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让她在自己的寿宴食言吗？”
程莱美一听见自己可以不用走，立时站起身，朝着余越寒求情，“寒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跟小小姐道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两个人一唱一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余越寒黑眸幽深，完美的脸庞上，看不出情绪。
目光扫过眼前的姑侄二人，淡漠的启唇，“我就给你表演一个节目的时间。”
换言之，节目完了，还是得走。
程莱美的脸色一僵。
想要再说什么，保镖已经将她请到休息室，等着为老夫人表演节目。
“解释。”余越寒的目光，落到一直站在旁边，几乎没说话的年小慕，蓦地启唇。
什么？
年小慕突然被点名，有些茫然的看他。
“我让你跟着我，你乱跑什么？”
“……”
“我让你照顾小六六，你连一个程莱美都收拾不了。”
“……”
“在我开除你之前，给你机会解释。”余越寒落下最后一句，黑眸定定的看着她发懵的小脸。
灵动的眸，睁得大大的。
小嘴微张，像是要上来咬他，又强迫自己忍住。
只能鼓着腮帮子瞪他。
“你自己不也收拾不了程莱美，还说我，我比你好多了，至少，我还知道教小六六做错事要跟别人道歉。”年小慕不服气的嘀咕。
闻言，余越寒黑眸微闪，目光掠过她气呼呼的脸，幽幽的启唇。
“所以，你是在跟我讨论怎么教育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