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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虹这辈子最讨厌两件事,一是被别人要挟利用,第二就是不顾场合的乱哭一通可巧这沈牡丹今天两样都占全了见这男人发疯一样就要去打任倾情,叶青虹不由怒火上撞,一把将他拉开,“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就打在了沈牡丹的脸上

    只见叶青虹一双凤眼寒气人,冷冷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敢在我房里撒野,任你是皇上送来的,今天也容不得你!”说着,便一把揪住男人的胳膊往外拖

    那沈牡丹本想扑上去打任倾情,可却不想自己先挨了一巴掌,直打得他一时间晕头转向,迷糊间又听见叶青虹的这一番狠话,心里不免又惊又气,嘴里便又哭又叫的胡乱喊,挣扎着不肯走

    可叶青虹哪里管他这些,揪了男人的胳膊便拖了出去,一口气将沈牡丹拖到了大门外,这才一把将他扔到地上,自己头也不回地转身进了屋,咔的一声关了房门,径自去了

    这沈牡丹本是将自己洗的香喷喷的,又打扮的花枝招展,准备侍候叶青虹来的,可等了一晚上也不见人,好不容易见到了,却被这个女人如此对待,于是心里的委屈不满顿时开了锅

    他从地上爬起来,心里越想越难过,于是便咬着绢子,哭喊着,跌跌撞撞的跑向正房主夫柳氏那里,准备要他给自己讨回个公道

    男人们的战争(上)

    柳氏所在的正房这时已经熄了灯,只有厢房流月那里还透出点亮光来,这位柳氏的贴身小侍此刻披衣服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旁边小童递过来的茶盅,抿了一口茶放下,才看着对面坐着哭的一塌糊涂的沈牡丹道:“依我看,哥哥还是先回去歇着吧,这主夫公公才服侍着家主躺下,这会子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吵他老人家起来,也说不过去”

    可那沈牡丹却仍不肯走,只是哭道:“我是主夫公公亲自送到叶主儿房里的,那个s狐狸算什么东西,也敢勾引主子,呜呜呜……叶主儿还为了他打我……呜呜呜呜……”

    流月见眼前的男人一半儿脸已经肿了,却还咬着个绢子哭着不肯走,心里不由感觉他又可气又可怜,心知有些话不点明了是不行的,于是便道:“那任倾情是叶主儿三媒六聘娶回来的夫侍,虽说前些日子两个人闹了些别扭,可看来主子却是喜欢的紧,所以咱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只能侍候着,哥哥说是不是呢?”

    那沈牡丹本来闷着头一个劲儿的哭,可听了流月这话却突然止了眼泪,他虽然脾气急些,可是并不傻,流月那句“咱们这些做下人的”摆明了就是不把他主子看他低头想了想,感觉自己虽然是宰相大人介绍来的,可是到叶家时没坐花轿也没有聘礼,所以只能算是个小侍比起流月这样在主夫身边侍候的人,他恐怕是还差着大半截儿呢男从这么一琢磨,顿时,那柔媚的小脸便垮了下来,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留在这里也是不妥的,于是便忙请流月请了打扰之罪,便绞着手里的帕子,扭着妖媚的水蛇腰,怏怏地走了

    流月见男人终于走了,于是便向一旁的小童道:“去!派人去主夫公公门外守着,今儿个晚上不管什么人来,一率不准进去!”那小童忙答应一声出去了

    流月见一切都安排妥了,于是才重新脱衣上床歇下

    这边闹的不可开交,那边茗香阁里却也一晚上不得安生先是大夫来替任倾情看了病,紧接着有下人们连夜去药铺抓了药回来煎上就连内府总管叶喜儿家的正夫王氏,也连夜被叶青虹叫了来,不为别的,只要他派人来照顾着这位任大公子的衣食住行,而且还必须样样都好,不能受半点儿委屈

    那王氏连忙低头答应,可眼睛却偷偷地瞟着自己主子,只见她俯身坐在任倾情身边,一会儿替他擦擦额上的冷汗,一会儿又低头问他喝不喝茶,一会儿又给他掖被子,真是宠的无微不至前些日子,这任大公子想毒害妻主的事儿,叶家从上到下人人都知道,后来就听说任主儿被关进了冷香苑下人们心里只以为任大公子这就算完了,可不过一个多月光景,却见叶青虹又对他百般地疼爱这王氏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感觉叶家这位年轻的大小姐行起事儿来诡异的很,真是让人摸不透

    任倾情此时躺上床上,虽然身子虚的很,心里却甜的像灌了蜜一样本来他见叶青虹房里藏着个狐狸精,心里痛的什么似的,可转眼却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儿而且叶青虹不但不让那人欺负他,还将沈牡丹连打带拖的弄了出去,于是,心里更加安慰,对叶青虹的眷恋也更深了

    看着她为自己c心这些个锁事,又大半夜的把下人都叫来吩咐,男人虽然高兴,可却担心叶青虹睡太晚休息不好,于是等下人们都走了以后,便催着她睡觉去叶青虹看男人小脸儿虽然还苍白着,可一双眼睛却不似刚刚那样无神,便知他心里已经好些了,见他催自己睡觉,于是便凑近了邪笑道:“我就睡这里罢,这就是我的卧房,你还要我去哪里睡?”

    任倾情见她一双凤眼色眯眯地盯着自己,不觉又想起d房那夜自己被她压在身下的情形,顾时脸上大红,可嘴里却轻声斥道:“谁要和你一起睡?!你……你……”说着不免又羞又急,便喘了起来

    叶青虹见男人小脸儿羞的通红,不觉心痒难耐,于是便一俯身又吻上他的小嘴,顺着小巧的下巴滑下去,直吻上那白皙滑腻的胸……

    “唔……你……”任倾情被吻的一阵发软,可身子却麻的动弹不得,只能喘着气娇吟

    叶青虹的唇在那白嫩嫩的皮肤上吸吮轻咬,直弄得雪白的皮肤上草莓莓点点,听着身下男从柔媚的呻吟声,她恨不得一下子吃了他可她知道任倾情现在的身子受不了激烈的欢爱,所以吻了半晌,便起身离开男人的身子哑声道:“你早点歇着吧,我明天一早来看你”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任倾情被叶青虹吻的全身瘫软,只有喘气的份儿,突然见她离开,只感觉身子一凉,可心里却明白她是为自己着想,所以心里也不觉难过,只是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才专心躺着休息受了许久折磨的身子,一旦心里放松下来,便乏的不行,于是一会儿便睡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还不等茗香阁的下人们起床,叶青虹便披着一身紫貂软裘大步走了进来缎子般柔软黑亮的貂裘披在她颀长的身上,在胸口用一只亮闪闪的紫榴石扣住,映着那双顾盼间目光琉璃的凤目,显得格外邪魅,再加上她那股潇洒自如,风流不羁的劲儿,直把给她开门的翠竹迷得只有傻乎乎盯着她看的份儿

    叶青虹好笑地捏捏小男人的脸道:“你主子起来了没有?”

    翠竹被她捏得吃痛,才醒过神来,脸上红的像虾子一般,忙道:“回主子,已经醒了,还没起来呢”

    听了他的话,叶青虹便迈步进了里屋,只见床上的任倾情已经洗了脸,正拥着被半靠着垫子准备用早饭呢见她进来了,男人欠了欠身想起来,却被叶青虹把按住道:“要什么让下人们给你拿,你只管躺着”

    任倾情见叶青虹这身打扮便知她今天要出门,于是道:“不用总惦着我,正经事要紧”

    叶青虹听了这话也不答,见小童端了参汤过来,便撩衣坐到床边接过碗来笑道:“你把这汤喝了我就走”

    男人见她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便知不喝不行,于是便伸出小手要接过来可叶青虹却拿着碗一躲道:“我来喂你”

    任倾情怎么也想不到她竟要喂自己吃东西,虽然心里觉得甜,但当着下人的面,脸上却有些泛红,扭捏了半天,看叶青虹还是一副不罢休的样子,最后只得凑上前去一口口地喝了下去

    见男人吃了东西脸色渐好,叶青虹便起身道:“好好歇歇着,今天各地的大掌柜们都来京里,我去见见你有什么事尽管派人吩咐管事的,别亏了自己”

    任倾情点头应了,可转眼间见叶青虹就要走到门口了,于是便忍不住道:“你……”可说了一半儿,却又咬着小嘴儿忍住了

    叶青虹站在门前转身看着男人,见他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便轻挑嘴角笑道:“放心,我一回来先过来看你”

    听了这话,任倾情的小脸一红,不由轻斥道:“谁要你来看”说完便一扭身转过头去了叶青虹见状一笑,也不再多说,便推门走了

    直等到她走出去了,任倾情才又回头看过去,脸上却还红红的,嘴角泛着笑

    早上被这么一闹,任倾情又感觉身上有点乏,吃过了药后,便躺着又睡着了可正睡的迷迷糊糊,却听见一阵脚步声响,睁眼一看,却见是翠竹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只见他一张小脸紧张的有点儿发白,手里扭着帕子颤声道:“回主子,主夫公公来茗香阁了,已经进了院子,您快起来吧”

    任倾情听了这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两眼怔怔地道:“主夫公公……他……怎么来了?”

    男人们的战争(下)

    在翠竹和几个小童的帮助下,任倾情忙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了件外衣,也来不及梳头,只拿了块绢子将头发系住,便往外走去迎柳氏可没等他出大门,便见这位当家主夫已经领头一大群小侍进来了

    见任倾情娇弱的身子摇摇晃晃的被小童扶着,一副衣冠不整,慌慌张张的样子,柳氏只瞟了他一眼,便自带着人走进了房来到客厅,小侍们忙在主位上铺了垫子,扶柳氏坐下,这边流月又将怀里的手炉递了过去,一干小侍们规规矩矩地分两边站立,个个都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儿

    任倾情见了这副架势,心里又慌又怕,这位当家主夫的脾气手段他是见识过的,那时自己犯了大错,被他下令关在冷香苑,而且不许人探望,可现今却被叶主儿带了出来,主夫公公心里想必是不高兴的可再一抬头时,却看见沈牡丹扭着水蛇腰站在柳氏的下首,于是任倾情本就惊慌的心里又冷了半截

    翠竹等人在忙在地上放了垫子,扶着任倾情跪了下去,男人一头乌黑的青丝早已散落开来,柔弱的身子伏在地上小心地道:“奴家给公夫公公请安”

    柳氏也不看他,只是将手里的手炉递给了一边的玉湘,这边流月又捧上了热茶他拿了茶盅也不喝,只管拨了拨着碗里飘着的茶叶任倾情身子本来就弱,刚刚起来的又急,这会子跪在地上久了,便有些撑不住了,摇摇晃晃的眼看着就要倒下去

    这时,柳氏像是突然发现地上跪了个人似的,便道:“你身子弱,这阵子见了我就不必跪了”说着,又向玉湘道:“快去扶任公子起来”

    玉湘上前一步便要去扶他,可任倾情还记得上次他打自己耳光时的情形,身子不自觉的便躲了一下这会儿,翠竹已经上来扶起了任倾情,于是玉湘便转身又站到了柳氏身边

    这时又听柳氏道:“快去拿椅子来,任公子坐着说话吧”下人们听了,忙又扶着任倾情坐下

    柳氏抿了两口茶,将手里的茶盅放下,这才向任倾情道:“请大夫了没有?”

    “回主夫公公,昨儿晚上已经请大夫看了”任倾情忙欠身答道

    “嗯……”柳氏道:“大夫怎么说?”

    任倾情只得如实道:“大夫说没什么大病,只是染了些风寒,调养些日子就好了”

    柳氏听了,点了点头道:“这就好,不要仗着年轻就不把身子当回事,将来受苦的还是自己这男儿家早晚要生孩子,养好身子才是正经”

    任倾情听了这话不禁羞红了脸,可心里却有些意外,这位主夫公公今天倒是来做什么的?怎么对自己这样客气?可心里虽然奇怪,嘴上却仍毕恭毕敬地答应着

    只见柳氏站起身来往下走了几步,来到任倾情身边道:“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见柳氏站在面前,任倾情慌忙扶着椅子站起来,抬头看着他

    柳氏眯了眯眼睛,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捏住男人小小的下巴,上下打量了半天,冷哼一声道:“难怪虹儿放不下你,这小模样我看着也怪心疼的”

    任倾情听了,只觉得柳氏言语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y冷,心里唯恐他还惦记着上次下毒的事,再拆散自己和叶青虹,于是便低下头小声哭道:“主夫大人高抬贵手,倾情知错了”

    “哼!知错就好!”柳氏冷笑一声看了看任倾情道:“我还当你是铁石心肠,永远不肯认错!”

    任倾情见柳氏的语气生硬,忙扑通一声跪下哭求道:“倾情真的知错了,只要主夫公公肯原谅奴家,让倾情服侍虹主儿,奴家这辈子必然尽心竭力,生死相随!”

    柳氏看了看哭着伏在地上的男人,一双凤目眯了眯道:“好!今天的话你可记住了,以后如再犯错,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任倾情伏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又惊又怕,听了柳氏这番话,忙又磕头道:“奴家记住了……以后若……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柳氏看着男人柔弱的身子伏在地上,哭的小脸儿通红,便知他已经知错了,于是心里的怒气缓了缓,可嘴上却仍冷冷的道:“好了,起来罢”说完便离开任倾情回到主位上坐下了

    这边翠竹忙上前扶了自己的主子起来,服侍着他坐下,又拿了新帕子给他擦了脸,这才退了下去

    见任倾情的神色好些了,柳氏看了看一众人,最后目光落到了沈牡丹的身上,只听他冷漠的声音道:“沈公子过来!”

    沈牡丹见柳氏叫他,忙扭着身子走出来娇声施礼道:“牡丹见过主夫公公”可眼睛却偷偷瞟着柳氏,心里有点儿打鼓,不知昨天还待他如亲生父亲一样的主夫,今天为什么对自己这样冷淡

    这时,只见柳氏上下打量了他两个眼道:“你昨儿个不是说要侍候虹儿吗?后来怎么又回来了?”

    沈牡丹见柳氏这么问,昨天受的委屈不由得又冒了出来,于是便垮着小脸儿道:“昨天奴家本是要去侍候叶主儿的,可是……可是,叶主儿却将奴家赶了出来说是……说是……”男人抬头看了看一脸冷然的柳氏,下面的话便不敢再说出来了

    柳氏看着男人妖媚的脸,心里忍不住冷笑今儿个一早他听流月说了昨晚的事,虽然表面听起来这沈牡丹像是受了委屈,可柳氏是什么人?哪会看不透这妖媚的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这事儿虽然说叶青虹有些毛燥了,可柳氏却不能,也不想替沈牡丹说半句话因为他知道,这叶家早晚都是叶青虹的,这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到时候都要听她支配,如果现在她连自己的小侍都管不了,将来如何能辖治住其他人?

    所以就算叶青虹对沈牡丹做的再过份,就算她把有罪在身的任倾情又当成心肝一样接回来,做为当家主夫的柳氏却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而不能有半点儿犹豫

    想到这儿,柳氏又看了看眼前的沈牡丹道:“算了,昨天晚上的事儿就不追究了既然你这么想侍候虹儿,那么为父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说着,只见他一指任倾情道:“这位任公子是你叶主儿新娶的夫侍,你要是跟了虹儿,他也是你的主子,趁着今天人都在,你就在我面前向他磕个头,认他做哥哥罢,以后但凡有事,只请你任主子的示下,就不必回我了”

    那沈牡丹原本想在柳氏面前告任倾情一状,可不想盼来的却是这个结果,于是只呆呆地张着红红的嘴儿,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柳氏

    见男人傻傻地望着自己,也不动身子柳氏不由得眉头一皱,厉声道:“难道你不愿意不成?!”

    沈牡丹听了这话,不由吓得一哆嗦,于是忙扯着脸上的媚r陪笑道:“牡丹哪里会不愿意,能侍候叶主儿是奴家的福气”说着,连忙又转身来到任倾情面前,扭着身子跪下道:“牡丹拜见任哥哥”

    任倾情也万万没有料到柳氏会有这个安排,可如今见沈牡丹已经跪下了,于是只得撑着身子弱弱地道:“沈公子不必多礼,以后你我就当是兄弟一样,好好相处罢”

    见两个男人此时都服了软,柳氏心里算是放下一桩心事,于是便起身道:“行了,你们兄弟慢慢聊吧”说着又向流月道:“以后凡是任公子要的东西,不必回我,直接着人向内府管的取就行了”说完也不看那两个男人,便带着众人呼啦啦地走了

    青虹相遇(上)

    叶青虹懒洋洋的靠在舒服的马车里,撩起了帘子看街上的风景,外加走来走去的男人们今天一早上,她就带和楚寒雨来参加叶氏集团一年一度的年终总结会,叶子敏第一次让她这个第一继承人和各地分号的掌柜们见了面叶青虹笑眯眯地和这群穿着极其奢华,性格样貌各异的女人们逐一见了面,心里也对叶家的生意有了个初步的印象

    这古玩玉器和绸缎生意,说白了就是和有钱人打交道的行当,寻常人家是买不起的而且这一行最讲究的就是眼力,今天来的这些掌柜的显然都是个中高手叶青虹见她们和叶子敏谈的热乎,于是也凑着听了听虽然具体的门道听着费劲,可对“叶氏集团”的内部关系也算是了解一些

    叶子敏手下掌管着二十一家绸缎玉器古董行,而这二十一家商号的大总管便是楚寒雨的母亲楚驭风这楚家貌似欠了叶子敏一个很大的人情,所以楚家从上一代开始便做了叶家的仆从,直到如今看情况,楚总管的这些生意经营的还是很不错,叶子敏也不太c手

    所以这次的总结会基本上以表彰为主,各号的掌柜们又都带了自己孝敬大老板和她这个小老板的礼看着琳琅满目珠宝玉器古玩,叶青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变成了有钱人,而且会是这个宠大财团的继承人虽然对做生意不太在行,可叶青虹没穿过来前倒是学习过政治经济学,对这种封建社会的经济发展也算是了解了大致规律不过在她看来,做掌柜的并不一定要亲力亲为,只要将手里这些大掌柜的们恩威并施的办妥了,生意自然就会兴隆

    一群人直闹到中午吃过了饭,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