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的茎身对肛口的摩擦,都象粗糙的铁棒在破开祼露出鲜红血肉的伤口上反复

    蹭戳,那种钻心的苦痛可想而知。

    后穴的灼痛,让季芸回忆起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时的感觉,相比之下,那点疼

    根本不算什么,特别是在被强逼之下,强行进入的苦难远在初夜一百倍之上。

    曾经的一幕幕再思绪里无尽的重放,第一次亲吻,第一次上床,第一次被强

    暴,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裸露。后悔那一夜经不住心底的空洞,而下流的自慰,

    结果使自己坠入耻辱的地狱,成为玩具,成为奴隶。

    「啊……啊……」蜜壶中的震动棒也在活塞式的运动,配合着江东山的抽送,

    在体内对肠道和媚肉双重的折磨。真正的同时被两个人强奸,可笑的是一个男人

    和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被自己最要好的闺蜜所凌辱,季芸几近痛不欲生。

    菊花受到蜜汁的浸润,并没有如想象中破裂开,在江东山缓缓的抽动下,逐

    渐能够适应异物的扩张。人体的器官很是奇妙,肌肉的弹性能在保护各种皮肉组

    织接受各种非正常的状态。可是这种妥协式的被动应对,依然让季芸汗如雨下。

    「啊……啊……痛……,停……啊……痛……,求……求你……不要,啊……」

    「很不错嘛,已经有感觉了吧?」江东山发现在后庭的活动已没有先前的阻

    塞。因为肛肉自身为了防止破裂,也会分泌一些粘稠的汁液,所以肉棒的抽动也

    会越为越顺畅。「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适应,呵呵,真是天生的受虐狂。」

    [别说了,我不是受虐狂。我不是……]在各种狂乱的电流冲击下,脑神经

    的部分功能出现紊乱,季芸的心里这样的呼嚎,但是嘴里却只能哼出放浪的呻吟。

    「她不敢承认,因为她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庄梦瑶和江东山一唱一合,

    或者更象是夫唱妇随。「对吧?」庄梦瑶将震动棒恶毒的捣弄蜜壶的顶端,季芸

    的痛苦是她快乐的根源。

    「啊……」宫颈口不如外表的皮肤组织有保护性的肌能,被粗硬的东西戳到,

    特别是故意用蛮力的硬捅,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悬掉的美体再次激烈的颤栗。

    「没有吗?」庄梦瑶拉出震动棒几分,复而又深深的捅到花心处。「啊……,

    痛……好痛……」奈何季芸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庄梦瑶要的就是她的沉默,可

    是说是对季芸的一种‘强行灌输’,类似洗脑。

    「不要……呃……啊……」背后的江东山加快了速度,他松开了季芸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