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一涌而至。

    周文却是傻傻的,眼神无焦点地环顾着,站在人潮中心似是那样的孤独。

    街角一台奔驰车上,茶色玻璃缓缓摇起,戴着墨镜的薇无力地靠到皮椅上,

    眼中噙着晶莹的泪花。

    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搁在她光洁的大腿上,薇颤抖的手抓住企图伸进裙内的禄

    山之爪。

    陈先生不为己甚,得意地看着眼前已逃不脱魔掌的美丽艳兽,笑道,「怎么

    样,没骗你吧。什么狗屁国家机器,不过是我陈某人的一个玩物,要它卖身它不

    敢自慰,哈哈哈,哈哈哈哈……」

    近在百步之内,相恋之人不得相见,命运之魔在这种时候显得分外残忍。

    轿车静静驶入欧式别墅…

    同一时刻,周文满街满巷疯狂找寻失落的爱人,手指颤抖着拔下一个又一个

    号码,双腿疲倦地冲进一个又一个地方,得到的只有同一个答案,不知道。

    连最应知情的小兰也说有好几天没有见过她的踪影。

    失望,紧接一个失望。

    薇,你在哪里?

    周文站在警局门口,一位旧同事从他身边匆匆走过,又疑惑地返过身来,「

    周文?真的是你,你来干嘛?喔,对了,有个坏消息告诉你,在你拘禁期间,上

    峰发了正式文件将你除名了。」

    「什么理由?」

    「说是损害了警队的声誉吧,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我要找袁大头说个明白,凭什么。」

    「别找了,找天王老子也白搭,袁大头就是因为帮你讲了几句好话,早就发

    配到交通组去了,换了个新头,谁还再敢吱声哪。跟你说句实话,如今哪,兵不

    兵,匪不匪,早就不是过去那世道了。」

    旧同事喟叹一番,左右看了看,便匆匆作别,临走还在嘀咕,「想不到袁大

    头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

    周文心力交疲,瘫坐在台阶上,茫然望向天空。

    黄昏,天边血一般的红,如处女的血。

    透过轩窗,薇正在看那几抹残红。

    罗裳尽解,曼妙尽致的胴体就像初生的婴儿,平展在宽大柔软的水床上,每

    一寸肌肤光泽动人,完美无瑕,精巧挺拔的峰峦微微起伏。

    脸色,没有红潮,只有异常的苍白。

    她的手脚呈大字状锁在床的四角。

    本来,陈先生也是如对珍贵名器一般想用温柔手段共度这来之不易的浪漫之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