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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命地亲吻。

    不过等他终于闲下来青树却不习惯起来,本来她一个人好好的,现在却多了他跟前跟后,青树常问,“你都几天没上班了?”

    他跟她说现在公司权力下放,宁家几个小辈能力也是不错的,该让他们放开手脚发展一下了,他想专心陪她,陪宝宝。

    青树不解,“可你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你不是总裁吗?公司没有领导人,怎么可以?”

    宁连城抱着她笑,“你是担心我把公司搞垮养不了你吗?”

    随便他怎么想吧,她只是……她其实只是想一个人多呆会儿。

    和他几个朋友聚会的时候他们还稍微谈了这事,阿军满脸的不赞同,“小心养肥了他们生反骨。”

    宁连城面不改s,“我能捧他们上位,自然也能叫他们哪来回哪去。”

    周明耀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两个女人,正逗着阿军的儿子,回头看宁连城和阿军,“我看你们都脑子有问题,为个女人,至于么,搁那又不能跑哪去,还非得天天看着。阿军,不是我说你,以前你不出去是因为安歌怀孕了,想多陪陪她,现在孩子都生下了,还天天死赖着家里不出去,你那窝里都快造反了还笑嘻嘻的,你还笑!”

    阿军脚伸上茶几,整个人舒展着仰在沙发上,“老周我跟你没话说,我想连城应该能了解。”

    宁连城转头看了眼那自家那位,但笑不语。

    孟浩一直闷着头坐那,看这两人这般恶心人,直摇头,“祸水祸水。”

    “你懂什么!人生最大的乐趣莫过于美妻娇儿双拥在怀……”阿军晃着腿慨叹。

    “齐小军,茶几刚擦完!”安歌尖着声音往这边吼过来,阿军尴尬地放下腿坐好,这女人真不给他面子。

    “美妻娇儿噢……”周明耀和孟浩一齐冷笑。

    “咳……这个,女人产后都有些抑郁的,过阵子就好了。”阿军不自在地解释。

    宁连城却当了真,“哦?怎么个抑郁法?”自家那个本来x子就闷,再抑郁一下,还不折腾死他?

    “……就脾气莫名暴躁,蛮不讲理,有时候甚至不可理喻……得时时哄着,稍不顺心就抱着儿子闹出走,唉,作死了……”

    宁连城想象青树“脾气莫名暴躁,蛮不讲理,有时候甚至不可理喻”样子,居然笑出来,“我倒希望她能那样。”

    在座的三个男人一齐吃惊地瞪他,又转头看看青树,心里都在疑惑,这小子有病吧?

    青树一时间犹如芒刺在背,回头看了一下,见几人都在看她,走过来问他们,“怎么了?酒水不够?”

    宁连城拉她坐下,“站那么久不累啊。”

    青树摇头,向阿军笑着,“弟弟蛮可爱。”她是南方人,家乡把小小男孩子都叫做“弟弟”,他们几个都是知道的。

    阿军一听儿子被夸,立马骄傲地谦虚,“还行还行,小家伙别的还看不出,就有一点还能说说,帅,可爱,虎头虎脑的,脑子也灵光,像我,还……”

    安歌抱着儿子走过来,一脸受不了,“行了行了,看把你得瑟的,这‘一点’内容还挺多啊?还不怕人笑话,都三个月了,前天才会张嘴笑,还脑子灵光呢!”

    “那是我儿子气质冷酷!”

    青树看两人斗嘴,听连城说过,安歌和阿军从小就认识,吵了快三十年,一直都这样的,感情是越吵越好。

    宁连城见她嘴角含笑,长臂圈上她的腰,大手轻轻抚着已经圆起来的肚子,掌下轻轻一动,他讶异,“以前怎么哄她动动都不动,今天倒愿意了?”

    “谁叫你老吓她,她在我这里天天动得可凶了。”只可惜他一靠过来宝宝就跟知道似的,立马安安份份地窝在母亲的zg里扮乖巧,自从能感觉到胎动以来,他真正摸到宝宝小动作的次数五个指头能数得过来。

    安歌听到他们谈话,问青树,“青树,现在还吐吗?”

    “已经好很多了,现在就是闻见腥味有点受不了,已经不怎么吐了,早上起来还是有点。”要不是这样,宁连城也不会带她出来透透气,上次到安歌家,基本没说什么话,一直耗在卫生间g呕了。

    “嗯,那估计快结束了,我那时吐了整整三个月,瘦得一把骨头,可是后来又肥得像猪。”

    周明耀和孟浩听着这些孕妇经直发麻,对视一眼,真是受不了——旁边那两男人还一别副兴趣盎然作聆听状。

    他们晚上没留在安歌家晚餐,各自开了车回去。

    回到老宅时,阮新琴正抱着电话讲着,看他们进门,对那边说,“你哥和青树回来了,我们准备晚餐了,等会儿妈再打给你。”

    挂了电话就招呼家里的阿姨收拾一下上菜。

    宁军没在家,餐桌上三个人各自慢慢吃着,阮新琴突然对儿子说,“你妹说不想读书了,直嚷着要回来,我看家里也确实冷清了些,连城,你觉得……”

    宁连城正夹菜给青树,顿了一下,把菜放到她碗里,慢慢说,“她就小孩儿心x,当时也是她死活要走的,”看了眼青树,“……先让她把书读完。”

    青树缓缓喝着汤,公婆对她们之间的事情应该是有数的,否则不会这么小心翼翼,其实没有必要,她从来不表达什么意见,因为她根本无意左右他的想法。

    说起来,他们家对待媳妇算是很好的,她入门以来从没遇过什么婆媳问题,婆婆自身x格爽快是其一,另外她自己也不是喜欢斗气的人,相处下来可以说是愉快的,也许,唯一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就是所谓的姑嫂问题吧。

    阮新琴曾明言暗语轻轻提过几次,大意是希望一家子和睦相处,她装作不知道。

    晚上就寝时他还是说了,“青树,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始终要回来的,在外飘着,爸妈舍不得,我也舍不得。”

    青树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哦一声。

    他们,似乎都忘了一个人,纪远东,纪远东愿意回来吗?

    他若不愿意,她会抛下丈夫,独自回国吗?为什么?

    又或者,宁连城真有那么大的神通,能左右得了纪远东的去留?

    他的手去揉她眉心,“别胡思乱想,青树……我不会,不会再伤害你了。”

    她叹口气,拿下他的手,自己贴进他怀里,“别说了,连城。我只说一次……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嫁给你了,还……有了你的孩子,我能怎样呢,只希望……只希望你疼惜我,还有孩子,连城,我……既然跟了你,就不会再有其他想法,如果,你仍然怀疑,我也没有办法……”

    他抱着她,她说了自己一直想听的,等于在变相地承诺自己永不会离开,可是,却没有说出自己最想听的,她的人跟了他,她的心呢?跟的是谁?

    寥寥数语,让他忽悲忽喜。

    这一次算是青次第一次向他说出心里的话,以往他只迫着她接受她,迫着她j出感情坦露一切,而她总深深藏着,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她的身体驯服,可心总被藏着,他不懂她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她明明就是个简单的女孩子,可她的想法他猜不透,看不清。

    这一次,她说,有了他的孩子,人也跟了他,她能怎么样呢?

    她能怎么样呢?偏偏这么委屈。

    既然已经这样了,什么都被他占了,那么,再把心也j给他吧!

    她说,希望他疼惜她,疼惜他和她的孩子,傻丫头,他还不够疼她吗?

    不疼她的话,妹妹早被接回来了,哪需要三番两次打电话求自己的母亲说话,至于那个纪远东,对付他的手段多得很。

    怀孕第七个月时,青树的身子已经很重了,有时照镜子,她会觉得自己像只大蜘蛛,细手细腿的却挺了滚圆的肚子,宝宝长得飞快,前期发育都被别人家的胎儿慢,她常担心,他应该也有过担心,却总安慰她,说没事的,咱们的乖女儿是疼妈妈,怕一下子长起来把妈妈肚子撑坏了,得慢慢来,可明明有些夜里,她浑沌转醒,总能听到他低沉的叹息,手缓缓摸着她的腹部,他,也担心的。

    还好如他安慰她的,果真慢慢来,只是后来又长得太快,总觉得一觉醒来后肚子就会沉一些,但心里到底安定了,宝宝长得快,说明她健康呀。

    对,是她,宝宝是个女孩,被他猜对了。

    都说父亲和女儿最亲,她想,这话她以前不信,因为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实在疏漠,五岁之前,她甚至都没见过父亲,也从未开口叫过爸爸……不过看他没事就亲她的肚皮,和宝宝说悄悄话的样子,大概是有道理的,每一个男人都希望有个娇娇嫩嫩的小女娃捧在手心吧。

    期间接过哥哥一通电话,她正靠在花园里的长椅上晒太y,哥哥说自己一切安好,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明年会和泽虹姐结婚。

    她觉得很好,真心祝福他们,只是遗憾不能参加他们的婚礼。

    纪远东偶尔也会来个电话,只是寻常问候,绝口不提阮连澄。

    学校这个学期已经没有任何课程安排,每位同学都在忙着实习,出国,考研的事情,她肚子虽然渐渐大起来,竟没有一个同学知道。

    还有自己曾经接下的兼职,再三道了歉,又介绍了自己的同学过去,专业自然是优秀的,不会误了工期,质量也不会有问题,公司对她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孩子一天天成长,

    丈夫几乎事事顺着自己。

    似乎,一切都步入轨道,朝无风无浪的方向发展。

    她是个简单的人,可是遇上了复杂的事,现在又重新回归简单。

    如此终老一生,未尝不是旁人眼中所谓的“幸福”。

    第章

    昨晚忘了拉窗帘,怪不得今天醒得这么早,外面太y大概还没升起,可天已经亮了,明晃晃的,青树睡不着,缓缓坐起来,精神却不好,打着呵欠,看看床头的闹钟,还不到七点。

    她怀孕以来一直嗜觉,早上不到九点是醒不来的,可是如果环境太亮,一样睡不着。

    他手伸过来,“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青树转头,他正支着头看她,眉目清明,一点都不像刚醒的样子。“……你早醒了?”

    “嗯。”他又不是孕妇,现在总跟着她的作息早睡晚起,精神头足得很。

    青树不自在,自己睡觉的样子岂不被看了清清楚楚?

    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轻笑,“你又打呼噜又流口水的,像只小猪。”

    她抿着嘴,脸s渐红,“那,吵到你了?”

    宁连城哈哈大笑,一把搂过她,“没有,好听得很。”

    青树靠在他怀里,等他笑够了,抬头问他,“你骗我的是不是?我睡觉从来不打呼的。”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听过。”

    青树低声说,“我就是知道……哎?”

    “怎么了?”

    她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宝宝一大早就乱动呢。”

    可不是?他探进睡衣里细细摸着,这是小手还是小脚呢?头往被窝里钻,耳朵贴在她肚子上,能听见宝宝急促的心跳,咚咚咚咚,像高山上的小溪水,唱着欢悦的歌,他心里一片柔软,亲吻她光l的肚皮。

    “嗯……痒……”青树忍不住扭着,手伸进被子里抓他的头发。

    他往上亲吻,她最近都穿他的睡衣,大得很,他头伸进去仍然轻轻松松,张嘴含住一团柔挺。

    青树低低抽口气,他稍微用力吸着,她便抖起来。

    “别闹……”她轻轻扯他的发。

    他呼口气,钻出被窝,手却不出来,刚刚那纽扣已经被他解了几颗,现在三下五除外,全解了,抬着她的肩膀一扯,睡衣扔到床下,又钻进被窝,重新张嘴吞咽她软软的r房。

    这情形近来常有,他有时实在渴了,便把她剥了个一g二净抱在怀里揉着亲着,那眼神让她想想都发抖。

    可是今天早上似乎不太一样。

    含着她的r房不撒嘴,一个吮完便吮另外一个,有点疼,青树轻轻哼一一声,手指缓缓c进他发里。

    他松口,往下舔。

    到了圆圆的小腹上,密密亲着,低语,“宝宝乖,不要闹妈妈。”

    青树见他仍然往下,便夹着腿,“那儿……不用了……”

    他不理;仍埋头去亲她的大腿,头往那腿间缓缓挤着。

    像……像一条蛇,边吐着信子便邪恶地游动。

    双腿居然就这样被他挤了开来,他扯掉她的内k,毫不迟疑地张口。

    “嗯……”青树咬着唇,“够了……连城……”

    啃着那软呼呼的r,用舌吮缠。

    深入,再用力。

    青树将床单捏得死紧。

    “连城……”

    他听她隐忍不住的娇喘,双手探进床单,捧着她的p股,再深入。

    青树压抑地低叫,灼热的汁y被他从身体深处吮出来。

    他抬头,起身,双腿夹着她腰身跪着,被子罩在身上,欲望早已粗昂,点在她浑圆的肚皮上不住颤动。

    “要我吗?”低低地问她。

    青树早闭上眼,脸埋进枕里。

    “要我吗?”他又问。

    青树摇头。

    他眼神暗了又暗,“我要你。”

    “不行,宝宝……”

    “我问了医生,我们早就能做了,只是顾着你身子,我才……”

    她仍然摇头,“不行,宝宝会疼。”

    “你放心……我轻一点。”

    “不行。”

    “行的。”

    “不行。”

    他顶着被子瞪她,青树不知怎的居然觉得他就像吃不到糖的小孩,一脸的闷闷不乐。

    “你知道,我多久没要你了?”

    “青树……我想你。”

    “青儿,给我。”

    “青儿……”

    “青儿……”

    “青儿……”

    他最后凑上去,在她耳边低低沉沉地哄,手撑在两边小心地不压着宝宝,“我会小心的,医生说没关系;嗯?乖宝贝;给我;乖;你乖……”

    一边说一边蹭她的脸,亲着,舔着。

    青树没处躲,脸上被他亲得发痒,仍然坚决地摇头。

    “你……就让我进去一会,我不动还不行吗?青儿……我想你……我只是进去,抱着你睡,就像以前一样。”

    青树犹豫,这些r子他也忍得够呛了,“你……不动?”

    他自然点头答应。

    他抱着她要她跪着,青树不愿意,“你只是进去一会儿。”

    “进去一会儿也会压着的,你看,我这么重,医生说了从后面进去伤不着宝宝。”

    青树皱着眉被他翻过去,隐隐觉得不太对劲,“那也不用跪着。”

    他窒一下,“那侧卧,别怕,我慢慢进去,保证不动。”

    他掬起她腿间的粘y涂上昂扬的欲望。

    “不……”他哪有这么好说话的,不对,不对!他这样子根本不像“进去一会儿”,“不动”,“抱着你睡”的架势。

    已经晚了。

    “啊——”她压抑地抽着气,“疼,疼……”

    太久没和她做,那儿又紧了。

    “别怕,乖,跟着我,乖。”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挤进去,他长吁一口气,头埋在她肩窝,“折腾死了。”亲她的耳垂,“想它没?”

    她正紧张着,那里胀胀闷闷地酸痛,还得提防他是不是真的只“抱着睡”,哪里想理会他的问话,何况,她怎么会想“它”,每次都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她不是重欲的人,这几个月,他不能做坏事,对她来说简直是天堂。

    “嗯?想我没?”手抄到她胸前,罩住那两团软r揉着,“宝贝,这儿可不能再长了,再长我就握不住了。”那沉甸甸的雪嫩娇软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不过他也不敢用大力,她双r虽然r见长大,但都是被怀孕刺激的,鼓胀胀为分泌r汁作准备,娇嫩得很,他担心一个用力便会捏爆它们。

    虽然下面被他撑得不太舒服,不过也好过他横冲直撞来得强,青树软软地窝在他怀里,被他揉得轻轻哼着,头枕在他颈间柔柔地蹭。

    自己的女人像只小猫咪似地娇在怀里,如何能忍得住,何况他也没想着忍。

    伸手抚向她圆鼓鼓的肚皮,那里有她为他孕育的孩子,宝宝,爸爸为了你可忍得太辛苦了。你好好睡觉,不许偷听;爸爸要好好疼疼妈妈。

    “小坏蛋,说不说?”咬她耳朵,下面轻轻一顶。

    她啊的一声叫起来,“你……你g嘛,别动!”

    “那你说不说?想我没?”

    青树咬着唇,不说话,她的x子他再清楚不过,早算准了她不会说,坏笑起来,嘴贴到她耳边,“都忘了什么滋味了吧?还记得我怎么撞你的吗?”

    青树忍着他的污言秽语,偏偏他一边说一边亲着,低低沉沉的声音一刻不停地窜进耳朵里。

    头埋进枕头里,腿缓缓蜷起来……

    他察觉她想逃,赶紧用腿夹住。

    “你……你放开……”

    “为什么?是你自己愿意让我进来的。我不放,不放。”

    不仅不放,还要你缠着,离不开我。

    揽着她的肩缓缓地动起来。

    青树摇着头,“你……你说不动的,你怎么这样……啊……”

    手往下滑,抚着她的圆肚皮,“别闹,当心孩子。”

    你,你也知道当心;就不能不做吗?“你……啊……嗯……啊……啊……嗯……”抓住他的臂抱住,“轻点,你轻点……”

    “乖,不会受伤的,小乖,跟着我,跟着我……”

    深深浅浅地缓缓抽c,这样的频率和力道在她勉强能接受,身子并没有什么不适,反而越来越舒服,她娇娇地低叫。

    一声接一声,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人两人身上滑落。

    他伸手与她十指j指,“你说,我们的宝宝知道爸爸在疼妈妈吗?”

    她羞得全身嫣红,“你,你瞎说什么。”

    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