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男人的正在凌卓然的肛门里抽着。

    那男人的冲击让凌卓然渐渐地恢复了意识,虽然凌卓然在此之前已经被另外几个男人连续轮奸了十几次,已经被蹂躏得全身无力,但是她醒过来的时候,仍然还是奋力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她身后男人的魔爪。那个男人察觉到了正在被他肛奸的这个女孩正在挣扎,他笑着抓紧凌卓然的手腕,把用力地在凌卓然的肛门里顶了好几下,把凌卓然的身体都顶得跳动了几下,凌卓然疼得惨叫着弯下腰,也就暂时无力继续挣扎。

    那男人得意地继续享受着凌卓然的肛门,随着他的抽,凌卓然的身体也颤抖起来。凌卓然的呻吟声越来越小,等到那男人在她的肛门里的时候,她已经又一次昏了过去,那男人放开凌卓然的双手,她的身体就倒在地上,而紧接着,另一个男人就走过来,把凌卓然抱在怀里,把进她的道里抽起来…

    凌卓然又被那些男人轮奸了十多次以后,录象也告一段落,过了几秒以后,场景又转移到了另外一间牢房里。凌卓然被赤身裸体地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凌卓然的头无力地低垂着,沾着的长发披散下来,但却遮掩不住她前正在流血的头和红肿变形的房,还有她的房上的青紫瘀痕。不停地从凌卓然的户和肛门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双腿滑落下来,似乎凌卓然是遭受了刚才那些男人的轮奸以后,就马上被带到这间牢房里吊了起来。

    一个男人走到凌卓然的面前,笑着用手抬起凌卓然的脸,凌卓然双眼紧闭,似乎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好象又被昏过去了,被得这么惨,还真是可怜啊。」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拨弄着凌卓然的户上沾满的毛,「都被粘在一起了,弄得乱七八糟的。」

    说着,这个男人放开凌卓然,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把镊子,然后把一把椅子搬到被吊在房顶上的凌卓然面前,坐在椅子上。这男人笑着用一只手抓着凌卓然的髋部,另一只手拿着镊子,小心地夹住了凌卓然的一毛,然后向后一拽,那毛就被连拔了下来。但是被轮奸得昏过去的凌卓然本没有感觉到这样微弱的疼痛,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看来还得加点料嘛。」

    这个男人看着毫无反应的凌卓然,笑着说。这个男人把镊子放回到桌子上,然后用手指捏住凌卓然户上的一撮毛,用力一拽,这个男人把凌卓然的几十毛都拔了下来,一阵疼痛使凌卓然惨叫着醒了过来。「是不是很舒服啊?」

    这个男人的手指捏住凌卓然的那一撮沾满的毛举到凌卓然的面前说,「看看,这上面白颜色的是什么东西啊?哈哈哈…」

    那男人看着凌卓然又羞耻又愤怒的脸,得意地松开手指,对着那些毛吹了一口气,凌卓然的毛就从这个男人的手上飘落到地上。「你的毛怎么会那么粘呢?」

    那男人把手指凑到凌卓然的眼前,让她看有几毛被粘在他的手指上,笑着说,「怎么会这样的呢?」

    凌卓然被这男人的嘲弄侮辱得狼狈不堪,眼泪又从她的眼睛里流了下来。那男人看着流着眼泪的凌卓然,笑着又用手指揪住她的一撮毛,硬生生地拔了下来。敏感的户上的疼痛使凌卓然痛苦地哭喊着,而那男人得意地把手指上捏着的毛吹落在地上,然后又把手伸向了凌卓然的下身…

    那个男人用手指一撮一撮地把凌卓然的毛拔了下来,然后那男人还用镊子细心地把凌卓然户上剩下的几刚才被他拔断了的毛和一些比较短的毛也连拔了出来,直到凌卓然的户上一毛也不剩。

    「这样光溜溜的,以后就不会有沾在上面了。」

    这个男人看着凌卓然光滑的户,和她的户上由于刚才拔毛的暴动作而渗出的血丝,笑着对凌卓然说,「怎么样?被拨毛很疼吧?」

    那男人看着凌卓然的身体因为户的剧痛而微微颤抖着,对低声抽泣着的凌卓然说,「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你不听话,以后你就会尝到更加痛苦的滋味。不过,如果你愿意服从我们,做我们的奴隶,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

    「呸!」

    凌卓然挣扎着抬起头,吐出一口口水,却被那男人避过了。「我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凌卓然用仇恨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说,「你们休想。」

    「是这样吗?」

    那个男人笑着看着凌卓然,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拿起一个注器和一支针剂,他一边把针剂吸到注器里,以便继续对凌卓然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们调制的强力春药。等一下我就给你打一针,到时候你就会象奴隶一样,求我们好好你。哈哈哈…」

    那男人拿着灌满了药水的注器向凌卓然逼近,凌卓然害怕地剧烈挣扎着,但是另外两个男人马上跑过来按住了她的身体。那男人笑着把针头扎进了凌卓然的身体,然后把这种可怕的药物推进了她的血管里。男人们笑着抽出针头,解开凌卓然双手上的束缚,把她的身体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

    凌卓然无力地躺在地上,恐惧地感觉到春药的药力正在慢慢发作起来,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神智越来越模糊,她的道蠕动起来,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浸湿了她的整个户。

    围着凌卓然的那些男人听到她的呼吸加快,看到她那对丰满的房正越来越快地在她的口起伏着,知道春药的药力已经开始见效,那些男人笑着越凑越近,男人们看到凌卓然的皮肤颜色渐渐变成绯红色,凌卓然的身体风骚地扭动着,她的双手抓住自己高耸的房揉搓起来。

    在凌卓然令人酥软的呻吟声中,一个男人扑倒在凌卓然的身上,把她抱在怀里,而凌卓然也马上就拥抱着这个男人,用她充满弹的房磨蹭着这个男人的肌,那男人感受到凌卓然的双压迫在他口的感觉,更加兴奋起来,他把自己早就勃起了的进了凌卓然早就已经湿透了的道里。

    男人的刚一进女孩的道,就感觉到凌卓然的道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这种剧烈的快感让那男人差点喊出声来,而凌卓然已经开始娇媚地呻吟起来,她感的双腿马上就紧紧地缠绕在这男人的腰上,迎合着他的抽。凌卓然诱人的身体迎合着这个男人,让他体会到了巨大的满足感,在直冲大脑的一阵阵快感当中,这个男人很快就在凌卓然的道里了。

    男人以后,凌卓然还恋恋不舍地缠绕着他的身体,但是当第二个男人把进凌卓然的道里的时候,凌卓然的身体又作出了更加热情地回应,她的道收缩着,蠕动着,包裹、挤压着这个男人的。这个男人在凌卓然娇媚的呻吟声中在这个女警感的身体上发泄起来……

    在春药的药力控制下,凌卓然象一个敬业的妓女一样,用她的身体满足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兽欲,直到春药的药力退去的时候,已经有十二个男人在凌卓然的道里倾泻了肮脏腥臭的,而凌卓然因为体力消耗太大,在药力退去的时候,已经昏了过去。几个男人走到凌卓然身边,抬起她软绵绵的身体,把她放到一个十字架形状的刑架上,又把她的手脚固定在十字架上。

    这时,凌卓然香艳的体完全纤毫毕现在这些男人面前,她丰满的房,纤巧的腰肢,丰满的下围加上修长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曲线,三角地带的茂盛丛林也完全展露出来。一个男人打开十字架对面的一台显示器,屏幕上出现的是刚才凌卓然在春药的控制下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靡场面。另外两个男人拿着几个连着电线的金属鳄鱼夹走到凌卓然的身边。

    这两个男人把两个鳄鱼夹分别夹在凌卓然刚才被那些男人咬破了的头上,锋利的夹齿又在凌卓然的头上留下了新的伤痕,但是这样的疼痛似乎没有把凌卓然从昏迷中唤醒。那两个男人又弯下腰,把另外两个鳄鱼夹夹在凌卓然的唇上,鳄鱼夹的夹齿马上刺进了她被奸污得红肿起来的唇里,血丝从伤口里渗了出来,这次,疼痛让凌卓然发出了轻轻的嘤咛声,但是她仍然没有抬起头来。

    那两个男人用手拉住凌卓然唇上的鳄鱼夹,把她的唇向两边分开,其中一个男人拿着一个特别小的鳄鱼夹,把它伸进凌卓然的户里,夹在她同样被折磨得又红又肿的蒂上,鳄鱼夹的刺齿夹住凌卓然敏感的蒂时,一股剧痛终于把凌卓然惊醒,她虚弱地抬起头,疼得哭出声来。

    「小美人,你终于醒了?」

    那个男人看着凌卓然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指着她面前的显示器屏幕上的画面,笑着说,「刚才挨舒服吗?」

    「不!不!这不是我!」

    凌卓然看到屏幕上的自己主动地抱着身上的男人,一边发出婉转呻吟,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男人的抽,惊恐地喊叫起来。这时,她渐渐地想起来,刚才那些男人给她注春药的卑劣行径,愤怒地哭着斥骂道:「畜生,你们…你们用这种卑鄙手段,不得好死!」

    「子还是那么烈呀,还是象我给你开苞的时候一样。」

    原来说话的这个男人就是夺走凌卓然贞的那个恶魔。「既然你的子那么烈,」

    这个男人又继续说,「那我们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男人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一股强大的电流立即灼烧着凌卓然的头,凌卓然忍不住惨叫起来,电流从她的头流过,冲击着凌卓然的身体,凌卓然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肌收紧,身体绷直,惨叫着苦苦忍受电流带来的巨大痛苦。正当凌卓然快要昏过去的时候,那男人切断了电源,凌卓然的身体重新放松了下来,刚刚被电击的房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着。凌卓然已经被折磨得满头大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就是子刚烈的代价。」

    那男人得意地用手指抬起凌卓然的头,「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其实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好好伺候我们,让我们舒舒服服地你,就用不着吃这些苦头了。」

    凌卓然用仇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用微弱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做梦,我永远也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那男人笑着说,「那只好再让你吃点苦头了。」

    说着,那男人的手指又按下了开关。这次,电流是从凌卓然的户袭击了她的身体,凌卓然的惨叫声又一次响起。电流流过凌卓然敏感的户,那种灼烧的剧痛和电流的冲击使凌卓然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她的身体在电流的摧残下弯成了一张弓的样子。

    那男人关上开关,凌卓然的身体又一次放松下来,凌卓然已经全身是汗,她的身体被吊在空中,正在慢慢地转动着,她的头低垂着,这次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把头抬起来了。

    那男人再次走到凌卓然面前,笑着问她:「怎么样,下身过电不好熬吧。现在想通了没有?」

    凌卓然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并不说话。「那好吧,」

    那男人恶狠狠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本来,要电一个美女最娇贵的地方,我还真不舍得呢。」

    说着,那个男人的手一动,一股电流直接冲击在凌卓然的蒂上。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电流灼烧,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凌卓然全身剧烈抽搐着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惨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凌卓然已经昏死了过去。与此同时,一股透明的水流从她双腿之间倾泄而下,凌卓然被电刑折磨得失禁了。

    这个男人还想要继续折磨凌卓然,但是另外几个男人却忍不住了。因为刚才凌卓然在受电刑时发出的哀鸣的娇声、她香汗淋漓的香艳体剧烈的扭动时,一对房更是不停地摆动着,这些官能刺激,都在让那些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

    那些男人把凌卓然从十字架上放了下来,昏死的凌卓然肌肤上已经布满了淋漓的汗珠,那些男人们把凌卓然放在地上,又开始轮奸这个漂亮又感的小女警。

    男人们的一支一支地进凌卓然的身体里,她的道和肛门都成为那些男人发泄的管道。凌卓然虽然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刚才的电刑虐待已经完全耗尽了她的体力,她已经连号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声地抽泣着任凭那些男人糟蹋着她的体。

    突然,一个男人惊叫一声,从凌卓然身上跳了起来,从嘴里吐出一口血。他指着凌卓然恨恨地骂道:「臭婊子!竟然敢咬我!」

    原来这个男人刚才得意忘形,竟然把舌头伸进凌卓然的嘴里想要吻她,结果他的舌头被凌卓然用力咬了一口,只是可惜凌卓然实在是浑身无力,没能咬断那男人的舌头,只是让他出了一点血。

    那男人看着凌卓然,突然冷笑起来,说:「你咬我,那我也就咬你。」

    说着,他又用双手抓住凌卓然的腰,重新把身体压在这个小警花身上,在凌卓然的挣扎中,突然,凌卓然发出一声惨叫,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那男人,抱住口,身体蜷缩起来颤抖着。

    而那男人得意地站起身来,嘴上沾着鲜血,他把一个东西从嘴里吐到手上,一边拿着给别的男人们看,一边说:「我把这个婊子的一个头咬了下来。」

    然后他把凌卓然的头扔在凌卓然身上,得意地把凌卓然的身体拖了过来,双膝跪地,分开女孩的双腿,把进了凌卓然的户里继续抽起来。而凌卓然的头被咬掉,正疼得浑身颤抖,又遭到他的强暴,很快就又昏死过去,而那些男人却毫不在意地继续轮奸着这个可怜的女孩……

    在接下来的几段录象当中,虽然那些男人几乎不停地轮奸凌卓然,而且还用了各种手段来折磨、羞辱、虐待凌卓然,但是这一切痛苦都没有能摧毁这个女警的自尊。

    除了用虐待来折磨凌卓然的体,这些男人们还不时地强行给她注他们配制的各种神控制药物和春药,然后乘着凌卓然神智不清或者被春药的药力控制的时候轮奸她,这样一方面可以用凌卓然的体来做药物试验,另一方面也可以用这些药物来削弱这个小警花的坚强意志,希望能够从神上摧垮她,但是尽管这些神控制药物确实削弱了凌卓然的抵抗意志,但是仍然没有能够击垮她的神,凌卓然还是没有向这些罪犯们屈服,没有沦为他们的奴隶。

    在这样几段录像以后,突然,场景变得空旷起来,镜头所拍摄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焊在地上的铁桌子。然后,两个男人把赤身裸体的凌卓然拖进了房间,他们把显然无力反抗的凌卓然背朝天地放在这张铁桌子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膝盖分别用电动铁箍固定在四条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双脚也用电动铁箍固定在地上。

    何菲儿以为这些男人又要从后面轮奸凌卓然,但是她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头。那两个男人正用刷子把一种冰凉的体刷在凌卓然的户上。「这是什么?」

    凌卓然用已经嘶哑的声音问,「你们给我刷什么东西?」

    看来她也发现了这个不寻常的情况。

    「你猜猜看,」

    一个男人狞笑着说,「不用急,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这时,画面外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马上,一个男人走进了镜头,他的一只手里还牵着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好象还拴着什么东西,正在抖动着。

    「怎么样?」

    这个刚出现的男人问,「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

    那个在凌卓然的户上刷体的男人说,「可以开始了。」

    那个男人就拉着那条绳子走到凌卓然面前,这时候画面上才看见绳子的另一头拴着的居然是一只巨大的藏獒。

    「来,小妞,认识一下,这是黑魔,我的宠物。」

    这个男人对被禁锢在铁桌上的凌卓然说,「它可是帮了我们不少大忙,而且很听话。所以,我们今天要好好奖励奖励它。你知道我们要怎么奖励它吗?」

    那个男人一边用手抚摩着藏獒,一边继续说,「黑魔的个子太大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母狗,憋得很难受。所以,我们打算让你来当扮演母狗,用你的小洞来奖励它。」

    「不!不!「凌卓然听到这个丧心病狂的主意,害怕得快要发疯了,她绝对无法接受被藏獒强暴,「你们不能这样!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

    「现在知道求我们了?晚了!谁让你之前不肯听话的?」

    这个男人得意地说,「刚刚给你刷的就是母狗发情时候分泌的体,等黑魔闻到以后,就会把你当成一只小母狗大特的。你还是认命吧,好好享受藏獒的厉害,我保证这次经历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说着,那个男人牵着藏獒走到了凌卓然的身后,放开了拴住藏獒的绳子。

    「不!不!」

    凌卓然疯狂地摇着头,想要挣扎着摆脱这样悲惨的命运。但是就算她还有力气,也无法摆脱禁锢住她的铁箍,更何况凌卓然现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本无法挣脱。那只藏獒在凌卓然身后抽着鼻子,象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它把鼻子凑到了凌卓然的户上。凌卓然感觉到了藏獒的鼻子在自己的户上嗅着,知道藏獒马上就要强奸自己了,但是她却无法摆脱,只能无奈地大哭起来。

    藏獒闻到了凌卓然的户上的分泌物的味道,马上兴奋起来,它猛地直立起来,把它的两只前爪放在凌卓然的背上,它的锋利的爪子马上划破了凌卓然的白嫩的肌肤,而它的也已经完全勃起了,在藏獒的肚子下面,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一支比人的更长更的黑色的已经张牙舞爪,而这支马上就进了凌卓然的道里。凌卓然惨叫一声,她的身体拼命向前,想要逃脱这支巨大的入的疼痛,但是她完全被禁锢着,只能痛苦地承受着这样的折磨。

    而这时藏獒的只入了一半。随着藏獒的继续进她的道,凌卓然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凄惨,而在旁边看着的那些男人却一边笑着,一边羞辱着凌卓然:「小警察,以前跟你们的警犬有没有搞过啊?是不是很爽啊?」

    「看不出来你做小母狗倒还真象样嘛。」

    「天生就是当母狗的料。」

    凌卓然一边忍受着身后藏獒的强暴,一边被这些话弄得羞辱不已,不停地号哭着。藏獒的终于完全进了凌卓然的道里,看样子,它非常的兴奋,而凌卓然却已经又羞又痛地昏了过去。那只藏獒的能力似乎特别强,它完全没有意识到身下的女孩已经昏了过去,开始飞快地在凌卓然的道里抽着它的。

    凌卓然在这样剧烈的强暴中慢慢醒了过来,下身传来的这种似乎是在搅动她的五脏六腑的痛苦使她眼冒金星,痛苦地惨叫着,那几个在旁边「欣赏」的男人笑着看着这一切。

    藏獒抽了大约20分钟以后,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翻转身体,站在地上。这时旁边的一个男人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个按钮,禁锢住凌卓然手脚的铁箍突然都打开了。正在痛苦中煎熬的凌卓然过了十几秒钟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自由了,来不及想那些男人为什么要放开自己,她赶快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想要摆脱她身后的藏獒。

    但是当她向前只爬了半步,就感觉到自己的道非常的疼,只好退回来,当她再次尝试的时候,那种疼痛让她忍不住哭叫起来。

    「是不是很疼啊?」

    一个男人得意地问凌卓然,「别傻了,你逃不掉的。藏獒的家伙膨胀开来以后就可以卡住母狗- 也就是你的道,它现在是在吧,有你好受的。哈哈哈…」

    凌卓然只好双手撑着地面,不停地哭泣着,承受着藏獒巨大的在她道里的膨胀感。这只藏獒过了足有40多分钟以后才离开了凌卓然的身体,已经筋疲力尽的凌卓然再一次昏了过去。而那只藏獒舔了舔自己的以后,又用鼻子在凌卓然的户上拱来拱去,它的也重新挺直起来,似乎还没有完全满足。

    「看样子黑魔还想再爽爽嘛,」

    一个男人说道,「这家伙倒也挺识货的,知道这个妞起来舒服。」

    说着,两个男人把昏倒在地上的凌卓然重新拉起来,放在那张铁桌子上。那只藏獒果然又一次站了起来,把爪子放在凌卓然的背上,把它的再次进了女孩的道里。这次入似乎比前一次顺畅一些,藏獒的整支都进了凌卓然的身体里,藏獒又开始飞快地抽着,享受着这个女孩受尽凌辱的身体。凌卓然又一次被藏獒的强暴带来的巨大痛苦疼得醒了过来,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条藏獒第二次强奸,但是全身无力的她除了痛苦地哭泣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又是20多分钟狂暴的抽以后,藏獒第二次在凌卓然的道里出了,翻转身体,站在地上。又过了20多分钟以后,它才把从凌卓然的道里拔了出来。这次它似乎终于满足了,满意地趴在一边休息起来。凌卓然动弹不得地趴在桌子上,道象火烧一样疼,藏獒的很多,凌卓然能感觉到正在从自己的道里溢出来。

    一个男人满意地走到泪流满面的凌卓然身边,把一大叠刚刚拍摄的她被藏獒强奸的照片放在她的眼前,说:「看见了吧?你刚才被黑魔可玩惨了。连狗都过你了,你还有什么好装的。如果以后你再不听话,那我们还让它你,下次让它你的屁眼。哈哈哈…」

    凌卓然看着照片上自己被藏獒蹂躏的情景,哭得更加伤心了。

    当后一段录象开始时,何菲儿发现凌卓然对于那些男人的轮奸已经不再反抗,她只是麻木地流着眼泪,有时分开自己的双腿或者撅起屁股,让那些男人可以更加顺畅地把他们肮脏的进她的道或者肛门里,有时捧着双,包裹着在她沟里的机械地套弄着,有时用舌头笨拙地舔着进她嘴里的头,让那些男人在她美妙的身体上发泄着他们的欲望。

    何菲儿明白,凌卓然害怕自己的反抗会招来再次被藏獒兽奸,而且被藏獒强奸的巨大耻辱和痛苦也已经彻底摧毁了凌卓然的自尊,她已经几乎沦为了那些男人们的奴隶。何菲儿也只能流着眼泪,看着屏幕上自己的好朋友变成那些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那些男人仍然一边轮奸着凌卓然,一边把他们新配制的各种神控制药物和春药注到凌卓然的身上,进行药物试验。虽然凌卓然已经几乎沦为奴,而且在大量神控制药物的影响下,她的意志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坚定,但是她似乎还是不能完全不顾羞耻地迎合那些男人,而那些男人因此也还并不满意凌卓然的表现,于是他们很快就开始了对凌卓然的进一步调教。

    在后面的一段录象当中,凌卓然在一间牢房里遭受了十二个男人的轮奸以后,正躺在地上喘息的时候,一个男人走进了牢房,身后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男人的手上牵着一条铁链,铁链的两头各自连接着一个铁夹子,分别夹在他身后那个女孩的两个头上,所以这个女孩只能跟着那个男人的脚步,如果走得慢了,头就会被夹子和铁链扯得生疼。

    那个女孩跌跌撞撞地跟着男人走进了牢房,女孩的美丽的面容透出一种异域风情,象是混血儿,但是她脸上的泪痕和斑给她平添了几分憔悴,她的身上也到处都可以看到凌虐的痕迹,前那一对虽然不大,但是很结实的房上全都是男人们的手指留下的瘀青和干涸的痕迹,手臂、双腿和身体上到处都是鞭痕和烛泪留下的灼伤,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下身,无论是户还是肛门都可以看到明显的红肿,从道和肛门中不停地流出来的在她的下身混合在一起,并且正在顺着她的双腿慢慢地流下来。

    「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

    那个牵着女孩进来的男人笑着指着女孩对凌卓然说,「这个妞名字叫leah,是来这里旅游的混血儿。前一阵子报失踪的,你可能听说过。」

    然后又指着躺在地上的凌卓然对leah说:「这位可是女警花,叫凌卓然,比你大一点,你应该叫姐姐了。」

    凌卓然看到那个男人身后的leah连头都不敢抬,只是顺从地点着头。「看到没有,这才是听话的奴隶呢。」

    那男人笑着看着leah对凌卓然说,「今天,我们带leah来,就是让你和leah比一比,看谁更会伺候男人,能让男人更快出来。」

    凌卓然这才明白这些男人又想出了新花样来凌辱她。那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躺在地上,看着凌卓然和leah说:「就用女上位吧,看你们谁先让男人达到高潮出来。快,赶快坐上来。」

    leah马上就跨坐到这个男人身上,用手抓住他的,慢慢地进自己的道里,然后一边抓着那男人的手,让他抚摩着自己的双和细腰,一边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体,呻吟着用户套弄着那男人的。

    而凌卓然虽然已经放弃了对那些男人的抵抗,但是少女的羞涩和矜持还是让她无法完全不顾羞耻感,做出这样的动作来。凌卓然只是有些迟疑地跨坐在另外那个男人身上,抓住那男人的,敷衍地把男人的头进自己的户里,然后让身体向下落,由于角度的关系,试了几次,男人的才进了凌卓然的道口,然后,凌卓然就机械地抖动着身体,心不在焉地用户套弄起那个男人的来。

    凌卓然这样敷衍了事的态度当然逃不过那些男人的眼睛,「我忘了告诉你,」

    leah身下的那个男人看着麻木地慢慢晃动着身体的凌卓然说,「这次比赛是有赌注的,谁输了,就要被黑魔一次。」

    凌卓然听到「黑魔」这个名字,全身不由得一震,她永远也不能忘记被那只强壮的藏獒兽奸时的痛苦和耻辱。

    凌卓然看到一旁leah身下的那个男人表现得渐渐兴奋起来,而自己身下的这个男人却毫无反应,而且自己的道包裹着的这支也全无喷发的预兆,不由得着急起来。为了免遭再次兽奸,凌卓然只能临时抱佛脚地模仿着一旁的leah晃动起身体来,但是她完全不知道怎样的节奏和力度才能让男人获得快感,她的晃动只起到了适得其反的效果,她身下的那个男人不舒服地皱起眉来。

    凌卓然只能一边重新放慢身体晃动的节奏,一边抓着那男人的手,让他抚着自己丰满的双。那男人玩弄着凌卓然富有弹的双峰,他的手指在凌卓然被咬掉的那个头结的血痂上不停地打转。男人听着凌卓然轻声的呻吟声,在女孩身体积极的扭动和套弄中,男人开始渐渐兴奋起来。

    但是就在凌卓然刚刚觉得身下的男人越来越兴奋的时候,她却听见一边的leah发出了一阵销魂的呻吟声以后,瘫软在那个男人身上,凌卓然看到hlea休息了几秒钟以后,艰难地从男人身上站了起来,更多的从她的户里涌了出来,而那个男人的上也已经沾满了,他的头里也正有一点点正在流出来。

    leah马上很顺从地趴在那男人身上,用舌头舔掉那男人上和头上的,那男人满意地抚着leah的头发,他的目光转向凌卓然。凌卓然知道leah已经让那个男人在她体内出了,也就是说,凌卓然已经输了,她将会再次遭到兽奸的折磨。

    这样骇人的结果让凌卓然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也忘记了晃动,小警花身下的男人这时却已经兴奋了起来,他马上坐起身来,双手抱住凌卓然的腰肢,晃动着身体,用自己的在凌卓然的道里快速抽起来。道和蒂遭到男人摩擦的刺激让凌卓然忍不住呻吟起来,在她的呻吟声中,那男人很快就把进了她的身体。

    「你输了。」

    刚才在leah身体里发泄了兽欲的那个男人走到凌卓然的身边说,他的和头已经被leah舔得非常干净,「看样子,你只好再被黑魔一次了。」

    那男人转向另一个男人说:「快去把黑魔牵来。」

    「不!」

    凌卓然吓得魂不附体,赶紧跪倒在那个男人身边,抱住那个男人的腿哭着哀求他,「求求你,不要再让它…不要再让它搞我了,我会死掉的…」

    「要我放过你?可是你自己不争气输了呢。」

    那男人看着泪水从凌卓然因为恐惧而有些扭曲的脸上流过,得意地说,「如果要放过你,那就要补考。」

    「补考?」

    凌卓然疑惑地看着那个男人。「让leah教你怎么伺候男人,怎么让男人舒服。然后你来伺候男人,如果让男人满意,就可以免去你的兽奸刑罚。」

    这个男人继续说,「但是如果你不好好学或者学不会,不能让你伺候的男人满意,那就只能让黑魔你了。怎么样?」

    「这…好的…我答应…」

    走投无路的凌卓然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羞涩,只能答应了那个男人。

    「好!那就先从女上位开始。」

    那个男人得意地转向leah说,「那你就好好地教她怎么伺候男人吧。」

    「是。」

    leah恭顺地低着头说。另外两个男人笑着躺在地上,leah和凌卓然再一次分别坐在两个男人身上,leah用手温柔地捏住男人的对凌卓然说:「注意,这时候不要捏疼主人。」

    一边说,leah一边引导着那男人的慢慢地进了自己的道口。leah发出一声呻吟以后,继续对凌卓然说:「就像我刚才这样,慢慢地把主人的放进洞洞里,千万不要弄疼主人。」

    凌卓然学着leah的样子,笨拙地用手引导着男人的,试了几次,才成功地把男人的进了自己的道口。这时,一个男人走到凌卓然和leah面前,用手铐把凌卓然的右手手腕和leah的左手手腕铐在一起,他对着凌卓然说:「把你们连在一起,这样等一下她伺候男人的时候,就可以带着你一起动。你可要好好跟着学哦。」

    这时,leah的身体扭动了起来,凌卓然也赶紧随着leah扭动的节奏摇动着身体,开始用自己的道套弄着身下那个男人的。随着leah的扭动,男人的不停地在她的道里磨蹭着,已经非常熟悉这种感觉的leah自然地发出了轻声的呻吟,没有被铐住的左手手腕开始抚摩着自己前的那对玉,leah身下的那个男人享受着这个小美女的身体紧紧包裹着自己的上下套弄的感觉,看着眼前的女孩抚摩自己房的香艳情景,也感觉自己越来越兴奋起来。

    而一边的凌卓然这时却很不顺利,虽然她的手腕和leah的手腕被铐在一起,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leah身体的扭动节奏,但是她内心的羞涩和矜持却让她无法象leah一样不顾羞耻地扭动身体迎合男人,她身体的晃动显得非常生硬笨拙,而随着leah扭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凌卓然已经完全跟不上leah的节奏了。

    这时,一个男人走到凌卓然身边,对她说:「如果你再不乖乖地用心学,那等一会,你就只好被黑魔了。」

    这句话象一道闪电一样划过凌卓然的脑海,想到被那只畜生强暴的悲惨回忆,凌卓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全身上下的皮肤上都泛起了皮疙瘩。在再次被兽奸的威胁下,凌卓然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她的矜持,小警花哭着加快了身体扭动的节奏,用自己的道包裹着男人的套弄着,磨蹭着那个男人敏感的,让那男人的头冲击着自己的子口。

    同时,凌卓然还学着一边的leah得样子,用右手揉搓着自己那对丰满感的房,随着凌卓然身体的动作,她弹十足的双峰在前划出一阵阵浪。凌卓然身下的男人眼看着这个美丽的小女警的房在她自己的手中变成各种形状,也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这对感诱人的房,用力揉搓起来。

    男人双手的揉搓和男人的摩擦、冲击让凌卓然的房和户里渐渐产生了炽热的快感,凌卓然感觉到自己越来越热,她的身体渐渐酥软下来,她的扭动也变得越来越自然,在凌卓然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本能已经完全压倒了她的羞涩和矜持,凌卓然象一个放荡的妓女一样在男人的上扭动着,迎合着她身下的男人,让那男人享受着她美妙的身体。在凌卓然的迎合当中,她身下的男人很快就在她的身体里面了。感觉到火热的从喷在自己道里以后,满身大汗的凌卓然几乎是马上就瘫软在那男人的上。

    「恭喜你,你已经学会了怎么用女上位伺候主人了。」

    凌卓然身下的那个男人满意地坐起身来,抱起坐在他身上的这个全身无力的美女,继续说,「但是,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男人说着,抱着凌卓然站起身来,然后把凌卓然放在地上。凌卓然发软的双腿已经站不稳了,她的身体马上瘫软在地上。

    「起来。你的课还没有上完呢。」

    一个男人说着,抓住凌卓然的头发用力向上扯,头皮的疼痛让凌卓然不得不从地上爬起身来,用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就这样好好跪着,」

    那男人对凌卓然说,「接下来是口交。」

    凌卓然抬起头来,却看见一个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他的正耀武扬威地指着凌卓然的脸,头上的腥臭味让凌卓然皱起眉头躲闪着。

    「怎么?觉得臭?它可已经了你十多次了。」

    那个男人看着狼狈不堪的美女女警,笑着说,「乖乖地看着你旁边的那个小婊子是怎么做的,好好地给我舔一舔。如果弄疼了我或者没有给我舔舒服,哼哼,你就等着被那黑狗死吧。」

    那男人加重语气的最后一句话吓得凌卓然心胆俱裂,她连忙转过脸去,看着跪在一旁的leah的动作,学着她的样子,强忍着恶心,不顾心里的羞涩,张开樱桃小嘴,用手把男人的放进嘴里,吮吸起来。

    凌卓然本就没有给男人口交的经验,虽然她模仿着leah,吮吸着男人的,但是leah嘴里的动作她却完全看不见,才吮吸了没几下,凌卓然的牙齿就不小心重重地刮到了那男人敏感的头。那男人疼得跳了起来,他赶紧用手抓住凌卓然的下巴和脸颊,掰开她的嘴,把自己的抽了出来。

    「臭婊子!你敢弄疼我!」

    那男人怒不可遏地对着凌卓然吼了起来,「看来你就是挨狗的命。你还是去被狗吧。」

    「不!求求你不要!」

    凌卓然跪在地上,全身颤抖着哀求那个男人,「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哼哼,我就信你一次。」

    那个男人恶狠狠地对凌卓然说,「如果这次再有什么闪失…」

    这个男人又转向一边的leah说,「你把嘴张开,让这个臭警察看清楚。」

    leah询问地看着她正在伺候的那个男人,得到这个男人允许以后,leah吐出了那男人的。咳嗽了几声以后,leah重新用手托住那个男人的,对凌卓然说:「首先,不能让牙齿碰疼主人,要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齿,象这样。」

    leah马上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含住那男人的,吮吸着。

    凌卓然也流着眼泪学着leah,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再次用自己的嘴主动含住她面前那个男人的,吮吸着,套弄着。

    「然后,还要用舌头。」

    leah吐出,继续对凌卓然说,「要象这样轻轻地舔。」

    说着,leah用手托着男人的,伸出舌头,转着圈地舔着那男人的头,还时不时地用舌尖扫过那男人头上的洞口。凌卓然的丁香小舌也开始在她嘴里的那支肮脏的上画着圈地舔了起来,每次当凌卓然的舌间扫过那男人头上的洞口时,凌卓然都能感觉到那男人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而凌卓然的舌头舔着那男人的时候,可以感觉到舌头上沾染到的那些恶心的黏腥臭的味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上残余的和尿,凌卓然虽然感到无比耻辱和恶心,但是一想到被兽奸的可怕,她就只能强忍着一阵阵的反胃,继续舔着那男人的。

    那男人享受着凌卓然温暖湿润的嘴唇的包裹和那柔软香舌的舔舐,舒服地眯着双眼抓住凌卓然的脸颊,晃动着身体,让自己的在凌卓然的嘴里前后抽起来,而凌卓然只能狼狈不堪地听任那男人的一下一下地冲撞在她的上颚和两边的腮帮子上。

    leah这时也又停下了口交,对凌卓然说:「要尽量把脖子伸直,让主人可以得更深一点。」

    凌卓然这时已经被那男人的折腾得快要窒息了,她听到leah的话,马上尽量抬起头,伸直自己的脖子。这样一来,那男人的果然在凌卓然的嘴里得更加深了,男人的头甚至直接冲击着凌卓然的喉咙口,每一次冲击都让凌卓然忍不住要吐出来,但是这个可怜的小警花只能流着眼泪,忍住呕吐,屈辱地用她的双唇和舌头磨蹭着那男人的,迎合着这个男人。

    终于,凌卓然感到一股火热而粘稠的体在她的嘴里爆裂开来,她知道,那是这个男人腥臭的。那个男人满意地把从凌卓然的嘴里抽了出去,正当凌卓然微微张开嘴,想要吐出那男人的时,那男人严厉地喊了起来:「不许吐掉,不然让狗死你。」

    凌卓然吓了一跳,赶紧闭上嘴,把那些肮脏的咽了下去,由于吞咽的时候没有准备好,一些呛进了凌卓然的气管里面,凌卓然被呛得咳嗽起来,几滴白浊的甚至从凌卓然的鼻孔里飞了出来。那个男人看着凌卓然从鼻子里喷出他的,得意地笑起来,而凌卓然却屈辱地跪坐在地上,小声抽泣了起来。

    在凌卓然的抽噎声中,另外一个男人在leah的嘴里享受了一会以后,也了。leah顺从地咽下那男人的以后,另外一个男人走到正在屈辱地哭泣着的凌卓然身边,一边用手着她的屁股,一边对她说:「小美人,伺候男人你学起来还挺快的嘛。现在前面的小洞和嘴你都已经会用了,接下来就该教你怎么用后面的这个洞洞伺候男人了。」

    这个男人说着,用他的手指探进凌卓然的肛门里面。突然的刺激使凌卓然惊叫起来,但是她却不敢甩开那个男人的手,只是低下头,继续流着眼泪。

    「对,这样才乖。快,趴在地上。」

    那男人一边得意地看着凌卓然顺从地用膝盖和双手支撑着身体,趴在地上,一边继续说,「好好看着你的老师是怎么用屁眼伺候男人的。」

    凌卓然把脸转向一边,看着以和她同样的姿势趴在一边的leah。leah正在晃动着屁股,象是在勾引男人,她身后已经跪着一个男人,正笑着把伸进她的股沟里面。这时,leah的屁股不再左右晃动,而是慢慢地上下移动着。

    「要感觉主人是不是顶在你的屁眼上,如果不是的话,就要慢慢调整位置,让主人可以轻松地进去。」

    leah一边调整着位置,一边对凌卓然说,「调整好了位置以后,就要这样…」

    凌卓然看到leah身后的男人用他的双手抱住了leah的腰,leah稍微停顿了一下以后,身体用力向后一坐,在leah的呻吟当中,那男人满意地抱着leah的腰,前后晃动起来。

    「就要这样…主动…进去。」

    leah一边喘息着,一边对凌卓然说,「然后…就要这样…摇晃…伺候主人。」

    leah的身体也迎合着身后那男人抽的节奏前后晃动起来,迎合着那男人的抽。

    「看明白了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凌卓然的身后传来,「那就开始吧。」

    凌卓然无奈地流着眼泪微微摆动着自己的屁股,直到她感觉到男人的进了她屁股中间的那条缝里。然后凌卓然小心翼翼地调整着位置,用自己的肛门凑到那男人的上,她可以感觉到那男人的头已经探进了她的肛门口。男人的双手放到了凌卓然的腰上,凌卓然闭上双眼,学着leah刚才的样子向后一坐,她的肛门传来一阵麻痹的疼痛,令凌卓然哭着呻吟起来。

    疼痛过后,凌卓然可以感觉到那男人的已经进了她的直肠,并且已经开始抽起来。凌卓然配合着那个男人的动作晃动着自己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凌卓然的肛门包裹着那男人的不停地套弄着,那男人在女孩紧窄的肛门里发泄了很久,才忍不住出了他的。那男人刚把从凌卓然的肛门里拔了出来,白浊的就从美女警花受尽摧残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凌卓然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她看到一边的那个男人早已在leah的肛门里满足了兽欲,而另一个男人正把leah抱在怀里,一边强奸着这个小美女,一边把她带到其他牢房去。

    「你总算学会了伺候男人,终于不用被狗了。」

    一个男人走到瘫软在地的凌卓然身边,蹲下身对她说,「但是你还需要练习。这里有的是男人,你现在就伺候伺候我们吧。」

    说着这个男人就站起身来,笑着指着自己的。而凌卓然只能硬撑着虚弱的身体跪在地上,麻木地开始给这个男人口交。在一段又一段不堪入目的场景中,何菲儿看到凌卓然用她的嘴、道和肛门一次又一次地迎合着这些男人,一支又一支在凌卓然的身体里面。而凌卓然已经完全放弃了羞耻和尊严,她只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着、伺候着那些男人,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迎合着他们,让他们得到更大的快感。凌卓然这个曾经拥有坚定意志的女警终于彻底沦为顺从的奴隶,成了这些男人的交机器。

    凌卓然彻底成为奴隶以后,那些男人更加频繁地玩弄她,在她感的身体上泄欲。何菲儿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被那些男人不断地轮暴和虐待的录象,看着凌卓然一点点变得憔悴。

    而且那些男人们为了报复警察,还用凌卓然这个小女警来进行药物实验。何菲儿看着那些男人们给凌卓然注了许多种神控制药物和春药,这些药物严重地损害了凌卓然的神经系统。在这些药物的作用下,凌卓然渐渐变得神智模糊,最后完全变成白痴,丧失了思维能力,表情呆滞,也完全没有了表达能力、理解能力,本无法和别人交流。

    而那些男人却仍旧没有放过她,他们继续没日没夜地在凌卓然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和。何菲儿看着凌卓然被那些男人们轮流蹂躏着,在身体的本能支配下不停地惨叫着、呻吟着,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终于,凌卓然的悲惨遭遇接近了尾声,据时间推断,最后一段录像应该是在发现凌卓然被抛弃在红灯区的前一天晚上拍摄的。屏幕上,凌卓然躺在一张床上,双手双脚都被分别捆绑在床的四个角上。凌卓然的身体看来是已经被清洗过了,她全身上下沾染的已经被洗干净,凌卓然的白皙的肌肤又呈现在镜头前,可以看到她的全身满是那些男人们的凌虐留下的痕迹。

    因为凌卓然的毛已经被那些男人全部连拔掉,她的户已经没有了任何遮蔽,能看见她的唇肿得很高,事实上,自从凌卓然被绑架到了这里以后,她的户就从来没有消过肿。

    「小妞,你知道你已经被我们了几天了吗?」

    一个男人走到凌卓然身边,用手抚摩着她的双,他一边用手指轻轻抠着凌卓然头被咬掉以后结的那个血痂,一边对她说,「已经10天了。你已经被我们了几千次了,一般的女孩一辈子当中也不会被男人那么多次的。」

    这个男人用言语侮辱着凌卓然,而丧失了理解能力的凌卓然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她只是用双眼木然地看着天花板。

    「虽然你还是长得那么漂亮,身材也还是那么感,不过了你那么长时间,你的每一寸身体都已经被我们玩腻了。」

    这个男人又用手指掐着凌卓然房上的淤痕,得意地继续说,「而且我们也觉得当一个倔强的女警变成白痴以后,继续凌辱这样一个木头人是一件索然无味的事情,所以我们准备放了你。」

    那男人看着床上面无表情的凌卓然,继续说:「可怜啊,你现在已经什么也听不懂了。我们打算最后用你的身体做个实验,刚才我们给你注了一种我们刚研究出来的病毒。我们已经知道这种病毒可以通过正常交传播,但是不知道通过口交和肛交传播的效果如何。所以,明天红灯区的那些嫖客们就是我们的实验对象。他们一看到你免费的感裸体,一定会争先恐后地来你的。但是…」

    这个男人的手移到了凌卓然红肿的户上,「但是他们如果从这里你,我们就没办法考察实验结果了。所以,为了确保实验结果有效,我们要给你做个小手术。」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推着一台手术用的小推车走到了凌卓然的床边,点燃了一个酒灯,然后用一块蘸满消毒的纱布擦拭着一个螺旋型的钻头。

    「我们要在这里给你戴上几个小首饰,把你的小洞封起来。」

    那个男人用手抚摩着凌卓然的红肿的唇说,「这样一来,明天那些家伙就只能从屁眼或者嘴巴你了。」

    那个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而旁边的另外那个男人正用镊子夹着钻头在火焰上消毒,烧了一会以后,这个男人把钻头装在一个小电钻上,然后走向凌卓然的身体,把钻头抵在凌卓然的左边的唇上,然后,他打开了电钻的开关。

    虽然凌卓然的思维和理智已经被药物破坏了,但是她的动物本能却没有受到损伤,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被钻洞时产生的剧痛马上就传遍了她的全身。在一阵机器的噪音和惨叫声中,凌卓然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抽搐着、挣扎着。过了一会,这个男人关掉了电钻,抬起头来。镜头马上给凌卓然的户拍了个特写镜头,只看见她的左边唇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皮开绽、鲜血淋漓的小洞。

    这个男人马上又俯身下去,再次打开电钻,于是凌卓然又发出了一阵惨叫声,连续几次以后,这个男人走到小推车前,重新用酒灯给钻头消毒。而镜头中再次出现了凌卓然的户的特写,她的左边唇已经是鲜血淋漓,被钻出了七个小洞,而凌卓然也已经疼得全身颤抖不已。

    这个男人很快又回来了,他又用电钻对凌卓然的右唇也如法制了一番。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再次遭到这样的伤害,凌卓然疼得活活昏了过去,她的两片唇都已经血模糊、分别被钻出了七个位置对称的小洞,鲜血正从这十四个小孔里涌出来。

    而这个男人坐在小推车旁边,放下电钻,拿起一个盒子,走回到凌卓然身边。他打开盒子,从里面用镊子夹起一个金属小环,把这个小环打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这个小环穿进凌卓然左唇上的第一个小孔里,然后又穿进她右唇的第一个小孔里,再把这个小环合拢起来。接着,这个男人又从盒子里夹出第二个金属小环,如法制地把它穿过了凌卓然的左右唇上的第二个小孔,合拢起来。接着又是第三个小环……

    就这样,这个男人把七个金属小环穿在了凌卓然的唇上。然后,这个男人又拿出一把小巧细的焊枪,一个一个地把这七个小环焊了起来。在焊接这几个小环的时候,凌卓然被下身的高温和剧痛惊醒,不停歇斯底里地惨叫着。这个男人焊好了七个金属小环以后,镜头被推到凌卓然的户前,可以看见凌卓然的唇上的鲜血已经被高温凝结了,她的唇已经被这七个小环连在一起,她的道也已经被这些金属环封住了,小环之间的间隙连一支铅笔也不过去。而这时凌卓然已经被折磨得几乎没有了呼吸。几个男人放开了凌卓然手脚的捆绑,把她拖了出去。

    录象到这里就结束了。很明显,第二天凌晨,凌卓然就被那些男人赤身裸体地扔在红灯区,然后又遭受了那些嫖客的肛奸和强行口交。何菲儿哭着看完了她的好朋友遭受这样非人虐待的录象,她决心要找到伤害凌卓然的那些凶手,让他们付出代价。

    何菲儿认真看着在这些录像当中轮奸、虐待凌卓然的这些男人们,尽管录象中的所有男人的面容都被处理得完全看不清楚,但是何菲儿相信只要仔细观察,一定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何菲儿认真地看着每一段录像不放过一点细节。

    而与此同时,有许多男人发现自己身体出现瘙痒溃烂等症状,他们到医院检查时,都发现已经染上了一种未知的病毒,警方闻讯配合医院把这些患者们收容到隔离病房里,但是医生却对他们的病情束手无策,只能让他们在哀嚎中走向死亡。

    何菲儿知道这些男人都是当天在红灯区肛奸过凌卓然和享受过凌卓然口交的那些嫖客们,他们是从凌卓然的唾和直肠中感染了这致命的病毒。何菲儿觉得这些男人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所以对他们的遭遇无动于衷,只是继续反复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录像。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何菲儿无比细致的观察下,她终于发现了一个线索。由于录象处理上的一个疏忽,何菲儿中发现夺走凌卓然的贞的那个男人的手臂上有一个文身,她马上就通过她的线人开始查这个男人的身份。

    但是还没等何菲儿查到那男人的身份,却从医院传来了噩耗,凌卓然由于体内的病毒发作,终于告别了人世。何菲儿流着眼泪,赶到医院时,却只看到太平间里凌卓然的尸体。当何菲儿那七个代表着屈辱的金属圆环仍然穿在凌卓然的唇上,封闭着她的户的时候,何菲儿伤心地趴在凌卓然已经冰冷的身体上哭泣起来,她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她的好朋友报仇。

    就在何菲儿万分悲伤的时刻,她的线人联系到她,告诉她已经查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何菲儿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找到证据把那个男人绳之以法,所以她决定采取自己的方法来伸张正义。但是何菲儿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将给她和她的同事们带来更加悲惨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