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男孩子吗?孩子叫什么名字?”惊闻自己做了奶奶,三娘不禁又

    是欢喜又是难过。

    我说道:”孩子现在在晴儿身边,才一岁多,只有一个小名叫钰儿,却还没有大名。”

    我不知这是不是西南的习俗,但是问了许多人,确实没人知道这孩子的大名。

    三娘点点头,却又作了难,孩子该跟谁姓?怎么称呼自己一家人?我看出她的顾虑,我

    们只说是小武的师兄,让他称我为伯父,另外我为他取了一名为耀,小字弘扬,你说是否可

    行?

    三娘想想,知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或许这样做,对孩子的将来是最好的选择,于是,

    艰难的点了点头。

    蓉儿她们是带着粮食和过冬的棉衣来的,这当真是雪中送炭般的及时。剑阁的十万战俘

    也都开始向汉中和襄阳方向分别押解,其中挑选出来三十七名蒙古贵族,也按照他们各自报

    上来的身份,派人去草原的部落商量赎金去了。她笑我这招太损,我却觉得这是一招神来之

    笔,能让这些浪费粮食的换回些牛羊、马匹,为什么不换呢?但是说起换俘,就让我想起了

    纵部屠城的八都鲁,这个人渣实在是罪无可恕,所以我必须要整死他。

    当晚我也没留在蓉儿房里,虽然我着实想她,但是柯镇恶就在附近,他耳朵灵得很,我

    实在不敢造次。三娘正在抱着小武的儿子和姐妹们聊着天,众女正在一起跟大姐吐苦水,埋

    怨我不疼人。三娘听了只是一个劲儿的笑,但是笑完之后还是替我辩解了两句。短短三月,

    敌我双方伤亡人数加起来超过七十万,西南战事之惨烈,几乎是所有人都没有预见到的,我

    心里不好受也是在情理之中。但说实话,这也分是谁,就比如说,现在蓉儿来了,我的心也

    跟着飞了……第二天,正是我们和城内百姓,一起为遇难同胞举行了悼念活动,成都的惨案,

    再次为我们敲响了警钟,虽然我军掌握了尖端的武器,但是在我们面前的是凶残的顽敌,只

    有彻底将他们打垮、打怕,才能确保百姓的生命安全。也在这一日,我将三名敢将手伸到我

    军火库里的当地官员,一起提出公审。其实我没有任何证据,但是我只给他们按上了叛国罪

    的罪名,罪证就是他们是替蒙古人偷窃我们的先进武器。这三人,连同他们的直系亲属,一

    起被高台下群情激奋的百姓,用石块活活打死。我不管你是替谁服务,我也不说滥用刑罚。(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