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身轻便运动短衫的文玉也忘形的呻吟着,侧睡的娇躯以奇异的姿态扭

    动。

    这种「一炮双响」的感觉让我感受到空前绝后的刺激,我摇动屁股出力的插

    着文丽的肉洞,而她小小的双手也推着我的臀部,生怕我干的她不够深不够狠。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套房里此起彼落的呻吟娇喘声,一个是拼命遮掩的

    黯哑声,一个是忘情的呻吟梦呓声。

    就这样插的文丽披头散发,淫汁横流,额上95汗淋漓,全身泛起玫瑰般的

    色泽。

    而另一端文玉喘息也逐渐急切,脸上竟然同样泛起粉红色泽「啊啊嗯要来了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前前后后抽插了五百一十三下,文丽死鱼般的僵直了身子,粉颈屈弓起来,

    小手掐得陷入我的坚臀里头,肉洞里灼热的阴精没头没脑扑向我的龟头.

    麻痒的阴茎给这一烫,很快地追过文丽,也跨越了高潮,我抱紧身下不断抽

    的娇躯,看见文玉也正95汗淋漓的喘息,短裤内牙白三角裤湿了一片,就连衬

    垫的毛毯也湿了一滩。

    今天起床后,我看到文玉在洗衣机前洗着衣服。

    「呦文玉,怎一早起床就洗衣服?」我问她︰「喔!这次来台北换了一堆脏

    衣服,正好在你们这洗一洗,不然回去得跟别人抢洗衣机!」

    「嗯还是搬到外头比较好,不用跟一堆人抢浴室、抢洗衣机.」我知道她住

    在学校宿舍,顺口回了几句。

    后来我在房里发现她昨夜躺的毛毯也不见了,一定是她觉得不好意思趁着没

    人发现前先来个烟灭证据吧!

    一天的课总算上完了,踏着暮色,我包了三个人份的餐盒走回房间,没想到

    文丽还没回来,而文玉白天骑着机车在附近的渡船头、红毛城还有淡海逛了一整

    天,竟然老早就在房里看着电视。

    我们两个人边喫餐盒,边看电视,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个小姨我

    倒没有非分之想,毕竟同样的女人有了一个便已足够,就算偷喫也得离窝边远一

    点嘛!

    我几乎以为是在跟文丽谈天,一直到八点五十分,才发现文丽竟然还没有回

    来,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昨天也没听她谈起。忽然间,耳边听到文玉的呼吸声

    急促起来,她不好意思的转头盯着电视,眼睛亮亮的。

    「怎了?」我关心的问她。

    「没没事感到有些气喘罢了!」她脸红红的回我,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头已是万家灯火,扬起的夜风有些清冷。

    「这样好一点吧!」我深吸一口冷空气,问她。

    「嗯嗯好多了!」她嘴里这样讲,呼吸却依旧急促。

    我若有所觉的看着她,没五分钟,随着浓重的鼻息,她粉白的颈项、手臂以

    及大腿肌肤竟然泛起玫瑰般的粉红色泽,而眼睛水汪汪的就快溢出水来。

    想起昨天夜里的经验,知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