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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体会那人间至乐,飞仙又算得了什么?不对啊,等等,我刚刚不是在想名字吗?黑蛇啊黑蛇,你连名字还没有起好呢,连人形都没变成,怎么勾引男人啊。

    什么样的名字才勾引人呢?嗯,香字……一缕勾魂香,让多少英雄铁汉都化作绕指柔,嗯,没错,就要这个香字。那么另一个字呢?当然是蛇,哈哈哈,我果然是天才。

    黑蛇精得意的笑了起来,然后瞬间又变了脸色:不好不好,这香蛇似乎怪怪的,改一个同音字吧,香舍,让我看中的男人醉在我的温柔乡中不能舍弃,没错,就叫这个名字,嘿嘿,在山上被那些家伙叫臭蛇叫惯了,哼哼,如今我把自己叫香蛇,看看谁还敢反对。

    话音刚落,忽听旁边的树梢上有轻轻的响声,黑蛇抬头看了一眼,不觉眼前一亮。

    只见从树梢上旋风般落下—个男子,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斗笠下一张英俊冷漠之极的脸孔。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黑蛇精,目光闪了几闪,忽然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哎……总算黑蛇精及时的想起了自己现在还是条蛇,如果开口说话,很可能把这位帅哥吓死。他着急的扭了扭腰肢,拼命舒展了身子要追上去。

    蓑衣人忽然站定,一只手放到腰畔的剑柄上,一股凌厉杀气立刻笼罩了方圆几百尺的林子,几只正从此处经过的倒楣鸟儿扑棱棱掉了下来。它们呆了几下,甩了甩脑袋想继续飞上高空,结果要震动翅膀的时候才发现翅膀根本就被沉重的空气压得抬不起来。

    黑蛇精也吓得打了一个激灵,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继续上前,那个蓑衣人绝对会—剑将自己的脑袋劈下来。虽然有法力,他并不怕这个男人,但这样极品的货色,世间能有几个,一旦伤了或者杀了多可惜啊。

    黑蛇精暗暗恨自己的动作慢,如果早点变回人形不就好了,面对自己那样的美人,他就不信蓑衣人会不起怜香惜玉之心。

    蓑衣人冷笑一声,他的声音其实是低沉好听的,但其中的冷酷意味还是让刚淋了自己制造出来的雨水的黑蛇精打了个寒颤。

    不过谢天谢地,那人终究还是没有拔出腰畔的佩剑,他飞身而起,在树梢上几个起落,便没了影子。

    黑蛇精赶紧喝了一声:变……转眼间,一条硕大的黑蛇就变成了一名风情万种婀娜妩媚之极的美男子。

    哎哟……救命啊……哎哟……救命啊……香舍用最动听的声音含惊带怕的娇滴滴喊了半天,他敢用脑袋发誓,那个蓑衣人即便已经去了十几里远,也肯定能听到。因为他一看就知道是绝顶高手,而自己又稍微的用了一点法力。

    既然如此,那个男人应该没有理由拒绝这么可爱动听的呼救声,等到他再回转,自己便可以顺理成章的以身相许了。没错,就是这样。黑蛇精香舍毫不否认他对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是一见钟情。

    不过他显然低估了男人的定力,费力气喊了半天,除了引来几只饿狼黑熊外,那男人连影子都没见。

    气死我了,不解风情的呆木头,我诅咒他出了林子就跌到一堆狗屎上去。香舍愤愤起身,边朝着那些狼和黑熊瞪了一眼:去去去,本蛇精祖宗今天心情不好,没时间打发你们,识相的赶紧滚开,否则降道天火将你们都烧成烤r。

    此语一出,那些饿狼黑熊都如遭大赦,夹着尾巴抱着脑袋逃窜而去。

    香舍在那里发了半天牢s,最后也只好一扭一扭的离去,一边还自言自语道:不行,这样扭虽然挺勾引人的,但腰都快断了,唉,长了一千年,骨头都硬了,想我黑蛇精在一千年前,那可是蛇族中的美人蛇,唉,岁月不饶人啊。他说着说着,便习惯性的挤出了两滴眼泪。

    刚要拿手做楚楚可怜状抹去,忽然又想起这是在无人的山里,不由得低声骂道:笨蛋,在这里表演给谁看啊,白白浪费了两滴眼泪。

    出山向东行过十几里,便是一座热闹的大城市。彼时日正当空,城门前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黑蛇精好奇的探头左看右看,发现来往之人并不需要出示什么证件,那些守城官军也不盘查,这才高高兴兴的扭着身子进了城门。

    身后传来几个官兵带着笑的议论:嘿,看这小姐儿浪的,那腰就像水蛇儿似的,啧啧,看的我心里就起了痒痒。就是就是,你光顾着看她的腰,还没瞧见她那脸吧。啧啧,那才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尤其那双桃花眼,仿佛就是两弯儿蜜水似的,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对了,媚眼如丝,就是媚眼如丝,嘿嘿,真他妈的带劲。

    黑蛇精兴高采烈的听着,想了想又不服气,到底还是扭了回来,不怀好意的笑道:军爷们真爱开玩笑,我明明是七尺男儿,怎的将我认成女人。还有哦,我今天纠正你们一个普遍性的认识错误,你们往往说什么水蛇腰水蛇腰,来形容人的腰肢纤细柔软,其实这个是错误的,旱蛇的腰可一点儿都不比水蛇差,无论是草蛇蝮蛇响尾蛇眼镜蛇银环蛇梅花蛇,所有所有旱蛇在草地上游动起来,都要比水蛇又快又灵活呢。他说完,就咯咯笑着,扭着腰肢愉快的离开了。

    身后传来嗤笑声:男人?别扯淡了,肯定是女扮男装,还想瞒过我吴三登的眼睛,哼哼……香舍耸了耸肩,心想都一千多年了,人类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认定了的事情不管错对,都要一条道儿走到黑。

    大街上人来人往,想找到先前那个一见钟情的男人无异于大海捞针。香舍算来算去,只能算到他在这个城市之内。他虽是得道的妖精,但如今算的却是自己用了心思的人,便不能更进一步了。

    算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啊,白娘子的经验有些是有一定道理的。香舍叹息,左右望了望:嗯,不知道这里的客栈酒楼里有没有老鼠r卖,呀,不行,好歹那只笨老鼠也是我的朋友,吃他的子孙有些不够义气,算了,如果有烧麻雀,也是很美味的。

    香舍一边想着,口水就分泌了出来,他兴致勃勃的向一家富丽堂皇的大酒楼定去。却在离酒楼几十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一群人围在那里,当中有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正在哀哀哭泣个不停,在她的面前,是一具被草席裹住的尸体。少女头上c着一张草签,熟读了各类传奇小说的香舍眼睛一亮,没想到自己刚下山,就遇到了传统经典的卖身葬父,正好看看热闹。

    蛇性冷酷,他丝毫不同情这个少女,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心痛的。

    下一刻,他看见一个长相英俊却带着邪色之气的富豪公子打扮的青年上前,伸手抬起那个少女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忽然嘿嘿y笑道:小娘子,多少钱卖啊?

    人群中起了一片叹息声,香舍身边的一个老者叹道:唉,太平盛世,这横行惯了的小侯爷也不敢太放肆,如今见着这样的机会,哪肯放过,就可怜了那个女孩儿,从此就遭罪了。

    老爷爷,那个什么小侯爷很强壮吗?我看他不过就是一个纨裤子弟罢了,有什么好担心的。香舍收起满脸媚态,立刻变成了一个纯洁少年。

    傻孩子,你哪知道,那个小侯爷可不是一般的纨裤子弟,他的功夫厉害着呢,而且最擅长什么采阴补阳之道,他府里成百的丫鬟,已经都被他糟蹋遍了,而且每晚上都不能少于五人服侍……那老者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显然已经意识到这番话有毒害国家幼苗之嫌。

    香舍却是已经全明白了,他的眼睛也刷的亮起来。

    多么好的机会啊!黑蛇精几乎要激动的仰天长啸了——一个采阴补阳的高手,他的元阳若被榨干,最起码能增加自己一甲子的功力啊!而且那个家伙看起来明显不是什么好鸟,y乱女子,他府中的丫鬟们也未必都是愿意的吧,只要有怨气在心中,这个家伙就是有违天道,自己榨尽他的元阳也是为民除害,还能积不少功德,将来若有什么天劫,也会降低不少威力,这简直就是个现成的便宜啊。

    想到这里,香舍的口水都差点流了下来。

    那个小侯爷已经把手伸进少女的衣服里了,一边还y笑道:别躲啊,本公子既然要买下你,还不得看看货物值不值这个价钱。嗯,这发育的倒是不错,也够软……他肆无忌惮的说着更加下流露骨的话,身边的下人已经将一锭银子扔在了少女的脚边。

    少女嘤嘤的哭泣着,却是不敢躲避。

    忽闻一声凄惨的哭嚎声响起:哎呀我的妈呀,姐姐,呜呜呜,我苦命的姐姐啊,咱爹咋就走得这么急,竟然让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哎哟老天爷啊,我的命好苦啊……

    一个少年从人群中呼天抢地的扑了过去,即便是在如此悲痛的情况下,他的姿态仍如风拂杨柳一般的优美而撩人。他一步抢上前去,伏在草席上就嚎啕大哭起来:哎呀呀我苦命的爹爹啊,你怎么不等等我啊……

    别说围观的人愣住了,就连那个少女都呆在当地动也不动,小侯爷更是将手抽了出来,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开始打量香舍那头瀑布般的乌发下的绝美脸孔,眼珠子不断转动着,明显是算计着什么。

    他的这副神态全数被一边假哭一边观察着他的香舍收于眼底。心里冷笑一声:看来鱼儿上钩了,浪费了不少眼泪,可以开始做戏了。想到这儿,香舍抽抽嗒嗒的止了哭声,拉住那少女的手,悲悲切切道:姐姐啊姐姐,你因何就落到这个地步?我知道咱们家穷,可你也不能出来卖身葬父啊,你是女孩儿家,这若卖了,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啊,哎呀呀我苦命的姐姐啊。

    那少女已经彻底懵了,看来也是个不经世事的孩子,听香舍这么说,也不顾追问他的来历,就委屈哭道:我能怎么办?爹爹死了无钱安葬,我还能怎么办?总得让咱爹入土为安啊,呜呜呜……她这样一说,围观的人和那小侯爷则都以为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真是人家女孩的弟弟了。

    那也不能卖你啊。香舍紧紧拉着少女的手,见她茫然的问:不卖我还能卖谁,咱们家又没有别人。他心里暗暗觉得好笑,心想可真够笨的,于是连忙急切的道:卖我啊……不等说完又发现自己这句话委实说得太过积极了,像是巴不得被卖似的,又赶紧挤了两行眼泪下来,凄声道:姐姐,我的意思是说,卖我也不能卖你啊,再怎么说我是男孩儿,卖到别人家不过为奴为仆,可你一个女孩儿,卖去做婢子,遇到好人还罢,若遇到那坏人,一辈子的幸福不就全毁了吗?

    他这番话正勾起了少女先前的惊恐担忧,不由哭得更加厉害。

    香舍见时机成熟,于是款款站了起来,风情万种的将散在额前的发向后拨了拨,对着小侯爷柔声道:侯爷已经出了银子,可我姐姐是个女儿家,怎能说卖就卖,我愿意代替她到侯府去为奴为仆,不知侯爷可愿意吗?

    只那一个拨发的动作,便将小侯爷的魂魄勾去了大半,哪还经的起这软软糯糯娇媚无比的声音挑拨,只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用手中纸扇挑了一下香舍的下巴:本侯倒是愿意,不过你到了侯府,会听侯爷的话吗?嗯?

    香舍半垂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声说道:既然给侯爷做奴仆,自然是侯爷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岂敢有半点忤逆……

    不等说完,那小侯爷已是仰天长笑道:好,既然如此,就跟本侯走吧。今儿的收获真是不错,哈哈哈……

    香舍的笑声绝对不比小侯爷小,只不过是在心里。

    他在跟着小侯爷离开的同时,对那呆在原地的少女轻声道:好了姐姐,快拿着银子去安葬爹爹罢。说完便脚不沾地的跟着小侯爷离去。

    唉,真是个好弟弟啊。没错没错,太令人感动的姐弟情深了。围观的人群摇头唏嘘叹息着离去,有几个妇人甚至感动的掉下眼泪。等到人群消失了半天,那少女才捡起地上的银子,抬头一脸茫然的道:奇怪,这个少年到底是谁啊?我哪有这样一个弟弟。

    第二章

    且说香舍,跟着那富豪侯爷来到了侯府,一路上作尽了楚楚可怜之态,等到了府中,只把那小侯爷撩拨得如看到桃吃不到嘴里的猴子一般。

    已近午时,小侯爷却顾不上吃饭,拉着香舍就来到了奢华的卧室,打发了那些下人,又小心锁了门,这才对着香舍嘿嘿y笑道:小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尤物,来,快过来让爷好好的疼疼,这一路上你可把爷的火撩了几丈高了。

    啊,小侯爷,你想干什么啊?香舍美丽的桃花眼里s出惊惧的光芒,一步步向后退着,然后凑巧倒在那张华丽熏香的大床上:不……不能啊小侯爷,你说过是让我做奴仆的,你……你不能这样做啊。他一边说一边向后拖着身子,却是媚态十足。

    你个小浪货,明明说过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爷就想让你给吹吹箫,然后在爷身下好好服侍一番,你敢拒绝?不知死活的色狼狂笑着上前,他就爱被玩弄的对象如此,看着他们恐惧流泪哀求,心里就觉得无比满足。

    香舍自然是抓准了他的心思,嘤嘤哭泣着,欲拒还迎的躲着那两只狼爪,转眼间身上的衣服就已经大开,露出大半个又香又软,雪白妩媚的身子。

    呜呜呜,小王爷,不行啊,不行啊,你不能这样做。香舍哭叫着,心里却已经不耐烦了:你个混帐东西在那磨蹭什么呢?我都表现的这样弱不胜衣了,你一扑上来把我压在身下不就得了吗?非得东一扑西一扑的,你纯粹浪费我体力是不是?

    当然了,香舍绝对是不会为了这种货色而浪费飞仙机会的。须知蛇为万y之首,十二生肖的妖精里,也只有黑蛇精会这采阳补阳之道,到时他既不会真的和这个小侯爷交h,也不会委屈自己用嘴吸取,只要这只色狼把他扑在身下,让自己在他那勃起的孽根前轻轻一抓,他体内的阳气自然就会源源不绝的被吸取过来。

    终于那只混蛋色狼似乎也累了,香舍也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半倒在床上,泪光点点娇喘细细,说不出的诱人。

    宝贝儿,稍等,我来了。那色狼流着口水一个泰山压顶向香舍扑去,却在身子刚弯下时就停住了所有动作。然后他慢慢的抬起身,又慢慢的转过身去。

    香舍已经感觉到屋子里又多了一个人,心里也诧异于此人的武功之高,竟然是站在那小侯爷背后的时候才被自己发觉。他敢打赌若非对方散出凌厉的杀气,只怕那只色狼被吸尽元阳也不会发觉身后有人。

    你是谁?从背后可以看出小侯爷全身的肌r都收缩鼓胀起来,可见他也明白今日遇上了一个硬点子,说话的同时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杀手谷主——向天涯。来人一字一字的道,语调平板的甚至没有什么起伏。

    杀手谷主?色狼侯爷大叫:你你你……我怎么得罪你了?还是……还是有谁要买我的命?不……不对,没有人能雇的起你,没有人对不对……你……你说,他们……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多两倍……不,三倍的给你……

    啧啧,连遇到比自己厉害的杀手时的说词都是一成不变,人类怎么一个个都窝囊成这样子啊。

    香舍收了之前的弱态,开始凉凉的半倚在锦被上准备看戏。身上却依然是半遮半掩的春光乍泄,他打算把那个杀手也诱惑过来,最好能一举吸取两个高手的元阳:呵呵,这回真是赚大发了。

    不过他的脸色旋即就变了,因为他终于透过色狼侯爷的身体缝隙看清了那个杀手的面貌,虽然蓑衣已经变成了黑衣,但那副冷峻无情的模样、那种c控生死的气势,没错,是他,就是他。香舍激动的几乎要尖叫了。

    向天涯的视线似乎有意无意的向这边飘过来一下,吓得香舍连忙直起身子,然后想想不对,自己不该表现的这么强势。复又双手捧胸,重新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却在哀嚎:痛苦啊,这真是太考验我做戏的天份和才能了,呜呜呜……

    事实证明,向天涯的确有着能让小侯爷害怕成那样的能力。

    香舍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剑划开小侯爷的喉咙,心痛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三步并作两步爬到小侯爷身边:呜呜呜,拜托拜托,好歹让他再活一会儿,让我悄悄吸了他的元阳再死吧。

    不过结果令他太失望了,那一剑高明的只在小侯爷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细细的红印,然而香舍遗是一眼就看出,这色狼侯爷已经死透了,透的不能再透了。

    香舍悲从中来:这大半天的算是白忙活了,一丝元阳还没吸到,简直亏大了。他怒目看向旁边面无表情的向天涯,在接触到他那张英俊脸孔时才猛然回过神来。

    死了的已经活不过来,可不能再放过这个活的了,否则自己才真是白忙一场。香舍精神为之一振,重新跪爬了几步,来到向天涯身前:恩公啊,多谢恩公了,若非恩公,我今日就逃不过被这禽兽侮辱的命运,恩公……他趁机上前,就想抓住向天涯的衣角,接下来便可以顺利上演以身相许的戏码了。

    向天涯眉毛一挑:禽兽?侮辱?难道你不是他的男妾吗?刚刚你明明哭得那么伤心,还以为是因为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呢。他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是半个字都没有说,只是冷冷的看着香舍。

    香舍那是什么人,黑蛇精,十二妖精里最聪明的妖精(当然,这是香舍小朋友自己认为的),只从向天涯那双眼睛里,便轻易看出了他的想法。

    恩公?你……你难道认为我是自愿的吗?还是说,你以为我是他的男妾?啊,我恨不得扒了这禽兽的皮,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