷的放在了媚娘光滑的丝袜大腿上,而且媚娘没有丝毫迴避的意思,任由小虎的手在她的双腿间游走,只是碍于众人在场,她把脸垂到碗中,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正在小虎得意之际,顿觉一阵困意袭来,身体接著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全身乏累的没了半分力气,当下就疲倦的靠在了椅子中,而这时他的几位夫人,也纷纷说累,各自回了房间。

    等小虎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密室中,而且身体被死死绑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管家丁三儿正瞪著两隻三角眼在对面看著他。小虎回想刚才的一幕,瞬间明白了为什麽文玉茄今晚会主动跟自己和好,并慇勤的与自己对饮,原来她们在酒中做了手脚,等自己被麻翻之后,就被困在了这里。“咬喝,东家,你这麽快就行了,行啊,给你下了三个人的剂量,也只能麻翻你两个时辰,不愧为卧牛山的大当家‘关东苍狼’龙胜虎!”丁三儿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尖锐,就像个太监一样。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了,就别废话,说吧,你想干什麽?”小虎运了运功,但此时麻药劲儿未过,他的内力使不出来。

    “干什麽?什麽也不干!我就是来陪陪你,等明天把你往日军宪兵队裡一送,这个家就是我和玉茄的了!”丁三儿说话时的语气特别气愤,好像小虎做了什麽对不起他的事儿。

    “呵呵,我当什麽大事儿,不就是个死吗?你觉得我会怕吗?”小虎从心裡就看不起丁三儿这幅奴才相。

    “你是不怕,但你死之后,你的三个骚媳妇儿就都是我的了!”丁三儿说完,脸上露出令人厌恶的淫荡相。

    “妈的,你敢!我非扒了你的皮!”小虎愤怒的说道,挣扎时,身上的绳索几乎勒进他的肌肉中。

    “我凭什麽不敢!你上玉茄的的时候知不知道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从三年前就喜欢她,跟她上床后,我就把她当成我的老婆、我的菩萨,不管她要什麽,我都想办法满足他,但自从你来了之后,玉茄就被你迷住了心窍,不再让我碰她,我虽然是个下人,但我也知道什麽叫夺妻之恨!幸亏我发现了这张通缉令,要不玉茄还真捨不得你!”丁三儿说话的时候,将画有小虎头像的通缉令在他面前晃了晃。

    “最毒妇人心,亏我曾经还对她动情,唉……”小虎说完双眼紧闭,脸上满是后悔的表情。

    丁三儿见小虎变得沉默,心中暗喜,一想到从明天开始整个吉祥商号和文玉茄都归他所有,得意洋洋的唱著小曲儿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小虎的身体变得灼热起来,他知道赤阳参的药性又要发作了。下午与林香兰欢好之后,如果晚上不喝酒的话可能会撑过今夜,但酒是性欲的催化剂,恐怕今晚等不到天亮,自己就得一命呜呼。就在他拼命挣扎的时候,铁门又一次被打开了,是文玉茄,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打扮的还是那样妖艳,一身裁剪得体的黄色旗袍外加一条白色的狐裘围巾,下身丝袜美脚配黑色高跟鞋,艳丽的婉如一个日本女特务。

    文玉茄用一条丝巾擦了擦双眼才走到小虎近前,随手将蜡烛拨亮,藉著烛光,小虎看到她的脸上有刚刚哭过的痕迹。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文玉茄抬著高傲的下巴,对小虎问道。

    “滚!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如果我的妻儿少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小虎此时怒火攻心,冲文玉茄大声吼道。

    “你的妻儿!你心裡就只有你的妻儿,你可曾想过,我也是个女人,为什麽你不能多爱我一些,难道我不比你那几个女人漂亮吗?”文玉茄说著,眼泪又不争气的滚落眼眶。

    “你这种女人根本就不懂什麽是爱,我的女人没有大小之分,她们都是我最爱的人,而且我永远不会因为别的女人怠慢她们!”小虎坚决的说道。

    “我不懂什麽是爱?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为了能让你开心,我忍受著下体的疼痛,被你放纵的入了一个晚上,之后我连续三天都没能下床,可我不怪你,就是因为我喜欢你,愿意为你献出我的所有,即便今天我已经知道你是土匪龙胜虎,我还是愿意跟著你,只要现在你说以后你会好好疼爱我,我立马就放了你,咱们一起远走高飞,好不好?”这个自私又痴情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不可能,我不可能放弃我的妻儿,再说你当时主动找我,还不是为了我义父留下来的财产!”此时小虎已经被文玉茄激怒,根本就不会考虑她提出的条件。

    “你放屁,我是想过商号的财产,但与你欢好之后,我向你提过一个钱字吗?”文玉茄说完,小虎就不再出声,玉茄以为他是不想再搭理自己,心中一急,整个人趴在小虎的胸口,呜呜咽咽的接著说道:“好相公,不要再和奴家赌气了,只要你答应今后让我做大房,玉茄什麽都听你的,求你了,说句话好吗,不要对我这样冷漠,求你。

    文玉茄说完,把自己的樱桃小口送到了小虎的唇边,但小虎此时哪有心思与她接吻,当下紧紧的闭住嘴唇,不让玉茄的舌头伸进来。

    “龙胜虎!你别不识抬举!你以为我文玉茄就真的那麽一文不值吗?告诉你,出了这个门,只要我稍稍卖弄一下风情,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跪在我的脚下,等著为我舔脚趾。”文玉茄强吻不成,终于恼羞成怒。

    “贱货就是贱货,怪不得丁三儿那样的假太监会喜欢你,你们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小虎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裡是在吃醋,他不想让玉茄太过放荡,尤其是在别的男人面前,类似于丁三儿。

    “啪”文玉茄终于忍无可忍,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叫做贱货,她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了,当下甩了小虎一个大耳光。

    “我就是贱女人,一个只对你这个狠心狼崽子贱过的女人,但从今往后,你别想再看到我发贱的样子。”文玉茄说完,已经泣不成声,见小虎没有丝毫悔意,她知道多留无益,当下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密室。

    经过文玉茄一闹,小虎身上的药性暂时延缓了一段时间。可不消片刻,腹中的欲火又一次燃烧起来,尤其是小虎想到:从今往后文玉茄美艳的身子就要被丁三儿这个假太监见天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他心中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接著赤阳参的药性,几乎让将他的五脏六腑焚烧乾淨。半个时辰后,小虎已经被赤阳参的药性摧残的神志不清,下体如同钟摆,在他的裤裆中不断跳动,而他已经嘶吼的变了音调,就像一隻笼中困兽,等待死亡的来临。

    痛苦在黑夜中变得漫长,子夜过后,小虎的身体已经没了直觉,就像睡著了一样静静的躺在椅子中,只是下体依旧坚挺如柱,兀自朝天而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一次在密室中响起,黑暗中蒋媚娘将烛火点燃。

    “虎子,快醒醒,呜呜呜,虎子,你不要吓我,求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媚娘,咱们不是约好,等你回来咱们就做夫妻吗?你不要奴家了吗?你不想再欺负媚娘了吗?”媚娘将小虎的身上的绳索解开,使劲摇著他的身体,但任凭媚娘怎样捶打小虎,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从小虎身上散发著的温度告诉媚娘:这个男人还没有死亡。

    幸亏媚娘平日滴酒不沾,而文玉茄又念及她是自己的大嫂,没有对她加以禁锢。所以媚娘在房中等了小虎多时,见小虎没有按照约定前来与她欢好,心裡有些生气,当下推开绣楼的窗户想透透气,却正好看到文玉茄哭哭啼啼的从后院的密室跑了出来,蒋媚娘心道:难道是小虎在密室中欺负了玉茄,她是又急又气,最后实在忍不住,就跑到密室一探究竟。

    媚娘抱著体温如同火炭一样的小虎,心中一团乱麻,当下来不及多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小虎身上的衣物脱了下,让他的裸体坐在椅子上,希望通过这样,能让小虎的体温有所下降。一切做完之后,媚娘惊奇的发现,小虎人虽然神志不清,但他胯下那条硕大的肉棒,竟然依旧勃起著。就在这一瞬间,媚娘突然想到她小姑子文玉茄以前开过青楼,难道说小虎是被文玉茄喂了春药?尤其是小虎现在的状态,真的与那些为了寻欢而服用春药的男人一样。

    蒋媚娘虽然是个足不出户的贵妇人,但跟小姑子文玉茄共处了多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知道男人服用春药之后,必须赶紧找个女人交合才能化解,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媚娘在惴惴不安中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小虎下面那条通体紫黑的黑龙取珠棒,在媚娘眼中简直比公堂上的水火无情棍还要可怕,她不知道自己娇贵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了小虎的巨棒,但于此同时,媚娘心中还有一丝期待,她渴望自己能融化在这条骇人的鸡巴上。情况紧急,媚娘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小虎,心中一疼,为了情郎,她决定拼了。当下,媚娘叉开两条保养的溜光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