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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八月上旬的一个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里通过联网的计算机赶做一个研究课题。问题很棘手,我有些心烦意乱,无意之间向月历扫了一眼,突然感到心头一震:八月十号!十年前的八月十号,也是个周末,妈妈从国内打来电话,同意再来美国看我。十年来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又似乎用上一千年也理不清。

    我正在呆呆地出神,妈妈走进书房,问我是否想喝点甚么。她看见我的样子,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f。我看着她,回想着十年来发生的事情,幽幽地说:“妈,今天是八月十号。”妈妈一愣,显然不知道这一天有甚么特殊之处。

    突然,世界上只剩下妈妈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妈,你不记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从国内给我打电话,说想回来看我。你不记得了?我可没有忘!”我边说边站起身,把妈妈搂到x前,没头没脑地亲吻她。

    开始时,妈妈试图把我推开,“磊,别、别这样,坐下慢慢说……”但是不久就停止挣扎,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吻着她,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ru房上,隔着薄薄的上衣和ru罩揉捏已经变y的ru头。妈妈的呼吸越来越粗。我一只手下滑,轻车熟路地伸进她的内k,滑过小腹和yao,手指尖碰到她的y核。妈妈的身抖动了一下,两腿微微分开。我在y核上揉了一会,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重叠在一起,cha进她的y水泛滥的y道,然后把手掌捂在她的b上,用掌根揉动y核。妈妈重重地喘着气,下身开始前后摇动,促使我的手指像j巴一样地choucha,同时伸出一只手,隔着k子握住我的j巴。我忘了玉倩,一心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突然,妈妈的手从我的k子上拿开,重重地压在我那只放肆抠揉的手上,阻止了我的动作。她自言自语般地说:

    “以后小雨长大了,j了男朋友,订了婚。如果她的未婚夫背着她做这种事,你愿意么?我愿意么?将心比心……”

    她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挣开我的手,走出书房。

    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静地对我说:“你和玉倩结婚后,总要有你们自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们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买所房子,一家人还可以经常见面,两全其美。”

    我张嘴要说话,她停也不停地继续说道:“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还会有孩子。你应该一心一意地为你的家庭着想。我有这些年的积蓄和日常教课的收入,买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钱。”

    我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明知她说得在情在理,但仍旧觉得心里空得难受。妈妈沉默了一会,轻叹一口气,伸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轻声说:

    “磊,趁着现在的大好时光,专心跟玉倩好好过日子吧,啊?”

    我和玉倩的婚礼如期举行。如今她怀y已经六个月了。每隔一两个星期,我们就和妈妈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游。我真心地ai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厮守一生。我知道这也是妈妈的愿望。但是我仍旧不时想起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小雨长得越来越像妈妈。听到她清脆地说“哥哥这样,哥哥那样”,我开始时常常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惆怅和失落,后来逐渐怀疑起来:“我的记忆可靠吗?小雨真是我的nv儿吗?”

    每当这时,我总是向妈妈看过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某种证实。可是我在妈妈的眼光里只能看到母亲对儿nv的慈ai。有j次,我和妈妈的目光相遇,似乎从中捕捉到一点母ai以外的神情,但是那种神情稍纵即逝,只给我留下更多的疑h。我想起凯丽,j经犹豫之后在办公室里拨了她的电话号。

    凯丽静静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一小会,才说:“我认为你不该为这件事花费心思。首先,你有q子,马上又会有孩子。你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们的现在和将来着想。过分沉浸在过去的经历里面没有好处,最终只会影响你的家庭。我想你不是那种自s的男人。说到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以前对你妈妈的ai,不只局限在儿子对母亲的ai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记忆大致上是可靠的。如果你希望了解你自己,知道这个事实就足够了,何必要不弃不舍地求证某些具事件是否发生过呢?”

    我无话以对。她停了j秒钟接着说:“人都有把记忆中的事件理想化的倾向,尤其是对那些牵涉当事者情感的事件。一个人越聪明,就越容易把记忆理想化,因为智商高的人,通常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在想像时也有较高的创造力。由于这个原因,过分纠缠以往事件在细节上的真实x不光对其他家庭成员没有益处,对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也不利。”

    我被凯丽说得心f口f,对她表示感谢。只听她又说:“磊,你记得吗?当年你因为乱l的想法找我帮忙,我曾经建议你把心思讲出来,因为讲出来比憋在心里好。现在,你如果为这十多年来的经历而苦恼,不妨把你的记忆写出来。一方面这可以帮你释放心理负担,另一方面你在写作过程中会真正看到,每次回忆都是对过去事件的理想化和再创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种手稿应该妥善保管。但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用真实的人名地名。”

    我再次对凯丽表示感谢,邀请她有机会来我家做客,然后挂上了电话。

    于是有了这个故事。

    (全文完)

    人母

    人母

    “人母”前篇

    第一章 重逢

    去年夏天,父母亲终于结束了长达十八年的婚姻,两人步上了离婚的道路。其实父母亲的离异并非意料之外的事,父亲的年纪,整整大了母亲十五岁,再加上终日忙于工作,自从结婚以来,争争嚷嚷也不知吵了多少年,再加上母亲有一张美艳的脸庞,尽管都已年近四十,但身边仍不乏追求之众,后来听说母亲和一家建商的老板走得很近,父亲在一气之下,终于决定和母亲提出离婚。

    其实母亲的外遇是可以被谅解的,追根究底,父亲仍要为母亲的外遇负最大的责任,在父亲眼里,公司才是家、事业才是真正的老婆。

    父母离异之后,父亲严格禁止我和母亲联络,就这样,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母亲就像在世上消失了一般。直到有一天下午,我意外的接到母亲的电话为止。

    我按照母亲所说的地址,找到了y明山下一栋豪华美丽的白se独栋别墅,当我正在门口犹豫不决的时候,母亲从别墅里满脸堆欢的出来迎接我。

    我们母子虽然一年没见,但当我再次见到母亲的时候,我j乎认不出她来。母亲身穿一袭白se无袖的连身洋装,轻薄短小的剪裁衬托着母亲窈窕的身材,在加上入时的化妆,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十七岁孩子的妈,倒像个三十出头的年轻少f。眼前的这个nv人,确实是我的母亲,但一个离婚才一年的nv人,如何住得起如此奢华的别墅?再说,母亲一身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