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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扶桑虽然这些日子天天和调教的公公学这些床第之间的技巧,可此时见孙若非要自己在上面,男人还是吃惊不小听那公公说,交欢时女子都喜欢在上,只有那为数不多的有特别需要的女人喜欢在下面,而且如果这种事传出去,这女人还会被人看不起……

    这个孙若非是如玉般温润俊秀的人,可却不想有这种癖好,她现在拉着自己做这种事,天亮之后会不会将自己……”想到这儿,扶桑的身子不由一阵发颤,刚刚进入状况的身体便又退了回来

    那孙若非本在期待着消魂的一刻,可却见男人又退回了身子于是她不由一把抓住扶桑的手,那力量直让男人挣扎不动,还没等怎么样,便和她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了

    身体的本能让扶桑拒绝不了,只能随着身下女人的需要挺动着,欲望控制了人的身体和精神,直到冲破那个顶点……

    喘息声和情欲的味道充满床帐间,扶桑虚脱地倒在孙若非的身上,可眼泪却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心里害怕极了……

    因为激情的关系,孙若非冰冷的手指终于有了点温度,她轻轻拂了拂扶桑披散的长发,满足地叹息了一声,这才轻声道:“你做的很好……我很久没有这么快乐过了……”

    扶桑听了这话,身子不由轻轻开始发抖,不知下一刻,那半凉的手指会不会就锁在脖子上掐死自己就在这时,只听孙若非又道:“没有人像你这么好,月晴也没有你想要不接客就随你吧,只是我会常来看你,如何?”说着,便用那几乎没有热度的嘴唇吻着扶桑香汗淋漓的身子

    扶桑闭着眼睛,只感觉新的泪水涌了出来,说不出心里是害怕还是高兴,半晌才伏在孙若非的身上颤声道:“扶桑谢孙大人……”

    孙若非似乎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那手指便又抚上扶桑的下身,唇舌轻舔着扶桑的脖颈,有些嘶嘶地道:“想不想从我的后面来?嗯?”

    扶桑的身子一震,汗水从他媚人的小脸上滴了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可是为什么却有一种恶心的感觉这个外表玉树临风,温雅秀美的女人居然有这种爱好,真是让人说不出的别扭……

    可就在他犹豫间,孙若非已经再一次拉着他伏在了床上,又一次没有感情的游戏开始了……

    扶桑花开(四)

    孙若非虽然面冷心冷,可说话却是算数的,自从那夜以后,扶桑便被管事的公公另分了雅间住了下来,除了孙若非隔些天来看他外,别的客人一概不见

    听风楼里的小倌儿都羡慕扶桑运气好,有羡慕的,也有暗中忌妒的这里头第一个气得要死的就是月晴见扶桑没费什么力气便把孙若非勾引走了,月晴心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管事的公公在时,便只管暗中使坏

    因为他是头牌,所以手里比别人有钱,便只管买通了厨房的下人,将扶桑吃的东西里下了乱七八糟的药,直弄得扶桑接连几天下不了床

    孙若非来看扶桑,见他仍是一次次地跑茅房,便开了个方子让人拿去煎,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扶桑知道孙若非是不会管勾栏院里男人们争宠的事,于是等身子好些了,便从外头卖艺的那里弄了条蛇,趁着晚上月晴没有客人的时候放到他的床上果然当天晚上月晴的房里便传出了尖叫声,那蛇虽然没有毒,可却把男人白嫩的手臂咬出了血,直吓得月晴几天不敢回房里好不容易养好了伤,可那皮肤上还是留了疤这勾栏院里的男人最注重的就皮相,这会儿月晴的身上有了疤,自然是痛不欲生从此两个人的仇便结得更深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是冬天了,孙若非每个月必然来两次听风楼,扶桑虽然怕她,可却仍然委身于她,渐渐的,男人也从这床第间的事儿里头得出了快乐孙若非喜欢什么他便只管照做,虽然两个人没有感情,可倒也算融洽只是扶桑渐渐地对女人怀了鄙夷的态度,见孙若非这样清秀非凡的人物被自己压在身下,除了销魂的快乐以外,还有一种征服的快感想着她在外面的不可一世,可到了床上依然是辗转呻吟地求自己,扶桑就觉得心里有一种恶意的成就感

    到了腊月的时候,处处都在准备着过年孙若非因为朝中的事忙,所以来的也少了扶桑空闲的时间多了起来,便想起自己毫无着落的爹爹来这时他已经从孙若非那里得了许多银子,除了日常的用度外,其余的便都攒了下来听说京里有专门替人办这种事的人,扶桑便和听风楼的公公告了假去见了那人,又给了银子,让她查父亲的下落

    不出一个月的工夫,那人便回来见扶桑,只告诉他那陈氏早在十年前被卖后就自尽了,那买家因恨他毁约,便连个坟也没修,现在竟不知道埋在何处

    扶桑听了这消息如遭雷击,连哭都没哭出来就晕倒了,直病了一个月才勉强爬了起来

    可更大的打击却在后头

    年过完了,孙若非竟是再也没有来听风楼那管事的虽然得了银子,可见扶桑这样一个媚人的男人养在楼里不能挣钱,便有些微词再加上月晴更是恨扶桑恨得牙痒痒的,于是便挑唆管事的让扶桑接客

    扶桑自从知道爹爹死了之后,做起事来顾忌更少,直到有一次月晴酸风冷雨地说孙大人不要他了的时候,扶桑便拿了那大花瓶狠狠地砸在了月晴的身上,直将男人打得险些没断了气儿

    管事的公公见扶桑失了宠还这么倔,便命人将他关进了柴房大冷的天儿,男人一面因为父亲的死伤心,一面又受着管事的气,又想着孙若非不要自己,以后的日子只怕是不好过,内外交迫的没几天,扶桑便病倒了

    管事的看男人半死不死的样子,只怕他真的没命了害自己亏钱,于是又找了人给他治病

    直到开春了,男人的身子才渐渐好起来那齐公公见扶桑有了起色,便又命他接客嘴里只说什么女人都是薄情的人,你这样苦苦想着孙大人,说不定人家早把你忘了,倒是替自己早做打算是真的

    扶桑心里本也没把孙若非当良人,此时见自己实在无路可走,便咬了咬牙同意接客管事的见他松了口,第二天便笑着送来一个女人,只说她是头一次来找乐子,让扶桑好好伺候

    男人抬起头,只见眼前的女人不过十五六岁年纪,长得很乖巧老实,见了扶桑竟像着了魔似的盯着,脸上红红的

    扶桑在这勾栏院里待惯了,便知道这是个稚儿,于是倒不害怕了,只引得那女人上床因为和孙若非做惯了,所以男人便不爱被人压在下面,自己怎么舒服怎么做,直弄得那女人手忙脚乱不过最后还是敌不过扶桑媚人的功夫,几下便臣服了

    自此以后,扶桑便正式接客了经历了这么些苦痛折磨,男人渐渐练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加上他本身的风s妩媚,没多久便成了听风楼的头牌,直将那月晴都比了下去在扶桑挑着年轻俊俏的客人伺候的时候,月晴只能去服侍那些次一等的客人

    岁月和生活的迫使扶桑从少不更事的男人变成了一个风流妩媚,可却没有了心的人在这灯红酒绿的欢场上,他妩媚的身子从一个女人的怀里转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说着调情的话,抚琴轻唱,轻柔曼舞,想方设法地从恩客手里榨取每一分钱,直到他再一次见到了孙若非……

    那已经是一年以后的事了,谁也没想到在欢场里消失的孙若非会突然出现此时扶桑正被一个肥硕的女人搂在怀里灌酒,那女人一边狠揉着扶桑的身子,一边和同伴们说些y言浪语

    孙若非一进门,扶桑就看见她了那样的一身浅色衣裳,一尘不染,清秀的面容似乎又瘦了些,可目光却没了以前的温润,多了一股凌厉扶桑没有挣脱抱着自己的女人,只管更大声的说笑调情,他知道孙若非会看见自己,可看到又如何?这个女人无非是这欢场里寻欢的客人,而自己也不过是个卖r的经历的事多了,扶桑的心似乎结了一次冷硬的壳,那些少年应该有的浪漫情怀全都变成了对物欲的渴望既然心灵得不到满足,他总还有权追求钱财上的满足吧?

    孙若非也看到了扶桑,那薄薄的唇丝毫未动,只看了一眼便转过了脸

    管事的齐公公见此情形,便猜了几分理由,只管又招呼出来一个名叫小凤的新进清倌儿来侍候那小凤看见孙若非这样的人物,便低下头羞红了脸,一双小手在身前紧紧的握着绢子,小小的身子紧张的都抖了起来

    扶桑远远地见孙若非似乎对齐公公说了些什么,直喜得那老男人眉开眼笑地将二人送到了楼上

    这一夜扶桑陪着那个胖女人睡的,虽然那女人身材壮硕,可最终却也只能迷乱地瞪着眼睛“心肝儿”“宝贝”地乱叫,肥硕的身子颤了又颤,快活的差点儿没死过去

    完事以后,扶桑躺在床上听那女人酣声如雷,可他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刚刚亮,扶桑便径自起了身来到大厅里只见晚上热闹非凡的正厅里此时已是杯盘狼藉,小倌儿的衣裳帕子丢的到处都是,在清晨的阳光下,这听风楼就像一个残败的大坟场

    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扶桑不由抬头望去,却见孙若非步履从容地走了下来她一向起的早,虽然夜里缠绵,可却从不多留一刻扶桑站在大厅里,看着孙若非一步步行来,直到他的面前

    晨光照进来,将两个人的影子拖的长长的,孙若非目光淡然地看着扶桑,仿佛在识别这个人是谁

    扶桑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见眼前的人站住了脚,男人便轻轻笑起来,媚人的大眼充满了迷人的风情,柔软的身子轻轻依在孙若非的身上笑道:“孙大人好睡,昨天可尽兴了?”

    孙若非平静的眼波里似乎闪过了什么,可一转眼脸上也浮上了一层笑容,轻拥住扶桑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想你……”

    “呵呵……”扶桑的面容更加美艳,贴近了孙若非的脸庞轻声道:“我今晚等你……嗯?”

    孙若非薄薄的嘴唇似乎动了动,转而便轻轻说了句:“好”

    晨光里,当扶桑目送她走出听风楼里,双手又紧紧地握成了拳,这一次他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冬天说过去就过去了,转眼间便是早春三月

    扶桑自从变成了听风楼的头牌后,生活从来没有现在过得这样舒服孙若非突然变得了极为喜欢他,一个月总有个十天八天的会来这里

    那管事的齐公公见些情形,只怕扶桑记恨自己,便只将最好的东西都送到男人这里,平日里见了也总是笑脸相迎

    扶桑自小也没少见这世情炎凉,对此也只是一笑而已男人早就下定了决心,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些曾经迫自己的人尝到被人迫的滋味,一个不饶

    春天很快就结束了,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由于朝中的事渐多,孙若非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来听风楼了

    扶桑此时已经俨然是听风楼的半个主子了,那管事的见他就像见到了聚宝盆,眼睛只眯成了一条缝可扶桑心里却知道,自己这份安逸是保不多久的那孙若非虽然重对自己起了兴趣,可那样冷心冷面的女人,哪个能保证什么,倒是自己要想个长远的法子才是……

    可正在扶桑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只听楼下大厅里一团乱,紧接着便听一个陌生的男人娇斥道:“都给我砸,看那个狐狸精出不出来!”话音未落,只听一阵乱响夹着男人们的尖叫传上了楼来

    扶桑有些好奇,只管施施然地走出门扶着楼上的栏杆往下看去,只见楼下来了一群陌生人,当中站着的却是三个男人,一个穿鹅黄衫子的男人站在正中间,正指使着手下人砸东西呢

    管事的齐公公早已经跑了出来,围着那男人不停地陪笑脸说好话,可那男人却是听也不听,只气呼呼地道:“快去那个叫扶桑的狐狸精叫出来,不然我定然把这里一把火烧光!”

    那齐公公见此情形知道逃不过去,便只得命小童去叫扶桑出来

    可还没等小童上楼,却见扶桑已经穿着一身绯红的衫子施施然的出来了

    穿鹅黄衫的男人见了扶桑不由一怔,可转眼间那一双大眼睛里便要冒出火来,只命手下两个强壮的女人道:“还不上去给我打?!”

    那二人见主子下了令,便几步走上前去,一把将扶桑踢倒在地,拳脚像雨点儿一样就落在了男人身上

    齐公公见了只吓得“哎哟哎哟”地叫,只怕将扶桑打死,只得去求那男人

    见扶桑被打得满脸是血,那男人便让那两个女人停了手,这才来到扶桑面前,站在那里看着神志几乎昏迷躺在地上的扶桑,又用一双穿着绣鞋的小脚踢了踢男人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扶桑此时只觉得全身疼的要死,竟是动也不能动,被那男人踢的软肋处更是疼的让他说不出话来

    见扶桑不说话,那男人不由冷笑道:“你害怕了?哼,勾引我家大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害怕?就凭你这个狐媚s货还想配得上我家妻主?真是做梦!我告诉你,若是再让我知道她来找你,看我不撕了你的脸皮!”

    听到这儿,扶桑总算知道了,原来眼前这男人竟是孙若非的正夫以前似乎也听孙若非说起过,只是没想到这男人竟是这么个难缠的货色扶桑心里虽然恨这男人,可却知道现在不是嘴硬的时候,这样的眼前亏吃不得,于是只暗中咬了牙不做声

    那男人见扶桑不说话装死,心里更不爽,只抬了头向身后跟的两个公公道:“你们不是说有整治男人的法子吗?还不让我开开恨?”

    那两个公公见主子发了话,便答应着上前来,又命两个女人在身后将扶桑满是血污的身子架起来,这才一把撕了男人的衣裳,手里拿出两根细细的竹签子,就要行刑

    扶桑一眼看见那竹签子,便知不好,可身子早被人狠狠压住动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公公走到了近前扶桑心里知道自己逃不开,眼睛一闭,只等着那尖锐的痛楚传来

    就在这时,突然只见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大厅的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只见一个身穿浅色衣衫的女人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刺眼的阳光下,扶桑看清楚了来人,喉头不由一紧,一声“孙大人”就到了嘴边

    可还没等他喊出来,却见孙若非的正夫如小燕儿一般扑到了妻主怀里,粉拳一阵乱打地娇声哭道:“你个没良心的,居然在外头和这样狐狸精一样的男人混在一起……呜呜呜……”

    “明秀……”孙若非轻轻搂住男人的身子低声道:“这种事不过逢场作戏,你怎么就当真了,我最疼的还是你啊……”

    明秀听妻主这么一说不由哭得更凶,只管抽泣着道:“谁知道你们女人家是真心还是假意,你若对我是真心,就在我面前打这男人一顿我才信你!”

    孙若非听了这话,好看的眉皱了皱,看了看扶桑,又看了看怀里瞪着大眼看着自己的夫君,这才将怀里的男人放开,慢慢踱步来到了扶桑面前

    此时,那两个公公已经退开了身,扶桑被身后的两个女人架着不能动弹,一张满是血泪的脸半抬头,媚人的大眼无神地看着地上一双穿着马靴的脚走了过来

    孙若非冷静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轻轻抖了抖手上还未放下的马鞭,毫不留情的“啪”地一声就抽在了扶桑半l的身子上

    扶桑花开(五)

    扶桑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了,除了身上热辣辣的痛,心里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厌世的感觉他讨厌孙若非,讨厌这个听风楼,更加讨厌自己

    孙若非连抽了十几鞭,最后,看着满身是血的扶桑,她的手也开始轻轻地颤抖,高高抬起了马鞭,却不知为什么抽不下去

    一旁的明秀根本没想到妻主真的会去打扶桑,见男人被打的几乎快死了,他的一张小脸也吓得惨白,忙上前一把拉住孙若非,颤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话,别再打他了,再打只怕就出人命了……”

    孙若非听了这话,眼眸中闪过一道说不清的光芒,放下了持鞭的手她的额角这时已经浸出了薄薄的汗,见明秀颤巍巍地躲在自己身边,孙若非动了动胳膊,有一瞬间仿佛要将男人甩掉,可最后却仍是让他抱着自己

    管事的齐公公见此情形,忙上前求孙若非抬贵手,又劝明秀,只说扶桑不过是个卖身的,孙大人也只是图个乐子才找他,断不会给大人添麻烦

    明秀见事已至此,心也有些害怕,他本是大家公子出身,母亲又是皇亲,嫁给孙若非才一年,可没想到妻主却在外头找男人,所以才气不过地冲到听风楼来但是没想到的是最后竟闹得孙若非也赶了过来虽然说明秀在家里是被妻主宠惯了的,可今天的孙若非男人倒是第一次见尤其是她鞭打扶桑的时候,眼睛里仿佛没有一丝感情,竟连明秀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这种感觉真可怕,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可却偏偏躲不过的东西,一直让男人心里冷得要命,只管缠着妻主要回去

    孙若非见此情形,便只管带着明秀和一群下人们离开了

    管事的齐公公见这一行人走了,这才忙着叫人将扶桑抬起来送到屋子里,又让人请大夫,一边忙着看伤一边只道:“我的老天爷,只想着他能多赚点子钱,却不想惹上了这么瘟神,那孙大人看上去温文儒雅的,怎么就下得去这个狠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扶桑此时是晕迷一会儿又醒来,醒来再晕迷,弄不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嘴里只管迷迷糊糊的喊“爹”

    齐公公见扶桑这个样儿,便只问大夫还治不治得,若是治不得便不想再花钱了可大夫看了却说只是皮外伤,内伤不重,还是有活路的听了这话,齐公公才不多说了,只管让大夫配些治伤的药,还说要不留疤的

    扶桑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直到夏天来了,他才勉强爬起床来可还没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