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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她吸口气强自镇定,打开一看,是条垃圾短信,删完以后心里却有了想法。她拿着手机重新走到包厢门前,打开录影功能,对准门上那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透明d口。

    后来有一天,青树拿着一叠照片摔到他脸上,骂他无耻后哭着离开,他捡起照片,看到那些晦暗不明的狂乱和挣扎,这事情并不难查,数个小时后的宁家客厅里,阮连澄在宁连城面前痛哭失声,她未曾见过兄长那样暴怒过。

    第章

    默默呆了一会儿,阮连澄那些声音才渐渐从脑子里消失,这才听到其它动静,浴室门没关;隐约有声响;原来他应在里面,青树叹了口气,缓缓站起来,坐得太久腿都麻了,晃了晃,不小心撞倒了墙边用来装饰的花瓶,宁连城大概听见了,便叫了她一声,青树被刚刚阮连澄那么一闹,便有点不想搭理他。宁连城见没人回应仍然不罢休,可劲儿地叫,“青树,青树老婆,乖老婆……”青树没法子,只好应了一声。

    “进来给我擦背,快点。”

    擦背吗?她跟他这么久了,哪能听不出他话下的想法,可是自己没那个心思,她不愿意。然而宁连城不依不饶地不住低声叫她过去,青树叹口气,擦了擦脸颊,进了浴室。

    宁连城坐在大浴缸里,要笑不笑地看着她,“g什么了你,磨蹭这么久,”青树默默走到他身后,拿起浴球和毛巾,一丝不苟地擦了起来。

    宁连城起初觉得她乖顺,还出言撩拨几句,可是青树只闷头g活,后背擦完了,绕到浴缸侧面坐下,照例湿了湿水,认真擦着他的胸膛,黑发因沾了水气有些湿润,有几缕绕在脖子上,宁连城伸手拨开这些碎发,低声问她,“怎么了?”

    青树不答,他把她手捉住不让她再动,“到底怎么了?”

    “什么……什么……怎么了?”他一强硬,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乖,没跟我犟嘴呢?”

    她终于抬头看他,见他似乎是很认真地在问这个问题,一张木木的脸终于有了点表情,“我不跟你犟嘴还不好吗?再说……我什么时候跟你犟过嘴了……”

    他见她有了精神,便去点她的嘴角,“……这不是在犟嘴么?”那手靠上了,便不想拿下,食指轻轻揉着她的唇。

    青树抓下他的手,“到底要不要擦背了大少爷?”

    他笑,眼神很坏,“你明知我叫你进来不是擦背,”她挣开他的手要走,“你看,这比犟嘴还要可恶,过来过来……”整个一s狼的嘴脸。

    青树知道挣不过,再跟他纠缠也不过是涨了他的兴致,到时候苦的可是自己,便不和他闪来挣去的了,只悻悻地说,“你不要污蔑我,你自己还不是个土霸王,想g什么就g什么……”

    “哦?土霸王?这词倒新鲜,”他打量了她一下,“既然我想g什么就g什么,那……我要你亲我。”

    亲他?青树今晚是不肯的。

    他见她不动,便说,“你看,你都敢不听我的话,我哪里是土霸王……不过,你不来亲我,我也是要亲你的,过来,我亲一下。”

    他虽叫她过来,可他自己早就凑过去,趁她提防自己亲她的时候,一把抱住她,,她原本就侧坐在浴缸边沿的,被他轻易拖进浴缸里,嘴便被含住了。

    青树知道他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和她做那些事,在外面的时候就老是看她,她现在再怎么躲闪都是徒劳无益的,他要吻;也只能任他。

    嘴被他的舌头挤起去,填得满满的,两人的舌头在拥挤的口腔里缠着,绞着,津y不断地被吮出来,又不断地被他吞咽下去,他老是这样,青树轻轻捶着他的胸,自己的嘴都快被他吞下肚了。

    宁连城抬着看着她气喘吁吁地嗔视着自己,终于不是刚刚那木木的样子了,便把手伸进她的衣领,一寸一寸地揉,湿透的衣衫渐渐褪了,水面下的身体显得特别白晰,他的火气越烧越旺,因为有水的润滑,他并未做太多前戏,直接冲进去。

    青树皱着眉低低哼了一声,突然想起点事,便扭着要退开,他自不让,问她怎么了。

    青树说,“……你又不戴套了。”

    他还以为又怎么了呢,“这几天是安全期……我烦死戴套了……”说完按着青树冲撞起来,

    青树知他熟知自己的生理状况,反而是自己,老记混,不过既然上次他俩已经讨论过要不要再要个孩子的事情,估计他心里也有数,暂时不会害她怀孕了。

    浴缸里的水不断激荡着,由轻微到剧烈,青树的手垂荡在浴缸外,十指微动,似想抓住什么,又似想扔掉什么,她低低地喘息,任他冲撞自己最最软弱的地方。

    他看着她在水中一言不发地任自己占有,心里柔软成一片,低声唤她,“青树……青树……喜欢吗?”

    青树吃过这样的亏,她若说喜欢,他就再接再励,弄得她死去活来,她若说不喜欢,他就变着花样折磨她,非要她说喜欢不可,可是自己那里的感觉似乎越来越强,既害怕他越来越大的力量,又隐隐觉得,他这样填满自己,好像是女人能得到的最好的恩赐。

    高c很快来临,青树咬着唇,他却没有满足,下面的力道越来越大,青树叫了一声,攀住他的肩膀,脸埋在他颈肩处,他也环抱住她,两人紧贴得像对连体婴,他问她喜不喜欢,青树一口咬在他肩上,他突然喘了口粗气,s了出来。

    两人气喘吁吁地瘫在浴缸里,好一会儿,青树从他身下挪出来,浴缸里一片狼籍,她准备去淋浴,刚准备翻出去,就被他按住,感觉到他正在背后分开自己,青树挣了挣,仍被他硬闯进去了,“哎,你……”无奈的责怪很快被撞碎,青树双手勉力撑在浴缸边沿,他却还伏在她背上,唯恐压不垮她似的,青树半是酸软半是恨地撑了一会儿,忍不住求饶,“别……别这样了连城……我……我……连城……”最后一声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可是欢爱时的求饶,怎样都是带着几分娇意的,他听她那样求着,只想这样弄死她。

    宁连城享受着她在身下全然的臣服,是啊,他宠她,宠得一家人都要看她的脸s,宠得她快爬到了自己头顶,可是没人知道……私下里,她原来这样卑微地属于自己,这样低下下气地在她的丈夫身下弯成最最卑微的姿势任他亲狎亵弄,纵然她不甘,纵然她千般委屈万般无奈,也不能剥夺属于他的权利——占有自己的妻子,以任何方式。

    宁连城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自大地欠扁,可他没有办法停止,他没有办法在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地趴跪在自己的欲 望面前的时候还想那些纯洁得显得虚假的东西,他就是要这样弄她,就是要她知道,她所有难堪的卑弱羞耻,所有难以见人的喘息和哭泣,都属于她的丈夫,也都由她的丈夫来支配,他想怎么要她就怎么要她,管他什么下流或高尚,他和青树之间,后退一万步或是前进一万步,都——只是一对男女,施与受,占有与被占有,就这么简单。

    青树觉得腰都快被撞断了,他每次这样,都弄得她难堪极了,有种自己被彻底鄙贱的感觉,偏他最爱这样的后入式,青树活了这样大,除了在死去母亲的灵前下过跪,其他任何人或是任何地方都休想她屈下双腿,可自从和他在一起,三不五时地就在x事上跪下,还要以最难堪的姿势,赤l的,下作地,向一个男人展露让自己难堪的下身……为这事,她不知道跟宁连城闹过多少次别扭,他也奇怪,平常r子里基本她提什么要求他就答应什么,偏偏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固持奇异嗜好,死不悔改。青树第一次被他这样着跪下的时候难堪得快哭死了,后来她好声好气地求啊,气急败坏的骂啊,甚至于声泪俱下,都不顶用,后来她也认了,只求他不要每次都这样,他大概也知道如果次次这样肯定会把她惹毛,所以也尽量克制着。不过,这个“尽量”,恐怕也只是他一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她后面的力量越来越大,青树也再无力撑下,身子软软地往浴缸沿上瘫下,宁连城想捞她起来,却觉得她这样软趴趴的小模样挺招人疼的,自己又搓又揉,□动作带着她的小腹不断撞向浴缸,因有水流缓压,并不显疼痛,只是他全压在她身上,似乎气也不好喘了。

    第章

    好不容易折腾完,青树奄奄一息歪在浴缸里,他起来抱起她到淋浴间冲洗,青树任他摆弄着,宁连城见她神s倦倦的,知她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好言好语地赔了不是,青树仍不答话,后来精力稍微恢复了一些,便挣开他,自己清洗自己,他心里有愧,也不上前纠缠,只待等一会儿跟她讲一软话,大概能消消气。

    青树先出来,裹上浴巾拿吹风机吹头发,他也随后跟出来,偏要帮她,青树不置可否地站着,任他的手在她发间拨弄。

    浴室里氤氲上的水气很快蒸发,水池前镜子上的雾气渐渐凝成水珠,一串串缓缓地往下流淌,两人的影象也渐渐清晰,青树怔怔看着。

    宁连城见差不多了,便关了吹风机,拨了拨她的头发,香气清浅,他埋首在她颈肩窝上,问她,“我们用一样的洗发水,为什么你就这么香?嗯?” 见她不答话,抬头,见到镜中的她和他,被水迹割裂成无数道,便伸手拿一旁的毛巾三五下拭了个g净,他觉得镜子里的香香老老婆肤s浅淡,粉唇嫣然,裹住胸口的白毛巾越发显得她颈肩处的线条清俏挺拔,总之怎么看怎么喜欢,便开口说,“青树……你怎么……这么……”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r麻,便略下不讲了。

    青树鲜少见他吞吞吐吐,便问着,“我怎么了?”

    他只是笑,两人脸贴着脸看着镜子里的对方,青树见他的笑容,脸s也缓和了一点,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并不言语,他却喜欢得很,情愿天荒地老,就化在这镜子前面。

    脸被她摸得痒痒的,当掌心探到他唇上的时候,便用牙咬了一下,青树“哎”地一声叫,手心像有无数个小虫子在动,痒死了,她赶紧拿开手甩甩,也顺势挣开他,回到卧室。

    宁连城跟着她上床,关了灯,黑暗中两人肌肤温热滑腻,十分舒服,宁连城从背后抱着青树,手不老实,摸来摸去的,青树恨声警告,“你要是再……”

    他咬她的脖子,“再什么?怎么,还想吃了我?”

    青树一把挥开他摸过来的手。

    宁连城见她真的恼起来,便叹了口气,“怕什么,我也不想精尽人亡……你跟我聊聊天,别撩我就行。”

    青树哼了一声,“……我哪儿撩过你了?”

    “……现在。”

    青树气得无语,他的手又伸上来,赶紧说,“不是要聊天吗?聊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圈住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贴,直到一点缝隙也没有,然后低低缓缓地说,“刚刚在镜子前,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大你很多岁数,你……好像这些年都没变过,还跟我第一眼见到时一样,不过……即使你永远都像个孩子,我心里也喜欢……嗯,你……你有没有觉得我……有点老了?”

    似乎过了很久,青树才开口,“……你……第一眼见到我,是怎样的?”

    他不答,青树去捏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他方模糊带过,“……还不……还不就跟现在一样,不过……”他握着手里沉甸甸的两团柔软,笑得邪恶,“这里可不一样了……你那时……小多了,我摸着摸着都怕给摸没了,”越讲越显得自己劳苦功高,“可都是我让你这样的……”

    青树心想,嫌小那时还死皮赖脸地成天又摸又亲的,不过她脸皮没他那么厚,不敢再跟他讲下去,只得转移话题,“……怎么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你先回答我有没有觉得我老。”

    青树不假思索,“是有点老。”

    “嗯?”他没料到她竟这样回答,“你说什么?”

    青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也知道肯定是不好看的,平r见他一副人鬼莫近的冷漠样子,想不到也这么在乎自己的外貌。

    “那你一直以为我是个老头子?”

    “……一……一点点啦……”她承认自己其实是故意的,不过三十出头的人,能“老”成什么样啊?

    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这人……居然被这事打击到了?青树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不过也不想去宽慰他,就任他自己自惭形秽去吧!

    哪知道这个人从来不缺自信,静静思考片刻,就咬着她的耳恨恨地骂着,“你真坏!……老头子能让你喘成那样吗?嗯?”

    青树不语,他却越发地轻佻,凑在她耳边问,“刚才在浴室里我那样弄你,喜不喜欢?”

    青树觉得脸渐渐热了,也有些恼,“不喜欢,讨厌死了!”想闪他远点,屋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偏偏还要这样讲讲悄悄话似地亲昵她,还越讲越不堪。

    “……你说谎……”他拒绝“假话”,她明明喘得快昏过去了……

    青树皱着眉,“你……能不能别再那样了?”

    “哪样?”

    “你自己知道。”

    他低低笑了一下,“我真不懂,你为什么就这么抗拒我从后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问那么多g什么!”青树口气有点凶,他见好就收,不敢再调笑,“好好好,撇开那个不谈,那其它的呢?喜欢吗?”

    青树不答,他偏要她的答案,手去乱揉,青树怕他兴致又起来,含含糊糊答道,“其它还……还行啦……你别乱动了好不好?”

    也许是过了那个生涩惊惧的年纪,青树近年和宁连城做夫妻之事时(万恶滴口口,害我多打好几个字,明明两字就能搞定的先前……怨念……),渐渐觉得男女之间这样的欢好并不是那么让人抗拒,古人形容这事时有个词,叫做“鱼水之欢”,青树不是鱼也不是水,可她从自己和宁连城身上,也渐能寻到做为水中鱼的快乐,或是水中有鱼的满足,可是这些话,她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来,纵然她和宁连城亲密至此,x格使然,你要想撬开她的嘴套一句想听的话,就慢慢等吧。

    “什么叫还行啊?”他不满意答案,“……非得要你说真话不可!”手伸至她腿间作势要分开,青树捏他,掐他,捶他,都不管用,有句话不是叫什么“他横任他横,清风拂山岗。他强由他强,明月照大江”吗?青树之于他;大概就是那清风明月吧。小打小闹只当夫妻情趣,他他皮厚。

    不过她在这些事上闷归闷,也会间歇x地偶发惊人之语,常惊得宁连城不知该如何反应。

    正如这次,她为了逃避他的问题,突然灵光一闪,问他,“你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心里是怎样想的吗?”

    宁连城倒真的停下来,一只手支着头看着她,轻轻地问,“你还记得吗?你……我当时……你怎样想的?”

    青树说,“你手放好,规矩点。”

    他把那只不规矩地手规规矩矩地缩回去。

    “那往边睡睡,我都快被你挤下去了。”

    他又往“那边”挪挪,青树见他一一照办,不再缠着自己了,满意地侧了侧身子调整姿势,闭上眼。

    宁连城等了一阵子不见动静,去唤她,青树还没睡着,不过她假装自己睡了,反正屋里黑,他看不清楚。

    宁连城其实很期待她的话,见她这样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心里有些许的恼恨,用手捏她的肩,青树不堪其扰,一副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不耐烦地问,“g什么啊困死了……”

    “……你还没说就睡了。”

    “说什么啊?”青树怨声载道。

    “你说……第一眼见到我的事情。”

    “唔……那么远的事谁还记得……”恐他发火,赶紧滚进他怀里,手搂腰,脸贴胸,腿也趴上去,她知道他喜欢自己这么缠着他,不到万不得已,杀手锏是不会轻易使出的。

    宁连城果然只能无语片刻,还是拥住了她,叹息,“……你这么爱记恨,会不记得?你说吧,不管好坏,不要瞒我。”

    青树窝在那里,久久后摇头,“是真的记不太清楚了,那时候我只觉得你个子很高,看起来有些严厉。虽然……连澄总说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我还是有点怕你。”

    他想起那天她仰着脸问他,“你找谁?”声音又大又脆,可一点看不出怕的样子,可是她说怕,想必是真的怕他,“怪不得你后来总躲着我。”

    青树不语。那年的许多事,她下意识地不去记忆,结果回忆就真的渐渐模糊了,可是,如今他这么轻轻一提,那些事似乎又回来了。只是现在正拥着她的人这样轻言缓语地讲,那些旧事,似乎已是上辈子了,这辈子……还还剩下什么?

    青树怔忡间只闻见他的气息,原来早已深入骨髓。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跟我讲……”不仅不跟他讲,还要强装作另外一副样子,以前她老出现在家里的那阵子,哪次见到他不是大大方方地叫一声“宁大哥”的?他每次见到她,都觉得这个女孩子乖巧可爱,和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子,或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他年长她近十岁,加上身家优越,早见惯各式各样美好的女子,可是他单单觉得只有这个女孩子最乖,最招人疼,至于……如果要他说出白青树这个女孩子究竟哪里乖,哪里惹人疼爱了,他又说不出,只觉得她笑的时候乖,吃饭的时候也很乖,恭恭敬敬地叫着“宁大哥”还是很乖……

    待他发现自己心思的时候,早已中了毒,入了膏肓,唯有一味药,能救他于生死。

    “……我……我跟你讲什么?说我有点怕你吗?”恐怕自己要是当时真的大剌剌地走到好友兄长面前说,“hey,我有点怕你,请你不要那么严肃好不好?”恐怕是要被他当成神经病的了。

    他也轻笑,只拥着她,“你要讲了,可能情况就会不一样了。”他叹息,“那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