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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部分阅读

手抵着他两肩,在唇舌缠吮间模糊低语,“……轻点……”

    手往她下面伸去,揉着,chou弄着,直到她润泽了,青树一直贴在他颈边低低喘x,直到他把自己送了进去,忍不住咽声求饶,“轻点啊,老是这样……”

    “乖,还疼?”他放缓动作,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说她都跟他好j年了,可是一做ai老有些受不住,也知道自己确实有些粗野,可还没到那种人见人怕的程度,自己和她一起时是顾着她的,想让她和自己一起快乐,一起堕入那些迷乱感官司世界,也不是没有高c,相反她经常在自己身下颤抖得神志不清,可不管怎么调整节奏,她老说疼,说不舒f。

    头深埋进柔软的白枕里,黑惊心动魄地散了一枕,他低头去亲,去啃,还要她回应,要两人津yj缠,要她离不了他。

    青树的眉仍是紧的,他不断进出的冲撞让她s麻和疼痛,可是她说不清痛在哪,s在哪,也许是两人的j合处,可是为什么四肢百骸都充斥着难言的y靡和凄楚。

    那种快跌下深渊的感觉又要来了,她浑身抖起来,他仍强y地撞着她,在她上方,俯视,双手被压在枕边,她动不了,被他钉在一个叫“yu”的囚牢。

    呻y声,不停。

    手里细白的双手不停纽绞,要挣脱,他放手,可是一旦放手,她便下意识地想逃,连她自己都不曾现吧?这些年,她顺从她,依附他,可从来不会主动顺从,主动依附,他稍微松松手,她便会退缩,然后转身不知看向何处,平日如此,房事也是如此。

    所以,他只有强y地给予,总想对她好,也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好,他不知怎么去疼ai她才能让她感觉自己正被疼着,正被ai着。他……怎么越来越觉得她美,空出手去拨开她纷乱的,下那张隐忍着意昧不明的脸,说实话,和五年前那青涩的nv孩并未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他深深地看,非倾国倾城颜se,却是自己只想捧在手心的人。

    身子被翻过去,是婉转驯然的曲线,然后被重新进入,双腕按压在床第间,头好昏,蹭在雪白的被面上,摇摆不定。

    尽量宠着吧,他别无它法。

    结束后青树一身粘腻,他也是,身上哪有力气,被抱着去浴室冲淋,全靠在他身上,晚上沾的酒气也早挥得一g二净,青树渐渐耳清目明,看他侍候着自己,冲完澡,用大浴巾裹住,还是抱着回去。

    “我自己走吧……”房间不大,说话间她已被抱到床上,扯着浴巾,很紧,一时没扯开,“拿我当小孩。”裹成这样。

    他嗯一声,“可不是小孩,一大一小,两个宝贝蛋。”

    说起这小的,两人都赶紧回到主卧。

    宁远澜正坐在地板上傻愣愣地到处张望呢,见门打开,一睁眼就不见的爸爸妈妈突然神奇般地出现,突然间张圆嘴巴哭起来。

    肯定是又掉床下了,小盆友自己小房间的床是有护栏的,可这大人的床只能靠大家看着注意点,大人们又跑去做坏事了,小盆友是自由自在惯了的,在床上也没个老实相,掉下床那是必须的事情……两人赶紧过去,抱起小小宝贝蛋心肝啊r啊地哄起来,宁远澜见爹妈都到齐了,当然要撒娇撒个够,直哭得嗓子哑了累了昏昏yu睡才收声,不到三秒钟沉入黑甜乡。

    虽然刚刚没看到有哪伤着的地方,可青树还是放心,轻轻检查了一遍,才下心来。

    第二天早早醒来了,这习惯是有了远澜后养成的,小孩子睡得早醒得也早,大人不在身边就会张圆嘴哭,尤其家里这个声音还特别大,没人哄着把嗓子喊碎了也不停下,青树实在是怕了她那杜鹃啼血的本事。

    洗漱后去看nv儿,果然小盆友已经醒来了,团着两只小胖手在眼睛上揉着,见青树进来了,迷迷糊糊地喊着妈妈。

    青树给她找衣f,拿了j套都被否决掉后,青树决定不理会nv儿过于苛刻的要求,随便拿了套衣f,小盆友鼓着腮气呼呼地被套上了,穿好以后还问,爸爸呢?

    昨天和爸爸一起睡的,怎么一觉醒来就变到自己的房间了?

    青树带她去洗漱,边洗边说,“爸爸等远澜去叫他吃早餐呢,乖乖洗完,完了咱们就去叫爸爸好不好?”

    叫爸爸吃早餐可是宁远澜小朋友最喜欢做的事情了,她自己不喜欢吃,可妈妈总是说不吃早餐远澜就长不高,爸爸看到远澜长不高就会很伤心很伤心,所以,为了让爸爸不伤心,她每天都会叫爸爸吃早餐,自己也会意思意思一下,能达到长高的目的就好。

    把个人卫生都处理好后,青树放开nv儿,小马驹似地冲出去,一会儿隔壁房间里传出nv儿的尖叫声,不知道那人又怎么逗nv儿了。

    自己下去准备早餐,砂锅里有前晚放好的粥,早熬得稀花烂了,粘粘糯糯的,盛好放餐桌上凉着,再去煎蛋,用雷神牌电磁炉,把三个j蛋雷得外s内n,风中凌乱,恰到好处。(哈哈,恶搞一下煎蛋,8是啥正规滴文,随意,随意。)

    冰箱里有阿姨先前做好的j种泡菜,拿出来放了j个小碟,一溜排开,还满是回事的,噢,还有nv儿的牛n,热好了,倒上大半杯,她倒不挑食,只是吃得少,早餐一杯牛n一个煎蛋足矣。

    零零碎碎的事情都准备好以后,看父nv俩还没下来,在下面叫了两声没反应,于是上去找。

    卧室里没有,卫生间有声响传出来,青树进去一看,宁连城正站在洗手台前刮胡子,nv儿小p球似地粘在他小腿边晃来晃去,脸上还沾着泡沫,准是他存心蹭上去的。

    “玩什么呢,吃饭了,”伸手抱起nv儿,把脸上的泡沫擦去,又用清水洗了一下,“你瞎弄她什么呀,别把p肤烧坏了。”

    “哪有那么娇气……这是无刺激的。”宁连城洗洗脸,和她们一起下楼。

    看到餐桌上的东西,挑挑眉,“费心了。”

    青树看他一眼,讽刺人也不是这么个方法不是?这一桌看着挺多,其实她做的只有三个煎蛋而已。

    他笑,“我是真夸你呢。”

    青树吃了一会儿,抬头哎了一声,宁连城朝她看去,却不见她说什么,不由问着,“怎么了?”

    青树想了一下,“还是晚上回来再说吧。”他还得上班,自己这事得找时间好好谈。

    “没事,今天没什么事情,说吧,什么事?”他把粥都喝完,碗放在一边,正正经经地听她说话。

    青树倒有些不知怎么说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