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钢针时,冯霞的心就缩紧了。直到那些钢针一根根刺进身上的一个个敏感部

    位时,缩紧的就不仅仅是心脏了,还有肌肉。耳垂,指甲,阴唇,脚心,肛门,

    还有被雪茄烫后结成硬痂的乳头,都是被刺的首选部位。有时还将钢针露在外面

    的一头用火加热烧红,再将她的乳房从根部用钢丝绳捆扎起来,使奶头硬硬的直

    立起来,在「吱吱」的烧灼声中,冯霞的意识往往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还有一些看不见的伤痕,却更令冯霞痛苦万分,那就是电。虽不愿意,但她

    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被电刑折磨时的苦难经

    那次她被悬空吊在刑讯室里那炽亮的灯光下,两条腿也被两根从屋顶垂下的

    粗大铁链向前左右*开,三条连着电线的粗铜丝则分别插进了她的阴道,尿道和

    肛门。没有任何的警告,第一股电流就突然袭来,她感觉好象三根烧红的铁棍同

    时插进了她的身体,盆骨部位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被烈火烧灼,又仿佛被尖刃

    割裂。她的腹部不由的一下拱起,然后又突然落下,随着强烈的电流不断袭来,

    她的身体也几经起落,就仿佛是一个吊着细线的木偶不由自主的上下翻腾。她的

    全身肌肉紧绷,青筋暴出,眼球也好象要从瞪大的眼眶中滚出来。她想用喊叫来

    分散剧痛,但缩紧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感觉五脏六腹中燃着烈火,这烈

    火还在体内四处燃烧,象要寻找一个出口,终于这股火冲出了喉咙,并化成了一

    长声撕心裂肺的嚎叫,随着这声嚎叫,她的意识也慢慢地游离于身体之外。她的

    昏迷是被一大桶冷水唤醒的,同样没有任何警告,电流又开始重新进攻她的身体,

    这时她明白了这桶冷水的第二个作用,不仅体内又开始了剧烈的烧灼,而电流又

    顺着水游走于全身的体表。她感到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好象刺进了尖针,并且还

    在拼命地往肉里钻。随着电流的忽强忽弱,她的身体也一下下的抽搐,嘴里发出

    「嗬嗬」的声音,虽然尿道里插着铜丝,膀胱里的尿液还是顺着铜丝流在地上。

    忽然一段很强的电流袭来,她感觉屁眼一阵麻木,再也控制不住扩约肌,粪便象

    雨点般地喷在地板上……

    虽然痛苦对于她来说已不陌生,但那次的电刑却又让她重新体验到痛不欲生

    是什么感觉。

    第二次的电刑前敌人居然对她注射了兽用催情剂。冯霞以极强的意志力克制

    着肉体的欲望,她一口一口的往下咽着唾沫,面部憋的通红,而肿胀发紫的乳头

    竟勃起的和手指头一般粗。她当时被两腿*开悬空倒吊,双手也被绳索紧紧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