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完这条消息，心悦寒珺就回复了她。
沈珺然一直在等着玉儿来问她，所以一收到消息，自然是马上回复的。
“具体的你也不需要问了，这就是云不长。”
“你？知道这个人的真名吗？”樊清玉还是不明白，心悦寒珺怎么就能确定这是云不长，然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知道。她姓楚。”沈珺然也没必要向玉儿隐瞒什么，现在她和玉儿相当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只不过她可以随时丢弃这个小号脱身罢了。
“你说的是不是……楚……暮？”
樊清玉想都没想，直接把楚暮的名字打了出来。如果真是楚暮，那她就可以现实游戏里的账一起算了。
“你认识她？”
沈珺然见玉儿知道楚暮，瞬间就蹙起了眉。
玉儿认识楚暮的话，要是关系不好，她倒是可以直接挑起她对楚暮的讨厌；但要是关系好的话。
沈珺然倒也不担心她会被这个玉儿揭穿，她和玉儿的聊天都是在这个小号上，即使玉儿说是她挑拨的，她也可以说是玉儿污蔑她。至于游戏……只是一个游戏好友而已，大不了删掉玉儿，只要她不承认，玉儿也没有证据证明和她聊天的心悦寒珺就是游戏里的心悦寒珺，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樊清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云不长真的就是楚暮，果然不管是在游戏还是现实，她都是令人讨厌的那个。
“认识，仇人。”
樊清玉没说自己的身份，只是说了一下她和楚暮的关系而已。看样子，这个心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