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竹若笑道:“你不要再支吾好吗。我又不是草扎人儿,你对我好,难道我不知道。还有一事我想问你,我可以在破庙时一样,叫你纪郎吗?当然,在外人面前,我仍是叫你纪护法,但咱俩单独时,你准许我这样叫吗?”真痴女子也,处处为男人做想。纪元维有什么不准,怕是心里

    早已乐开花了。

    纪元维无奈地一笑:“妳这样只会让我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好吧,妳欢喜怎样便怎样,似乎我真的没妳办法!”狗屁狗屁,真小人也。这

    等于说:“我纪元维是被你逼的,不得不如此,不是我不正人君子,是你孤竹若喜欢被我上,你自己把你亲自送于我怀中,自愿委身于我,话是

    你说的,于我无关,你是宫主,我是你的下属,你要我做,我不得不做。”实在是小人不如。可见:伪君子不如真小人也。

    孤竹若嫣然一笑:“你既没我办法,这不是很好吗?打后你只须听我疼我,这就行了。没外人时,我就叫你纪郎,你就叫我若儿吧,小时我

    父母都是这样叫的,好吗?”一声‘纪郎’,一声‘若儿’,孤竹若已全身心奉献于纪元维,任君处之。看你纪元维还要装到几时?

    纪元维道:“就只怕我改不了口,宫主须得担待担待才行。”不是改不了口,怕的是叫惯了,在人前不自觉的叫出来,为人所知,有失大侠

    范。也不能再维护正人君子的形象。不敢做不敢为,大失男人形态。

    孤竹若笑道:“我才不会原谅你呢,叫错一次,便该受罚。要处罚什么好呢?嗯,有了,就罚你亲吻我的嘴儿,要待我满足叫停为止。”这

    也叫惩罚,如算是,这处罚真真罚的香艳无比,怕天下人要趋之若鹜了。孤竹若一代宫主,当日是何等的威严,此时却是一个热恋中的小女子,

    娇憨模样好叫人心热。

    纪元维笑道:“这种惩罚,岂不是便宜了我。”真叫人绝倒,大便宜早已占了,这等小惩罚还是什么便宜事了,“纪元维”要叫“纪原伪”

    了。

    孤竹若道:“只要你对人家好,再给你多点便宜也值得的。咦!这根坏家伙怎地如此顽皮,不住噗噗乱跳,惹得人家心痒痒的。纪郎,我想

    放他出来,要看看因何这般作怪,好吗?”呵呵,孤竹若真是调情圣手。是何做怪,初始即知,故做不知,调情耳。

    纪元维怎经受得这些言语挑弄,深深的凝视着她道:“妳再说这种话,我就一口将妳吞掉。”来呀来呀,快些,你吞好了,我正想要的啊,

    怕你不成。孤竹若早已是心热如火了。就待你纪元维扯下君子面皮了。

    孤竹若娇媚一笑:“人家便给你吃,来吃吧。”闭起双眼,凑上樱唇。一幅听之任之、任人摆布的小女人形象。此时不上,更待何时。纪元

    维此时真是心花怒放,完全得到了美人芳心,又不失大侠君子的风范,真是一举两得啊。

    此下云荡雨狂,一洞春光,实不能为外人道。不批也罢。唯有束笔了。

    纪元维配诗云:

    心下既有怜奴意,何要强装扮柳郎。

    君子守礼为有道,无耐跨下竖旗枪。

    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