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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席娟腕骨吃痛,匕首再也握不住。我使右手夺下匕首,笑着道:“女孩子用啥匕首,还是给我逃生用吧。”说着,我用牙咬住匕首,右手便往她腰间摸去!

    “臭流氓,你要干啥?”席娟羞得脸绯红,怒声直骂。

    “对不起,我找刀鞘!”我说着,刀鞘已然在手。

    “萧克,你死不到好路的!”席娟又骂。

    “席科,这个萧克很明白,不用你来提醒!”我淡淡地道,“不过我要声明一下,刚才只是想取你身上的刀鞘,并不想占你便宜。姓萧的再不是东西,但绝对不是流氓!”

    “管你是不是流氓!”席娟气得脸发红,“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好青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人!”

    “我是怎么一个人?”我笑道,我想我的脸上,一定满是邪恶。

    “你是一个混蛋!是一个流氓!”席娟根本忘记了她这是在跟一个力量强大的逃犯说话。

    “我不是流氓!”我突然恼怒起来。我也许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和所有男人一样好色,喜欢看漂亮女人的脸蛋、胸脯、p股,但我绝对不是流氓!

    我想我此时,额头一定青筋暴暴的,两眼一定血红血红的,一副吃人的恶像:“我告诉你,萧克跟随姓杜的两年,几乎天天出入于风月场合,但萧克从不动女人!”

    席娟望着我,看着我暴跳如雷,似乎特别开心,满脸的得意!

    “流氓!流氓!你就是流氓!”席娟快乐地骂,就像唱歌一样。

    我捂了耳朵,发疯一般沿悬崖向下跑去,再不想听见席娟清脆却难听的骂声。

    “站住!站住!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席娟紧跟在我身后,边追边喊话。她一定迅疾地换上了填满子弹的弹夹,下了决心,哪怕将我的腿打断,也要将我缉拿归案了!

    我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懊悔不已!不就说我是流氓吗?流氓就流氓吧,乃乃,你跑啥呀跑?搞定她再跑要死人啊?乃乃!

    明知道席娟就在身后二十米外拿枪追我,要我停下,再不停就要开枪了,但我却不停,也不敢停。这次已经让席娟抓住了机会,我再要停下,那就是她的下饭菜了!

    我不但不听,反而跑得更快,我高大的身影在林间晃动,七扭八怪地跑着,以防备席娟的冷枪,这是在密林中典型的避弹逃生方式。

    “啪!”席娟开枪了!

    枪声清越,划破了山林的宁静,惊飞了许多大鸟。山林上空,顿时呱呱的鸟声不断,黑色的翅膀遮蔽着湛蓝,煞是好看。

    子弹击打在我身后左侧的树干上,“嗖”的一声,声势吓人。

    但我置若罔闻,继续向前跑。

    “萧克,你这个疯子!你就真不怕我一枪打死你?”席娟又气又恼,“啪”地又是一枪,命中了我身侧的一棵小树,“萧克,不要以为姑乃乃枪法不行,我这是在给你机会!”

    我不听。我知道,席娟现在要一枪打死我,是不用吹灰之力的,但我只得赌一把,赌什么?赌她未必肯下手!

    “萧克,别怪我席娟没给你机会了——”

    席娟声音拉长了,要糟,这声音的最好解释,就是我的这场赌博,可能要大败亏输了!

    来吧!是脑袋?后背?还是大腿?

    我心里狂笑,能死在美女手里,老子没有风流也算风流过一场了!

    情欲之旅 第二十章 帮吸蛇毒

    作者:唳天纸鸢

    我正把生死交给老天,懵头往前跑,只等枪响就去见阎王。

    可是,我并没等来枪声,却等来了一声惨叫!

    “啊——”很突然的惨叫,凄厉至极!

    我呆了一呆:“是席娟?她怎么了?”

    “萧克,救我,快救我——”确实是席娟,声音恐怖、凄厉、惶急。

    “她不会是计吧?”我倒是站住了,但心里却禁不住疑惑。

    “救我啊,蛇——”席娟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像是装的。

    我转过身去,见席娟倒在地上,正惶恐地想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我再也来不及想这一回去会有什么后果,猛地发力,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席娟身边。

    “蛇,蛇!”席娟见我回来了,像见到了救星,指着不远处的草丛,神情惶急。她惶恐的脸上,已然满是汗水。

    “你怎么样?没被咬吧?”我没有看见蛇,却看见了席娟l露的小腿,这位置可是蛇最容易咬到的。

    “我,我就是被咬了——”席娟似乎这才想起自己被蛇咬了,忙将小腿换了个姿势,露出了两个牙印。牙印通红,正从里面往外渗血。

    我忙蹲了下去,抓住席娟的小腿,看了看,暗暗叫糟,连忙拔出匕首,将自己的t恤割了两条布下来,将伤口上下位置绑扎了,然后又用匕首尖在伤口位置比画着十字,半天不敢动手。

    “你要干什么?”席娟知道我在救她,但她还是害怕我使坏。

    “我要在伤口上做十字切口,你怕不怕痛?”我问。山林遮蔽了阳光,本来非常凉快,但我一阵疯跑,又因为切口棘手,一时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快切吧,我不要死!”席娟带着哭腔道。

    我不再犹豫,匕首尖按进了席娟的细皮嫩r里,在牙印处划了个“十”字,让更多的血流出来,可切口处仅仅渗出一点点带暗红色的血,并没像我想的那样直流,我心头一紧,知道蛇毒厉害,忙收了匕首,俯下身去,张嘴就含住了伤口!

    席娟的小腿又白又嫩,含入嘴里,有一种细腻柔滑的感觉。要在平时,嘴吻到这么细腻、这么柔滑的皮肤,我一定会血脉贲张,呼吸急促,老二也将情绪高昂,邀战心切,但此时却不,我的心里一点杂念都没有!各位,这与高尚无关,与低俗也无关,当时情况紧急,救人要紧。

    我含着席娟小腿上的十字切口,轻轻吸了一口,只觉得伤口处涌出一阵温热,嘴里立即含了满口的带着席娟体温的y体。我连忙松口,朝草丛里吐了这口带毒的血y。血y色带暗黑,显然毒性不轻。吐掉黑血,我又含住了十字切口。

    “萧克,真难为你了!”席娟双手紧紧地抓住伤腿,声音柔柔地谢我。

    我吸了一口,朝外吐出,俯下身去,再吸再吐,根本就没时间回答。

    “萧克,谢谢你!”席娟再次感谢着,声音极像发自肺腑那种感觉,“你是我一心想要抓捕的逃犯,一个我刚才还在朝你开枪的逃犯!可是,你却是为了不让乡亲吃亏,徒手和数十黑帮分子搏斗的血性男儿!你还是曾被警察系统的败类诬陷,住进了看守所的无辜者!你说,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我没有空和她扯这些淡,忙着吸她体内的毒素,吸了吐,吐了吸。

    “你公然和警察对抗,将邢科肋骨都打断了几根,害得数百警察钻山沟,和你捉迷藏!明明是个罪恶深重的坏蛋,可你为什么又冒着被抓捕、被毒死的危险来帮我?我可是一心想抓你而后快的警察啊!你说啊,你到底是什么人?”席娟大约是多愁善感一类的人,我就给她这么点帮助,她倒上瘾了,唠叨了半天。

    我看看血流得艳红了,松了一口气,然后把绑在伤口附近的布带松了,头也不抬地道:“你不必谢我,要说谢,是我该谢你才对!刚才你没朝我后背心开枪,已经是够开恩的了!”

    席娟涨红了脸,讪讪地道:“萧克,我是执行公务——”

    我松了一阵布带,又将布带扎紧了,一边对席娟说:“这布带隔十来分钟就松动一下,让血y流通,不然,你这条小腿会报废的。但又不能不扎,否则,毒素攻心,神仙也救不了你!快给你的飞机发求救信号吧,不然,你就只能陪我这样的罪犯见阎王去!”

    席娟点了点头,忙摸出随身携带的对讲机,通知手下将飞机开过来。手下告诉她,飞机正在a县,加了油就可以来了。

    我站起身,叹口气道:“席娟,看在我也算是救了你一次,你放过我吧,我不是要逃跑,而是被那伙人陷害,造成了逃跑的假象。他们想在半途开枪击

    情欲之旅 第二十一章 大难不死

    作者:唳天纸鸢

    我被一阵浸骨的寒意和一阵疼痛给弄醒了。我懒得睁开眼睛,因为我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

    我清楚地记得,我离开席娟,疯狂地朝前跑,突然感觉脚下一轻,整个身子猛地像断线的风筝一般,飘摇下坠。

    地x!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d口似乎不大,我背上的柏木弓在d壁上挂得嚓嚓直响,下降的速度也因此很慢。我很快就意识到,能不能安全落地,或许全靠柏木弓了!想到这里,我双手奋力抓住柏木弓,尽力平握,让它承受着自己的体重在d壁上摩擦以减缓下坠的速度。

    柏木很结实,在d壁上摩擦下滑了半天也没折断,但是,狭窄的d壁总有变开敞的时候!

    一感觉到柏木失去依靠,我就知道,完了,自己这下全完了!

    急速地坠落,高度的眩晕……

    在感觉身子彻底失去依靠的时候,我晕了……

    我躺在水里,急速流淌的冰凉的水淹没了我大半个身子,就只脑袋冒出水面。但我又不是漂浮在水面上随波逐流的,我的后背很实在地躺在石头上,下肢也能体味到落在实地的安全感。我并没失去知觉,这一切我都能够感觉到,尤其能实在地感觉到,我的头和脚,各被一块石头给拦住了,这才不至于随水流往下游漂。

    我叹了口气,心里庆幸,要不是掉进水里,我一定很难看地死了,说不定就死成了一团r饼。

    疼痛是从后背和手指上发出的。后背是整块发烫,仿佛被强力摔打过,又像被烙铁烙过,被开水烫过。我估计那是从高处落下时,后背入水造成的。手指的疼痛却是一种刺痛,仿佛有一个钳子正死劲地钳我的右手食指。

    我争开眼,感觉光线很暗,很柔,但总算有点光线,足以让我看清手指上那“钳子”到底是什么。

    是一只螃蟹!

    是的,一只螃蟹!而且是一只透明的螃蟹!

    一只足有碗口大小的身子透明的螃蟹,正钳住我的右手食指,把它当肥美的午餐,递到嘴里舔尝,津津有味的样子,给人的感觉特饥饿,又特悠闲。

    我心中大怒,愤愤地骂道:老虎不发威,你还以为是病猫!骂归骂,我猛地一动右手,早将螃蟹抓在了手里,死死地捏着,喀嚓声里,螃蟹的两只大獒早已被折断,掉进了水里。

    我翻身从水里爬起来,呵呵笑道:“老子肚子正哦呢,正好拿你慰劳一下五脏庙!”一边笑,一边摸出匕首,橇开硬壳,掰下爬足,放进嘴里,美美地嚼了起来。

    “喀嚓、喀嚓……”随着一阵大嚼,空气里有一种腥味在弥漫。

    一只螃蟹下肚,我感觉原本并不太饿的肚子反倒更饿了,心里嘀咕:我靠,早知道这样,就不吃这只了!得,再找只倒霉的螃蟹来解决饥饿问题吧。

    d中光线很弱,那光仿佛从远处的水里发出,而并不是从头顶的什么山d漏下来,我想再捉一只螃蟹充饥,却因为光线太暗,根本看不见水里到底有没有那玩意儿,只好淌着水朝光源找去。水并不深,仅仅没过膝盖光源在上游二十步远处的水里。

    我看清楚了,是一枚仔j蛋大小的石头。会发光的石头?我心里产生了一阵抑制不住的冲动:乃乃!能发光的石头?这难说就不是传说中的夜明珠!

    我兴奋地捡起了那枚石头,双手捧着,认定它就是宝贝。

    石头光光的,呈卵形,晶莹润泽,它发出的荧光柔和、细腻,但又特别明亮,足以照亮一丈方圆的每一个角落。

    宝贝!绝对是宝贝!我双手捧着,在嘴边亲了又亲,高兴得眼泪都快溢出了眼角。我心中比谁都明白,不管它是不是宝石,只要它能发光,能照亮我脚下的路,我就有机会从这地x里出去!

    一时太过兴奋,我竟然不再感到饥饿,反倒因为双手凑在唇边,有了另一种异样的感觉!

    扎手!

    胡子都这样长了!我心里吃惊。我摸了摸下巴,记得从看守所出发的时候,我是刮了胡子的。在我的印象里,这才过去一天,怎么胡子都快半寸长了?难道这一昏迷,自己的胡子就长得快了?又或者,自己这一昏迷,竟然很多天过去了?

    我四下看了看,脚下的y河很浅,不像能让从极高处掉下来的人不死的深度,那么,我掉下来的地方一定不是这里!从刚才苏醒的情形来看,我一定是从上游漂下来的,刚好遇到身体打横,头和脚被两块石头拦住了,才停了下来。那么我掉下来的地方,一定是很深的y河,才能幸得不死。从胡子的长度和水的流速来看,我已经晕了至少三天,被河水带着往下冲了应该有不止百里!这样说,我应该已经出了a县地界了!

    管他!先找吃的,乃乃!填饱肚子再说!

    我捧着发光的石头,小心地去水里寻找食物。这水里有螃蟹这么大的家伙,那就一定会有很多能吃的东西,螃蟹、鱼虾,应该都会有的。

    果然,我在一块石头下面轻松抓到了一螃蟹。这只比上一只小,而且似乎才换了壳,全身都是软的。我又感觉到了饥饿,肚子也跟着咕咕地叫。

    我是实在饿了,兴奋过去,饥饿重新抬头,这是很正常的感觉。

    我捧着那会发光的石头,顺流水一路往下游找去,好歹把肚子弄了个软饱。我摸着肚子,打了个嗝,呵出一阵腥膻,感觉特别得意。

    吃饱了,我开始想事情,自己和自己对话:“我这是在哪里?”

    “不用说,肯定是在a山的腹地!”

    “这山d可能通向哪里?”

    “也许通向丘陵,也许就通向平原。”

    “这山d能通向地面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如果能,你还有机会重见天日;如果不能,你就此消失吧!但不管能不能,你都应该寻找出路,寻找生存的机会,不能坐着等死!”

    我长出了一口气,尽管难免有些懊丧,但求生的欲望却异常强烈,这让我一点也不灰心。我捧着石头在身边仔细照看,发现这个山d竟然很高,绝不低于三层楼。也很宽,怕有二十来米。一条小溪,水流湍急,明显能感觉出河床的落差。河床并不宽,也就十来米,河水也不深,深的地方可以没过膝盖,浅的地方,连脚背都淹不过。

    沿着水流下行,一定能找到出口!我抱定了这样的信念,再不迟疑,跳到岸上,跟着水流,小心地前行。

    从此,我就沿着水流前行。饿了,就抓螃蟹和鱼虾充饥;累了,就胡乱眯会儿,也不知道都走了多少天,走了多少里路,我只有一个感觉,天数一定不少了,路程也一定不近了,别说出a县,只怕连b县都出了!

    但山d依然没有尽头,水流依然湍急,好像落差依然很大,山势依然特陡峭。我越走心里越没底:乃乃!这山d不会真个从山区通到高原,又由高原通到千里之外的平原吧?一想到漫长的路程,我心里就发毛。但另一个声音马上就给我铆劲:那又怎样?你不是还没死吗?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你都没死,你还能死得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就等着享后福吧,哈哈——我靠!老子也不享什么狗p后福,先让我出去吧,再在这该死的山d里漫无天日地走,老子会疯掉的!我心里骂着那个声音,忿忿然,满怀斗j腔!

    你靠个球!在这无人的山d里走路有什么不好?你他娘的到了地面,别人都知道你是逃犯,你能有好日子过?就算别人不知道你是逃犯,你身无分文,破衣烂衫,连一样证明你身份的东西都没有,能不能生存都成问题,有什么好?另一个声音也很不客气,专要找我掐架。

    我心里打架,脚下却不肯停。

    这样又过了不知道多少天,我突然发现脚下的水流平缓了,流速变得很慢,河床也开始变深,一直以来都是只见卵石的河床里,赫然出现了沙子!

    快到地头了!

    我忍不住内心的惊喜,这些天来,在暗无天日的山d里前行,我的胡须都长到了一寸多长,把自己一向引为骄傲的脸遮没成了刺猬模样。用匕首刮吧,那玩意儿太钝,根本就刮不了。

    这一天,我正在前行,突然产生了一阵异样的感觉。我有些诧异,忙停了脚步,不再前进,却将眼睛盯在正在水里悠闲地爬行的一只螃蟹身上。

    螃蟹,我已经司空见惯了,应该不会引起我的注意,因为我还没饿,没到进食的时间。

    但这只螃蟹却分明引起了我的注意!

    螃蟹全身呈青灰色,是人们平常见到的那个样子,非常平常。但在我眼里,它却太不平常了!因为进d以来,我见过的螃蟹全是透明的!山d里的螃蟹之所以透明,是因为常年见不到阳光,而这只螃蟹颜色青灰,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它能晒到太阳!连一只螃蟹都能晒到我渴望中的太阳,那么我一个活生生的人,见到阳光的时间,那还能有多久吗?

    我一阵兴奋,脚下发力,激动地朝前跑,漫长的山d旅行即将结束,激动、兴奋,那是在所难免的了!

    水流越来越平缓,几至于不流了。我的心情却越来越激动,因为我看到了更多的颜色青灰的螃蟹,以及颜色正常的游鱼。而且我还似乎看见山d转角处,透进来了的阳光,因为那里波光粼粼,闪闪烁烁地,晃动着无数的粼光。

    “我靠!那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