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小林不说话，怕搅动空气，又怕吓着小鱼，担心鱼儿离开水面后知道水的重要性。过了两分钟，宋玉开口说，上次删了你相片，说要再给你，这样算数了吧。小林扯了扯喉结说，嗯。
宋玉盯着小林，看他眼红脸胀，心想依依是走了好久了。脑筋一转，仰躺在水面，又想起当时闫平说过的，男人发自内心地喜欢一个女人时，甚至只要有一个真正的喜欢对象，不管人还是物时，都会心跳脑胀神思恍惚。可小林，可从没听小林说过他对哪个女的曾经心突突乱撞的。对，是被舒灵或客观或无意或主观或有意地调教成熟练工了。想起小林当初对舒灵的唐突样，想起他现在的眼红脸胀，宋玉马上告诉自己，打打闹闹嘛，得是可控的。
谁说只有男人喜欢女人会心乱？当初和闫平见了几次面后，我好长时间上课都心不在焉，把《西厢记》的主人公说成了张莺莺，说《论语》由孔子写成，还说什么“王之涣的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整得几个明白学生一愣一愣的。
小林轻轻把她扳正说，我的腰和胯好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