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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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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坐起来,拉下她背面的拉炼,她伪装没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装时,她才扭着身体挣扎,那当然无济于事,我轻易的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她始终趴在床上,我又压上她,这一回,我们是真的肌肤相亲了。

    我吻着她的颈后,慢慢亲向脸颊。我的一个膝盖顶进她的腿间,然后将它们撑开,灼热男性象征找到机会向下掉落,我已经硬得又酸又涨,当我变得悬空孤单时,我就往前窜动,马上碰触到羚羚那有缝的烫热r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不抖还好,她一抖,便把我纳了一点点进去,我感觉无比的舒坦,又向里面钻进了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厉害,昂起头吐着紊乱的气息。她是这样潮湿,所以我挺进得很顺利,充血苦胀的头部被狭小肥满的腔r所紧套着,快乐从那里传动开来,我多刺了两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了。

    羚羚摇散了秀发,她显然完全没了主张。当我想再向前突进时,却发现我动弹不得,像陷在泥浆中的卡车一般,车轮满载打转而寸步难行。

    会痛……她皱着秀眉小声地告诉我。

    羚羚狭窄又短浅,她已经容纳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退出,当我走到门口,我不甘心的再横闯一次,往前推入,咕唧声起,虽然还是只能进去半根,倒是有多了一些些,我尝到甜头,便这样抽送起来,羚羚旷旱了几个月,撑了几回合之后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乱颤,长吁短叹不停了。

    我努力奋斗,以取悦我的小美人。我虽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弹她p股上的软绷感觉特别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经欢愉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越挺越有劲,羚羚银铃般动听的哼吟也越来越断续无章,就在她气息倒抽得最激昂的时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

    这当下我怎么停?我认为她在撒娇,理都不理她,继续我的动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说。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诉我什么,我只好停下来,她要我先退出来,我有点不情愿的向后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着没动,双脚缩着跪起,翘高p股,诱人的s处朝着我掀出,她幽幽地说:再进来……哥哥……

    我哪里能受得了她这种引人犯罪的姿势,我高跪起来,仓皇之下也没瞄准,随便一掳,当然摆不到定位,便从羚羚的p股沟滑走,搁在她两片膨隆的臀r之间,活像7…11的大亨堡,我不免看着发笑。

    羚羚以为我是故意的,不高兴地要我进来……进来……,我稍稍退后,让前端堵住那小开口,先缓使力,将她那r儿挤开,然后r燕归巢,径送而入,羚羚立刻喔……地玻a劢凶牛颐且黄鹎扒昂蠛蟮叵嗷ゴ钆湟∑鹄础?br />

    我猜羚羚一定原本就很喜欢这种姿势,而且我发现,羚羚改换的这姿势是有好处的,仅管她仍旧是那样的狭窄,但是我变得比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略得更深,我现在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虽然无法全军覆没,话说回来,我实在也从来没遇过像羚羚这样子窘迫的小环境,教我不晓得应该是怜香惜玉好还是横冲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别过瘾是一定的。

    羚羚就没有我这么多顾虑了,她反而快快乐乐地摇动p股,看她那股熟练劲儿,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热的。

    我扶着她雪堆一样的圆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乱七八糟,到最战况最吃紧的时候,她再也伏不住身,双臂又撑又屈,身体难耐的上下扭动。我记起还没真正拜访过她的美r,就双手向前,温柔的捞住它们,比恰好盈握还要再多丰满一些些的一对r碗,茹头僵涨着,我下身边摇,手上边玩,羚羚本来就很激动了,这下火上添油,更猛烈地燃烧起来,她全身都泛着娇红的颜色。

    就在羚羚的叫唤突然转得泣不成声时,她的膣内猛然死缩,我要很吃力才能保持抽动,我知道她要来了,当然不能半途而废,还更卖力的送着。谁晓得她霎时撤防放松,所有的阻力顿时不见,我像坐下时被抽走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进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结合在一起,她大叫一声,失去的紧绷转眼又重新黏缠住我器官的每一个部份,我想动,可是动不了,不过也没关系,因为羚羚已经开始高了。

    羚羚又昂声叹起,我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强的进退,以护送羚羚过完她的快乐,最后她瘫伏下来,蜜地虽然恢复了原来的弹性,可惜她的臀部没办法翘起到原来的高度,我还在情欲的顶峰上,这如何是好?

    我匆忙退出,将她掀翻过来,她软软地任我摆布,我像刚才戏弄她的时候那样架弯她的腿,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温柔一点……

    我尽量温柔,可是我慌得紧,仍然粗鲁地侵入她,她又隐隐一缩,夹得我更没头没脑,这时我憋不住了,我猛然一胀,腰杆发酸,只好赶快狂c不停。可怜羚羚刚刚稍歇,马上又面临我无情的摧残,幸好我不能久等,转眼间我通体麻痹,下身大急,浓浓的jy沛然s出,一股又一股地喷进羚羚的花心中,羚羚受到刺激,突然睁大眼精,然后慢慢瞌上。

    我慵懒地趴下伏在她身上,爱抚着她巧巧的双r,她在我脸上到处亲吻,我们就这样相互抱着喘息。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四点多,我们利用清晨短短的时间小睡了一下。

    当我们都再转醒,离上班时间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妆了一下,在浴室里还轻唱着曲儿,她到底是个忧郁还是快乐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门口,她飞快地在我颊上印上一唇,告诉我大后天筠梦请唱ktv,要我一定得去,我答应她,她欢喜地开门下车。

    我看着公司的大门,想起离职时peter问我将来会不会怀念公司,脑海里不禁潮涌过我在这里的点点滴

    滴,最意外的是在公司职涯的尾声,还认识了candy、筠梦和羚羚,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称,于是我告诉peter,这是我生命中一趟难忘的旅程,我会常常想起的。

    我会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门口台阶上向我挥手,还有妳,羚羚,我会常常想起的,我亲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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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ktv还是有去唱,在cash box,大家都很尽兴,到了凌晨三点多我们才结帐离开。出了店门,大伙儿挥

    别,寒风凛冽,我赶快躲上车,行动电话突然响起,我一看,显示屏告诉我是留言,大概因为刚才在包厢收不到讯号吧,来电话的人就进了语音信箱。

    我打开手机,一共有三通。

    我起动引擎,听第一通留言。

    宾,是我。是钰慧的声音:我还在公司整理资料,快要下班了,现在是一点二十多分,如果你听见留言的话,我希望你能来接我,等你。

    我开动车子,向前滑去。

    宾,快两点了,我在等你。

    我转动方向盘,往公司的方向驶去。

    宾,我还在等……

    我飞驰过一个个红灯,转弯时轮胎发出刺耳的响声,我冲到公司门口,玻璃门里面有一个缩瑟的人影,我开门下车,那人影走出来,是我的钰慧。我迎上去,她怯怯地望着我,我用力将她一抱,她攀着我的肩,我们深深地吻在一起,在街上,尽管刀一样的冷风萧萧,一切都不重要了。

    阿宾系列~榆榆

    我太太钰慧生产女儿的时候,我岳母担心我们俩小夫妻没有经验,便要钰慧回台南娘家作月子。因为我和钰慧都在做保险,她不在只是我要同时联系俩人的客户,倒也没什么要紧,所以我就一个人留在台北,假日再到台南去看她。

    钰慧不在的第一个周末,我早上还有一些事情处理,打算傍晚过后再搭飞机去台南。中午的时候我办完事刚回到家,隔壁的姚太太跑来找我。

    黄先生,你下午有空吗?一起打麻将要不要?

    我们几个邻居常在一起打麻将,我想反正晚一点才要走,打几圈也好。

    好啊!在哪儿打?

    到张太太那里,她先生下午要出差,家里头没人。

    可以!等我一下,我就来。我说。

    我进门换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来到张家。这时候张先生正要出门,我跟他打招呼:张先生,周末还工作啊?

    是啊!要到高雄去,你自便,不招呼了!

    我进到屋里面,除了张太太和姚太太,还有住顶楼的谢太太。我们都是老牌友了,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开打了。我们打得还相当卫生,二百五十的,输赢都不大。

    一开始打完风,我坐东,张太太在我下家,谢太太坐我对家,她们两人都大概廿七八岁年纪。

    张太太刚结完婚不到一年,长得白白细细,娇柔可爱,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直垂到圆翘的臀部,今天穿着黑色无袖的短衫和牛仔短裤,可以看到小巧的肚脐眼儿,和白皙的大腿。

    谢太太则比较高朓,又丰满,一副健康宝宝的模样,丰厚鲜红的嘴唇整天都带着浅浅的笑容,听说在外商公司当老板秘书,今天穿着白色宽宽的t恤,原先过肩的秀发挽在脑后,粉嫩的脖子都露在外面。

    我上家自然就是姚太太,她大概年龄和我接近,约三十出头岁,安静贤淑的家庭主妇,但是一双媚眼很迷人,她老公因为工作的关系,这几个月都在大陆。

    我们大楼里几家常在一起打牌,都很熟悉了,也就随便点,大家吵吵闹闹的。

    打着打着,其中有一把我听二五饼,牌一摸上手,我就知道是二饼,我故意作大动作甩开右手,然后拍牌叫着说:二饼!自摸!

    因为动作实在太大了,张太太赶紧捂着前胸,笑骂着说:讨厌鬼!二饼为什么往我胸口这儿摸?

    其它两人也都笑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自摸东风,各家两台!

    我因为张太太的捉狭忽然注意到,她是个左撇子,所以一举手洗牌摸牌,宽松的腋下袖口便露出浅蓝色的半罩内衣,那肥嫩的胸r也隐约可见。只要她一伸手,靠我的这一侧便可以看见她前胸恍如半l一般,看得我j巴不免蠢蠢欲动,因此我看着她穿帮的时间要比我看牌多了。

    忽然她举高左手,这下我更瞧得亲切,那薄薄的网状罩杯,包裹着饱满的茹房,小茹头蒙蒙胧胧却看不仔细。她将牌一翻,原来她也自摸了。

    门清一摸三,白皮,四台!

    谢太太赌气的翘起红红的嘴唇,笑着埋怨了:活见鬼,两家都自摸!

    她站起来将我面前的牌揽走,用力的洗起牌来,就在她弯腰搓动双手的时后,我从她的领口看到她又白又嫩又丰润的半截茹房,被她淡粉红色的胸罩托得突起,随着洗牌的动作,那软r阵阵波动起来,我终于受不了了,j巴一下子涨得发硬。

    突如其来的几个香艳镜头,让我心神不宁。谢太太的胸前春光一闪即逝,但是张太太这边一直有机会让我看到走光的美r。于是我不再专心牌局,频频放枪,北风北打完,我输了将近三千块钱。

    愿赌自然服输,更何况偷窥了别人老婆的乃子。我们正准备重新搬风的时候,谢太太说她饿了,其实我中午也没有吃。

    真不好意思,赢了黄先生的钱,我去买一些点心我们吃一下再继续打好了!谢太太说。

    好啊!张太太说:我还有一些汤,我再热一下可以一块吃。

    于是谢太太和姚太太出去买点心,张太太到厨房热汤,我因为输钱就没分配到工作。等她们都出去了,我走到厨房,想问张太太有什么可以帮忙,刚好张太太匆匆走出来,俩人撞了满怀。哇!好温柔的身体啊!

    哎呀!哼!你又吃豆腐!张太太笑着骂。

    好啊,妳老说我吃豆腐,我就真的吃一吃!我开完笑的说着,而且抓动十指,作出色狼的表情。

    张太太双手叉腰,酥胸一挺,娇嗔着说:你敢!

    我节节进,离她脸庞越来越贴近:妳说呢?

    她有点慌张,可是仍嘴硬的哼!了一声,也没退缩。

    我索性吻上她的唇,她呆住了。我抬起头,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觉得好笑,又重新往她嘴吻去,在她唇上嗟着,而且舌头慢慢侵入她的小嘴。

    她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任我吻着,而且双手依然叉腰,我一把将她搂过,双手抚弄着她迷人的长发,延腰而下,秀发的尽头便是她高翘小巧的圆臀,我隔着小牛仔短裤轻轻的摸着,她的鼻子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突然挣脱我,红着脸说:不要!

    我用力的将她搂回来,吻她的粉颊,轻咬她的耳垂,她依然说着:不要

    我将舌尖伸入她的耳朵之中,她啊!了一声,全身发颤,我左手揽着她的腰枝,右手摸上了她的胸脯,在茹房上温柔的按着。这茹房挑逗了我输了几千元,我非讨回来不可。

    啊别别这样我丈夫会回来啊她们会回来

    她开始胡言乱语,我不理她,继续吻她的脖子和肩膀,并且将手伸入她的短衫之中,贴r的爱抚她的双r。

    我扯起她的内衣拉开到茹房之上,手指找到了茹头,她的茹头好像只有豆子那么大,我用姆指和食指捻弄着,她就捉着我的手,啊啊的轻呼起来。

    张太太的茹房饱满温润,手感十足,我干脆将她的短衫拉起,张嘴含住她的茹头,陶醉的吸吮起来。她看起来像要晕了,急速的喘着大气,双手逐渐抱住我的头,只是嘴上依然说着:不要不要嘛

    我停下来,端详她美丽的脸庞,她也张开已经迷朦的大眼睛看我,我们又吻在一起,而且我的手在解开她的裤头。她象征性的挣扎着,不一会儿钮扣和拉炼都被我拉开了。可是这时候传来滋的声音,张太太惊叫一声:我的汤!

    那汤滚沸出来了,她赶紧回身去关瓦斯,我跟在她身后,等她将汤放好,我适时的从背后搂抱住她,并且将她的上衣、胸罩和短裤都除掉。

    她的内k和胸罩一样都是淡蓝色的,而且也是薄薄的网状,小小的裤子将她白白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我一边用手在她腰臀游动着,一边掏出了我的j巴,它早已硬得发痛。

    我拉着张太太的手到后面来握我的j巴,她不好意思的拿在手里,讶异的说:哎呀!好硬啊!

    你先生没这么硬吗?我问她,她害羞的摇摇头。

    我让她伏在流理台上,她那一头秀发便散落在光滑细致的背上,我一面欣赏着她美丽的背,一面将她的内k脱下来,她已经不再挣扎,任由我胡作非为。

    我蹲下来,看到她嫣红干净的小x,我忍不住用嘴去吃她,她非常受用的玻a鄢ず羝鹄矗滞蝗秽鄢缘男α艘簧?br />

    我奇怪她在笑什么,她说原来在我们来她家前,她老公也正是这样在吃她。这s娘子,我用舌头狠狠的伸进她的x中,她忍不住一阵抽慉,浪水马上流了一堆。

    我站起身来,挺起我坚硬的j巴,从背后顶着她的x口,g头在她y唇上磨动着,她难奈的摆动p股,我轻轻一挺,将g头塞了进去。

    叮咚突然门铃响起,谢太太她们回来了。

    可是我才刚c进去一小截,哪里愿意停下来,我向张太太说:别管它!

    说着我继续向前推进,张太太显得非常舒服的仰起头,仍然说:不行啊

    我终于c到底了,立刻抢时间狠c猛抽起来。

    叮咚门铃不奈烦的又响起。

    我依然努力的c着张太太的美x,她紧张的啊啊叫个不停。

    叮咚

    哦

    实在太刺激了,我终于不济的喷s出来,当然我很久没和老婆作过爱了也有关系。张太太着急的说:老天!你s在我里面

    她有一点生气,我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忍不住,妳太美了!

    她笑骂着:少贫嘴了!

    叮咚

    我们赶忙整理好身体和衣服,张太太去开门,我假装刚从厕所出来,我听到谢太太她们在埋怨的声音。

    她们买回来一些卤味,我们就匆匆的吃过卤味和喝汤,马上又上桌厮杀了。我刚刚大欲得偿,心神稳定,这一圈便将输的钱赢回了七八成。

    到了四点多钟,谢太太和姚太太要回去准备家里头的晚餐,我们便散了局。我留下来帮张太太收拾麻将牌和刚才的餐具,我拉着她柔柔的手掌,问:亲爱的,我还不晓得妳叫什么名字?

    谁是你亲爱的?她嘟着嘴:我叫榆榆!你呢?

    阿宾!我说。我突然抱起她,将她抱进她的卧房,放在床上。

    真对不起,刚刚我只顾到自己舒服,让我在补偿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