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和羞愧,却又直直露着渴求之色。

    虚竹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瞧,惊见好不容易软去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是青筋

    暴挺,这时才发觉自己浑身燥热,难怪心里突来烦躁,奇怪片刻,立明就里,刚

    才蹂躏惜春的小嘴时,把她口中溶有「阴阳和合散」的唾液吸入肚中,竟不知不

    觉中了春药。

    虚竹吃惊挠了挠头,带着几分无奈,笑道:「天意如此,爷爷只得再辛苦一

    回儿。」说完放下绳子,手指抠进元春湿热的蛤户,元春立时大喘起来。

    虚竹随着也开始粗喘,神色变得狰狞,不觉被「阴阳合和散」刺激得兽性大

    发,叫道:「快求我,求我肏你!」元春一灵未泯,终没有开口乞求,但却收紧

    了双腿,她恢复了内力,夹得虚竹竟抽不出手来,便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那颗已

    钻出来的蚌珠。

    元春突受一痛,松开了双腿,接着又磨来磨去,一时难忍之极,脸上神色却

    是羞愤,竭力抵抗春情发作。

    虚竹抽手笑道:「我就不信你最后不求我。」说完离开元春,来到惜春身后,

    剥开她的臀肉便要拿她当解药。

    惜春的「阴阳和合散」也已发作,她被喂服的量大,这时已春汗淋漓,被虚

    竹一拿,心里虽然惊呼,屁股却不由自主向他抬起。

    虚竹正要长驱直入,突然发现眼前圆润的屁眼粉红可爱,便将茎头向那里触

    了触,一试那种紧凑便不忍罢手。

    惜春觉出屁眼挨上了一团硬邦邦的火热,立时恐怖地浑身抖,突然传来剧烈

    疼痛,她直起脊背拼命挣扎,爬了几步就被死死按住。

    虚竹受了「阴阳和合散」的刺激,茎身几乎坚挺如铁,大如鸡卵的茎头一点

    一点撑开了惜春十七岁的屁眼儿。刚刚挤进去半个,惜春已不住声撕心裂肺的惨

    叫,虚竹把她的臀肉捏得青紫,终于将茎头整个塞了进去,然后缓慢而坚决得深

    入了肠肉。

    惜春额上冷汗滚滚而下,浑身抖得像在打摆子,这时她只想死去,却连昏厥

    也做不到,因为这种极痛刺激着体内的「阴阳和合散」,然而却又是饮鸩止渴,

    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摇荡,脸已不成了人形,叫声也非人类,迎春听了,惊痛

    彻骨,不觉失了尿。

    虚竹塞进一截后,再也不能深入,眼看茎根被挤得又肥又紫,只得慢慢抽了

    出来,茎突带出了粉红的一截肠肉,他停了一停,再把那截肠肉塞了回去,如此

    反复一会儿,惜春屁眼血肉模糊,蛤户却流出了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