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偶而想起,我还是这样认为。

    不过,偶而上上汽车旅馆,也成为我们夫妻间调剂性爱的重要处所了。

    而相对於老婆的主动献身,我也常会想到她的前男友,

    那个被我笑称傻逼,那个跟她已经发展到去外地旅游并共宿同房的前男友-

    阿奇。在老婆的说法中,当晚阿奇在还没得到她处女的调情过程中,把他的屌塞

    到老婆的口中,结局很可笑的,他被老婆一脚踢到床下,当晚只能盖棉被,纯聊

    天了。

    这是婆在婚后很久,在我们共同寻找性爱刺激时,在我契而不舍的追问下,

    才吞吞吐吐的招供的。

    我兴致勃勃的追问她,「他把阴茎塞到你嘴巴之前难道没先调情,抚摸

    等等的吗?」

    回答是没有,不然就是忘记了,连有没接过吻都忘记了!靠!我信吗?

    当然不信,我当时就对婆说,我合理的怀疑他谎说太大了,

    真正的剧情应该是他都把他的阴茎插在婆的洞口,龟头都钻进去了,只是还

    没插破他的处女膜而已

    ——纯炮友名句就是我取笑她而来的,妈的,这才是可能的情况吧。

    对我的说法,她总是娇笑着摇头说没有。

    而在当晚之事发生后没多久,他们就莫名其妙的分手了,真相如何似乎也不

    重要了。

    不过,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老婆的处女膜的确是被我戳破的,

    而从知道此事之后,我们也没亏待阿奇。

    他成了想像中突破老婆处女膜最多次的男人——没有之一,比我还多次。

    当晚的情节被我跟老婆联手,嗯……是联屄和屌,演绎了无数次。我能理解

    老婆对回答当晚发生之事的推託,她太保守了,她想建立在我心中完美无暇的形

    象——在性方面。

    只是,老婆不知道的是,我常常想像着她和阿奇的调情:

    浑圆的玉乳任阿奇搓揉……诱人的红唇被阿奇亲吻……香舌被阿奇追逐缠绕

    ……

    口中的玉露任阿奇汲取……性感的耳垂任阿奇轻囓……娇嫩的玉体任阿奇目

    光来回搜寻抚摸……

    芳草戚戚的三角洲静静等待着阿奇的开发探索……而后被阿奇分开泥泞不堪

    的双腿……

    紧闭的阴唇在阿奇舌头的来回扫动下分分合合,犹如在低声呢喃请求阿奇肉

    棒的进入……

    而阿奇的肉棒在等待声中一吋吋逼近……老婆的娇躯因紧张而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