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么……韵云姐……」我灼热的龟头紧顶住柔嫩的菊花口,粗大的肉棒在韵云姐紧窄的蜜洞中威胁地缓慢摇动,猛地向外抽出。

    「别……啊……我说……」

    「来…贴在我耳边说……」

    「干……干我……用力地干我……」

    「继续说……」

    「操……操我……我好喜欢小健操我……操死我……」韵云姐耳边传来我粗重的呼吸,嘴里的热气几乎直接喷进了她的耳朵。我巧妙地利用身体隔断周围人们的视线,开始吮吸韵云姐的耳垂和玉颈。

    「我的什么在**啊?」

    「你……啊……你的阴茎!」

    「叫鸡巴!」

    「鸡巴……啊……鸡巴……」

    「我的鸡巴怎么样啊……韵云姐。」

    「大鸡巴……你的大粗鸡巴……姐姐好喜欢你的大粗鸡巴……」「我的鸡巴……比你老公的怎么样?韵云姐……」「你……啊……你的鸡巴更大……更粗……你操得我更爽……啊……」我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将灼热的岩浆恣情地喷灌进韵云姐的直肠,韵云姐身颤抖着发出了竭力掩饰的呻吟声,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屁眼也在阵阵收缩,几乎要夹断我阴茎的感觉,我把身体紧紧压在她背后,享受着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接着我抽出肉棒,还没有完全变软的肉棒离开她阴道的时候,我感到好像拔掉瓶塞似的,随着身体结合部位的脱离,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屁眼又似当初般紧闭。我扶着脱力的韵云姐走下了公车……(二)膨胀的铁观音

    自从上次的公车事件以后,我发现了韵云姐完亵的一面,而之后的生活起了大大的改变。那次以后我更频繁地往她家跑了,而张叔叔早已习以为常,因为我的父母是对超级大忙人,所以我除了晚上回来睡觉,基本上连三餐都在他家吃。

    张叔叔因为生意已上了轨道,所以不用天天往公司赶,没事则钓钓鱼,抽空就往公司数数钱。而大多数时间留在家里写论文,他年轻时就喜欢文学,后因为战乱放弃了一段时间,现在有钱有时间了又重执笔杆忆起从前。

    而我是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总在离张叔叔近在咫尺的地方猥亵着韵云姐,比如吃饭的时候,我总探下一只手偷偷地抚摩韵云姐浑圆而极富弹性的大腿。

    韵云姐伏身为张叔叔倒茶的时候,我总悄悄站在她的身后扣挖韵云姐的屁眼,韵云姐的完液分泌得特别多,每次都弄得我整个手掌湿漉漉的。(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