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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背影,白雪莲又恨又疼,转念想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禽兽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变着法儿的欺负她。现在他们如愿以偿,自己一家却落入了无法超生的绝境。

    娘只是一个平常的柔弱妇人,面对一群披着官服的野兽处心积虑要佔她的便宜,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红颜祸水,要怪只能怪白家无权无势,偏生娘却生得如此美貌,引来了他人的觊觎之心。

    腹内的绞痛越来越强烈,白雪莲勉强撑起身子,从股间抽出一条浸满血迹的素帕,淋漓的经血混杂着黄白相间的浊y甚至还有凝结的血块。

    白雪莲换过新帕,拥被倚在床头,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婚约

    阎罗望拧眉踱着步,半晌才坐下来摊纸研墨,边写边说道:狱里又死了一人。鲍横把那个小寡妇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个,年末记档少不得要留上一笔。 说着骂道:鲍横那个王八蛋,屡次坏我大事!要不是他是县里刘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赶他滚蛋!

    白雪莲垂了帐子,闭着眼默默调息凝气。孙天羽点x的指法粗疏浅陋,直如跑码头的艺人,只会些皮毛。但真气却像是经名师指点,虽然功力不深,走得却是名门正派的路子。此时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将自己的真气牢牢制住。

    阎罗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却颇有几分功力,只是勾挑之际不免用力过猛,带了些匪气。写罢公文,他叫人送来晚饭,竟在牢里待了下来。

    白雪莲辟谷多r,闻到油腻不由皱起眉头。 阎罗望瞟了帐子一眼,问道:白英莲呢?

    何求国道:在后面的单间,正跟刘夫子说话呢。

    阎罗望一时吃完,剔着牙说道:牢里也没个下人。让薛婊子明天进来伺候吧。

    吩咐完,阎罗望走进隔成房间状的铁笼,撩开床帐,脸上横r不易察觉地抖了抖。几个月白雪莲不是带着刑具,就是剥光了被人j弄得满身污渍。 此时她洗换一新,穿着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红的锦被掩在腰际,长发披肩,眉目清晰如画,玉颊光晕流转,犹如闺中一株午夜白莲,清香四溢。

    白雪莲x子坚毅,一味硬只会让她拚死反抗,阎罗望打算施展怀柔手段,让白雪莲享受几r优裕,迫不得已再用强时,也能事半功倍。

    阎罗望原本打算说几句话就走,此时见白雪莲被轮j后还有如此美态,不由转了主意,要在此过夜。

    他定了定,坐下来道:见着你娘了?

    你娘真是疼你,为了见你一面,每隔几r就要来一趟。这狱里上上下下十几号人,哪个不把你娘的身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这些委屈……

    白雪莲冷冷盯着他,手指渐渐捏紧。

    阎罗望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你们娘儿俩说的什么,你娘出来就晕倒了,本官见她身子虚弱,已经让她留下来,今晚就跟轮休的狱卒们一道睡。

    啪!阎罗望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白雪莲粉面涨红,胸口不住起伏。

    他们拿英莲破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又拿娘亲迫她招供,真真是无耻之尤。

    阎罗望的脸上挨了一掌,顿时目露凶光,他掀开锦被,一手拉住白雪莲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合身压住,接着朝她樱唇吻去。

    白雪莲一边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但她真气被制,手脚的力气只如平常女子,挣扎片刻,终於被阎罗望拧住下巴,强行吻住。

    少女光洁的身体在衣下滑动着,凸凹有致的曲线使阎罗望顿时亢奋起来,他一边用舌尖顶开白雪莲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股间摸去。

    白雪莲牙关紧咬,柔艳的唇瓣被阎罗望吸吮得啧啧有声。粗糙的舌头带着酒r的腥气在唇间搅弄,白雪莲胸中阵阵作呕。 紧闭的牙关忽然松开,阎罗望虽s欲沖脑,还是机警地收回了舌头,紧接着下唇一阵剧痛,已被白雪莲银牙咬住。

    阎罗望捏住白雪莲的粉腮,迫使她松开牙齿,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他反手给了白雪莲一记耳光,骂道:死婊子!

    白雪莲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阎罗望将她双手拧到背后,用一条白绫带缠住,然后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头上,扯去她的亵裤,接着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开。

    还缠着白布,一个贱x还护得这么金贵……阎罗望狞笑着拉掉白雪莲股间的白绫,顿时变了脸s。

    他娘的!阎罗望大骂一声。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却让他撞了个正着。

    看到白雪莲轻蔑的眼神,阎罗望的怒火中烧,拿住那条沾血的白绫,并起两指,往白雪莲秘处塞去。白雪莲两手压在身后,一腿被阎罗望踩住,另一条腿被他抓住膝弯,掰得敞开。 她臀下垫着枕头,敞露的玉户向上挺起,殷红的蜜x被手指搅得不住张开,彷彿是将那条长长的白绫一点点吞入体内。

    光润的玉阜不住变形,白雪莲红唇轻颤,被阎罗望托起的大腿在空中绷紧。柔韧的白绫在x内绞成一团,从腹腔深处传来的阵痛愈发强烈。白雪莲额角渗出冷汗,蜜x痉挛着不时收紧。

    等阎罗望松开手,三尺长的白绫只余下了一角夹在x内,白雪莲小腹微微突起,被塞满的蜜x从玉户中向外鼓出,被两片嫩r紧紧夹住。

    阎罗望把指上的血迹抹在了白雪莲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你落在阎某手中,要圆就圆要扁就扁,苞也被我开了,x也被人g了,还有什么好硬气的?

    你愿意也罢,不愿也罢,少不得都要被g上一回,何苦非得捆上再挨r?

    你娘头一次也是寻死觅活的,轮着g上两次就学乖了。横竖都要被g,何必非要吃上些苦头?乖乖分开腿,你我方便,岂不是两厢得宜?

    白雪莲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阎罗望收起面孔,将她双脚捆住,冷笑着将白雪莲拖到床下,然后拧住她的秀发,将她上身按在床上。白雪莲并膝跪在床边,雪臀翘起,圆润得犹如银月。

    阎罗望掰开雪嫩的臀r,朝里面啐了两口唾沫,然后挺起y具硬生生捅了进去。白雪莲p眼儿柔软之极,略一用力,g头便挤进菊d,钻入r褶环绕的直肠内。

    粗壮的y具在白玉般的臀间时进时出,白雪莲双手背在身后,神情惨淡。最让她感到痛苦的是,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痛楚,轻易就接纳了异物的c入。在她不知不觉中,p眼儿已经像这样被人捣了几千几万次,才会变得如此松软。

    洗得真是乾净……阎罗望在她身上又嗅又舔,最后埋在她粉颈中,久久不愿抬头。 白雪莲厌恶地侧过脸,阎罗望相貌粗黑,满脸短髭,就如同一头丑陋的野猪。

    阎罗望抱着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头垫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莲小腹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压下,顿时传来一阵胀痛。那根r棒斜斜c在g中,彷彿一根铁棒在她柔软的直肠里搅弄。隔着一层韧韧的r膜,zg震颤着淌出鲜血,那团白绫已经湿透,在他的挤压下从体内发出唧唧的轻响。

    阎罗望两手探到她胸前,抓住两只r球恣意揉捏。挺弄了一顿饭时间,r棒一阵暴跳,在白雪莲直肠内狂s起来。他没有起身,就那么压着白雪莲的身子,r棒仍c在她p股里面,咬牙道:贱人!你还不招吗?

    阎罗望把她翻转过来,拉开她的双腿,捏住白雪莲y中的白绫向外一扯。白雪莲玉户猛然翻开,rx中扯出一条染成鲜红的绫带,成篷的鲜血飞溅而出。她下t一片血红,秘处抽搐着,长长的绫带夹在腹下,在雪白的双腿间轻颤着滴下鲜血,犹如从y中扯出的内脏。

    ***    ***    ***    ***

    一连几r,都不见丹娘跟玉莲提亲,孙天羽的心里急躁起来。比起丹娘的美艳,雪莲的娇美,玉莲多了几分蓓蕾初绽的羞涩与娇柔。难得她还是处子之身,若是作了她第一个男人,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娇态该是如何可人。

    那r见过雪莲回来,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孙天羽半夜醒来,还见她睁着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脸,是个没廉耻的女人………丹娘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谁说的?

    连女儿都这么说。 天羽哥,你,还有他们,是不是也这么看我?刚死了丈夫,就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不要脸,才有那么多人来欺负我吧……

    别瞎想了。孙天羽打断她的话,你还没有做婊子呢。

    孙天羽只是随口一说,丹娘却想的癡了。良久,她妩媚地一笑,搂住孙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r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镜前仔细妆扮。

    孙天羽道:怎么起这么早?

    今天该是探监了。丹娘梳理着长发,犹豫了一下,说道:天羽哥,谢谢你了。

    孙天羽好笑道:谢什么呢。

    雪莲在里面比外面好得多,我还一直担心……

    孙天羽暗叫一声惭愧,若是她早半r,只会看到被j得一塌糊涂的女儿,这都是阎大人的吩咐。

    是么?丹娘对着镜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孙天羽觉得丹娘今天举止有些说不出的异样,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诸人轮j,她总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稳稳心神。这次丹娘却是若无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还有闲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狱中,无论众人怎么戏弄,她只是含笑不语。

    孙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虽然顺从,眉宇间总凝着一缕羞怕,她却柔顺得彷彿一泓泉水,绕指轻淌,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命中注定就该如此。

    等众人轮完,丹娘弯腰咳出jy,然后披衣歇了片刻,待身上的气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见雪莲。

    这些天阎罗望整夜在狱中留宿,可惜白雪莲经水一直淋漓不断,只好拿她的后t泄火。阎罗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间总要把白雪莲手脚牢牢缚住,才好安心睡觉。 连薛霜灵也被铁链系颈,生怕她们不利於己。

    昼间白雪莲和薛霜灵尽可在牢里自由活动,她们俩一个真气被制,一个脚筋被挑,一身功夫废了九成,也不怕她们弄出什么花样。这是薛霜灵入狱来最难得的惬意时光,没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担心被人强暴。连每晚阎罗望对白雪莲的gj也如此赏心悦目。

    阎罗望对你还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d房一样。莫非他是想娶了你,当个牢狱夫人?

    白雪莲一手掐着法诀,一手支颐,斜身躺在床上,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薛霜灵知道她是在运功解开受制的真气。薛霜灵内功平平,又与罗霄派的路子大相迳庭,想帮也帮不上。

    一时白雪莲吐气收功,说道:想做,你去想做好了。

    薛霜灵扫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你。她扬着脸喃喃自语说道:这人也奇怪,先争着给你开了苞,又扔在这里由着人g,忽然又转了x子,当娘娘一样供起来……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不用你提醒。白雪莲淡淡道:左右不过是变着法子让我招供罢了。

    薛霜灵抱膝道:话说回来,你招了供又有什么打紧的?这案子已经定了九成九,衙门早已把你当了逆匪。招了供能睡上床,盖上被子,一r三餐不缺,别人求还求不来呢。何不招了,还能享受几r……

    白雪莲道:我若招了,岂不遂了你的心意?

    薛霜灵笑吟吟道:也是。能有你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了。

    丹娘没认出薛霜灵,见牢里多了个陌生女子,微有些错愕,她稳了稳心神,说道:雪莲……

    娘知道你恨娘……你听娘说,丹娘道:娘是个没用的女人,到现在不知道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府说你犯了天大的罪过,娘也只好信了。

    你爹爹已经过世了,英莲……她看了薛霜灵一眼,没敢说把英莲藏到姨娘家了,你又在牢里。 他们说,案子一判下来,我们全家不杀头也会被官卖。娘身子已经髒了,可玉莲还没有婆家。

    你怎么骂娘都好。只要你们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颤声道:娘……

    娘也不怕丢人了。

    丹娘掩面而去,铁罩光的合上,地牢又恢复了黑暗。

    你娘……越来越漂亮了呢……

    别说了。我很累。

    薛霜灵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其实你娘也是没得选择。

    你知道些什么?白雪莲问道。

    薛霜灵笑了笑,上次你娘来,我也在外面。她一个女人家,连只j也杀不死,撞上这种事还能怎么办?她想护着你们姐妹,又没有办法,只好拿身子便宜了那些官差。

    可她不该那么……

    下贱?薛霜灵笑了起来,我的姑nn,你被绑住手脚才让人r,就不下贱了?你一身功夫,p股被打烂了,养上几r就没事了。要是你娘,只怕现在还起不了床呢。她来一趟要走几十里山路,还要脱了裤子让人c个够,你以为你娘愿意吗?她不过是想见你一面,看你有没有受委屈。

    别说了!

    薛霜灵格格一笑,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一边入睡,一边道:希望一觉睡醒,不要变回去……

    变回以前?冰冷的铁笼,腐烂的败草,男人们握着丑陋的y具,排队等待进入自己的身体……白雪莲咬住嘴唇。

    ***    ***    ***    ***

    你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样。

    丹娘低笑道:早该是这样子了。

    为什么?

    我一直以为自己还不是,其实早就是婊子了。我如果要脸,就不会让那么多男人g了。丹娘摸着他的脸颊道:天羽哥,为什么他们不能都是你呢?被你一碰,杏儿的身子就像化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没有天羽哥一半的好……

    孙天羽起身慢慢擦去身下水迹,半晌道:杏儿,上次我跟你说的事……

    玉莲?我跟她说过了。

    哦?她怎么说的?

    她答应了。

    孙天羽大喜过望。

    不过有几桩事你要应允了,她才依你。第一桩,是要明媒正娶。

    孙天羽笑道: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召告亲朋。我孙天羽的父母双亡,你也是知道的。玉莲只有你这个娘,你答应了,父母之命有了。媒人嘛,这方圆几十里也没个人家,反正有了父母之命,不如免了。若是召告亲朋……

    孙天羽有些作难,他们少不了要闹d房。到时多半会拿你这丈母娘取乐,说不定我跟玉莲还未合卺,你倒先……

    丹娘勉强点点头,也罢。 第二桩,你跟玉莲成了亲,就不能再碰我了。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这是玉莲的主意?

    玉莲不好意思明说。 是我替她加的。我们的事她心里也明白,若不是无路可走,她也不会答应嫁你。等她过了门,再这样子怎么成?我总该给女儿存些体面。

    等她嫁过来,这事儿自然好说。 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要护住英莲。如果他有个长短……

    这也好说。 我总要想法保住他的x命。孙天羽斟酌了一会儿,说道:如今上峰催得越来越紧,不如这样,我先跟玉莲d房合卺,等案子安定下来,我再带玉莲去见我娘,正式过门。 你看如何?

    哪怎么成?先佔了玉莲的身子,再成亲过门,莫说玉莲不答应,丹娘也不能同意。

    事急从权。难道你还不放心我么?玉莲把清白的身子给了我,我绝不会负心。只是事情紧急,做不了那么周全,你放心,现在仓促了些,往后我会好好待她,补上这份亏欠。

    见丹娘脸上的不情愿,孙天羽举手道:若是我负了心,不愿娶玉莲,就让天打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丹娘按住他的嘴,犹豫半晌,终於道:我再跟玉莲说说。 又道:玉莲是个清白女儿,你可千万不能负了她。

    劫持

    越发的水灵了……

    一串烛泪滚落下来,掉在少女红嫩的r尖上。白雪莲身子一颤,r头不由自主地慢慢鼓起,蜡y在上面凝成一层红亮的硬壳,彷彿白玉上嵌着的一粒玛瑙。

    她身子横在床上,双脚被分开吊在床角,阎罗望一手抚弄着她精緻的玉户,心里暗自讚歎。 如此尤物可惜是个女囚,如果是个戏子穠妓,买来做房小妾,每r摩挲狎玩,以消永夜,岂不快哉。

    一瞬间,阎罗望真有种冲动,拼着前程不要,报个因病身故,把白雪莲收入房中私用,rr快活。不过想到她一身功夫,阎罗望立刻打消了念头。

    阎罗望把蜡烛移到她腹下,映着她光润圆耸的玉阜,慢慢道:好话都已说尽,这些r你也享受得够了。白姑娘,你可想好,招还是不招?

    白雪莲闭上了眼,对他不理不睬。阎罗望手一倾,烛泪溅在白嫩的玉阜上,微微一晃,便凝上面。滚烫的蜡y使白雪莲下腹隐隐抽动,纤细的y被蜡y粘住,柔顺地贴在玉阜上。

    殷红的烛泪从火焰下不住滚落,不多时就将少女的整个覆住。几道蜡y从玉户边缘淌下,犹如未乾的血泪。

    好倔的贱人!阎罗望剥开少女柔嫩的玉户,将烛泪滴在那粒小小的花蒂上。

    呀……白雪莲痛叫一声,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女子秘处比体表敏感十倍,花蒂又是最敏感的所在,被蜡y一烫,整个下t都震颤起来。

    白雪莲拚命合紧双腿,但烛泪还是毫无阻碍地滴进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