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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部分

叙述。

    接着,我开始准备离职的交接,但是我仍旧每天去见candy,有一次不小心,我跟candy说peter在吃我的醋,candy听了脸色变得很沉闷,我赶快扯开话题。而这几天,各部门约我吃饭饯别的也特别多,其中和bh他们聚会那一次,我醉倒了。

    bh和我们同一办公室,但不同部门,他又和ktv的事情有一些关连,不过在这里并没有什么要紧。

    我喝醉之后,peter送我回家,这回反过来是我向他说着我和candy的情况,以及我对他的看法,我知道

    我说了很多话,但是现在我大部份都记不得了,有一件事还记得的是,我还拨了一通电话给candy,同样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事情。

    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很久很久,我在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中醒来,我觉得很温暖,那是因为我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盖着一条软绵绵的薄被……同时怀里拥着一具美好的胴体!

    但那分明不是钰慧,钰慧是丰腴富有弹性的,我如今抱着的是轻盈有如小鸟依人,她埋首在我的胸膛,我不用拨起她的脸,只从她那黑瀑般柔亮的长发,我就知道,那是candy。

    她几乎是半趴在我身上,我知道我们都是一丝不挂,我的左手正揽在她鲜

    细的腰际。我不由自主的将手掌往下抚,滑在她嫩致的臀丘上。

    哥哥醒了?她幽幽静静的说。

    我没答话,只是继续地轻抚她的臀部,她马上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么敏感?我笑着说。

    她仰起头,杏脸含羞,用唇珠细啄着我的胸脯,我举起右手端着她的瓜子尖,她不敢看我,用指尖划理着我杂乱的胸毛,说:毛这样多,好野蛮哦……

    还有更野蛮的地方呢!我说。

    少骄傲了,她吃吃地笑着:昨晚我帮你洗澡,不过外强中干罢了。

    哎呀!我说:喝醉了酒哪能作准,来来来,让哥哥给妳见识见识……

    说着我抱紧了她,就想翻身上去,她却双手推挤抗拒,脸上都是正经的表情。

    等等,她严肃的盯着我:哥哥,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

    昨晚,你在电话里讲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我呆呆的看着她,candy的眼波在流动着。

    我发誓我不记得我在电话里对她说过什么,但是我绝对知道我说了一些什么。

    乖妹妹……我欲言又止。

    哼,她俏皮的将头偏向一边:酒后才肯吐真言哦……,需不需要我再灌醉你一次?

    我将她抱正到我身上来,她柔柔地偎着我,我开始悸动不安的部位正好在她大腿内侧两面游走,那令我感到热力十足。

    她仍然坚持要我说出对她的感觉,我搂紧她,将她慢慢往下拖,当然我和她就开始作成亲蜜的接触,不过她并不甘心任我摆布,她软硬兼施,又哄又骗的就是要我讲出口。我已经变成像木头那么硬了,顶端和她那湿溽的洲地缠黏在一起,教我如何受得了,我正想强行闯关,她突然像青蛙一样的弯起膝盖,从两侧夹住我的腰,这样子我和她就更加方便接连,可是她弓紧的双腿却有效阻止了我将她向下压的力量。

    我窘迫极了,她却好整以暇地问我的口供,我哭笑不得,挣扎无效之后,我答应她先抽根烟,再告诉她。

    她乖巧地伸手替我取烟点上,斜着脸蛋儿瞧我,可恨的是她还将下身缓缓摇动,我的局部因此而涨痛无比,我真想跳起来就强暴她算了,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我硬不下心,我专心地整理我的思绪,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捺熄了灰烬,我终于诚实的讲出我对她的感觉。

    我不断地说,她也放松了所有戒备,我们互相拥蠕着,她一边听着我的话,一边让我进到她体内,没多久,我就完全占领了她,或者说,她就完全占领了我。

    我们悄悄悄悄地挺动,当然是很慢很慢的,我还在倾诉我的情意,不晓得是我的话让她满意,或者是我的动作,更多是两者都有吧,candy半闭着凤眼,我的老天,我发誓那是我见过最妩媚的一双眼睛,同时她细吁着气,偶而发出嗯……呃……的叹声。

    心中的言语从我嘴里娓娓地道出,终于讲完了,candy醉人的眼睛在我脸上流连,在她的身下,我开始发动攻势,她却又阻止我,并且就我所说的内容向我提问题。

    提问题?该死!真是要命的处女座妖女。

    我苦着脸对她回答,一面寻找可能的空间进行挺动,她倒没闪躲,配合地扭动纤腰,我舒着气息应询,她的问题却是一个接一个,大概她是在检验我有没有说谎。

    我持续充血的部位证明我没有说谎,好不容易她没有意见了,也许是我的速度让她没意见的,我急急地向上突刺,candy的分泌因而洒满了我的腿面,她轻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我也不勉强她,以稳定的节奏和她互表爱意。

    突然她连续抽搐了几下,倏地撑坐起来,用力在我身上耸伏,我感觉到她强烈的收缩,把我绑得死死的,令我器官上的每一颗细胞都被畅美所充塞,我这时也才真正看清楚她曼妙的身材。

    candy秾纤合度,腰身的弧度实在诱惑死人,小而紧俏的圆臀富满弹性,我在公司曾经偷偷的拍打过一

    次,还引来她的娇嗔。而现在她放开一切,快乐地在我身上骑骋,我好像是在做梦一般。

    她两手扶腰,脸蛋后仰,小p股飞快地摇。没多久,她干脆半蹲半坐,悬空的抛动着,越来越显得放浪。

    我为她所深深着迷,她美得不可方物,我抓住她的臀侧,没命地上下晃动,她猛然受到偷袭,张大了嘴短喘,身体却不甘示弱地和我对挺,同时甩飞那迷离的长发,用动作告诉我她的欢乐。

    candy终于来到尽头,再怎么守口如瓶她还是叫出来了,她柔声地一声长吟,全身剧颤,拼命想坐实在我身上。我决定给她致命的一击,弯起双脚撑住床面,大开大合地用力拔出送入,candy啼声蜿蜒,承受不住,软软地摔回我怀里,我感到一大股热腾腾的水份流到我身上,接着她那很紧很紧的地方放松开来,变成了温柔的陷阱,哦哦,我这可爱的妹妹高c了。

    我暂时不再刺激她,将她小心地拥住,细抚她的肩、背和臀部,她颓靡在我胸前,调和着紊乱的呼吸。

    啊……她说:我好喜欢被疼爱的感觉啊……

    我又怜又爱地和她耳鬓厮磨,突然想起一件事。

    妹妹,我问: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candy脸蛋儿又飞红起来,瞪了我一眼。

    怎么来的?她啐了一口:peter带你来的!

    peter……我吶吶地说:他……他……妳……我……

    大舌头啊?candy将鼻尖顶着我的鼻尖:你们俩个的关系很诡异哦!

    不,我吻着她的额头:那是我们都知道对方喜欢妳。

    candy垂下眼皮,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有征兆,她突然淡淡地说:哥哥,我给你看个东西。

    她并未起身,只是伸手在床头柜摸了摸,找出一张证件出来,浅红色的,是一张身份证,她拿在手里,让我看它的正面。证件上的照片大概是candy刚毕业的时后拍的,还带着浓浓的稚气,我看见出生日期,算起来是廿九岁多。

    我想将它接过来,她摇摇头,把身份证转了个面,让我看见她的其它数据。她的户籍栏写得密密麻麻,表示她时常搬家,我也看见她父母栏上的氏名,还有……配偶栏,那里也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我愣在那里,这令我十分意外。candy将身份证收起来,脸蛋儿贴回我的胸膛,我们都没有说话。

    你在想什么?后来她问。

    我……我不知道。我答不上来。

    我和他在分居,他很坏。candy说。

    很坏?我问:多坏?

    他会打我,candy停了一下:天天。

    离婚啊!我说:我和peter帮你打官司。

    他不肯……candy摇摇头:别谈这事了,哥哥,现在你知道了,我们还会是好朋友,对不对?

    我在她那诱人的红唇上吻下去,她吐出小香舌和我彼此交缠。我浸泡在她身体里面的部份又开始活跃起来,一颤一颤地跳动着,以致于candy也一阵一阵的发抖,当她美丽的眼眸又渐渐失神的时候,我翻身将她压下,两手下穿环抱着她的腰,重重压在她的娇躯上。

    哦……她发出了呻吟。

    我反而变得更温柔,我用很慢很慢的速度将自己退到她的门口,再很慢很慢的送进去,一次,两次,十次……一百次……candy漾着美妙的憨笑,却也受不了了,她摇动小圆臀催促并且迎接我,我缓慢依旧,candy急了。

    哥哥……用力点……她提出请求。

    咦?我装傻:怎么用力?

    就是……就是……

    她也说不上来,索性不说了,双手抓住我的p股,往下一按,她也向上一挺,嗯……地发出满足的哼声。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要死了……candy在我肩上轻咬一口。

    我当然不疼,我说:好!要来了哦!

    话没说完,我迅雷不及掩耳地快c起来,candy所有的表情都凝结在脸上,显出迷惑失神的样子,连呼吸都中断了。

    差不多有半分钟那么久,candy才突然活过来,她先是急速地喘着,然后是银铃般的叹息声不断的从唇间吐出,双手双脚都将我缠得死死的,不顾一切的黏着我扭动。

    我也紧抱着她,火热的接点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潮湿,我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她,她像蛇一样的胡乱扭动,最终的关键一步步地接近……接近……我们忘记了人间的杂事,只是一昧的相互缠斗,世界末日终于到来。

    candy不像刚才那样热汤四溢,她这回全身持续痉挛,胸脯高高弓起,美妙的深处幻化作一朵花儿,那花x不断地黏绕我的顶端,我也忍不住了,我闷哼一声,更强烈地撞击她,一股火浆从地心冲破重重障碍,喷布在她狭小的空间里,灌注进蜜井的最最最深处。

    我们交颈相拥,谁也没有力气说话,不久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午后一点多,candy又帮我洗了一次澡

    ,然后我拨电话进公司,要peter替candy找人请一天的假,peter说他早弄好了,我告诉他我待会儿就进office。

    ady为我整好衣服打好领带,送我来到门口,她拉着我的手问我,到新公司以后会不会记得她,我点点头,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才离开她的住处。

    我来到街上,天气虽冷,阳光却还灿烂。

    我当然会记得的,我亲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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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一次尾牙惹得我整天生气,不管如何,总算弄完了。客户服务部门的几个年轻人意犹未尽,拉我和

    peter去唱歌,他们说还找了些女孩子,我到了之后才知道,是筠梦、小蕙和羚羚。

    筠梦是这三个女孩中的组长,平时作事严谨,少见笑容,让人觉得难以亲近。羚羚我不熟,甚至那时我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至于小蕙,怎么说呢,小蕙其实是peter的女朋友,真正的女朋友,至少在公司里面是的,几乎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我和peter的交情我当然晓得,更何况,小蕙是叫我作干爹的,不过这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那几个年轻人是冲着小蕙和羚羚来的,碍于关系,筠梦他们不敢不邀,而我们则是小蕙赖皮说黄经理去我们才去,所以才被拉来顶数,算是无辜的羔羊。

    所有的男孩子都在筵席上喝过一些酒,我是整天被气得一杯都还没喝,三个女孩子则宣称她们是不喝酒的。我们刚进包厢里面,马上有人迫不及待的点歌唱起来,我和那些男孩子们叫了两手台湾啤酒劝起杯来,酒入肚肠,一天的闷气不觉消了许多。

    我和他们爽快的又喝又谈,他们问我离职后要去哪里,我说要作回我的老本行,他们好奇的问老本行是什么,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时有一个人小声对我说:经理,瞧瞧你们家peter。

    我一看,真是哭笑不得。peter大剌剌地跨坐在筠梦腿上,作势要吻她,这家伙居然太岁头上动土,撒野也没瞧瞧对象。

    筠梦掩脸闪躲,peter找空隙到处钻动,筠梦求饶不已。

    这时羚羚站得远远的在唱她的歌,小蕙没好气的躲在沙发角落瞪着peter,我还会不知道peter喝醉了的

    德行吗?我站起来走到筠梦旁边,拍拍peter的肩说:好兄弟,换手来!

    peter笑着爬起来,筠梦知道我是来救她的,连忙躲进我怀里,peter丢下她,转头找小蕙麻烦去了,这时换了一首快节奏的歌曲,小蕙聪明的推着peter到前面去踏起舞步,免去一场尴尬。站在外面的羚羚赶紧也躲到我这边,客服部那几个男生则是嫉妒地看着跳舞的俩人。

    经理,你看。筠梦提着她的长裙。

    那长裙上烧破了一个焦d,显然是被烟头烫的,我认出来这是件五个铜货的当季品。

    绣补的话要好几百块的……筠梦嘟嚷着说。

    好!我说:我会让他赔妳的。

    音乐中断下来,peter放掉羚羚,又蹦向筠梦这边,筠梦小声尖叫想要逃走,还是被他栏腰抱住,她用

    力挣扎,俩人都跌到我身上。这时,有两个男生过来邀peter喊拳,借机阻止他再胡闹。

    peter被他们拖走到另一边,我摇摇头,举起酒罐子对三个女孩子说:sorry,他醉了。

    其实我主要是对着小蕙说,小蕙聪明的很,用嘴唇微微地作出isee的语样,我转移话题,别过头来

    对着羚羚说:啊!妳好,我还不知道妳叫什么名字?

    羚羚。她率直地说。

    哎唷,小蕙说:连她你居然都不认识?你没听你们二部的那位黄先生提过吗?

    小蕙特别在黄先生三字上加重语气,我溜了半晌的眼,才恍然大悟,她说的一定是bh。这该死的bh,前一两个礼拜我帮他介绍一个女孩子,那女孩迷死他了,他却扭扭捏捏连请一顿饭都为难,原来早就另有心上人,还将我蒙在鼓里,瞧我改天不弄他个好看。

    我不是不认识她,我辩解说:我只是说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又说:我常跟peter讲,我们公司穿起短裙最漂亮的就是她了,不信妳问peter。

    不过她们已经问不到peter了,peter已经倒在沙发上,依照往日的经验,他不到明天早晨是连动都不会动的。

    哼,经理也不老实,筠梦说:到处看女孩子。

    我真的难为情起来,就胡诌说:我怎么到处乱看,我是有程序的看,我是奉命仔细看。

    什么奉命仔细看?她们莫名其妙。

    别跟别人说,其实,每一个同仁我都要调查的,我要撒谎就干脆撒个大点儿的:譬如说,妳们三位,我就调查有一份名单。

    名单?我们?她们可上当了:我们什么名单?

    妳们每一个人……我作出神秘的表情:嗯哼,每一个人最少都有三名以上的仰慕者……

    那有……经理骗人……她们用一种唯恐不被说服的语气说。

    好吧!我举个例子,像小蕙吧……我屈着指头压低声音:就有客服部的在喜欢妳,对不对?

    小蕙斜眼瞄我,好像说这算什么名单。

    当然还有其它人啊,欸,这是秘密呢,不能乱讲!我说。

    你一定是吹牛,筠梦说:那我呢?

    我就知道,这些女孩一面说不信,一面又会着急。

    妳吗……我想想……我说。

    啊!还要想?筠梦不满意。

    当然要想啊!我又不是把名单随时带在身上,要回忆一下嘛……有了……我又屈着指头:客服部!

    怎么又是客服部?连小蕙也不满意了。

    好啦好啦,还有……我再屈着指头:还有营业处!

    营业处有四个部欸!羚羚说:不行!你得说出是谁来!

    好好好,我说,我说……她们都静下来,我伸手遮住脸,沉痛地说:我承认,那就是我……

    我和她们同时都哄堂大笑起来,客服部的几个傻家伙不知所以的看着我们。

    还有我,还有我。羚羚说。

    妳……营业处黄先生!我坚定的说。

    那……那不算!羚羚说。

    怎能不算?我又乱扯:黄先生跟我说他苦恋呢!

    羚羚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

    羚羚姓什么?我问。

    姓黄。筠梦和小蕙一起说。

    对嘛,没错呀!我嘴上这么说,老实讲是有点意外,所以我忍不住又说:我们三个都同姓欸,原来是三妹。

    羚羚笑起来:眼前是大哥。

    这妞儿蛮有趣的。筠梦又来凑热闹,嚷着也要叫我作大哥,我就让她叫了。

    混乱间,羚羚的手机响起,她一看屏幕,板起脸来,转身到包厢外去接听,筠梦和小蕙小声说:哦……黄先生。

    羚羚这一去去了个把钟头,直到我们买单了她才勉强结束。我和客服部几个人合力把peter拖上车,和大家告别离去。

    第二天,我比较晚进公司,在走廊遇见筠梦。

    哥哥。她亲热的叫我,我才想起昨天让她作我妹妹了。

    哥哥,她笑着说:peter刚刚说要赔我的衣服,我说不要,我要让他愧疚一辈子。

    我看她充满着小女人的喜悦,我隐隐觉得不妥。果不其然,我才回到座位上,小蕙就来了内线电话:干爹,怎么办?筠梦跟我们说她觉得peter在喜欢她。

    完了完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边走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