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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第五集 01绝色美女

    阿蕊是小学的舞蹈教师,年龄比我大七、八岁,人长得不错,身材更是十分出众,教没几年书已经艳名远播,吸引了一大堆裙下之臣。按理条件这么好,应该嫁得个好人家,只不过为了移民拿绿卡,嫁了个六十多岁的美国老头,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她是我妈的同事,跟我妈挺熟,整天来我家串门,近几年又迷上了少玩艺:麻雀,三天两头来找我妈开台。而且她虽然喜欢我,不过只把我看成小孩,老是跟我玩一些幼稚的游戏,我已十七岁,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终于决定整她一次大的。

    这天她又来找我妈打麻雀,刚巧我爸陪我妈回娘家了,要几天才回来,我看机会难逢,忙骗她说妈不久就回来,又半撒娇地叫她陪我玩,把她留了下来。

    今天阿蕊穿着一件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毛衣,包得密密实实。但仍掩不住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我看着她的样子不断暗笑,想一会儿就把你剥得光秃秃的,看你还神气甚么。

    我知道她最近喜欢打麻雀,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她眼睛一亮,又马上叹道可惜人不齐,玩不了,我跟她说可以玩二人麻雀,她又说她不会玩,我便教她玩,不一会她便学会了。我看时机到了,便假装太闷,说不玩,阿蕊正玩得入迷,哪肯放我走。我便要求赌钱,阿蕊见自己身上有不少钱,又认为我是小孩子,玩钱不会有多高明,就先批评道小孩子不应该玩钱,又转弯抹角地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暗地里笑破肚,表面却无动于衷。好像我陪她玩一样。

    玩不到几圈,阿蕊已输了了大半钱,可能教师都不大赌钱吧,一赌输了便眼红,阿蕊更加脸都红了,这时我刚好接了个电话,同学叫我出去打球,我故意大声和同学讲电话,让她知道我就要出门了。

    果然她一见我要走,就着急起来,她知道我是牛脾气,一定不肯把钱还她,于是便急着把钱赢回来,要求加大赌注。当然正中我的下怀。我欣然同意,又要求玩二十一点,说这样快点,因为我 着出门,她输起钱来还真天不怕地不怕,没几铺她已经把钱输光了,我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暗暗好笑。她好像还想耍赖,要我把钱还她,我当然不肯。见她急得要哭的样子,我知道机会来了,便说你可以拿首饰和衣服当钱,每样当二千块,她还有点迟疑,我又装着要走,她连忙扑过来拉着我的手,又连声同意,她拉着我的时候,弯下身来,屁股摇得高高的,像个妇似的,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

    我又故意和她拉拉扯扯,乘机她几下屁股和脯,她也没注意那么多。见到大我七、八岁的阿蕊被我玩弄在手中,我心里得意极了。

    其实做庄怎么可能输钱呢,于是又玩了几铺,阿蕊已经输光了首饰,把鞋子、丝袜和毛衣都输给我了。我见她迟疑着要不要赌下去,便说衣服可以当五千块计,她一下子答应了,还怕我反悔,我算准了若她赢了肯定要回钱而不要回衣服,她以为走之前我一定会把衣服还她,只不过她不知道还是会还,不过要等我上了她再说。

    果然不出所料,阿蕊一赢就要回钱,一输就脱衣服,没过几铺,钱非但赢得不多,还把连衣裙和束腰输了给我,身上很快就脱得剩下罩和底裤了,她还没发觉,一个劲要我派牌,我见春光无限,当然有多慢派多慢,看她慢慢脱才过瘾,而且脱太快我也怕她会起疑,见到她竟为了钱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脱衣服,我高兴之馀又有些叹息,然而这场脱衣舞 太刺激了。

    见到自己已到了最后底线,阿蕊又开始迟疑了,再脱下去自己便光着身子了,一见如此,我决定开始办正事了。我对她说我拿赢回来的三万块钱和所有首衣物,赌她的罩和内裤,又说服她说输了最多让我看见她的身体,赢了她便可以走人,也许是输红了眼,或者把我当对女身体有好奇的小毛孩,她竟然同意了,我几乎要高兴得跳起来,表面 仍然装着因为 时间而让步。

    不用说,会出千的我怎么可能会输呢?不过阿蕊却惨了,起初她不肯脱,还企图以长辈的名义要我把东西还她,不过我硬是把她的罩和内裤剥了下来,一来她不够我大力,二来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赖皮,于是一丝不挂的她拚命缩成一团,尝试遮掩自己的身体, 老是露出毛和头,她害羞得脸也红了,看到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我的老二快要破裤而出了。除了我妈以外,我还没看过几个女人的身体,而阿蕊的绝对是一个极品。特别是那对子和屁股,上去肯定特弹手。

    接着我又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我大笑着捧着赢回来的钱和东西要走,阿蕊急得要哭了,可是她又不肯在我这所谓的小孩面前掉眼泪,这时她也顾不上遮掩自己的身体了,忙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这时一屋春色一瞰无遗,高起坚挺的峰,稀疏的毛,浑圆的屁股,修长雪白的大腿,我看得直吞口水。而我仍不动声色,打算彻底玩弄她,我说你什么都没了,还想拿甚么玩,阿蕊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不让我走,我顾意和她多拉扯几下,她的子和身体免不得碰到我,她的脸更红了,但其时她也顾不上那么多。

    我看时机到了,便说有一个折衷的办法,一铺定胜负,她赢了便拿回所有东西,输了只要陪我玩一个游戏便行了,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东西照样还她,她一听眼睛又亮了,大概她以为小孩子想不出什么危险东西吧,又可无偿拿回她的东西。她马上同意了。

    看到她上了钓,我高兴极了,而她也因为可以拿回东西而高兴。

    结果当然是她输。不过她也不大担心,只催我快玩游戏,好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在我耳里,就好像叫我快点 她一样。我自然当仁不让。我叫她打开双手,上身贴在餐桌上趴着。这时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为一趴下,后面的浪就正对着我,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没料到她输得晕头转向,竟也可以考虑到这点。

    我一个劲地问她为什么,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叫我先还她衣服再玩,到了这地步,她还为了保持一点点的淑女样子,死也不肯趴下。

    终于讨价还价之下,我把内裤还她,让她遮一下羞,我看着她把内裤穿上,尻缝若隐若现的样子,心想:不用多久你不是一样要脱下来。你要不肯,就由我来帮你扒下。

    于是她穿上内裤,伏在桌上,也许她自己也意识不到,那姿势和一个等待男人 的荡妇一模一样,我看到这里,几乎要失控了,不过我勉力克制住自己,要她数一百下,之后便来找我。当然她不可能数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来以为又要干什么令她羞耻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没了大半,本来她对我开始有防备,现在我在她心目中又变回了小孩子。于是她开始数数,我也开始躲进房里脱衣服,也许是迫不及待想她吧,我衣服脱得特快。也许是高兴吧,阿蕊数得特大声,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在我耳里,这些就是悦耳的叫床声。

    阿蕊没数完三十下我已经脱光衣服,悄悄来到她背后。阿蕊还一个劲地在数数,于是我蹲下来慢慢欣赏她的浪,可能是刚才和我几下拉扯,她的内裤已经有点湿润,我决定来一次暴的。好好给她一个惊喜。在阿蕊数到五十下时,我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内裤一下扯到膝盖下来,阿蕊惊叫一声,想爬起身来,但我飞快地按住她双手,又用脚拨开她的双脚,这时阿蕊的秘已清楚地摆在我面前,等待我的入,阿蕊这时的姿势就像一个折了腰的大字形,我想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摆出那么荡的姿势吧,我把大巴对准她的浪,狠狠地了进去。

    于是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我的大巴已经进了她的浪中。

    阿蕊长这么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多见,哪里试过给别人 过,不禁手足无措,她一慌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里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

    她虽然拚命想转过身来,但两只打开的手被我按着,只能拚命摇动屁股,想摆脱我的抽,她老公的玩意明显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浪还很小,把我的巴包得紧紧的。干起来感觉特好。我兴奋极了,拚命抽,阿蕊也不断惨叫,后来她渐渐镇定下来,知道我花那么多时间诱她上钩,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她想用我妈来威胁我,一边哼叫一边说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辈,我和她做爱是乱伦,要是我妈现在回来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我妈迟早也要给我 的,而且我妈正在十万八千里外,起码要几天才回来,要我妈真回来也不会打我,最多只会说你这小娃引诱我而已。」

    她又说强奸是有罪的,我这样做要坐牢,我差点笑得说不出话来,我说:「衣服也是你自己脱的,要是我硬扯下来的,怎会连个扣子都没掉,怎能说是强奸啊,不明摆着你诱我嘛?说强奸,谁信啊?」

    阿蕊有些绝望了,也再说不出话来,因为浪给我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惨叫,不过她继续挣扎,只是力气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乱摇屁股而已。到后来她有点认命了,只是象徵摇着屁股,嚎哭也变成抽泣,我看她的浪越来越湿,水都顺着脚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转过身来,把她的脚叉开抬起来,面对面地抽。阿蕊虽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闭着眼睛抽泣。

    刚才好一阵子 ,她都背着我,没有到她的子,现在还不个够,我抓着她的子,一面有节奏地抽,到后来阿蕊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配合我,我大笑道:「小浪货,不是说不要吗?怎又配合得那么好?看看你那骚,水都流地上了。」

    阿蕊脸更红了,眼睛也闭得更紧,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摆动。

    我有意要她张开眼睛,而且她不开口浪叫也让我有气,于是我把早就准备好的春药抹在她的上,把巴拔了出来,等着看好戏。阿蕊正在享受中,一下子没了我的巴,好像整个人空了一般,她奇怪地张开眼睛,却一下子看到自己张开大腿,屁股还在一上一下摇动,身体四脚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却在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的浪,看到自己荡的样子,她不禁惊叫一声,忙合上腿,直起身来坐在桌上,双手又捧着子,坐在桌上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眼睛一打开,便不敢合上了,她怕我又会做甚么,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于是我们俩人便光着身子互望对方。

    不过一分钟,那春药开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痒,开始她夹着大腿不断摩擦,但下身的痒越来越难忍,水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大片水渍,到后来双手不得不从子上转移到浪,可能阿蕊平常没试过手吧,双手在浪上了半天,但骚痒却越来越厉害,她双手着急地在浪上乱掐,嘴里也开始「嗯嗯」地呻吟起来。那时她仍有些害羞,不愿让我看见她的子,于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对大子贴在桌上,但这样子却使她看起来像只母狗一样伏在桌上,头和脸贴着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双手不断在浪上乱按。

    阿蕊的神智开始给欲占据了,她嘴里越叫越大声,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会叫这么大声,简直是忘情地浪叫。

    我看得起,马上回房拿了个数码相机,把她那样子照了下来,我知道这几张相片以后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甜头。照完相,阿蕊还在那里自慰个没完没了。

    把刚才两腿间的内裤都给脱了下来,看来平时她「老」公没把她喂饱,现在一次全爆发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蕊,一个良家妇女,出落得那么漂亮,而且职业又是高尚的教师,现在却被我搞得连母狗都不如。于是我决定补偿一下阿蕊,帮她老公一个忙把阿蕊喂饱。我把阿蕊抱起来,她连反抗的空闲也没有,双手忙着自慰,于是我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怀里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一只手抓着柔嫩的屁股,一只手揽着温香的背,掌心半扣着她半个子,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兴奋。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决心让她来一次真正的「叫床」。阿蕊早已全身无力,我先把阿蕊的手从浪上拿开,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我又打开她的双脚,在浪上轻轻地吹气,阿蕊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水也更加泛滥,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要不要?嗯?」

    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于是我又在她浪上吹气,她终于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要,要。」

    我假装听不到,说「什么?没听到。要什么?」

    她完全投降了,闭着眼睛小声又说:「要……要……我要…巴……求你…给我…嗯……嗯……」

    我乐极了,又逗她说:「说大声点,你是不是小娃?」

    她的浪已经骚痒到了极限,现在她再不顾甚么淑女的仪态了,连声呜咽着说:「是是……我是…小…娃……快…快…快……求求你……用力……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我啊……嗯~~呼呼……」

    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又要了?小娃,还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

    阿蕊痛苦地扭着身体,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敢了……好弟弟……我要……我错了……嗯……嗯~~~~呜~~~~啊……求求你……一……进来……进来……你要怎样都行……啊……好难受……给我……求求你……求~~~」

    我一听又有气:「什么弟弟!小娃,叫哥哥!」

    阿蕊终于把最后一点尊严也放下了,大声哭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快…快小娃……阿蕊难受死了……嗯~~……」

    我笑道:「要我干你也行,先来舔我的巴。」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巴,舔了起来,我也想不到她如此乾脆,看来她真是饿坏了,一边含我的巴,一边手。我看得起,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口猛 ,看到阿蕊痛苦的样子,我快活极了。可以有一个美女教师跟你口交,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终于完全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我决定大干一场了。我把阿蕊的屁股抬起来,将大巴对准她的浪,阿蕊十分配合地把双腿张开,可能是 渴过度,她的腿张得快成一字码了,我笑道:「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娃,没白教了舞蹈啊,腿张得那么开,别人可没那本事。」

    阿蕊脸红了一红没讲话。于是我不再客气,巴应邀狠狠的入了她的浪里,阿蕊大叫一声,手舞足蹈起来,只是之后她又马上由大叫变成了哼叫,我又有气了,于是狠狠地揉搓起她子来,又在她头上又搓又拉,阿蕊痛得大叫起来,不过这一来她就合不上嘴了,嘴里一直浪叫,阿蕊不愧是当教师的,叫床都比别人强,不同于一般的啊啊声,阿蕊叫床声不但更悦耳,也多元化多了:「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啊…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求你轻点~~啊啊~~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呀~~唔!……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来就全情投入,阿蕊虽然叫得卖力,却不够销魂,好在她声音好听,身材也一流,己经补足有馀了,她几次叫得透不过气来,要我在她前又拍又揉才回过气来。她的屁股也越抬越高,双脚伸到天上去了,这时连我也不大相信眼前一丝不挂的荡女娃就是平时斯斯文文,为人师表,连低装和迷你裙也不多穿的阿蕊。于是从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情欲来,圣女也可以变成荡妇。这也间中促成了我和母亲和其馀女人的情事。

    话说回来,阿蕊可能是能力较弱,不到半小时已 了三次身,也晕了一次,只是我还有大把「能量」剩,不能就此放她走,阿蕊虽 了身,却更加浪了,她已经给我 得神智不清,但是还不断浪叫,我们在床上也换了姿势,阿蕊狗爬式地趴着,我托着她的腰抽。没多久,阿蕊又高潮了,她的屁股拚命乱颤,叫声也惊天动地,好在我家那里是独立式别墅,隔音又好,否则别人准以为在杀母狗。

    没多几下,阿蕊摆了几下屁股,又 了,只是几次 身,她的已没有之前那么多了。阿蕊 完身,整个人都软了,趴在床上又晕了过去。我却还十分苦恼,只好慢抽慢,把阿蕊渐渐又弄醒了,阿蕊一醒,我乾脆把她整个人抱起来,阿蕊情欲又来了,她又开始浪叫:「唔~~唔~~啊~~好~啊~~啊…啊…啊…好好……啊…啊…啊……」

    也许是贪享受,她的叫声没那么多变化了,只是随着我的一抽一有节奏地叫,屁股也上下摆动,身子却没力地靠在我身上,她的两个子十分柔软,靠在我前时我人都酥了,于是我更加兴奋,抽也更加卖力。没抽多几十下,阿蕊又去了,整个人抱着我不断喘气,我却还要继续抽,此时阿蕊有气无力地哀求道:「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我要死了,你别人吧……呼…呼……」

    这时我妈远在十万八千里外,除了阿蕊,哪有人可以给我降火,而阿蕊的哀求也激起了我的兽,我抱起阿蕊就往厕所走去,而我的大巴仍留在阿蕊的浪里,阿蕊似乎也舍不得离开我的大巴,除了双手抱紧我,屁股也仍机械地在摆动,我说:「嘴里说不要,怎么还把我的巴夹那么紧……你这浪货……多久没碰过男人了?你这母狗,看我怎么教训你。」

    阿蕊现在哪还有半点羞耻心,她对我越抱越紧,屁股也加快节奏摆动,看来她又要 了,我哪有让她那么便宜就到高潮,一下子把巴抽了出来,阿蕊刚快到高潮,身体里却没了我的子,那份难受就别提了,只见她双手拚命找我的巴,嘴里又哭求到:「别,别……求求你,好哥哥,求求你,啊……亲哥哥……我……唔…求求你……你要怎样都行……呜呜……求求你…我……啊……干啊……」

    我故意说:「哪儿啊,我可不知道?」

    阿蕊一边喘气一边求道:「……我……我下面……我的……我的……我的户……求求你……快点……我的骚……呜……」

    想不到身为教师的阿蕊嘴里竟说出这么贱的话来,我真后悔没把她的话给录下来,看她那可怜样我心又软了,我把她的脸按到厕所板上,高高抬起她的屁股,让她又像只母狗般趴着了,我对着她我又开始毫不怜香惜玉地猛抽猛,阿蕊马上好像复活了般大叫起来,没几下她又 了。而我却不再手软,抱着她软下去的腰继续猛 ,在我这样的虐待下,阿蕊又叫得死去活来,在十几分钟内又了两次,第二次更又晕了,我这时正快要到高潮,哪能让她像死狗般没反应,于是我不得不把她抱回床上,再慢慢抽,一边揉着她的子,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好歹把她弄醒,谁知她一醒便又大叫起来:「啊…啊……我疯了……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好哇……亲哥哥……再来……」

    我见如此,也一鼓气加快速度抽,阿蕊声音也史无前例地大,叫得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最后我头一阵动,一股便如山洪般在她浪里,而阿蕊让我的浓一烫,也 了,躺在我身边昏了过去。

    这一仗从下午两三点干到日近黄昏,阿蕊也 了七、八次,混身上下都是自己流的唾和,样子荡不堪,我望着身边的睡着的阿蕊,只觉越看越可爱,我知道要使阿蕊完全对我百依百顺单靠床上功夫是不行的,我决定连她的心也赢取。我温柔地着阿蕊的身体,轻轻地吻她,没多久阿蕊醒来了,见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我身旁,马上想起刚才的事,本来已被我干得泛白的脸马上变成红苹果,她背过身去嘤泣起来,但是却没有抗拒我的拂,我轻声地不断安慰她,她却越哭越大声了,现在我们的身份好像调转了,变成我这个年龄小的亲哥哥在安慰她这个「小妹妹」。

    过了一阵子,我不大耐烦了,一把把她抱过来,吓她说:「是不是要我再干你一次才听话?」

    这招果然灵验,阿蕊由号啕大哭变成趴在我前抽泣,我又不断讲她老公的坏处,说:「刚才你浪成那样,准是平时老公有心无力,没能满足你,要是过两年他两腿一伸,你不守活寡了?还是跟他离婚,在这里做个快活人算了。」

    阿蕊给我说中要害,顿时沈默不语。

    我一看真奏效了,又连连说些甜言蜜语,同时又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跑也跑不掉,我手上还有些相片,要不听话就……」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阿蕊终于屈服了,她虽然不说话,但已伸手抱着我的腰,我知道她是我的了。

    天已开始暗下来,我叫她今晚在我家过夜,她迟疑了一下同意了,于是她赤着身子下床拿电话,我乘机又了她的子,谁知她一动就叫痛,我问她哪里痛,她红着脸说下身,我笑道:「是不是小浪啊?来让我看看。」

    她还有点害羞,不肯打开腿,我笑说:「刚才把腿张那么大,又忘啦?」

    她嗔道是我计局害她,我又笑道:「没我害你,你哪能叫那么浪。」

    最终我还是要扒开她的大腿,只见原来粉红色的浪已给我得又红又肿。

    我把手指在裂缝上摩擦了几下,阿蕊人又软了,口里也开始哼叫,看来阿蕊还给人 得少,太敏感了。我笑说:「现在先别发浪,晚上再好好调教你。」

    阿蕊脸又红了,但她没说话,只是一下床她就脚步不稳,看来是给我干得脚软了。我忙扶住她,抱她回床,笑道:「小娃,连离开床一下都舍不得啊?」

    现在阿蕊已对我百依百顺,我说什么她都不回嘴。

    我回客厅拿了手提电话便回到床上,看着阿蕊一丝不挂缩在我怀里打电话给老公说不回家睡,真是别有一番乐趣晚饭自然是阿蕊做的,我故意不把下身的衣服还给她,看阿蕊只穿一件毛衣,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样子,我有种莫名的兴奋。

    吃完晚饭,洗完澡,自然是要再温存一番,只是刚才阿蕊是给我霸王硬上弓,现在却是半推半就,一番湿吻和揉搓,阿蕊已开始发情了。我抱着阿蕊又放在桌上,她的毛衣还没脱下来,不过下身却赤裸裸的,雪白的大腿八字形打开,红通通的浪又有些湿润了,阿蕊看来还有点害羞,不过我知道,她一开战就发浪的。谁知我的巴一进去,阿蕊便连连惨呼,了几下,虽然她的浪已开始流水,不过阿蕊还是叫痛,我见浪已开始充血,知道下午干狠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干不成,于是我决定阿蕊的后庭,但我故意不告诉阿蕊,我知道阿蕊很怕痛,而且她多少是个教师,一定不肯玩变态的游戏,而我现在大巴扯得我特难受,要不成后庭,就算把阿蕊干死也要 她浪。而且现在正好给阿蕊上多一课,让她对做爱有些新观念,以后我就不call她,也会自动送上门来找我玩。

    那时阿蕊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心里想给我,可是我一她又痛。我见如此,便说:「我帮你自慰,不会很痛。」

    阿蕊一听又想起下午的事,脸又变得绯红,看来她连自慰都有些抗拒。我乾脆不管她手的抗拒,一只手到她我毛衣内,翻开她的罩,不断揉搓她的子和头,一只手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擦,很快阿蕊的呼吸急促起来,口里也开始呻吟,这次她的叫床声有了进步,越叫越柔媚入骨。

    我见她开始浪了,便叫她帮我吹箫,她这时却死都不肯了,我笑说:「下午吹得那么起劲,现在又扮淑女啦?」

    说着我的手也停了下来,这时阿蕊已没了我不行,她知道我说什么,她都得照办,于是乖乖含着我的巴,舔了起来。她技术虽然不好,我也不理那么多,我们两人成69式,各有各忙,我撑开她双脚,一边用手指逗她的骚 ,一边用另一只手在她肛门上绞弄,又轻轻抽,帮她热「肛」。

    阿蕊也不知我在弄哪,只是下身越来越骚痒,这时她已顾不得舔我的巴,张开口就大声呻吟,只是我的巴还留在她嘴里,叫起来时,在我耳里便成了「呜……呜……」

    的声音,我见调教顺利,便继续加大力度。阿蕊叫得越来越浪了,把我的巴吐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大叫:「啊……啊……啊……好…好…好痒……好……啊……啊~~……继续……啊……」

    她的浪也流出越来越多的水。

    我把水抹到肛门上润滑一下,见可以进入了,于是突然停下手的动作,坐起身来,不知如何,我特别喜欢比我大的人求我,也喜欢把女人当母狗般玩弄。

    阿蕊忍不住了,又哭又叫:「求求你……亲哥哥……好哥哥~~……唔……我……帮我……我难受死了……求你小娃……啊…唔……」

    又不住地舔我的巴。

    我故意拿话刺激她:「你现在不是小娃了,你是一只母狗,母狗该有母狗的姿势,你知道该怎么摆吗?」

    阿蕊的手虽然在户上不断搓弄,只是她不得其法,反而越弄越痒,她不得不哭求道:「是是……唔唔唔……求求你帮我杀杀痒…我是…我是……啊啊…我是母狗啊…呜呜……」

    她忙不迭地转过身来,趴在床上,屁股抬得高高的,一摇一摇等着我。我笑骂道:「看你那样,该把你现在那样子照下来,派给你的学生看。」

    阿蕊似乎已神智不清,还一个劲说:「好好……快…亲哥哥…快我……快 我,你要怎样都行啊……快 我……」

    平时文雅清秀的教师样子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阿蕊只是一个满口话,伸脚等 的女人。我再不客气,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大巴抵着她的后庭,一下子送了进去一半,阿蕊哪里料到我的不是浪,一下子杀猪般嚎了起来:「啊~~~……啊……不要……啊…前面……痛死我了……啊……啊……啊……」

    她的后庭还真小,把我的巴束得紧紧的,起来感觉更好,我不管她的哭叫,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是一个劲地抽,阿蕊拚命拍打床铺,也继续惨叫:「哎呀~~……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呜……嗯……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阿蕊下午给我可能 惨了,于是没几十下她就 了,她的后庭也流了些夹着血丝的水,起来更加舒服,我一气地 她,她开始适应我的抽,惨叫也变成了浪荡的叫床,只是间中杂着几声「不要」,没过多久她已晕了四、五次,但每次一醒就继续叫床,到后来阿蕊的叫声开始弱了下去,脸也开始泛白了,屁股也不大动,只是她还是一个劲叫好。

    阿蕊又晕了一次,我开始着慌,怕真把她 死了,于是我放慢速度,改为一深五浅地抽,又是掐人中,又是吻她,她……好容易把她弄醒了,她一醒又浪叫起来,但又一边哭求:「嗯……啊…啊……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不行了……啊…啊…」

    我这时也要到高潮了,我说:「你忍着点……我也要去了……」

    阿蕊还在哼叫,没几下她的屁股动了动,又 了。她又晕了过去。我这时加快速度,猛抽猛,对她的子大力揉搓。终于头一阵酥麻,在她肛门内,她被我的阳一炙,也悠悠的醒了过来,伏在我怀里只是喘气……

    这天以后,阿蕊有一个多月没来了,听说她正在跟老公办离婚手续,可能也是这天元气大伤,吓坏了,不过我知道她迟早会再来,她忘不了跟我的这次温存。

    一天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我妈也正在改功课,只听一阵子按门钟的声音,跟着便听到阿蕊的声音:「王老师在吗?jason?(我的英文名)」

    我一弹而起,一开门,果然是阿蕊,她明显穿得感多了,虽然衣服的领口没那么低,但至少是露出一对白嫩的手臂,也穿了一条迷你裙,我妈还在房里没出来,叫我先招呼她,我乘机问她:「有没有带罩?」

    她红了红脸没答话,但终于也摇了一下头,我乐极了,知道她是专程找我的大巴来了,于是我又笑着小声说:「好嘛!一会儿便脱得快,你穿迷你裙也是贪这个吧,一扯下来就ready了……哈哈……怎么……有没有想着我的大巴?小娃…不,是小母狗才对……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还记得吧?……你不是在我这学了不少招式吗,有没有教你的舞蹈学生怎么自慰?嗯?……或是肛交?」

    阿蕊更难为情了,红着脸垂下头不敢说话,我又伸手到她裙下,把她的内裤扯下一截,在她的浪上轻轻摩擦,阿蕊吓坏了,又怕惊动我妈,只能不断尝试把我的手退下来,但我哪有那么容易放弃,吓唬她说要反抗的话,我现在就扯下她的裙子干她。阿蕊果然不敢再反抗,由得我在她下身乱搞。我不断加大动作,由一只手指改为三只,又在她浪里不断抽。

    阿蕊经过我上次的调教,身体明显敏感多了,没一会儿她便呼吸急促,双手不断隔着衣服揉搓自己的子,坐着的身子也变成半躺着,双腿越张越开,口里也轻声呻吟起来。她怕我妈看见,哭丧着脸求我别再弄。我知道再弄她就欲罢不能了,这时我妈的脚步声也响起来,我马上停止动作,阿蕊却狼狈死了,她虽然马上坐起来,却来不及把内裤拉上去,只好夹紧双腿坐着,也不敢挪位,因为她的裙子下面己湿了一大片,水都滴到沙发上了。

    我妈见她脸色绯红,双脚夹得紧紧的,又坐直直的,还以为她哪儿不舒服,在问长问短,阿蕊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不妥,我在旁边差点笑得合不拢嘴。我妈知道我爱和阿蕊开玩笑,也放下心来,但仍弯下腰来问多一次。我妈在家常穿背心,虽然阿蕊来后她套上一件外套,但都没扣扣子,一弯下腰来,不但沟让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对大子都露出了半个,把我诱得直流口水,我妈本来就是个美人,中学时代还是个校花,不比现在的阿蕊弱,而能力肯定强过阿蕊,我突发奇想,记得我上次的春药还用剩些,我决定实行一个计划,顺利的话,不但阿蕊要给我 个够,我妈也得在床上发浪。只是我妈平时是个特传统的女人,从不越雷池半步,要 她只怕有些困难。

    所谓色胆包天,我想我爸这么多个月不在,我妈可能也饿坏了,于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而且我妈平时胆小怕事,即使发现我的计划,也最多骂我几句,我马上开始付诸行动。

    我知道阿蕊是专程来找我的,所以我并不着急,只等待我妈走开的机会。

    没多久,机会来了。我妈要去买菜煮晚饭,她叫阿蕊留下吃饭,阿蕊自然当仁不让,只是她一边和我妈讲话,一边暗暗摩擦大腿,好在我妈却也没发觉,妈咪刚出门,阿蕊就忍不住了,立即躺在沙发上自慰起来,双腿曲着张开,手也伸到衣服里自己的子,我一见不禁笑了:「不错嘛……小母狗。在家练多久了?」

    阿蕊现在似乎已习惯了「母狗」的称号,一边喘气一边说:「唔…唔……啊啊……呵……呵……快点……来……」

    我看她那么想要,心想她的浪八成一个多月来都没给人 过了,看来阿蕊还是挺专一的,一点也不滥。我笑道:「想要吗?知道该怎么做吧?」

    阿蕊果然听话,虽然骚痒难当,但为了我的大巴能进她的浪,马上迅速地扒衣服,不一会便脱得光溜溜地,她又照样狗趴式爬在沙发上,翘起屁股,嘴里哀求道:「好哥哥……亲哥哥……进来……求求你一小娃的骚 ……啊……啊……」

    我高兴地说:「唔,好!不愧是一只母狗,该奖励一下你。」

    我看阿蕊的浪已准备就绪了,于是脱了衣服,把大巴狠狠了进阿蕊的户,这次阿蕊没上次那么痛了,只是她开始还是喊痛,没一会她便浪叫起来,她为了我得用力点,叫起床来特别卖力:「啊…啊……啊啊…啊……啊…啊……死我了…好哥哥…死我了……妈咪呀……死我了……不行了……啊……啊……啊……啊我要去了……」

    一顿猛 之后,阿蕊已趴在沙发上,只有喘气的份了。我故意放慢速度,好让我妈 得及回来看好戏,果然没多久,只见房门边人影一闪,我知道妈咪回来了,我故意加大力度,阿蕊马上又浪起来,我也卖力地抽。十几分钟后阿蕊又了,她一面喘气,一面求饶。我为了保持元气干我妈,便先把巴拔出,阿蕊全身都乏力了,要我抱她起来穿衣服。

    这时我看见妈咪身影一缩,进了房里,我马上追过去看看情形,只见妈咪十分狼狈,衣服都没穿整齐,嘴边也有一点口水,妈咪十分尴尬,只是不断找理由说自己刚回来,又匆匆说去做饭,我心里暗暗高兴,表面却信得十足,好像逃过了一顿骂一样庆幸。

    妈咪见我没有生疑,便匆忙去下厨,这时阿蕊因给我得浪发痛,全身无力,也躺着诈说不舒服,我见没人打扰我和妈咪了,便忙去准备我的下一步计划。我故献殷勤,先倒了杯牛给妈咪,当然是下了春药的,我怕妈咪定力好,乾脆全部倒了进牛里,妈咪一见我脸就红了,哪还怀疑我的用心是什么,她再怎么也想不到她一会儿后就跟阿蕊一样叉开腿任我了。她一古脑儿喝下牛,还不住地赞我乖,我想马上就到她乖乖听话了。

    加了份量的春药果然不同凡向,只是喝下去发作没抹在浪上快,不过没几分钟妈咪便忍不住了,一面炒菜一面伸手揉下体,两腿也不断互相摩擦,很快她连炒菜的力也没了。关了炉子两手不断伸进裤内揉搓浪,也顾不得我在旁边看了,只是有我在旁边,她怎么也不敢搓自己的大子和把裤子扒下来。只是她一点也没有怀疑我敢在牛中下春药,还以为看了我和阿蕊做爱使自己发情了。

    我有意看母亲能忍多久,于是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妈咪的动作越来越大,短裤都蹭下了一截,露出了半个屁股和浓密的毛,她似乎觉得在我面前自慰太羞耻,于是借口说:「妈咪不舒服,要到房里休息一下,你先帮我炒一下菜。」

    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故作不知,装着关心的样子走过去揽着妈咪,问长问短,乘机来去。妈妈给我一,身子顿时软了下去,她的手再也离不开浪,只是妈咪平时从不自慰,越弄脸越红,身子只是扭来扭去,浪却更加痒了,我看时机成熟,就问她:「妈,你是不是想要了?我来帮你吧!」

    我于是动手脱妈的裤子,妈咪给我几句话吓呆了,由我把裤子扒了下来,于是她的下身变得赤裸裸的,我看见她浓黑的毛下的浪都泛滥了,不禁吞了口水。妈很快回过神来,又呼又叫,可能是怕惊动阿蕊,让人笑话……妈咪不敢大声嚷嚷,只是又是求又是讲道理,见我无动于衷,她一慌乱就说:「你别……这是乱伦的……别……唔…呜……你刚才和阿蕊在客厅做的事,我不追究……不要……求求你……jason。」

    妈咪一边挣扎,一边哭叫。

    我见她真看见了刚才的事,不禁十分得意,我逗她说:「你看见啦?怎样?阿蕊浪不浪……一会儿你可能比她还浪呢……说到底,你也给爸调教了十多年,怎么,你不想要吗?」

    妈咪还在尝试对抗春药,我不耐烦了,一把扯下她的背心和罩,这时妈双手哪有空闲自卫,只是不断揉按浪,她双手都已沾满了水,于是妈咪除了脚上的拖鞋外,全身便一丝不挂了,妈咪的子又大又白,上去十分舒服。我也脱了衣服,抬起妈咪的大屁股,正准备进妈妈的肥 。

    这时妈咪突然醒悟过来,惊叫一声挣脱了我的手,连衣服也来不及拿便跌跌撞撞冲进了厕所,妈咪狼狈不堪,连拖鞋也跑得掉了。我始料不及,不过我看妈咪跑时大屁股一震一震,却更加兴奋了。我知道妈咪今晚是给我 定了,于是我也不着急,先去拿了厕所锁匙开厕所门,谁知妈咪慌乱过头,连门都没锁,我毫无困难地进入厕所,第一眼便看见一幅乱不堪的画面,妈咪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两腿分叉高高举起,一只手在子上揉来揉去一只手在浪里又抽又,眼睛也陶醉地半 着,口里不断呻吟。

    我见妈咪已经湿成那样,我也忍不住了,我走上去把妈咪抱出浴缸,这次我没有受到半点反抗,为了抱复妈咪刚才的反抗,我把妈抱到厨房,用绳子反绑住她双手,妈咪浪骚痒难当,顿时哭求起来:「jason……不要……啊啊……啊……不要……」

    又夹着大腿用力磨蹭。

    我把妈咪放到砧板上,扒开她的腿,开大水龙头冲洗她的浪,这下妈咪可受不住了,她终于大声浪叫起来:「哎…哎……嗯……唔…唔……啊啊啊……」

    阿蕊在大厅听到我妈的惨叫,不禁探头进来看个究竟,一看之下见到我妈赤身露体,四脚朝天,浪对着水龙头淋水,口里又不断浪叫,顿时吓呆了,正想离开,我马上喝道:「怕什么,乖乖地在这看,看我怎么收拾这浪货。」

    阿蕊给我干了两次,哪里还敢反抗我。倒是妈咪察觉了阿蕊的存在,顿时羞不可当,手又没法遮掩,只能嘴里哀求:「不要…啊…啊…不要看……jason…饶了我吧……呜……啊啊啊啊……阿蕊…别看~啊呀…」

    阿蕊的脸越来越红,我笑骂道:「阿蕊,看见没?这就是我妈……资深教师啊。浪起来,跟你没两样啊!」

    我看见平时高高在上的妈咪现在像只母猪一样任人鱼,心里得意极了,我决定继续玩弄她,直到她开口要为止,我要亲耳听到妈咪说些秽的话求我干她。我于是关了水龙头,妈咪马上由浪叫变成哭求:「啊……不要……啊……jason…求求你~别玩了……」

    我马上听出她是在求我她。于是我继续挑逗她,嘴里说:「不玩了~不玩了。」

    却又在她的浪上轻轻吹气,她吃了春药,户又淋了水,一受风吹立刻像千百只蚂蚁在咬一般。我抓住她双脚,打开不让她磨蹭,她忍不住了,连声浪叫:「啊……~啊……难受死了……啊……jason……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来了……你要怎样都行……啊……啊啊……唔……好痒……求求你……帮我弄一下……啊…啊…杀杀痒……唔!」

    我看她还不肯说明叫我干她,又继续在她浪上呵气。又说:「我要怎样?就这样嘛……没怎样。你是不是想要了,想要就说明白,别转弯抹角的。说!叫我干你。」

    妈咪终于投降了,再也顾不得一旁的阿蕊:「求求你……好儿子。啊…啊…

    啊…啊~~啊…啊…唔……求求你……干我……我……小浪……我的 啊…啊……求求你……快进来…唔……呜呜……」

    一旁的阿蕊听得面红耳赤,她想不到我妈这么保守的女人口里竟说出这样的话,却没想到自己在床上那浪劲也是一般无二。

    第五集 02老婆老师

    当我第一眼看到小杏,我就知道她是与众不同的,不是她的身材,也不是因为她的美丽,和其它的女孩比起来,她永远是最感的。

    我认识她之後没多久,有一晚我看到她在酒吧,两个男人和她搭讪,那两个男人长得很像,就算不是孪生兄弟,也一定是亲兄弟,他们的年纪看起来已经不是学生了,而是出来寻欢的男人,他们聊了一会儿,然後在酒吧打烊前走了出去。

    我知知道自己想做什麽,我跟着他们出去,他们走进一家旅馆,我站在旅馆外面,看着他们叁个人搭上旅馆的透明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叁个人,小杏站在两个男人之间,我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把小杏的上衣脱掉,吸吮她的头,另一个男人则脱掉小杏的短裤,电梯停在八楼,小杏一丝不挂地和那两个男人走出电梯,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第二夜,我在餐厅里排队等位置,而此时小杏也来了,我也等到了位置,於是我问小杏要不要和我一起用餐,她答应了。

    在晚餐的时候,我们互相进行很平常的交谈,像是:从哪里来的、学校在哪里、读什麽科系等等,很快地,我们发现彼此兴趣相投,晚餐之後,我抢着付钱,但是她坚持各付各的。

    吃过饭後,我们去跳舞,也喝了一些酒,我很早就和她分开了,我们彼此都以礼相待,我也没有和她提起我前一晚看到的事,我甚至没有吻她。

    我出门後过街上了我的车,从後座拿起我的球帽和t恤,穿戴好後我开始等待小杏出现。

    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她换了衣服出後,她穿了一件非常非常短的短裤和低的上衣,那件上衣几乎遮不住她的房,而她那件短裤从後面也可看到她的屁股,她走到一家脱衣舞酒吧里,喝了一些酒後,她和身边的男人说话,他们是在十点五十分离开,我跟着他们走出去,看着他们走进旅馆。

    一个多小时後,她走回酒吧,另一个男人上来搭讪,没过多久,那男的好像对小杏提出什麽建议,小杏看了看表摇摇头,提出另一个建议,然後他们走出酒吧的後门到巷子去。

    我躲在角落看着他们开始亲吻,那个男的拉下小杏的上衣,着她的房,过了一会儿,小杏蹲下拉下男人的拉,掏出他的阳具,含进口中开始吹喇叭。那个男的後,马上快步离开,只留小杏自己一个人整理衣服,小杏穿好衣服後,又回到酒吧,开始上台参加脱衣舞比赛,我看了一会儿表演,但是实在是很想睡了,於是我离开回去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都差不多,我都是早和她分手,然後偷看她出门寻求刺激。假期结束,我们在机场告别,我告诉她我会写信给她。她不知道我有一个老朋友和她念同一所大学,他叫戴夫,我请他随时告诉我小杏的消息。

    戴夫回我一封很有趣的信,他说小杏在这里是出了名的乱,可以和任何人上床,每个周末,都会有一大群男生找她狂欢,他甚至还给我一张拍立得照片,照片上的小杏一丝不挂地站在一大群男生的面前,有些男生亲着她的头,有些人着她的屁股,她则对着镜头微笑,我的朋友是那群男生之一。

    我听到更多关於她的事,她是一个什麽都可以做的女孩,我更喜欢她了,她是我的梦想,我和她通了一年的信,而我的朋友也一直告诉我小杏的一切。

    一年後我们结婚了,我和小杏回到各自的学校继续念书,她继续她乱的行径,而我的朋友也一直地告诉我小杏的近况。

    当我们最後毕业,可以住在一起後,我们搬到我的老家去。

    小杏得到一份老师的工作,我们的日子过得不错,我们的生活也相当美满,不过我也知道,小杏私底下偷偷地用人工满足自己的需求。

    她一直有服用避孕药的习惯,所以当我们的第一个女儿出生後,我们便没有第二个小孩。

    小杏的工作做得不错,而我也想成为一个资深工程师,我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在工作上,我在家的时间变少,而小杏的欲也丝毫未减,我在工作和满足小杏的欲上周旋。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小杏的欲略为减少,我还一直不以为意,可是又过了两个月,小杏的欲又恢复了。

    一直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我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那次她学校办了一个教师们的聚会,我走到厨房拿饮料时,我听到一个男老师和另一个人谈到小杏,他们没有发现我,得意洋洋地谈着小杏的部,我很仔细地听着他们谈话的内容,然後他们聊起小杏和副校长发生了婚外情,那个副校长说小杏在床上表现十分杰出,喝了酒後,会变得更热情,而且也不忌讳在任何人面前脱光衣服,可惜最後让他老婆抓到他们的奸情,从此之後,副校长的老婆再也不让他见小杏。

    到现在我才了解,为什麽小杏的欲有这种变化,我也想起她以前的种种,我满脑都是小杏乱的一切,首先我觉得很嫉妒,但是我马上又觉得很兴奋,这些日子以来,我们的生活也该有些变化了,小杏的欲又开始蠢蠢欲动,我的心中又浮起她被一群人轮奸的景像。

    听到这件事之後,我变得更注意小杏了,当她的行为看起来有一点偷偷的时候,我决定找出其中的原因,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还是让我相当兴奋,而我想知道这一切。

    我把工作上追究底的神拿来执行这件事,我在家里电话里装上录音机,打算把所有的电话内容录下来。

    我手上有一些工作得花上许多时间,而且我也认为,小杏会利用我不在的时候打电话或和他的姘头见面,不过我的录音带上什麽都没录到,这让我很失望。

    四天之後,我想早点回家设定录音机,但是我一进门,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景像,小杏毫无知觉地倒在客厅的地上,她的腿向着门口张开,很明显地,她才刚被干过,从她的户和屁眼中流出来,干她的那个人一定是想让我看到小杏这个样子,我抱她上床躺好,然後勿忙地回到公司。

    我从录音带上发现有一个黑人老师和她约好今天傍晚见面,这让我吓了一大跳,因为小珍的家庭背景,是不会让她和任何黑人交往的,我相信那是她的第一个黑人,那个家伙又鲁又强壮,而且一定恨透了白人,所以才会把小杏拉到地板上干她的屁眼,把小杏干得不省人事,然後把她扔在地板上,让我看到我老婆这个样子,来羞辱我们这种白人。

    第二天早上,我装做什麽事也没发生,而她也很明显地不知道昨天是怎麽上床的,我告诉她,我回家的时候,她已经上床睡觉了,这个答案让她很安心。

    後来,我手上的这个案子告一段落,不用再花这麽多时间在公司,但是我还是装成很忙,给小杏出轨的机会,我开始晚上在家门外监视,每一晚,我躲在街角看看有什麽事情发生,过了叁个晚上,那个男的老师出现了,接着隔壁常常来我家的姆进了我家,过了不久,小杏离开家门,我远远地跟着她的车,她开到一幢黑色的房子前,停好车走进房子,我只能在房子外面等。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她和四个男人走了出来,一个人发动了他们停在外面的车子,接着突然从屋内跑出一个黑人女,她一出来就尖叫,她冲向小杏,扯着小杏的头发和衣服,直到其中一个黑人把她拉开,一个男人上前打了她一巴掌,然後把她推回房子,其它的人把小杏推上车,坐进後座,他们也上了车,透过车窗,我看到坐在後座的男人把小杏的上衣和罩脱下来,然後他们驱车前往一家破破烂烂的汽车旅馆,我停在对街观看这一切,一个男人下了车进旅馆开房间,其它的人在车上等。

    那个进旅馆的男人出来,带领他们开车到房间门口,开了房间的门,车子一停好,小杏身上现在只剩吊袜带和丝袜,她想穿上衣服再下车,其中一个男人不耐烦地把她拖出来,把赤裸裸的小杏扛在肩上,走进房间。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里浮起嫉妒的感觉,不是因为小杏要和这些陌生的黑人们交,而是我不是那些和小杏交的人之一。

    我等了一个小时,房间的门再度打开,那些男人鱼贯走出房间,那个时候我很担心,我怕那些黑人伤害了小杏,就在我担心得不得了的时候,我看到小杏探出头来,和那些男人说了些话,那些男人一直要拉她出来,但是她一直不肯出来,最後,一个男人不耐烦了,把一丝不挂的小杏拖出来上了车。

    我远远地跟着他们,回到那幢房子,车一停好,他们就把衣衫不整的小杏推下车,扬长离去,过了几普钟,小杏才找到她的车钥匙,发动车子。

    我跟着小杏回了家,不过现在离我平常回家的时间还早,所以我等了一个小时才回家,当我进了家门,她已经上了床睡觉了,我上床的时候发现小杏已经洗过澡了,第二天早上,小杏还是做出什麽事也没有的样子。

    一直到那个礼拜底,我因为公事得出差,我在礼拜天回家,把家里的录音带拿到办公室听,我听到她约好和一个老男人会面,而且那个老男人好像还有一个黑人司机。我开始集这些录音带。

    星期一晚上,巴奇,她学校的一位体育老师到我家来,我认识巴奇,他曾经是我的同学,我把他当成朋友,我认为有事情可以请他帮忙,他离开我家後过了一会儿,我才进门,而小杏己经在床上了。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巴奇,我告诉他我看到他去我家,而我有一个不错的建议要告诉他,他一定会喜欢的,於是我们约好在一家俱乐部见面後,我挂上电话。

    我先到俱乐部,在我看着舞台上的女孩跳脱衣舞的时候,巴奇来了,我们一起喝酒看艳舞,批评着女孩的身材和舞蹈,我们开始谈论台上女孩的部。

    「你认为这个女孩的子比小杏的好看吗?」

    我问道,而且我也看得出来巴奇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

    他结结巴巴的地回答,试着想隐藏他心中的不安。

    「别担心,巴奇,」

    我说道:「我知道昨夜发生了什麽事。」

    「她已经告诉你了吗?」

    他问道「不,我当时在对街看到的。」

    我答道「我很抱歉,老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他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要这种事继续发生。」

    我说道他怀疑地看了我一会儿。

    「老兄,你这是什麽意思?」

    他问道:「你要和她离婚,所以要制造证据吗?」

    「不,不是这样,我知道光凭一个男人是永远无法满足小杏的,所以我想出这个点子,让其它男人们满足她,我的问题是,我找不到这麽多男人,而且也不安全,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你要我怎麽做?」

    他问道「我要你帮她安排一些狂欢,」

    我说道:「和更多的男人。」

    「可以,我找一大票男人来,我们一进门她就大喊『强奸』!」

    他说道:「不用唬我了!」

    「她不会叫的,」

    我说道:「在她念大学的时候,她是学校中的轮奸天后,每个周末都有一群人一起搞她,只要让她喝点酒,她就会变得跟野兽一样,我知道她怀念那段日子,上个礼拜她还同时和四个黑人开房间。」

    他想了一会儿,喝了一口酒「好吧,要做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他最後说道:「我会先带一个朋友去找她,如果没有意外发生,我会照你的要求为她安排狂欢。」

    他说话算话,第二天晚上他带了一个我不认识的黑人朋友,他们在我家待了几个小时後离开,然後他和他的朋友分手,而和我在一家酒吧见面,他看到我,脸上满是笑容。

    「怎麽样?」

    我问道「老兄,你说得没错,」

    他说道:「她高兴得要命,她真的喜欢很多男人一起搞她,我们什麽时候可以进行下一步?」

    「明天会不会太快了?」

    我问道:「我们的女儿明天会去她爷爷家,所以你的动作得快一点。」

    「我该带那些男人去你家吗?」

    他问道「不要,你最好去汽车旅馆开个房间,」

    我说道:「你们学校附近有一家。」

    「好吧,那个地方还不错,不过我们这些黑人如果去订房间,一定会有麻烦的。」

    他说道「这简单,」

    说道:「就让小杏去订房间就行了。」

    巴奇第二天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小杏已经答应今晚的约会,他正在约别的男人一起去,不过他觉得小杏好像已经发现还会有别人一起去。

    那天晚上,我先到旅馆,坐在车上等其它人到达,不久,我看到小杏和巴奇开车到达旅馆,他们各自下了车,巴奇拉着小杏上了二楼的房间,又过不久,几辆车子陆继到达,而巴奇也下了一楼,车上的男人们下了车和巴奇会合,由巴奇带他们上楼,我数了数他们的人数,加上巴奇,他们一共是八个人,我想小杏大概已经很久没有同时和这麽多人交了。

    我一直在车上等着,房间里的情形什麽也看不到,但是我却一直幻想着房间里的情景,我似乎看到一又一的黑色不停地进小杏的嘴里和两腿之间,我看不到实际的情形,但是我不愿离开。

    过了一个半小时後,巴奇走了出来,他的手上拿了一些东西,把那些东西放在他的车上,然後看看四周,我由车窗伸出手,让他知道我在这里,他走过来上了车。

    「我就知道我可以在这里找到你。」

    他说道「当然,」

    我说道:「一切都还顺利吧?」

    「她爽得要命,」

    他答道:「别担心。」

    「你这样跑出来,会不会有问题,」

    我说道「才不会哩,」

    他说道:「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一次之後,我还能再安排几次狂欢吗?」

    「如果小杏喜欢的话,我没有什麽理由反对,」

    我说道:「不过你们不能伤害她。」

    「有没有人数或地方的限制呢?」

    他问道「只要别太张扬,」

    我说道:「否则她再也不会参加。」

    「太好了,如果我的球队比赛获胜,那麽我就有奖品可以奖励我的球员们了!」

    他笑着道「我不知道该不该让她和学生交,」

    我说道:「万一这件事让他们的父母知道女老师和未成年的小男孩交,会出问题的。」

    「哦,他们是一些比较特殊的学生,他们的父母不怎麽管他们。」

    他向我保证「那好吧,不过我也要加入,」

    我说道:「你可以把她戴上眼罩什麽的,那我就可以加入你们,和你们一起干她。」

    「没问题,」

    他说完我们握了手,他下车回到房间我又继续我的幻想,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打开了,我正纳闷怎麽结束得那麽早时,我看到小杏探出头来,接着她一丝不挂地跑出来,她一只手遮住她的部,另一只手遮住下体,跑到走廊的贩卖机前,投币买饮料,由她凌乱的头发就看得出,她已经被一票人搞过了。

    小杏拿了饮料,快步跑回房间,但是房间门是关上的,她敲敲门,隔了好久门才打开,隔壁的房客打开门探出头来,看着一丝不挂的小杏跑进房间。

    过了很久,狂欢该结束了,大部份的人走出来上了他们自己的车,几分钟後,我看到巴奇和另一个人抬着小杏出来,她的身上包着毛毯,看起来已经不省人事,她的头发上都是男人的,毛毯包得很松,我可以看到毛毯下的小杏是一丝不挂的,而且还有从她的下体流出来,他们把小杏抬上了车,开车离开。

    我跟着他们,看他们开车到我家,巴奇付钱给那个到我家看家的女孩,那女孩看着他们把小杏抬下车,也发现小杏没有穿衣服,这下好了,我们可能得换一个姆了,他们在我家待了几分钟後离开,我等了一会儿才回家。

    我发现小杏倒在床上,她的脸上还有乾了的痕迹,我拉开被子,浓浓的味道冲上我的鼻子,巴奇还在她的部写了「烂」两个字,小杏身上还有一些瘀伤,表示那些男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