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陪她干笑一声,他自小受了丽春院的熏陶,眼中看妓女与平常女子没什

    么大不同,但听说尤三姐排出个血块,心里便好生别扭。

    花姐忍笑接着道:「不过她们可真是摇钱树,迷得男人大把大把花银子,眉

    头都不皱一下。这个月的收益多了一倍不止,我想另辟个院子放置她们,不知东

    家什么意思。」

    虚竹心不在焉,再从孔中盯着尤三姐浪意媚笑,想起她当初的要死要活,突

    地打了个冷战,转身问道:「你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

    花姐见他脸色不对,顿收了笑容,不安道:「也没特意强迫,使唤的也是自

    家院丁,她们三个听说是东家捎话来的意思,没怎么哭闹就从了。」

    虚竹呆了片刻,不觉叹了一声,转身离去。

    花娘怔怔瞧着,心知自己闯了祸,跟着回房奉上一杯茶,惴惴道:「我这次

    误会了东家意思,下回绝不敢擅自做主了,概请东家当面定夺。」

    虚竹没有应话,端杯抿了口茶,脸上没什么表情。

    花姐越发不安,挤出笑容道:「东家刚才不是问起秀凤么,我这就去叫她来?」

    虚竹不置可否,站起来走向床边,慢慢道:「脱衣服。」

    花姐愣了一下,笑着过来帮虚竹宽衣,不想脸上「啪-!」挨了一巴掌,接

    着听到一声怒喝:「叫你脱衣服,听见没有。」

    花姐被虚竹唬得懵了,脸上失色,脱光衣服后听从他的吩咐,乖乖趴在床边

    高高挺起了屁股。

    虚竹掏出「家法」,用力掰开花姐臀肉,笑道:「东家的话你也敢忘,今儿

    个让你记得深些。」嘴上发笑,底下却发了狠力,直刺后庭。

    花姐一声惊叫,耸身挣扎。虚竹便像对付丽春院的二姨,往她后脑捣了一拳,

    将她打得动弹不得,然后死死按住,一股劲猛塞进去,弄得自己也生疼不已。

    他鸡巴比以前粗壮许多,忙了一身臭汗才撑开了花姐干热紧闭的屁眼儿,一

    点一点往里硬插,歇歇停停折腾了半个时辰。

    花姐短促昏厥过去好几回,半死不活挨到虚竹罢了手,忍着剧痛去洗了洗,

    红了一盆水,再换清水湿了毛巾,来给虚竹擦拭。

    虚竹栽在床上,满腔无名火已随精液泄去,见花姐含酸鼓着泪眼,伸手将她

    搂上床,问道:「今年生日过了么?」

    花姐摇头哽咽:「没有,奴家生日腊月十三。」

    虚竹再问:「什么岁数了?」

    花姐答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