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需要幸运。”

    “也就是说,救出颍浵需要你很大的辛勤和努力,然后需要一点点运气,是

    不是这样理解。”

    虽然小学是在香港读的,白无瑕自认为对普通话的理解还是透彻的。

    “就是这么个意思。”

    “那你会为救她而努力吗?”

    “这个…………”

    斗战胜佛捻着并不存在胡须作沉思状。

    “你能救出她,我就是你的。不,我不是说我永远是你的,只是、只是可以、

    可以陪你睡觉,一个晚上。”

    白无瑕脸上浮起红霞,她怕黄部长会象钱日朗一样问她是不是“永远”,所

    以想把话说说明白,但“陪你睡觉”这几个字说得无比困难,舌头都有点打结。

    看着白无瑕的窘态,黄部长又从沉深的斗战胜佛变成不安的斗战胜佛。钱日

    朗看在眼里,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得意。不论化什么样的妆,十六岁的白无瑕仍显

    得青涩稚嫩,她应该穿带着卡通图案的毛衣短裙或白衫蓝裙的学生装,风情万种、

    高贵典雅的晚礼服并不适合她。但正是因为不适合,才造成了眼前强烈的视觉反

    差,让人渴望窥探被银白礼服包裹着的胴体。

    “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在我开始努力之前,我想知道我这样去努

    力值不值得。”

    “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

    “不明白。”

    “你不是说了,用陪我睡觉来换取我的努力,我想知道你礼服后面的身体是

    不是令我满意。”

    “你、你要我脱掉衣服?”

    “你很聪明。”

    白无瑕如泥雕木塑般沉默良久。

    “好,我脱。”

    双手伸到后背轻轻拉开链子,细细吊带缓缓从肩的两侧滑落,银白色的礼服

    似摇曳的白云,水银泻地般的落了下来。

    时间被凝固,空气被凝固,房间里的人也以中了定身法般保持着那片白云落

    下时那瞬间的姿势与表情。

    虽然才十六岁,白无瑕的胸却比同龄人要丰满高耸得多。穿露肩的礼服自然

    不能用她平常用的那种文胸,而隐形文胸多是用肉色的硅胶做的乳贴,白无瑕不

    肯戴那个,后来钱日朗拿来个白色的一片式带钢圈隐形文胸,她才勉强同意。

    与仅遮掩住乳头周围一小片区域的乳贴相比,这个要相对保守些,但比普通

    的吊带文胸仍要性感得多,从视觉效果来说,也是这个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