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也是相连的,当一个人不恨了,那只能说她不爱了,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预兆。”过

    儿,你看是不是跑一趟,把芙儿接回来,如果……如果有点什么意外……”她本想说:”如

    果不行,我就先搬出去。”但是自己又觉得这样说,怕别人听的像搬弄是非,于是才改口说

    道。

    ”嗯,等孩子出世吧,我就出去一趟。”我点头答应道,但是我的心绪早就飘到了另一

    个人的身旁。好想师傅,但是每次提笔寄别情,却落笔无物也没有立场,每次写了一半,就

    让我把底稿又扯掉……而师傅也没有来信,我们之间似乎多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隔阂,为此我

    心里颇为惋惜。

    我这些日子虽然过的放松,但是也没落下武学的进度。自从和黄药师剧斗一场,我也认

    识到了自己的许多不足。现在每逢满月,我都会跑到钱江岸边等候潮汐。我在桃花岛上住过

    三年,知道海边潮汐有信,每日子午两时各涨一次,这时红日当空,想来又是潮涨之时。

    我站在海边石上,远眺茫茫大海,眼见波涛汹涌,心中忧喜交集。过不多时,耳听得远

    潮隆隆,声如闷雷,连续不断。潮声愈来愈响,轰轰发发,便如千万只马蹄同时敲打地面一

    般,但见一条白线向着海岸急冲而来,这一股声势,比之雷震电轰更是厉害,天地间竟有如

    斯之威,我脸上不禁变色。”日,这海潮果然比上月的要大多了!这要到正午时分,那可真

    是要了亲命了。”我记得前世听人说钱塘潮就在八月十五达到最大值,虽然我已经下水适应

    了几个月,但是这次的大潮,可谓是来势汹汹。一转瞬间,海潮已冲至身前,似欲扑上岩来。

    我纵身一跃,扑通一声,投入了滔天白浪之中。我当即打个”千斤坠”,在江底石上牢牢钉

    住身躯。我略一凝神,心里已有了计较:”要的就是刺激,这躲在水下,又能有什么大的进

    步?”当下双足一点,蹿出水面劲风扑面,迎头一股小山般的大浪当头盖下。我左臂使劲在

    水中一按,跃过浪头,急吸一口长气,重又回入江底。如此反复换气,待狂潮消退,我却如

    没事人一般的上了岸。当晚子时潮水又至,你携了木剑,跃入白浪之中挥舞,但觉潮水之力

    四面八方齐至,浑不如长江水底那般平缓,只有当抵御不住,才潜入江底暂且躲避。

    似此每日两次,每月习练三五日,未及半年,我自觉剑法上又有了突破,而内力的进境

    更是古怪,虽然量的积累依然靠每日的修炼,但是却胜在气韵悠长延绵不绝,我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