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竹若全不理会,把住大物,慢慢套捋,红着脸儿道:「人家已经难过成这

    样子,莫非你真要我开口求你?」

    纪元维道:「这个……这个!但宫主已有丈夫,这恐怕……」

    孤竹若摇头道:「不要说他,现在这里便只有你和我,更无须顾虑这些事。

    难道……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孤竹若精明干练,是个透风就过的人儿,

    纪元维对自己倾慕,她又岂会看不出。

    纪元维期期艾艾,口讷起来:「宫主,纪某……纪某……」

    孤竹若笑道:「你不要再支吾好吗。我又不是草扎人儿,你对我好,难道我

    不知道。还有一事我想问你,我可以在破庙时一样,叫你纪郎吗?当然,在外人

    面前,我仍是叫你纪护法,但咱俩单独时,你准许我这样叫吗?」

    纪元维无奈地一笑:「妳这样只会让我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好吧,妳欢喜

    怎样便怎样,似乎我真的没妳办法!」

    孤竹若嫣然一笑:「你既没我办法,这不是很好吗?打后你只须听我疼我,

    这就行了。没外人时,我就叫你纪郎,你就叫我若儿吧,小时我父母都是这样叫

    的,好吗?」

    纪元维道:「就只怕我改不了口,宫主须得担待担待才行。」

    孤竹若笑道:「我才不会原谅你呢,叫错一次,便该受罚。要处罚什么好呢?嗯,有了,就罚你亲吻我的嘴儿,要待我满足叫停为止。」

    纪元维笑道:「这种惩罚,岂不是便宜了我。」

    孤竹若道:「只要你对人家好,再给你多点便宜也值得的。咦!这根坏家伙

    怎地如此顽皮,不住噗噗乱跳,惹得人家心痒痒的。纪郎,我想放他出来,要看

    看因何这般作怪,好吗?」

    纪元维怎经受得这些言语挑弄,猛地将孤竹若的身子稍稍往上抬起,让她的

    娇颜贴到脸前来,彼此气息相熏,深深的凝视着她道:「妳再说这种话,我就一

    口将妳吞掉。」

    孤竹若娇媚一笑:「人家便给你吃,来吃吧。」闭起双眼,凑上樱唇。

    纪元维到此田地,已再难把持下去,当即一手固定她脑袋,低头就亲了下去。孤竹若启唇迎接,两条舌头随即你来我往,相互蜷缠起来。

    只见孤竹若喘息渐重,呼蚩呼蚩的吐着芬芳,紧紧含住男人的舌头,细嫩的

    柔荑仍死死握住玉茎不放,套得越发起劲。

    这一番缱绻缠绵,顿把二人推上欲望的高峰。纪元维鼻里闻着幽香,口里吃

    着芳津,不禁如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