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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六节 目迷五色3

    【烈火凤凰】第四章针锋相对第六节目迷五色3

    傅星舞比方臣预料得顽强很多,肉棒一次次进入花穴,但刚刚品尝到紧致小

    穴的美妙滋味,却马上又离开那令人销魂之地。方臣几次想将眼前赤裸胴体狠狠

    地按下去,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冲动。她已是祭坛上的赤裸羔羊,是伸手可采摘

    的娇艳鲜花,难道他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师傅。」浮云在边上道。

    「说。」方臣有些不耐烦地道。

    「师傅,我出去下就回来。」浮云道。

    方臣瞥了他一眼,见他面红耳赤的,人扭来晃去,焦燥地象热锅在的蚂蚁,

    一副急色攻心的样子,便道:「实在憋不住,这里女人不多的是,何必要去外面

    搞。」顿时浮云的脸变得象猪肝一样,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方臣道:「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去笼子里随便挑一个,都还没开过苞的。」

    浮云说了声:「谢谢师傅。」便向着铁笼走去。笼子里的女兵们看到他走来,

    都恐惧退到角落里蜷缩起身体。有个看上去年纪比其他人大几岁的女兵没光,而

    是抓着铁笼的栅栏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在浮云打开笼子走进去时,那个女兵毅

    然走到他身前。

    「走开,老子对你没兴趣!」浮云伸手一推,那女兵赤裸的身体凌空飞起重

    重撞在铁笼上。浮云从惊恐的人堆之中揪出一个年轻女兵,拖着她出了铁笼。

    傅星舞虽忍受着极度痛苦,却也看到了浮云的举动,被拖出来的女兵年纪似

    乎比她还小,她惊恐地尖叫着,神情痛苦而绝望。

    「想救她吗?」方臣问道,他当然不会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

    那女兵被浮云按在一块巨石上,他一边胡乱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开始解自己

    的裤裆。傅星舞转过头望着方臣道:「什么条件?」在被墨震天、司徒空等人淫

    辱后,她多少有些了解男人的心思,他们在玩弄自己的时候,不会只满足看到自

    己痛苦的模样,他们更希望自己能象个荡妇娇娃、甚至象个妓女、性奴,满足他

    们任何变态的要求。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自己做过一次这样的事,那段屈辱的

    记忆令她每每想起都感到无地自容,难道这样事还要再次发生?

    傅星舞目光又望向那个女兵,看着她在魔掌之下扑腾的赤裸身体,听着她一

    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号,心中突然燃烧起强烈的斗志。守护这个世界,守护世上每

    一个平凡的人,这是她心中的誓言,无论这个誓言有多难,都要竭尽全力去拚搏。

    听到傅星舞的回答,方臣一愣,这是今天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终于开了口,

    但他却感到有些意兴阑珊。作为魔教高层,凤战士悲天悯人的情结,他自然清楚

    得很。用他人作为胁迫工具,令凤战士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起初确实很刺激、很

    有成就感,但次数用多了,就会感到无趣,在胁迫之下她们一次次的高潮,从本

    质来说与给她们用催情的药物其实是一样的。眼前这个犹如夜空中星星一样的少

    女,本就遥远得象难以触摸,他要的是一种真实的感,而不是用春药、用胁迫的

    方式令她肉体屈服。心里虽这么想着,但方臣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条件?你

    有什么可以作为交换的条件?」他看到浮云已挺着肉棒发动进攻,便轻轻咳了一

    声,挥了挥手示意他暂缓。

    看到浮云暂时停止对那女兵的侵犯,傅星舞凝了凝神道:「那你说,怎么才

    肯放过她们?」

    方臣微微一笑道:「你与她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救她们?」

    傅星舞冷冷地哼了一声道:「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正如我们无法理解你们

    为什么要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为什么要到处制造混乱、挑起战争!今

    天的战争本来就是我们与你们的战争,她们都是些普通人,放过她们对你们造成

    不了任何的损害。」

    「有道理,在我眼中她们只是一群蝼蚁,她们的生死根本无足轻重。不过,

    我还是找不到放过她们的理由。」方臣轻描淡写地说道。

    傅星舞知道他在故意地戏谑自己,她急剧喘息着,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和

    刀绞般的腹痛道:「只要你能放过她们,让她们得到正常的战俘待遇,我……我

    可以……可以……」她看到方臣眼神中的笑意更浓,但还是咬着牙道:「做你

    ……你想要我做的事。」

    傅星舞说话间,方臣看得都有些痴、有些醉了。虽然傅星舞有种很特别空灵

    气息,但当说话时却显得极为天真可爱,两种不同的感觉融合在一起,让哪怕阅

    尽天下美女、看破世间红尘之人也会倏然动容。

    半晌,方臣才回过神来,道:「哦,原来这就是你的条件,想想还真有些令

    人心动呵。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对了,你别这样强撑着,先坐下来,这样也太累

    了吧。」

    刚才说话间,傅星舞的身体已然下坠,大半个龟头刺入了花穴,或许还是再

    撑些时间,但最终花穴被肉棒填满的命运不可能改变。傅星舞犹豫片刻,赤裸的

    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在花穴被撑开、被贯穿时,她轻轻地呻吟了起来,在肉棒

    的挤压之下,尿意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两人的胯紧密无缝地粘连在了一起,方臣爽得也哼叫起来。刚才的鏖战中,

    被肉欲冲昏了头脑的他只知道冲刺、冲刺再冲刺,根本没有心思仔细去感受她各

    种美妙之处。而此时,他终于有时间、有心情去慢慢地品味、欣赏、把玩了。

    「你被谁开的苞?」方臣手扶着盈盈一握的纤腰问道。

    「墨震天。」傅星舞星眸蒙上一层雾气,受了那么多的凌辱,失去纯洁童贞

    的痛楚当然最深最切。

    「多少男人操过你。」方臣继续问道。

    「还有司徒空。」傅星舞道。

    「哦,唉,原来你被他操过!」方臣轻轻叹息。司徒空是出了名的狂暴,被

    他操过还能这么完整无缺也算是幸运了。看到她脸上浮现起浓得化不开的伤痛,

    方臣问道:「你的屁眼是被司徒空操爆的吧。」

    傅星舞一愣道:「不是。」

    「是墨震天?他也够狠的。」方臣看到她的表情有些怪异便又道:「是他吗?」

    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傅星舞如实道:「不是,是另一个人。」

    「你不是说只被两个男人操过吗?怎么又多一个?」方臣问道。

    傅星舞顿时语塞,丁飞只侵犯过她后庭,时间也很短,在潜意识之中,自己

    竟没把他算在里面。半晌,傅星舞道:「那人是墨震天的手下,叫丁飞,他…

    …他……」她都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表达那个过程,更别说去解释为什么刚才都

    没有提到他。

    「

    他怎么了,也操过你,对吧?」和墨震天一样,方臣也很喜欢看她窘迫羞涩

    的神情。

    傅星舞咬了咬道:「是的。」

    方臣冷哼一声道:「这个墨震天也真不知好歹,都让手下操了,还弄得象宝

    贝一样舍不得。」他顿了顿问道:「对了,刚才我问你有多少人男人操过你,你

    为什么没提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男人操过你了?」

    傅星舞真不愿意和他说这些,但为了救那些女兵,她不得不回答道:「没有

    别人,刚才我忘了。」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骗得了谁,你会这么健忘,都会把强奸过你的男人给

    忘了?」

    傅星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他……他当时……当时只……只进了后面,把

    我弄伤了,就……就没再继续了。」

    方臣有些明白了,笑道:「原来是这样,他干了你屁眼,没操过你屄,所以

    你觉得他没操过你,对吧。」

    傅星舞苍白的脸刹那间红了起来,道:「唔。」声音轻得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你被操的时候亢奋过没有,被他们操出高潮过没有?」方臣继续问道。

    傅星舞脸颊上的绯色变得更浓了,隔了半天,她才轻轻地道:「有。」声音

    依然小如蚊蝇。

    「他们给你有了春药吗没有?」方臣问道。

    「没有。」傅星舞道。

    「那当时他们有没有用什么东西来要挟你?不会操着操着就被他们操出高潮

    吧?」方臣问道,这是一个他非常关心的问题。

    「有。」傅星舞道。除了在破处那晚,身体莫名其妙地亢奋起来,之后激起

    肉欲都是她刻意而为之。

    这个答应在方臣的意料之中,他冷冷地一笑道:「小姑娘,我可不是墨震天,

    也更不是司徒空,你那一套假惺惺的东西对我没用,我告诉你,今晚你救不了任

    何人!」说着向浮云一挥手,在那女兵声嘶力竭地哀号声中,浮云粗大的肉棒狠

    狠地刺入女兵从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

    巍峨高耸的雪乳裸露的刹那,白无瑕锦缎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凸起密密的极小

    细点,这是人遇到巨大刺激之下的产生的生理反应。白无瑕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

    多的事,已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任何困境厄运,但当她看到那双巨大手掌肆无忌惮

    伸向自己赤裸的乳房,眼睁睁地看着雪白的乳房象面团一般被抓捏搓揉,她突然

    感到自己或许并没有想象那样坚强此次攻打落凤岛,白无瑕自认为已做好万全的

    准备,有必胜把握。但是万万没想到,敌人还有如此阴险毒辣的一招,竟令她一

    败涂地。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在曼陀罗花毒的笼罩之下,战斗变成一场单方面

    的屠杀。唯一庆幸是的,白霜并不在岛上。佯装撤退时,白无瑕让白霜先走,当

    时白霜坚持要和她一起,白无瑕费尽口舌总算说服她先走。但颜幻音、卫凝兰、

    凌梦蝶她们都在岛上,还有那些从静寞之门跟随她出世的精锐战士,她们生死未

    卜,又怎不让白无瑕忧心如焚。

    司徒空双目尽赤,嘴中「嗬嗬」作响,与野兽没什么两样。他在狼群中长大,

    有着野兽般的直觉,行事之中也带着兽性的印迹,尤其在发泄欲望时更是如此。

    比如野兽以本能进行交配,而他看到喜欢的女人也是想干就干,而且上来直接就

    干,毫无前戏和准备;兽类从来不面朝面地进行交媾,所以他也喜欢让女人象狗

    一样四肢着地趴着,自己从后面去操她;野兽往往会以尿液标志属于自己的领地,

    所以当他遇到特别喜欢的女人,会往她们身上撒尿。

    但司徒空毕竟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兽性大发倒并不代表彻底失去了理智,

    只是思考行事之中野兽的气息更重、更浓。虽然欲火无比高涨,司徒空却没有在

    第一时间提枪上阵,当然现在更不会朝她身上撒尿,都还没征服这座他人生之中

    出现的最高山峰,又何来捍卫领地这一说。

    在司徒空的心目之中,白无瑕与之前攀登过的山峰不同,无论是灵韵飘逸、

    楚楚动人傅星舞,还是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冷傲霜,又或者是倾国倾城、融合

    了圣洁与淫荡两种不同元素的冷雪,她们都不曾对自己哪怕造成一丝丝的威胁。

    攀登的乐趣不仅仅是登顶后一览众山小的风景,更大的乐趣在于攀登的过程。比

    如攀登一座同样的山峰,前面有向导,后面有随从,无惊无险地上了山与孤身一

    人,时时面对生死考验、历经重重困难险阻终于登上最高点,两者的心态、心境

    自然大不相同。

    这么多年来,司徒空还真没这样狼狈憋屈过,困在一个山洞里,靠着手上的

    人质才侥幸活命。带给他这份耻辱的正是面前这个叫白无瑕的女人,她虽然没有

    绝对的力量,却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