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我知道芳芳一定是站在我这边儿的。而且老子是本地人,强龙不压地头

    蛇!

    只是,一旦败露的话,芳芳他们娘俩,就没了饭折儿了,大人还好说,孩子

    还要上学。我负担不起!

    我发誓,我再也不来这儿过夜了!就是白天能少来则少来!

    幸亏是深夜,搂道里没有人,我在楼梯拐角摸索着穿好衣服,夏天,少,好

    穿!接着第一件事儿就是——点烟!

    猛抽一大口!靠!抽得猛了,晕得我差点没栽一跟头。

    冷汗加热汗全都冒出来了。芳芳家的线路被房东动过手脚,用电不掏钱,一

    天二十四小时开空调!刚才躺在地板砖上,冻得我汗毛直竖。

    依着扶手踉跄地出溜着下了楼,摇摇晃晃的走出这个低档老旧的城市贫民住

    宅小区。

    我一边走,一边庆幸,芳芳还真是有先见之明,那张铁艺大床,真是买的好,

    留得秒,好得呱呱叫!要不是那张床,我估计不是杀出一条血路,就得他妈的去

    学蜘蛛侠扒窗户了。

    芳芳说那上海哥们儿嫌这张床办事儿的时候声音太响,很想换一张木制的不

    响的。可是她坚持不换,只是买了好几床比这张床还贵的床上用品。芳芳跟我分

    手后,搬了一次家,这张床是她唯一的家具!

    我俩睡这张床的第一天,我俩在这张床上肏完完第八次的时候,她一边唆着

    我快磨破皮的鸡巴,一边深情的对我说:“我要死在这张床上。”

    我说:“唆吧,唆硬了,我肏死你,累死我,咱们今天晚上就死在这张床上。”

    “别!动——”

    平地一声焦雷,“别”字语气坚决,“动”字尾音很长。

    我正暗自庆幸着,回忆着,却被这突然而至的声音吓了一跳!汗毛又一次倒

    竖!

    难道我是在做梦?我没逃出来?我躺在床底下睡着了?我是在做梦?还是那

    上海哥们追来了?

    我一激灵!猛得扭头,本能地攥起拳头,瞪起眼睛。(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