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每次听到借「几个」避孕套这里,我心里就难以名状地慌悸。为什么那晚她

    从一开始就准备了不止被大伟一个人干。

    想着本该是大伟一人的扯平成了九人的流水宴,感到了身边的女人那强抑的

    平静,我手上开始毫不迟疑地动作起来。

    「把耳机戴上。」

    依旧平躺着的欣妍将两腿交叠起来,平缓地说了一句。

    我楞了一下,拿起耳机插上,索性将音量调大,让那些不堪的交合声和旁观

    者的评论,交替沖击起我的耳膜。

    「妈的,骚屄出水了,舒不舒服?」

    快到这句话时,我放开快速搓动的手,瞅准时机拔下了耳机。大伟那充满讥

    讽的怪调猛地回荡在我家的卧室,床垫上立刻传来身边那具躯体的一震。

    没等她有其他反应,我又插上了耳机,随着里面接近高潮的混乱,用手指和

    掌心熟练地刺激起自己越来越敏感的寸肤。

    「不,不行……要……要来了……来了……啊,啊……」

    这次拔下耳机时,房间里回荡的是欣妍近乎呻吟的浪哼。

    「这么快就发浪了,做她家老公可不怎么吃力啊。」

    紧接着就是旁观中的美莹那故意的娇声嗲气。

    随着身边的躯体传来一轮混乱的鼻息声,我差点就「不怎么吃力」地走火了。

    我重新插上耳机,赶紧定了定神,毕竟大伟还有一轮对这具肉体的最后沖刺。

    「别,别射到里面……我,我今天……是,是危险期……唔~……啊……」

    最后这句娇喘中的哼叫被释放到卧室里时,手机屏幕上一片毛、肉、浆在做

    最后的拼死混战。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宣泄的欲望,而这声音的主人也能把时间

    掐得很准。随着床垫上传来接连的震颤,她几乎分秒不差地再次发出了女性失去

    自我控制时的嘤咛。

    我扔下手机,看着喷射时液体在空中划出的弧线,瞥见身边躯体上的睡裙不

    知何时已经被撩到紧闭的大腿根,一只手正插在内裤里激烈地掏揉。

    在发泄后的消退中,我默默地盯着天花板出神,直到一只温热的手爬上我赤(责任编辑:admin)