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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_分节阅读_106

每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回荡着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樱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後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後屁股肉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穴缝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後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着。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彷佛胀大了一倍,他发疯似的急套着,丹田又酸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於破关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射出来,射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後就没再回来,会计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後,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着他,不时在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着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粗了,她睥睨着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鸡皮疙瘩,脑中连喊“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着仲文的蛇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後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性……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不肯起来,母亲笑着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塞回裤裆。

    不久,翁太太带着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面临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麽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着,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着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着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着,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麽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着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後,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着闷息,更教人着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着,那人就从屁股後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是什麽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於,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着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插入她敏感的身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弓虽暴了!只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弓虽暴、被侵袭的感觉,怎麽……怎麽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全部插入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着。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菗餸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的白肉晃动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着,纷纷喷出的浪水等於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你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着:“咳唷……咳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