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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部分阅读

提前打招呼。”说完咯嚓一声合上手机。

    第 23 章

    “回来啦?”

    宁连城答应一声,坐到母亲身边,“她呢?”

    “在楼上,晚饭后在花园里散了会儿步,刚上去没多久。”

    噢了一声,扯开领带,“今天没什么吧?”

    “吐了一天呢,吃什么吐什么,哎哟我当时怀你们两个的时候也没这么大反应,眼见着那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人却越来越瘦,真让我担心。”阮新琴看了眼楼上,nv人怀孩子真是遭罪啊。

    宁连城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去。”医生也说了,这是个人质问题,过j月就好了,可他见不得她那样辛苦,脸瘦得就剩巴掌大了。

    阮新琴拍拍儿子,“别太担心了,我都看着呢,我看这j天你精神也不好啊,当点儿心,她还要你顾着呢。”

    他揉揉眉心,最近睡眠不足,头疼,精神哪能好得起来,他是被她吓着了,一有风吹c动就心跳加快,生怕再出点什么事,那可真要了他的老命了。

    半夜里她哼一声他都能惊醒,醒来就瞅着她看半天,看没什么动静才浅浅睡过去,时间长了身还真受不了。有时甚至后悔不该让她那么早有孩子,看把人都折腾成什么样了。

    起身,“我上去看看,妈你也早点睡吧。”

    家里的张阿姨刚好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托盘,“连城回来啦?正好,把这汤端上去给青树吧。”

    他接过来,阿姨煲的j汤,味道挺香,希望她能多喝点。

    上楼刚推开门没看见人,听见浴室里有声音,他放下托盘走过去,看见她正抱着马桶吐,刚缓了一下想起身又埋头一阵g呕。

    宁连城走过去,蹲下,手轻轻在她背上拍着,“好点了吗?”

    青树呕了一阵,终于停下来,快虚脱一般,借着他半抱起自己的力缓缓站起来,打开水龙头盛了半杯水嗽口,又洗了下脸,才有气无力地说,“我要死了。”

    他近来最忌讳这种话,冷着脸斥她,“瞎说什么,过来喝点汤。”

    青树叹气,“不喝了吧,喝多少吐多少。”

    他直接把她抱起来,“吐了再喝。”放到床上躺着,把汤碗端过来,“阿姨做得很清淡了,来,喝点。”

    青树接过去,闻见那香味,胃里又些不舒f,头往一边偏,宁连城看她那个样子,皱着眉,“还是受不了这味?”

    “嗯。”

    “多少喝点,慢慢喝……别想着味道。”

    她叹了口气,不想着味道那味道就不存在吗?不过肚子里早被吐空了,确实有些难受,她低着头小口喝着,其实阿姨已经很照顾她现在的口味了,她现在闻不得腥闻,阿姨着想着法子去掉这些味,总不能受不了就不吃不喝,那营养那里跟得上。

    “r也吃点。”

    青树挑了块最小的,吃下去见没什么反应,便多吃了两块,大概真的饿了,最后一整碗都下了肚。

    “还要吗?”他见碗都空了,心里倒底安定了些。

    青树摇摇头,把碗递给他,闭着眼靠在床头。

    宁连城见她蔫蔫的样子,低声问,“还难受?”

    青树嗯一声,过一会儿睁开眼,现他还在看着她,那眼睛里有她不愿细想的东西,不由低下头,“……你今天回来挺早。”

    他都看在眼里,低下头去亲她,“这不是想你吗。”大手伸到她腹部,缓缓抚着,“nv儿今天乖不乖?”

    青树问他,“你怎么知道是nv儿?”y期刚三个多月,照理胎儿的x别能查出来了,可是由于她前阵子遭了罪,宝宝险些没保住,身子比别的yf要虚弱些,肚子里的宝宝育也别人家慢些。

    “当然是nv儿。”坐下来搂住她,“我希望是nv儿,像你。”

    她开始想象宝宝有一张什么样的面孔,如果真的是nv儿的话,会像她吗?“我有什么好的……”自己太弱,总过着别人的日子,nv儿像她,不好。

    “怎么不好,否则我也不会……”他不知怎的没说下去,只是伸指抚抚她垂在额前的刘海,“生个nv儿,招人疼。”

    第 24 章

    “那……”青树想说,如果是男孩的话怎么办,可是话才刚开了头,胃里忽然一阵翻滚,她赶紧挣开他,捂着嘴往卫生间跑去。

    “你慢点!”他跟在她后面,又抱着马桶吐了个天翻地覆,刚刚吃下去的全倒出来了。

    青树吐得眼泪都流出来,最后胃里什么都不剩下,还在那g呕着,这种情形近来常见,她在医院养了一个月,那时还好好的,出院后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家里,便把她带回老宅,青树也知道轻重,自己这个状况没准什么时候又能出点事,回来好歹有人照应着。

    这个孩子……并不在她意料之中,甚至差一点就没了,可最后还是救了回来,不过一个小小的胚胎,娇弱得自然界任何一点危险都能让它马上消失,自己流了那么多的血,还是保住了,阮新琴说过,是孩子和父母的缘份重,分不开。

    她听了潸然泪下。

    她有孩子了,她要做母亲了。

    父亲,竟然是他,可是,不是他,又能是谁呢?

    他显然十分喜欢并且期待这个孩子。

    那时她在病床上刚醒来,身上还有些沉闷和钝痛,没睁开眼睛,一时之间不知自己在现实还是梦境,腹上有手在轻轻地摩挲,那触感十分熟悉,伴随着低语,究竟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楚,只觉得十分温柔,其实……他近来对她确实好得有些过头。

    是因为孩子吗?

    还是……他早就知道了孩子的存在?

    被拉进手术室急救时,她曾模糊醒来一次,听见有医生在讨论,该怎样才能保住胎儿。她听见他在外面困兽一般地叫,从未听过那样的声音,夹缠着惊惶和心痛。

    他,在乎她吗?

    来不及细想,又坠入黑暗之中。

    醒来直到现在她也没问他是否早就知道她怀y了,否则不会在□时小心又小心,知道了……又能怎样呢?这个孩子,总归是不能不要的。

    出院后她曾到以前住的小区里收拾东西,原本收在床头柜里的避yy已经不见了,她不能不起疑,回想着他近期反常的表现,x事结束后仍霸着她不放的习惯,还有自己起床后总淌下来的他的□,他……早有预谋。

    其实,没必要这样。

    她既然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