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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部分


    韩凤口中不能说话,眼泪却不住溢流,然而韩熙视而不见,待得阳具坚硬,便向那两片稍见湿润的r唇挺进,腰际微微颤抖,口中喃喃说道:“你决不是我妹妹,不是,当真不是……”

    在喃喃自语声中,韩熙缓缓c入了韩凤体内。韩凤紧闭双目,喉间发出苦楚的呻吟,纤腰如水蛇般摆动不休,似欲抗拒。韩熙高高抬头,咬唇顶腰,猛力c至深处,神情竟有些恍惚。韩虚清却轻轻点头,颇有赞许之意,笑道:“很对,很对!”

    韩熙听见此言,咬紧牙关,抱着韩凤的腰,猛烈冲撞起来。韩凤呜呜低唤,白雪般的肌肤汗出如浆,艳丽无比,但她眉头紧皱,泪珠连串滚落,却是极悲。

    韩熙不敢多看,只有不断抽动下t,低声说道:“你不是,不是……”

    猛听一声如雷怒吼:“韩熙,你做什么?”门板骤然震飞,任剑清当先破门而入,文渊、秦盼影随即冲进房中,秦盼影一见房中景象,失声狂叫:“师姐,师姐!”

    事出意外,韩虚清脸色一变,厉声道:“逆子,你好大的胆子!”竟不看三人,倏然一掌打在韩熙肩膀。韩熙双眼一瞪,动作停下,缓缓倒在韩凤身上。

    【二百零五】

    韩虚清掌击韩熙,不容他发出半点声响,便已失去知觉。但是文渊虽目不见物,任剑清、秦盼影却都看得清楚,在前一瞬间韩虚清尚袖手旁观,任韩熙j污韩凤,这一掌打得虽快,毕竟瞒不过明眼人。任剑清厉声大喝:“韩师兄,你!”

    韩虚清陡然拔出太乙剑,朝着韩熙骂道:“你这不肖子,又犯下这等恶行,天地间容你不得!”一剑刺向他背心,风声奇响。任剑清上前一探手,喝道:“且慢!留他一命,我要问……”

    突然之间,一股暗劲无声无息,藉着太乙剑破空之声掩护,悄然自韩虚清左掌涌出,直任剑清。这一下袭击威力大得惊人,任剑清竟然抵受不住,被震得反退几步,胸口一阵气血翻腾。

    他正张口欲呼,冷不防韩虚清左掌追击一招,掌心中又生潜劲,如雷疾吐,一击正中胸口“膻中x”。霎时之间,任剑清浑身失却主宰,但觉这股内劲犹如一颗铁球在全身经脉迅速滚动,所过之处,无不如火烧雷殛,恣意摧毁体内血r,竟是无可与抗。

    秦盼影见师姐惨遭凌辱,悲愤之际,忽见任剑清受袭,还没会意过来,韩虚清跟着催出第三重劲,却是打向秦盼影的小肮。便在平时,秦盼影要避开韩虚清这一手也是千难万难,何况这时她心神正乱?这一击打在她身上,只微微一颤,便觉脑中一阵晕眩,当堂摇摇晃晃,昏死过去。

    房中骤然一片寂静,韩虚清刺向儿子那一剑,却在离背数寸之处停了下来。

    文渊站在当地,静静地不动声色,脱口便问:“韩师伯,呼延姑娘在这儿罢?她怎么了?”

    韩虚清叹道:“当日留下这逆子一命,实在是一念之差,招致大祸。这畜生竟然对呼延掌门施暴……”

    文渊陡然睁开眼睛,早已毁损的双目直对着韩虚清,韩虚清陡觉心中一寒,愕然之际,忽听文渊纵声长啸,震遍园林,声音动荡不定,竟充满了悲渄悔恨之意。

    韩虚清欺他失明,悄悄制住了任剑清、秦盼影,令他们无法声张,此刻又一声长叹,直欲潸然落泪,道:“渊儿,事已至此,你还要替我这忤逆儿子说情吗?”

    文渊啸声止歇,掩面摇头,咬牙切齿地道:“错了,错了,我害了韩姑娘……”

    猛然疾指韩虚清,厉声道:“为了顾全师门之谊,我始终寄望你得了十景缎,便不再耍弄手段,不危害旁人。韩姑娘是你的女儿,你竟然还忍心害她?韩虚清,跟龙驭清相较之下,你更不配当我的师伯,我已经忍无可忍,再也不能忍了!”

    “锵”地一声,骊龙剑出鞘,直指韩虚清,文渊已经豁出去了。

    韩虚清万万也想不到,文渊生平最恨的是jy女子之徒,韩凤不但被韩熙强暴,更兼l伦,文渊就算自知时机未到,也不能再以大局为重,宁可身死,也要替韩凤报仇。韩虚清脸色为之一变,随即宁静下来,微笑道:“原来你知道的事这么多了。难为你隐忍至今!”

    这一句话出口,文渊之前得知的种种图谋,如今都已由韩虚清亲口承认。他自知先前一阵长啸,只怕已惊动白府上下,韩虚清自当明白,若不能在片刻之间将文渊灭口,事迹立时彻底败露。这时他凝气于剑,“广陵止息”至刚至强的威力如箭在弦,随时都要作舍命一击,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若非我心软,姑息了韩虚清,韩姑娘也不会受此大辱!我若与韩虚清同归于尽……”

    却听韩虚清笑道:“任剑清该死,这秦盼影也该死,可是我决不杀你。你还是把一切都忘了,再安分一阵子,直到我大功告成罢!”

    文渊怒道:“忘?你要我忘什么……”说着陡然脑海一掠浮扁,暗道:“且慢,他说要我忘……师兄忘了‘天雷无妄’,莫非……”

    电光石火之间,文渊顿觉全身笼罩在一股巨力之下,正是韩虚清出剑,“南天门”之势浩瀚无匹,太乙剑挟此功力刺出,真有天神之威。文渊不加思索,“广陵止息”随之出手,双剑将交,忽然另有一道功劲袭来,压制得文渊身形一滞。

    神不知、鬼不觉,“活判官”裴含英赫然现身,左手“生死簿”页页飞舞,罡劲铺盖四面八方,判官笔乘势疾点文渊额头。

    “南天门”与“广陵止息”同是寰宇神通的高深境界,一属天字诀,一属人字诀,各有千秋。可是文渊的功力本就不及韩虚清,“广陵止息”剑气如虹,无止无歇地朝韩虚清凌厉冲击,然而“南天门”融会了寰宇神通、指南剑两大绝学,深闳广大,竟能将“广陵止息”的磅礴剑气化解于无形。文渊被韩虚清牵制住,根本无法避开裴含英的袭击,一笔点中,脑中影像倏地四分五裂……

    韩虚清剑上劲力一吐,猛地将骊龙剑反震回去。文渊被判官笔点中,全身意志为之崩解,竟无丝毫反抗之力,跌跌撞撞地退了几步,颓然倒地。

    裴含英阖上生死簿,笑道:“这小子的武功,可比向扬差得远了。”一指秦盼影,道:“韩先生,这丫头如何处置?”

    韩虚清道:“她是生是死,都不影响大局,连同这呼延凤一并囚禁起来便是。”

    裴含英一望韩凤,笑道:“韩先生,你当真舍得令嫒……”韩虚清眉头一皱,似含不悦。

    裴含英笑道:“好,她不是。那么这任剑清呢?”

    韩虚清沉吟道:“若是现下杀了他,不好交代他的去向,姑且留他一命。也给他‘一笔勾消’罢!”

    裴含英点了点头,手中判官笔指向任剑清额头,笑道:“韩先生都这么说了,任剑清,你就把今天的事忘个精光罢!”一笔点出,突然一只手横里伸来,抓住笔梪,猛然往回一送,裴含英猝不及防,被这股劲推得倒退三步,一惊之下,却听文渊喝道:“害了向师兄的,就是你这招‘一笔勾消’么?”

    文渊已重新站了起来。

    裴含英被他这一推,险些站立不稳,不禁心下大骇,叫道:“你……你……”

    他并不惊于文渊的功力,而是他中了“一笔勾消”,竟然并不昏厥失忆,难道自己这引以为傲的奇技,竟然对他无效?这“一笔勾消”之技,乃是凝聚独门内劲于判官笔尖,招招攻人头颅。一旦内劲入脑扩散,便能对人脑造成损害,消灭人生记忆,自中招之日回溯,时日或长或短,连出招者都没有十足把握。这门奇技比运气于经脉x道更加致密千百倍,动手过招之际虽无威力可言,但是一旦中招,足可毁人一生,而中招者尽忘前事,连这一招的蛛丝马迹也说不上来,是以放眼武林,如慕容修、任剑清这等高手,也不知裴含英习有这门绝技。

    韩虚清与裴含英合作,恃此“一笔勾消”之技,全不惧计划中出现任何破绽,有谁察觉他的y谋,能杀便杀,不能杀的就让他遗忘一切。韩虚清为了不造成人情s动,当日不杀向扬,便用这“一笔勾消”抹杀了他的记忆。但是,文渊与裴含英所遇的任何对手都大不相同。他失明之后,练了“寰宇神通”人字诀,脑子剧烈变异。常人对自己的筋r气血控制有限,武学高手却能驾驭之。不过再厉害的高手,也难以掌握自己的脑子,裴含英学了“一笔勾消”,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而文渊却已踏入这个领域。

    尽避只是初探,但是文渊已能清楚感受到那股“劲力”在脑中四散开来,尝试侵犯他的记忆所在。韩虚清消解文渊的功力,使他即将倒地之际,他的意识依然保有清明,将“一笔勾消”的劲力分布如烙印般刻画下来,霎时窥破了其中一切奥秘,再也不足一哂。裴含英不但没有让文渊失忆,反而使自己的得意本领悉数泄底。

    文渊重持骊龙剑,面对韩虚清与裴含英,凛然不惧。

    裴含英一身冷汗,脸色惨白,不敢去看韩虚清,叫道:“岂有此理!”

    疾扑上前,又使出了“一笔勾消”。

    他知道自己的武功虽高,但犹不及白超然,之所以能为韩虚清所看重,正是因为这“一笔勾消”之长。倘若这一招对文渊无用,对其他人也可能失灵,韩虚清要“勾消”的记忆,必是对他极其不利,而又杀不得其人。如果“一笔勾消”已然无用,韩虚清甚至可能怀疑从前亦曾失手,无形中坏了大事,将如何对待他,实是难以想像。

    他力求取信于韩虚清,这一笔出尽了全力,宁可让文渊忘却生平一切,也要毁去他的记忆。文渊听出这一笔来得虽快,所含潜劲却极小极奇,当下不闪不避,任他一笔点中自己额头。

    裴含英大喜,叫道:“文渊,这回你可完了!”岂料文渊突然出剑,来势奇快,骊龙剑尖也点中裴含英额头。他这“神剑点x”的本事,对龙腾明已然用过一次,此时更是驾轻就熟,裴含英竟没损伤丝毫皮r。可是判官笔上“一笔勾消”的劲道,却从文渊脑门转上脊髓,闪电般直窜经脉,透臂传出,自骊龙剑尖重返裴含英额头,直震入脑。

    这是武林中前所未有的“借力打力”。裴含英大叫一声,往后纵跃翻倒,生死簿、判官笔同时落下。

    文渊垂剑指地,淡淡地道:“作法自毙!”转头朝向韩虚清,虽无犀利目光,韩虚清却感到极不自在,不禁皱眉,正要开口,却听文渊哈哈大笑,道:“韩虚清,对一个瞎子而言,带着面具没有用!”

    韩虚清神情一变,心道:“裴含英已不值得信赖,非得当机立断不可。”反手一剑,倏然斩向韩凤。文渊听出风声有异,抢上前去挥剑一格,韩虚清手中剑去而复返,转刺文渊,文渊横剑便封,“噹”地各自分开。韩虚清趁势一退,冲出房外,竟然先行遁走。

    文渊喝道:“到哪里去!”正要追出,忽听一人说道:“韩虚清交给我,你留下来救人。”

    这声音冷酷y沉,文渊一听便知其人,不禁愕然止步,只觉身旁似有寒风拂过,追韩虚清去了。这人之前几乎不出一点声响,似连呼吸心跳都已停止,文渊这才没有察觉,只听裴含英大声惊叫:“有鬼,有鬼啊!”那声音却显得十分幼稚,像是小童的害怕惊呼。

    “一笔勾消”毁去了裴含英几十年来的记忆,连同所有武功历练,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七、八岁时的回忆。

    只听四处脚步乱响,华瑄的声音当先叫了起来:“文师兄,你还好么?啊,呼延姑娘!你,你怎么……”又听向扬叫道:“师弟,怎么回事?韩熙那小子呢?”

    文渊一懔,道:“他跑了?我可没察觉。”

    又听紫缘惊道:“任先生、秦姑娘受伤了……”

    众人闻啸赶至,房中霎时乱成一团,紫缘、华瑄等女子慌忙去救韩凤。向扬一搭文渊肩头,喝道:“师弟,你跟谁动手了?有没有见到……遇到黄仲鬼?”一瞥眼间,见到裴含英呆呆地坐在地上,不禁愕然。

    文渊耸然动容,道:“刚才那人……果然是黄仲鬼?”

    向扬道:“是,他来找婉雁……”微一犹豫,道:“这话晚点再说。”

    文渊道:“对,晚点再说。师兄,我要还你该有的东西!”

    向扬一怔,道:“什么?什么东西?”

    文渊道:“你的记忆!”

    【二百零六】

    韩虚清提剑冲出白府,凭着卓绝剑法,无人能拦,所有见到残影一闪的白府仆役,尽在眨眼之间命丧太乙剑下。

    打从文渊一语道破其所谋,韩虚清便已决定灭尽白府中人之口,不容任何人泄漏他的真实面貌。他一出府外,藏匿在白府内外的大批部下便即动手。光天化日之下,滇岭门人施放毒气,林氏兄弟连放羽箭,无数亲信入府杀人,转瞬间把广厦府第变做人间炼狱。

    与韩虚清合谋的几名高手分站树梢,守住整个白府的情势。事情被揭露太过突然,着实也令他们措手不及。虽然这场灭口屠戮发动得相当利落,毕竟是在意料之外,无从准备,只不过是韩虚清一声令下,将一切杀人手段全数使出来罢了。

    所以他们才要监视全府,不容一人走脱。向扬失忆,任剑清受袭负伤,韩党最在意的只是文渊一人。自韩虚清以下的几个顶尖好手,都是一个念头:只须杀了文渊,白府中便无人能逃。府外街道上行人本疏,这时几名杀手混进人群,转眼间竟是杀了个精光。

    韩虚清立于白府门前,斜眼自大门望进庭院深处,暗自皱眉,心中却有一丝悔意。这悔意当然不在于杀伤人命,而是暗想:“失策,这可出来得早了。我只顾着不露破绽,却没先杀了文渊,徒留后患。”

    他明知文渊惊动府中,众人转眼即至,一心要尽早离开,以免更多人看透自己的图谋,却因为这保护身份的念头来得太过自然──便与他平时无数次的掩饰功夫一样──而使得他没能先击杀文渊。

    韩虚清持剑沉吟,摇了摇头,向已来到身旁的白超然道:“事出突然,难以两全,见了文渊能活捉最好,捉不到便杀了。唯有我那华瑄姪女,万万损伤不得,必定要生擒下来。”

    白超然笑道:“韩先生不必忧虑,我已经吩咐过了,谁也不许杀伤了华姑娘。”

    一指白府门户,道:“除了华姑娘之外,谁想生出此门,恐怕难如登天!”

    忽听“啊”地一声惨叫,一名汉子自厅堂直摔出来,在院子里翻得一翻,便不再动,却是滇岭派的门人。一个灰沉沉的身影自厅门转出,若有冷风随之而来,面孔一侧过来,冷若坚冰。

    黄仲鬼来了。韩虚清脸色一变,白超然心头一惊,居高临下的诸多围府杀手尽皆讶然。

    黄仲鬼缓步踏出,足履踏地,便有一阵白雾浮散。待他走到大门,身后已扬起了长长一道白龙举尾般的寒烟。

    门里门外,互相对峙。黄仲鬼沉声说道:“我不是生人,可要走出此门了。”

    白超然神情僵硬,勉强嘿嘿一笑,道:“只怕韩先生不准。”

    韩虚清乍见黄仲鬼现身,便已飞快猜拟了七八个他可能来此的理由,但是一加推敲,却难以定论,当即不动声色,笑道:“黄先生,你们皇陵派掌门已然伏诛,你若还要负隅顽抗,殊为不智。”

    黄仲鬼灰暗的眼珠直视韩虚清,道:“靖威王府的人,是你指使川中萧承月所杀?”韩虚清微微一怔,却没想到他问上这件事,便道:“黄先生此言差矣,萧大侠除恶务尽,原是我辈……我辈中人所为。”他本来要说“正道中人”,却想起白超然在旁,殊难自圆其说,索性省去。

    黄仲鬼目绽寒光,道:“那么是你所谋了。你害得‘她’如此伤心……”缓缓举起右掌,太y真气满掌攀缠,霎时y风大盛。只听他冷冷地道:“我又多了一个杀你的理由。”

    韩虚清猛觉不妥,蹬足疾退丈余,身前寒风如刃,“太y刀”已在他原本站立的地方直劈而下,地面遽然陷裂尺许!

    白超然喝道:“黄仲鬼,皇陵派已经败灭,你还逞什么威风?”立刻疾运“炼血手”拍出。黄仲鬼武功奇高,韩党中没有人希望他这一来是意在动手,也不想平添强敌,但是黄仲鬼既然出招,就不能不战。白超然一出手,三条人影同时分扑而来,两样兵器、一记重拳联手合攻,务求片刻之间将之击杀,免除后患。

    黄仲鬼神色平静如故,冷冷的眼神倏然扫过四名敌人,太y刀也随之扫过一遍。平平一刀圆弧斩过,激起三声惨嚎,一声狂呼,除了白超然之外的三人都已被齐胸剖开,创口足可掏心挖肺,“炼血手”的五彩气劲消弭碎散,不复凝聚。

    皇陵派大败,“守陵使”之名已如镜花水月,然而,黄仲鬼还是鬼。这个鬼仿佛已自更深层的地狱磨砺而回,冷彻绝伦的一刀,毫无破绽!

    白超然的武功虽然足以保命,却已大为震骇,不敢再撄其锋,不由得退了好几步。黄仲鬼不去理他,y寒的眼光又转回韩虚清脸上。

    韩虚清淡然一笑,功聚太乙剑,说道:“自来正邪不两立,今日就让我降魔卫道。”笔直一招指南剑刺出,架势稳凝如山,一招间攻守兼备,的是妙着。虽是妙着,却非杀着。黄仲鬼一眼便即看穿,韩虚清这一剑意存试探,一测出他的功力高低,接踵而来的便是无穷无尽的杀手。他眼光深沉,再运太y刀,却与从前的刀势大相迳庭,迥然有异,一道雪亮精光自手心冉冉吐出,循掌缘窜昻指尖,赫然迸发出约莫两尺的惨白弧扁,宛若一弯月牙,凌厉诡异,寒风四s。这是修练太y真气已达颠峰境界的证明,“太y刀芒”。

    刀芒一现,不惟旁人惊骇异常,韩虚清亦是一懔:“这弍武功竟如此之高!”

    剑出无回,依然直取黄仲鬼中盘。却见黄仲鬼弯臂斜掌,刀形气芒霍然斩出,竟然隔空将太乙剑来势硬生生荡开,偏离尺许!

    韩虚清手臂一麻,心中大吃一惊:“果然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