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他们一直将我们铐在一起的,先到了一个足有四十多平米的空房间里,

    他们把安妮的那半只手铐打开,把我的两手铐在背后靠墙站着,然后四个人用枪

    比着让安妮站在另一边的墙边,命她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我们都知道他们这样

    作是为了防止我们身上带有什么信号器之类的东西,所以尽管安妮很害羞,还是

    红着脸按他们的意思作了,然后他们给她戴上另一只手铐。

    这手铐是特制的,不用钥匙,而是用了三颗需要专用旋具才能拧开的埋头螺

    钉。对于我们这些受过训练的人来说,打开手铐不是什么难事,但却无法对付一

    颗专用的螺钉,这手铐镀着亮铬,一看就不是临时需要才加工出来的,仅从这就

    看得出来这些人对如何防止俘虏逃跑和反抗还是很费了一番心思的,而且我们也

    一定不是第一个被他们抓住的警察。

    带上那手铐以后,他们围着她,用一个仪器在她的浑身上下扫了一遍,甚至

    还伸入两腿中间,贴着她的阴部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这才把她拉过一边,

    然后开始命令我脱衣服。我和安妮都是受过训练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反抗,什么

    时候必须忍耐。我还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露出自己身体的最隐秘部分,心不由得

    跳得通通地响。

    男人们面对一个赤裸女人的时候不可能那么老实,那仪器在我身体表面扫描

    的时候,总是会在我那些最重要的部位有意无意地停顿一下,或者轻轻接触一下

    我的皮肤,我的身体很敏感,每一次接触都令我的肌肉抖动一下,紧张得有些喘

    不上气来。好在这一切最终结束了,他们并没有作更进一步的侵犯。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们把我们两个一丝不挂地押着穿过长长的楼道,坐电

    梯到了六楼,又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来到最里面,他们打开正对着的两扇门,让

    我们各自进了一个房间。

    那房间很大,很宽敞,装璜很新,还铺着地毯,但没有窗户,也没有家具,

    只有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另外还有一个卫生间。

    他们押我进来,指着那张床说:「那里有鞋,有衣服,卫生间里有毛巾和洗

    浴用品,都是你最喜欢用的牌子,24小时有热水,什么时候想吃想喝都行,随

    时按铃,厨房会给你们准备,希望你对我们的招待能够满意。」

    他们出去后把房门锁上,我听得出那表面上看到的木门实际里面是金属的,

    不可能撞得开。

    我不急着作什么其他事,先要把周围的环境搞清楚,我抬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